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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想到温莎会突然之间呛了水,后来整个人晕了过去,朝着江底沉去。
温凉只知道:“当警察到现场救你的时候,只在江底捞到了你一个人,没有祁大哥。后来你被送到医院抢救我才知道,和你撞车的,是妈妈。”
温凉说:“后来警察调查出来,妈妈带着公司的公款和她的情人上了车,想携款潜逃。我一直以为你当初是为了把公款追回来,或者……把妈妈追回来,所以才会导致高架桥上的追尾事件,难道不是吗?”
“不是的,不是。”温莎一字一句的说着:“我早在两年前就知道,温氏资金周转不灵,迟早是要破产的。我去找南成,是因为知道爸爸和祁明签了温氏集团的收购同意书……”
这时,司南成说:“南郊别墅,我曾带莎莎去过。当时我们订了婚,我说如果将来结婚,那别墅就是我和她要生活的地方。那时我被格蕾丝关了起来,莎莎不可能找到我的。”
温莎低声说:“去别墅,是因为……我想他。”
温凉点点头,想让温莎少说点话,于是开口说:“我知道那份协议。”
那时,赵丽清出车祸命丧当初,温振霆脑溢血当初去世,温莎又生死未卜,整个温氏集团兵败如山倒,后来温振霆的律师找到祁夜,说温振霆生前和祁明签了一份合同,关于温氏集团收购的合同,但是祁明飞机失事下落不明,温振霆又去世了。
祁明生前就拟定了遗产转让书,转让书上写,如果他出了意外,那么他旗下所有的财产,都归祁夜所有。
而祁夜只有承认祁明已经死了,申请了祁明的死亡证明,才可以继承祁明的遗产。而温氏集团,是祁明以私人名义收购的,并非公司名义,所以祁夜只有申请祁明的死亡证明,才可以拥有温氏集团的管理权。
事实上当时距离祁明飞机失事已经半个多月了,官方也找到了飞机的残骸,根本没有生还的可能了,航空公司都已经确认是坠机了,只有祁夜还不愿意相信事实而已。
温莎很肯定的告诉温凉:“我没记错!”
“我们知道了。”夜卿拍了拍温莎的肩膀:“我们现在也正在寻找祁明和月婵的下落。月婵是月兰的双胞胎妹妹,这件事情说来话长,有空再给你解释,你先好好休息。”
夜卿低头搂着温凉的肩,将她拉了起来,温凉现在脑子有些乱,也不太适合留在这里。
司南成给了温凉一个放心的眼神:“我会好好照顾莎莎的,你放心。”
温凉这才低头,亲了一下温莎的额头:“姐,我改天再来看你,我会好好查清楚的。”
“好……”温莎目送着温凉离开了大门。
门外,是夜卿精挑细选的两个人。
有了上次月婵的事情,这次夜卿多安排了几个人手,以此保证温莎的安全。
温凉随着夜卿一起出了医院,温凉这才想起:“对了,祁夜说了一会儿要过来接我的,你先走吧!我去秦刚的办公室一趟,顺便问问看姐姐的恢复情况。”
“那我送你去办公室。”夜卿顺手关上车门就准备跟温凉离开。
温凉笑着指了指自己身边的博尔特和另外三个随身携带的保镖:“这是医院,门口又有警察,再是谁想害我,也不至于在这种场合下动手吧!你们别太紧张了。”
“谨慎些总是好的。”夜卿回眸看着博尔特:“别让她受伤。”
“是,师傅!”
“……”这一声师傅叫得夜卿直皱眉。
温凉给祁夜发了一条短信,说自己在秦刚的办公室等他,然后这才朝着秦刚的办公室走去。
走到路上肚子有些不舒服,于是才对着博尔特说:“我去趟厕所,你们要不就在这儿等我吧?”
“我们还是跟您过去吧!”说完,博尔特当真跟着温凉到了厕所门口。
温凉哭笑不得,感觉现在自己走在路上回头率简直不是一般的高!
她笑着摇摇头,进了厕所。
刚推门准备进入格子间的时候,突然,隔壁传来一个男声:“我不会告诉你我在哪里的,这样的人生,早就该结束了。我会带着他们一起去死的,这样,我们所有人都会解脱。”
温凉吓得整个人鸡皮疙瘩都起来,总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
她把在格子间大门上的手指都僵了,这是女厕所没错吧?为什么有个男人在隔壁,而且,这男人的声音怎么听起来那么熟悉?
他说要带着他们一起去死,带着谁去死?
他是要自杀?还是准备要和他讨厌的人一起同归于尽?
她现在该怎么办?喊救命?还是救这个男人?
又或者是跑出去叫门外的博尔特进来看看?万一这隔壁的男人是个神经病或者变态怎么办?
想到这儿,温凉还是决定不要愚蠢的以身犯险,到时候别没救到这个男人不说,还把自己的小命搭了进去。
思及此,她立刻蹑手蹑脚的朝着门边的方向挪动,想去叫博尔特进来帮忙。
然而没想到刚刚才挪动步子,隔壁格子间的大门突然被人从里面推开……
猜是谁~你们认识的~
第397章 摊上大事儿了
“司喏?”温凉严重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可眼前这男人不是司喏还能有谁?
这深邃的五官高挺的鼻梁,就连身材身高都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除了司喏还能有谁?
可是细细看来,又感觉不像是司喏,自己印象中的司喏,都是一丝不苟的,身上的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给人一种高贵得不可方物的感觉。
哪里像是眼前这个穿着灰色运动装的男人这般死气沉沉的?而且还穿了一双黑色的运动鞋。虽然照司喏的身材来看,不管他穿什么都是好看得很的,但是眼前这头发给人的感觉,却是有些不拘小节,甚至于有些颓废的。
而且,刚刚那番话,是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的吧?
温凉眉心皱在了一起,难以置信的看着司喏。
而眼前的男人却无比严肃的对着他说:“我不是他,我是星楼,沈星楼。”
“谁?”温凉一脸懵懂。
却没想到对方的情绪突然之间高昂起来:“沈星楼!我说我是沈星楼!!我不是司喏,我哪里像他了?我不是他,我要杀了他!!”
温凉看着对方手中拿着的那把匕首,被他激动地情绪吓得赶紧转过头去。却刚好瞥到厕所格子间的墙上,那血红的几个字:同归于尽。
温凉吓得后退了一步,看到自称沈星楼的男人手指上的伤口,整个人脑子有些晕。
她的脚步朝着门边挪动着,而沈星楼也没理会,而是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很专心的看着。
这张脸分明和司喏一模一样,这个身高分明也和司喏一模一样,就连声音也是那么的相似,怎么可能不是司喏呢?怎么会呢?
温凉趁着男子不注意,一直往后退,手好不容易拉住了门把手,却看到面对着镜子的司喏突然将匕首对准了自己的脖子,这是要抹脖子的节奏啊?
“等一下!!!”温凉一把拉开大门,然后又冲着男子的方向说:“你……你要干嘛?”
“自杀,你看不出来吗?”随口回了她一句,男人又将刀子凑到了自己的脖子上,温凉已经看到了那锋利的刀刃割出来的一条细细的血痕。
看他这样子还真不是开玩笑的,不会真是个神经病吧?
眼看他的手就要用力割下去了,这要是割用力了,抢救都没用。
温凉回头就冲着外面大吼了一声:“博尔特救命!!”
然后一个大跨步走过去从背后一把抓住了男子的手腕,拿出了毕生所学,用力将他的手腕朝着后面反手一撇,他手中锋利的匕首应声而落。
温凉抓住他的手就压在了身后,然后伸手按住他的脑袋,将他的脑袋压在了盥洗台上,整个人紧张得瑟瑟发抖:“司喏你……你是不是疯了你?”
“沈星楼,我跟你说了我叫沈星楼!!我不是他!我不是司喏!!”男人被她压着,毫无反抗能力。
温凉开始怀疑,他或许真的不是司喏了,这要是司喏的话,就自己这样把他压着,他估计一用力,能把自己顺手甩到马桶上去。
可是眼前的男子挣扎了好几下,都没挣开她的桎梏。
“好好好,沈星楼,你是沈星楼,不是司喏,我知道了!”温凉安抚着男子的情绪。
门外听到温凉惊声尖叫的博尔特以及几个保镖立马赶了进来。
“少夫人……”博尔特关心的话还没说出口,突然感到腰上一阵电流袭过,于是整个人就趴了下去。
另外几个保镖也当即倒下了。
温凉看着突然出现在门口的克莱斯特以及十几个黑衣人,整个下巴惊讶得都快脱臼了,此刻她的嘴里应该能塞进一个双黄蛋……
“你这个疯女人,你放开我,我要杀了他们,我要和他们同归于尽!!”沈星楼还在温凉的手底下叫唤。
温凉看到克莱斯特,又不得不再度审视被自己压在洗手台上的男人。
她感觉自己真的快疯了,所以这被自己制服的男人,到底是……
“你少爷?”温凉哭笑不得的看着克莱斯特问。
底下被压住的男人恨不得使出吃奶的劲儿,只反复重复着:“都说了我是沈星楼,你这女人是不是智障啊?”
温凉伸手就拍了一把男人的鸡窝头:“闭嘴!”
也不知是怎么了,男人竟然真的乖巧的闭上了嘴,再也叫嚣了。
就连克莱斯特也惊讶在原地,忘了要说什么。等到温凉一脚将那匕首踹到他面前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赶紧吩咐身边的黑衣人:“带少爷回家!”
温凉这下更懵了,这人,是克莱斯特口中的少爷,可克莱斯特口中的少爷,不是司喏吗?
眼前这个沈星楼,和司喏除了皮囊一样之外,还有哪点像是司喏了?
四个黑衣人蜂拥而上,走上前来将沈星楼压制住,另一个提着银白色医药箱的男人上来,掏出一剂针管,给沈星楼注射进去。
刚刚还反抗个不停地男人,渐渐地软了下去,晕倒前,他目光锁定在温凉的脸上,还在和他自己较劲儿的说:“我为什么会听你的?我以后再也不要听你说话!我下次一定要杀了他们,杀了他……”
沈星楼话还没有说完,整个人就晕了过去。
温凉吓得往旁边蹿了一下,没有半分刚刚阻止沈星楼自杀时候的勇敢,而是伸手指着被人架起来的沈星楼:“他他他……”
“少爷没事,只是镇定剂。”
“哦……”听到克莱斯特的声音,温凉这才缓过神来,看到躺在地上包括博尔特在内的四个保镖,整个人不知是哭还是笑。
她发现博尔特近身肉搏的确无敌,但……为啥每次都败在电击棒上?默默地替他忧伤了两秒,温凉才看清此时的形势。
她脸上勾起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虚伪笑容,朝着门边挪动着小碎步,想逃……
可是,克莱斯特却突然伸手抓住她的肩膀,将就着刚刚从地上捡来的那把匕首,从背后抵住了她的腰:“不好意思赵小姐,可能要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了。”
“……”不带这么恩将仇报的吧?温凉的腰朝着前面挺了一下,想避开那匕首,她指着那被注射了镇定剂软成一滩的男人:“刚刚他要自杀,是我救了他……”
“赵小姐要是配合,我以我少爷的名义保证不会伤害你。”克莱斯特一板一眼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