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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多官员都开始朝御花园走,幕雪逝也要跟在后面,结果还是之前的那个公公提醒幕雪逝稍后再走。幕雪逝转过头,稍带不解的看着他。
“为什么要稍后再走?”
“回大人,前面人多,奴才怕挤着您。”
幕雪逝听到那个大人,深吸了一口气,觉得空气都新鲜了。真是快啊,刚才还叫自己雪公子,这么一会儿就改口了。不过听着还是觉得喜欢……幕雪逝抿着嘴偷笑了一阵,像是一个得逞的小贼一般。
“对了,谢谢你的提醒。”幕雪逝拍拍公公的肩膀。
那公公微微笑了笑,朝幕雪逝说:“奴才实在不敢当,提醒主子是奴才的本分。“
幕雪逝瞪大眼睛,朝那公公问:“你现在是我的人了?”
问出口,幕雪逝就觉得这话有些别扭,再加上周围人投过来的那些复杂的眼神,幕雪逝暗中吐了吐舌头。
“哦,你怎么称呼?”幕雪逝有些别扭地问。
那公公倒显得比幕雪逝还沉稳有气势,他告诉幕雪逝可以唤他尚德公公,平时吃穿住行都由他打理。之后见太和殿没剩下几个人了,就领着幕雪逝朝御花园走去。
……
“丞相大人,我看这幕雪逝就是一般啊,身子倒是挺销魂,可惜那张脸却是美中不足啊!瞧这副模样,还不如您府上的小缎公子。”
“呵呵……谁知道那些传言是真是假,反正我和幕太师多年好友,从未听说过此事。”
“哎,幕太师那简直是美中极品,可惜年纪尚轻就被人害死了,真是可惜啊!”
“旧事不要重提了,免得让人伤神……”
另一个角落里,同样是一群人在窃窃私语。
“你觉得幕雪逝怎么样?”
“我觉得很不错,确实算个美人,尤其那身子,看得我下面都把持不住了。”
“真没见识,我反倒觉得一般,会不会是麓北那里的人谣传过来的?凛王前阵子一直在和三殿下争抢着幕雪逝,没准是那些不明真相的人胡乱猜测,才认为幕雪逝貌美惊人,不然怎么能把凛王都牵动。”
“凛王争抢着幕雪逝,完全是一时兴起,在我看来,或许他感兴趣的人事三殿下罢。”
“说得有几分道理。”
……
一路上,众人都在谈论这件事情,坐到宴席上还不能平息心情。皇上是知道幕雪逝掩盖了容貌,但很多臣子都没有见过幕雪逝,只听说他奇丑无比,现在瞧见觉得模样不错,便以为是真实容貌,全都有些被骗的感觉。
幕雪逝虽然和他们这些凡人比起来强了很多,可是和幕太师比起来,或者和三皇子比起来,全都差了一大截。
这些话幕雪逝全都没听到,他只顾着看宴席上的这些菜了,真是比满汉全席还要有排场。看着琳琅满目的山珍海味,幕雪逝赶紧让尚德公公带着去自己的桌位。
三皇子的桌位就在幕雪逝旁边,两个人都是单独一个宴桌,幕雪逝盘腿坐下后,就伸出手准备开动。
“断事大人,现在动筷恐怕不妥。众臣还未到齐,就算到齐了,也得等皇上动筷了,臣子才能跟着动筷。”
幕雪逝悻悻地将手缩了回去,他可是从早上到现在一直都没吃饭啊!就这样干巴巴地看着不让吃 ,简直是一种折磨。
“那这样吧,我先吃些点心垫垫肚子好了。”幕雪逝再次伸出手。
结果尚德公公又开口说:“大人,点心同样式菜色一道。”
幕雪逝长出一口气,眼睛无神地看着周围。
忽然,一个小身影又朝自己这里奔来,幕雪逝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死死抱住了腿。
夙樱的小脸在幕雪逝的腿上磨蹭着,还甜甜地唤道:“幕叔父,幕叔父,夙樱要和幕叔父坐在一起。”
幕雪逝见二皇子在夙樱身后,只好一脸热情地说:“好啊,叔父也正想把夙樱叫到叔父这里来呢。”
夙樱听了高兴得小脸发红,一连喊了数十个幕叔父,把幕雪逝答应得头晕眼花的。
二皇子顾自生着闷气,但是没在脸上表现出来。他看了夙樱几眼,慢悠悠地问:“夙樱,你当真不和阿玛回去坐?”
夙樱死死搂住幕雪逝的脖子,看都不看二皇子一眼,就是拼命地摇头。
二皇子看到夙樱那唯恐自己把他带回去的模样,心里醋意大发,差点儿直接把幕雪逝乱剑砍死了。但为了不在众人面前失了风度,二皇子也只能咬牙走回自己的位置。
夙樱整个人黏在幕雪逝身上,不停地嗅着幕雪逝身上的味道,像是一只觅食的小狗,样子可爱得不得了。
幕雪逝一边抱着夙樱重新坐下,一边暗暗纳闷,他和夙樱什么时候好成这个样子了。
夙樱比幕雪逝要随便得多,毕竟是孩子,看着果子好看就直接提起一颗送到嘴里,一边吃还一边朝幕雪逝调皮地笑。
幕雪逝多希望这个时候夙樱能看穿自己的心思,直接把果子一颗一颗朝幕雪逝的嘴里塞。结果夙樱就只是和幕雪逝玩闹,吃东西的事情纯属顺手,根本没放在眼里。
幕雪逝的眼睛瞟了瞟,这里的人差不多到齐了,可总是差那么几个人,半天的功夫也不见他们过来,心里不禁咒骂。难道不知道这里有人饿了么?在外面磨蹭什么……
见到皇上的位置也是空的,幕雪逝终于没耐心了,看着夙樱说:“夙樱,你不觉得你该喂叔父一些东西吃么?”
夙樱正在吃蜜饯金枣,听到幕雪逝的话,看了看手里的金枣,没有送到幕雪逝的手上,反而直接扔回了宴桌上,弄得到处都是。
“就不给叔父吃。”夙樱挺着胸脯,趾高气昂地说。
幕雪逝顿时后悔,对夙樱还真是不能随便说话,他的脾气太琢磨不定了。
夙樱看到幕雪逝沉着脸不说话 ,把头伸了过去,直到快贴到幕雪逝的脸颊上,便伸出小舌头舔了舔幕雪逝的鼻尖。最后将手里的蝴蝶糕卷举了起来,示威性地看着幕雪逝,那表情分明是要看幕雪逝笑话。
幕雪逝见自己被个小孩子耍了,心里顿时气闷,他眯着眼睛看着夙樱,最后灵机一动,朝夙樱说:“你手上的点心一定是苦的。”
夙樱将高举的手放了下来,一脸忧色地看着手里的糕卷,有捏开一块尝了尝,说:“不是,舒服骗人的,是甜的。”
幕雪逝丝毫不为所动,依旧很得意地看着夙樱,说:“肯定是苦的,夙樱太笨了,连甜的苦的都吃不出来。”
夙樱有些急了,又尝了一大口,朝幕雪逝大叫道:“就是甜的,叔父才笨。”
“是苦的!”
“是甜的!是甜的!不信叔父尝一尝。”
幕雪逝面露喜色。
“还是苦的。”
“怎么会,叔父再尝尝!”
“叔父吃着还是有些苦。”
“就是甜的,就是甜的,叔父再尝尝嘛。”
“……”
打着饱嗝,幕雪逝满意地笑了笑。夙樱和他面前的宴桌杯盘狼藉,幕雪逝却心安理得坐在那里,反正他没动过筷子,谁也不能把罪名加到他的头上。
御花园的人越来越多,除了百官众臣,还有穿得光鲜亮丽的妃子和那些从未出来露面的公主。幕雪逝的大眼睛在这些人身上跳来跳去,闪个不停。夙樱就坐在幕雪逝的怀里,一动不动地盯着幕雪逝的眼睛,小嘴抿得紧紧的,看的好不认真。
等三皇子到来时,基本上所有的人都到齐了,随后而来的就是皇上。
第276章
三皇子走到幕雪逝身边的时候,幕雪逝正在和夙樱打闹,夙樱的手已经把幕雪逝的脸抓了好几道印,仍锲而不舍地进攻他的眼睛。幕雪逝这会儿无比感谢自己脸上的这层罩,不仅可以阻绝微尘和污染物,还能缓解疼痛。
然而这两个闹得不亦乐乎的“孩子”,在三皇子看来却是那么刺眼。夙樱被幕雪逝搂抱在怀里,不管在做些什么,总之夺走了属于三皇子那份唯一和幕雪逝亲近的权利。
直到三皇子阴沉着脸坐在幕雪逝的身边,幕雪逝才知道自己旁边的宴桌上坐着的人竟然是三皇子。不过看别人宴桌旁至少坐着两三个人,而自己和三皇子却单独享有一个,不是很浪费么?
“叔父,你怎么不说话了?”夙樱用力拉扯着幕雪逝的耳朵,红润的小嘴嘟起,很是不满他的走神。
幕雪逝愣愣地看着三皇子,心里有些憋屈。他自从刚才坐过来,就没和自己说一句话,也没看自己一眼,即使是个朋友,也该吱一声的吧。
三皇子顾自品尝着金樽里面的酒,清冷的感觉像是要把人拒之千里。
幕雪逝心里冷哼一声,转过头来看夙樱,夙樱的小脑袋垂着,整个人都蔫了,看起来可怜无比。
“怎么了?小宝贝?”幕雪逝故意大声叫了一句。
夙樱摇摇头,把脸贴在幕雪逝的胸口,喃喃地唤了一声叔父。
幕雪逝以为夙樱身体不舒服,要把他送回二皇子那里,夙樱说什么都不肯,死死搂着幕雪逝的脖子不放。
幕雪逝温柔地顺着夙樱的背,心里叹了一口气,看来他们都是同病相怜的人,受着家里主人的压迫,才会这样依偎在一起。
夙樱可没有幕雪逝那么复杂的想法,听着幕雪逝在耳旁嘟嘟囔囔的那番话,没一会儿就扎在他的怀里,香甜地睡着了。
夙樱睡着之后,整个御花园都显得很是安静,皇上也坐到了最大的宴桌上,两侧是皇后和另一位得宠的妃子。
像这样难得的宴席,必定是大臣向皇上献殷勤的良机。宴会开始没有多久,那些官员就用尽浑身解数,只是为了讨皇上的开怀一笑。
“皇上,微臣也有一个小小的礼物,不成敬意,还望皇上笑纳。”
只见宴席草地上站着一个眉开眼笑的大臣,身着青蓝色长袍,长得长眉细目,在幕雪逝眼里,活脱脱一个奸臣的化身。
话音刚落 ,四周音乐奏起,一个美丽婀娜的女子款款走了过来,朝皇上和众臣行过礼之后,便坐在中间一架古琴前抚琴清唱。那五彩云霞般的衣裳,配着典雅别致的古琴,让整个人如含着露珠的牡丹一般神采飘逸。
琴声一响,四周立刻噤声了,那悠悠扬扬的音律,像是把人带入了梦境中的湖畔,流水潺潺,炊烟袅袅,花丛中站着一名女子,举手投足间都显露出少见的神韵。那女子偶尔抬眼一望,似娇花照水,好不惹人怜惜。
皇上的手里的动作都忍不住停下了,眯着眼睛望向抚琴的少女,显然对这礼物甚是满意。
忽然,琴音旋律加快,还有佩玉叮当作响,四似是在伴奏。女子动人一笑,身后竟然走出数十个风度翩翩的彩衣男子,男子们身着不同颜色的衣裳,腰间挂着佩玉,手轻握一支玉笛,红润的双唇微微翘起,动作十分魅惑。
即使在这美人如云的郧西皇宫,这样标致的美男还是不为多见,更不要说一出现竟是数十个,全都俊逸不凡,站在那里宛若一场视觉盛宴。
连自诩从不迷恋美男的幕雪逝都兴致盎然地瞧着中间那些美男,一边看一边感慨,这郧西是什么水土,竟然不论男人女人,都能生得这么好看。不仅如此,还能源源不断地生出一批又一批,像是永远不会枯竭一样。
他终于明白为何皇上赏赐自己的时候,还连带着送美人了,敢情这郧西国最不缺的东西就是美人了。
宴席上的人带着多种表情,大多数都是被这惊艳的景象迷住了眼睛,面带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