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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吃惊的道:“在我们的干菜中挑出来的?不可能!我们从来不采这种蘑菇的。”
那个伙夫安慰他道:“老人家,你别急,这不是没事吗。你们以后可要仔细些,就是你们自己误食了,也是要出大事的。”
“谢谢你,我再仔细看看,以后一定小心。”老头擦着没有汗水的额头道。
“好,那你好好看看,我先忙去了。”
老头奉承道:“多谢小哥!你们不但做的饭好吃,就是懂的也多。”
听他这话,伙夫收回迈出的脚,神秘兮兮的对他道:“这可不算什么!我们公子精贵着呢,身边能人多的是,要是在家里,我这样的根本到了不了近前。也就这时候,能给公子效点力,还不尽心着点?要是能让公子说声好,我就算熬出头了。”
老头迟疑的问道:“那你们公子是什么身份?”
“这可不能随便说。”
伙夫走了,老头心里却有些着急,看来这下毒一时半会儿是不能用了,其他的办法他又抵不住这些人,说不得就得往里面送个信儿了。
而且听他们的语气,已经派人进山了,还都是些高手,里面怎么也应该准备一下,以防万一吧。
他看看外面西斜的日头,迈步到老婆子的布箩旁,挑捡了起来。
“你干什么?”老婆子问道。
“别多嘴!做你自己的事。”
老婆子被他训斥的不敢啃声了,让开布箩任他挑拣。这个老伴虽然有些傻,但家里活做的好,在外人面前也从不多言,所以他的事也不避着她。
挑出一块白色的破布片,用烧火棍的黑头使劲写了两行歪歪扭扭的字,又仔细看了看,把那些不清楚的地方细细描了描,才装进一个细长的布条中。
隔着门缝叫进大黄狗来,把布条绑在了他的肚子上。冬日毛长,不细看根本就看不出来,又用手撑了撑,结实了才拍了拍狗头放它出去。
看着大黄狗跑出院子又往老地方去了,他才放下心来。吃了那么多肉,还真有点渴,让老婆子烧了壶热水,泡了两根山里去火的药材,慢慢饮了起来。
正喝着,就听到院子里又响起了脚步声,反正也是他们那些人,老头懒得动弹,等着人进屋。
“老人家,我们公子有些事要请教你,特请你过去。”来人推开门,站在桌前道。
“不敢当,不敢当。公子太客气了,有什么事吩咐就好了,说什么请教?”老头客气道。
来人却没有同他客气的意思,让开门口道:“那老人家就走一趟吧。”
不知是不是心里有鬼的缘故,老头觉得这人说话客气,态度却有些强硬,想想大黄狗离开的时候并没有人注意,就又放下心来。
“好说,好说。”
可是出门之后,他就发现不对劲了,这次来的不是一个人,而是四个人,说话的那个人和另一个人跟在他的两侧,像是押送一样。而剩下的两个人并没有离开,迈步进了屋。
“还有其他什么事吗?”老头转身问道。
“公子说老太太也要一并请去。”
“请她做什么,就是个妇道人家,懂什么?”
“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请吧。”
看这态度,今日是不能善了,老头想了想没有遗漏,转身向帐篷走去。
那两人没有带着他进大帐,而是去了旁边的一个小帐篷,里面只有那位年纪较长的公子,坐在中间的椅子上。
“见过公子。”老头依旧淡然的行礼道。
过了好一会儿,许世暄的声音才传来:“老人家也是真人不露相呀,这活干了不少年了吧。”
“小老儿在这山中住了一辈子,就是个粗人,听不懂公子的话,公子有事还是明说的好。”
“听不懂没关系,看看这个就明白了。”许世暄说完,就把老头写的那个布条扔到了他的面前。
老头看到那个布条,目光一紧,又立马放松了下来,“这是什么东西?小老儿大字不识一个,公子能否给在下讲讲?”
“大字不识一个?还能知道那是字?”
“呵呵,虽说是在山中住了一辈子,可也会到镇上换些东西的。那些字虽不认识,那模样却是见过的。”
“好个叼嘴赖舌的刁民!真是可惜了这张嘴了,他们怎么舍得让你呆在这穷山恶水之地呢?”
“刁民也好,良民也罢,小老儿都是半截入土的人了,不在乎这些。”
“你不在乎自己,总得在乎子女吧,即便没有子女总会有儿孙吧。若是没有亲人为质,他们又怎会放心让你呆在此处?”
老头看了许世暄那清俊的面容一眼,连声都懒得啃了。有子女,有儿孙又如何?他们都在里面呆着呢,就是因为他们我才更不能说,你说这些有用吗?
“老人家,你猜我们多少时日能踏平此处?”
“在山上布置那些毒物,不容易吧?你多长时间进去补充一次,半个月,还是一个月?你做了这么多,你的后辈能在里面生活的很好吗?能衣食无忧,享受荣华富贵吗?”
听着许世暄的话,老头的目光又有些紧,但这并不能影响他的思想。
吹大话谁不会?这十几年来,多少人都来此探过了,哪个不是有来无回?除了早些年那个无用的被贼人骗了,引狼入内,使得大家都跟着受苦,还没有人能硬闯进去。(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一章 这是表白吗?
“你的表现决定了你那后辈的命运,有功自然就有奖赏,助纣为虐也必将得到报应。你现在可以不说,相信到时会有很多人来说,你这样睿智,自然清楚自己的价值期限,不妨多考虑考虑。”
老头依旧不为所动,你以为制住了老夫就能踏平此处吗?还差的远!
许世暄起身出去了。
回到大帐,楚舒凰已经坐在里面了,“怎么样?”两人同时开口道。
两人又都笑了起来,楚舒凰指着脑袋言道:“那个老妇人这里有点问题,只记得吃喝那些事,其他的一概不知。”
许世暄点点头,“虽然守在这里不是什么重要的差事,也不会随便安排个人来做。在没有看到我们的实力之前,那老头是不会开口的。”
“这已经比我们预想的快了很多,才半日时间就逼的他露出了马脚,更印证了这山中的事情不简单,我们兴师动众的也不是白忙活了。”而且他们不过是些跑腿办事的喽啰,也说不出多么有价值的东西。
因为这次的事情不能确定,所以楚舒凰出发之前,把丁巡抚派到她身边的人打发了回去,顺便带了一封给丁巡抚的信。信中她告知了去向,若有不测的话,也好救援。想必这两日已经都准备好了,如今正好派人前去接应。
两人商量一番后,楚舒凰又派了云方回去,把官兵引到此处。
这时川安在外面低声道:“公子,跟着大黄狗的兄弟回来了。”
“进来说话。”
一个相貌普通的男子从帐外走进来,给两人见礼,“禀公子,那只大黄狗拐过山湾后,钻进一片树林就不见了。由于天色太暗属下等人没看清楚,正四处搜寻,那大黄狗就从一个隐蔽的石洞中又钻出来了。属下等人觉得,里面可能有接应之人,没敢打草惊蛇,留了两人看守,请公子示下。”
许世暄和楚舒凰对视一眼道:“你们做的很好,此时确实不宜打草惊蛇,再带两个弟兄过去,若有情况,随时来报。”
“是。”那个人退了出去。
此时天已经完全黑透了,帐篷内也点起了烛火,已经劳累了一整日,简单用了点晚膳后,楚舒凰就回自己的帐篷准备歇下了。
虽然是在荒山野岭,可这山中最不缺就是木材,短短半日就烧制了不少木炭出来,烤的帐篷内暖融融的。千韵千颜服侍着楚舒凰梳洗后,又打来热水给她泡脚,给她全身按摩了一番,才服侍她躺下。
这一夜,楚舒凰睡的很香甜,早晨醒来的时候,感觉格外清爽。没有新的消息传来,也没有事情可做,用过早膳后,许世暄邀请她一起下棋。
“这你可是找错人了,我最不爱干那些动脑筋的事,你还是找别人陪你下吧。”楚舒凰笑着道。
许世暄也露出了笑容,他没有看错,她虽身居高位,却是个很纯粹的人,从不参杂名利。
“这个棋还只能找你下,只有你才会。”许世暄道。
“哦?那是什么?”楚舒凰被他说的也感兴趣起来。
看着他拿出棋盘摆在桌子上,黑白两子放在左右两边,楚舒凰心中有了一个预感。
果然,他言道:“我们来下五子棋吧。”这个其他人还真不会。说完后,许世暄在桌子的另一边坐了下来。
虽然上次已经暴露了,但一切还都只是意会中,应下了他的棋局就相当于直言了。
楚舒凰不喜欢拖泥带水,伸手拿起一子放在了棋盘上,许世暄也放下一子,你来我往,棋盘上的棋子越来越多,战局有些胶着。楚舒凰虽然聪明,毕竟只是个没有专业学习过的菜鸟,经过了最初的冲杀,她的反应就慢了下来,只能本能的应对。
许世暄不急不缓的陪她下着,倒也各有输赢。
几局后,楚舒凰揉着太阳穴道:“不下了,不下了,我头都晕了。”
许世暄也不反驳,乐呵呵的收拾起棋盘,“外面阳光正好,不如我们到外面走走?”
楚舒凰点点头,她正急需透透气,站起身让千韵给她披上银狐轻裘,接过千颜递来的手炉,随他一起向外走去。许世暄把跟随的下人遣的远远的,楚舒凰想到两人可能要谈到的话题,也让千韵千颜远远的跟着。
山风冽冽,阳光清冷,他们沿着河滩缓缓向前行去。许世暄清俊挺拔,轻裘罩着的楚舒凰也显出了女子的娇柔,远远望着倒还真有几分……
千韵千颜无奈的对视一眼,默默跟着前行。
“你知道我这次到常宁的政事是什么吗?”许世暄望着那结着薄冰的河面说道。
“不知道,当初听到这边出事的消息我就跑出来了,大皇兄那里也是让下面的人去送的信儿。”
许世暄明了的回头望了她一眼,楚舒凰才醒悟他的意思,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她是真的没有惦记他,所以也没有关注他的事。
许世暄接着说道:“是为了常宁的河道来的,我前世学的就是水利专业,虽然到了这里还是想有所作为,所以当初才会放弃许家的兵权。”
楚舒凰肯定的道:“以你的才学一定可以如愿的,楚国需要你。”
许世暄说了他的前世,她也总要说一下自己,“我前世身体不好,为了调理身体,学的是中医,可惜没毕业就挂掉了。”
他转过身来,看着她说道:“你总是这样真诚,不担心我骗你吗?”穿越到古代的男子,哪个不是雄心壮志的,而且他还有炸弹这样的利器,若是图谋天下的话,也未尝不可。
真诚?是说她傻吗?
“我能感觉的到,你是认真的。”楚舒凰回道,而且她对他的行事也是有判断的,真有不妥,就再应对好了。
许世暄笑了起来,不知是满意她的回答,还是笑她傻。
笑罢,望着她认真的道:“我希望能够学以致用,一展所长,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