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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舒寤顶着宁御澈那近在咫尺、令人头皮发麻的视线,艰难的开口,可是才过刚刚所出了一个字,宁御澈就狠狠的一口咬在了她的侧颈。
“啊—”钝痛感顿时让舒寤痛呼出声。
颈间的痛感让舒寤几乎下意识的就抬手想要推开宁御澈,可是视线触及宁御澈猩红冷酷犹如困兽一般带着暴戾不安的眼神时,舒寤的动作却突然顿住了。
总归是她欠他的……
锦帛的撕裂声在寂静的书房里响起,舒寤侧首闭上双眸,任由衣衫被一点点粗暴的剥离。
她以为这个世界的一切从此刻开始便已经有了结论了,可是,似乎命运总是喜欢跟她开玩笑。
就在她闭上眼睛的下一秒小腹突然传来剧烈的阵阵疼痛,一股阴寒之气瞬间从小腹迸发出来,几乎刹那间就席卷了全身,几乎同时,舒寤的脸色就变得苍白如纸。
舒寤顿时喉间溢出一声闷响,一双眸子因为猝来的剧烈疼痛沁出水色,不过几息的时间,她的额头上就冒出来细密的冷汗,而身下传来的湿濡感和萦绕在鼻间的血腥味,无疑提醒着舒寤到底发生了什么。
委托者被云父云母捡到的时候是在冬季,那时三岁的委托者几乎都快要被冻死了。虽然被救了回来,可身子却彻底的坏了。
委托者的初潮比旁人都迟,也都辛苦。每每都伴随着剧烈的疼痛和阴寒。
便是如今,被她用木系异能滋养了六年的时间,也不过只是稍有改善而已。
疼,真的很疼。
舒寤被疼的全身都没有丝毫力气,瞬间瘫软在宁御澈的怀里,眼里更是因为剧烈的疼痛而滑下泪水,顺着脸庞滴落到宁御澈的眼里,光洁的额上沁出冷汗,喉间不由自主溢出痛苦的呻吟声。
伴随着舒寤的呻吟声响起,和那嫡滑入他眼里的泪珠,宁御澈的动作就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眼中的猩红暴戾一点点褪去,神志慢慢回笼,待他完全清醒之时,看到的就是满脸痛苦的舒寤,她的衣衫被撕扯开来,水绿色的肚兜外露,颈侧有沁着鲜血的牙印,整人几乎半裸。若非舒寤的脸色真的太过苍白透着明显的痛苦之色,眼前这一幕必定是香艳至极的。
“阿玖!”宁御澈瞳孔猛的一缩,哪里还顾得先前的事情,心中的怒气瞬间就消失的一干二净,转而化为了无边的恐慌和满腔的愧疚自责,他一边慌乱的将舒寤残存的衣衫拢好,一边满目惶恐的叫喊,“阿玖,你怎么了?你别吓我!阿玖!”
‘女神,女神!你没事吧?’阿缘鼠一时也急的团团转,女神最怕疼了。委托者又有个这样的破败身子。‘女神,系统有治疗痛经的药的,咱们买一些吧!’
舒寤睁开被泪水模糊了视线的双眼,先是看了一眼阿缘鼠,她何尝不想买,可是,这根本就不是一般意义上的痛经。根本就是因为委托者的身子被寒气侵蚀了个透,平日里注意些还好,可是一旦葵水到了,就会加倍爆发出来。痛经药也没有什么作用的。
而后她才看向了宁御澈,几乎用尽了全身仅存的力气安抚他道,“没、没事。太医……”
宁御澈顿时一个激灵,一把抱着舒寤朝着书房的偏房而去,一边走一边朝着门口的人大吼,“宣太医!快宣太医!”
宁御澈几个跨步间就将舒寤放到了床上,舒寤虚弱的靠在床头,一旁的宁御澈看着自己被舒寤流出的经血染红的衣袖和手,满脸的神情就仿佛天塌了一般。呆滞又无比的恐慌惊惧。
舒寤死死的捂住小腹,一边不断用木系异能安抚这疼痛,一边用力的按压,似乎这样能减轻痛苦似的。眼角的余光扫过满脸灰败之色的宁御澈,心里突然觉得有些好笑。
“宁庭安,我好冷,抱抱我。”
舒寤的声音带着明显的虚弱,虽然轻,但是宁御澈还是听得一清二楚。在舒寤话落的瞬间他就上前单膝跪在床沿上,伸出双手紧紧的将舒寤抱在了怀里。
“阿玖,你别吓我。”宁御澈的身体一直在颤抖,就连声音也是抖的,他紧紧的抱着舒寤,将下巴靠在舒寤的发顶,“怎么会,怎么会突然就流血了?”
舒寤张嘴想要给他解释,可口鼻里宁御澈的气息却让她到了嘴边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而就在这时,太医便到了。
第两百四十五章 宫闱权谋之贵女(十五)
宁御澈见着太医,顿时就松开了舒寤,顺手拉过一旁的被子将舒寤的身子盖住,朝着太医焦急惊惧的问道,“快来看看阿玖,她突然之间就身下流血了!还说冷!到底怎么回事?明明前一刻都还是好好的!怎么?怎么就突然就流血了?”
床上躺着的舒寤和跟随进来伺候的宫女满脸的羞红。
太医默默咽下一口气,女子葵水到的时候会小腹坠痛是常事!“殿下,能否让微臣先给云姑娘诊脉?”
宁御澈顿时就让开了,“对对对!快给阿玖诊脉!”
一旁的宫女对视了一眼,幽幽的叹一口气,其中两人退了出去,一人去叫了热水,一人回自己的院子里拿了月事带。
而那边太医给舒寤诊脉之后却是脸色大变,瞬间,宁御澈的一颗心冷的不能再冷了。
所幸,太医脸上的异色也就是那一瞬间而已,而后起身对着宁御澈说道,“殿下放心,云姑娘并无大碍。只是初潮到了而已。这是一般女子都要经历的。微臣这里有一瓶药,用温水给姑娘服下后,能让姑娘先睡过去。”太医生怕宁御澈听不懂,还特意加了一句是女子都要经历的。
宁御澈顿时愣住了,阿玖的初潮到了,那岂不是意味着阿玖长大了?可以成亲嫁人了?
想到这一点,他先前的惊惧瞬间就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取而代之的是狂喜,可狂喜之后,想起舒寤那明显不正常的剧烈疼痛和刚才太医那一瞬间就变得难看至极的脸色,心里又蒙上了一层阴翳。
这时,平嬷嬷一脸笑意的走了进来,“殿下,姑娘这是初潮,要注意的地方有很多。这会儿更是需要清洗身子,好好保养,您在这里并不合适。”
宁御澈自然也知道,走到床边伸手摸着舒寤的脸颊道,“阿玖,我先出去了,待会儿再来看你。”
舒寤裹着被子轻轻点头。
偏殿外,宁御澈满脸阴暗的看着太医,“说吧,阿玖的身子到底怎么了?”
太医犹豫的看了宁御澈一眼,斟酌了一下遣词用句,这才说道,“回殿下的话,云姑娘生来便有不足之症,而且似乎在幼时受过严重的寒气入体。有些损了姑娘的身子。所以这才初潮剧痛,尤甚旁人三分,且无法缓解,只能服安眠之类的药物。只是,日后云姑娘……”
宁御澈的心顿时咯噔了一下,心里刹那间就有了不好的预感。眼神即刻一冷,恨声道,“说清楚!”
太医深深的躬下身子,“日后云姑娘怕是极难有孕……”
宁御澈忍不住身形一晃,不是因为他和阿玖日后可能不会有孩子,而是因为他知道阿玖有多喜欢孩子!若是,若是阿玖知道这事,阿玖该有多么伤心难过?
“可有法子医治?”宁御澈声音微哑。
太医点头,可话却并非那么中听,“确实有可能治好。只是姑娘的身子毕竟已经坏了,而且生来不足,就算日后调养得当,有幸怀有身孕,怕也是……也是凶多吉少。”
宁御澈顿时瞳孔一缩。
偏殿内,舒寤并未吃太医留下的安眠药,而是吃了从系统里买来的镇痛安眠的强效药,而后昏昏沉沉之际又在宫女的服侍下沐浴更衣,宫女看着她颈侧那带着血迹的牙印,想着脖子上不适合带东西,便将她脖子上带着的玉锁给取了下来放到她的枕头下。
而舒寤一沾床便睡了过去,阿缘鼠也是被着急的够呛,趴在她的脸侧也跟着睡着了。
宁御澈进来之后,坐到了床边,俯身在她苍白的脸上落下一吻,然后伸手轻柔的隔着被子抱住她,侧脸贴着舒寤的额角。一双眼里盛满了柔情怜惜。
没关系的,就算阿玖不能怀孕也没关系。皇室子弟众多,不缺一两个的。届时,他可是从皇室里挑一两个出色的过继到他和阿玖的名下,充做他们的孩子来教养。
听说十月怀胎可辛苦了,生孩子更是跟阎罗王抢命。他的阿玖身子弱,又怕疼,哪里受得了那些苦?他又如何舍得他的阿玖去受那些罪?
所以,不要孩子也罢!
咚咚敲门声响起,宁御澈轻轻松开怀里的人,为她压了压被角,准备起身离开时,眼尖的发现枕头下有一根红绳。
指尖轻轻一拉,一块羊脂白玉质地刻着别具一格的精致祥云纹玉锁出现在了眼前。玉锁很是圆润可爱,边角打磨的十分圆滑,正面刻着颜体的“康泰安顺”四个字,背面正中刻着一个小巧的瘦金体“玖”字,底部刻着“建德二十三年”一行极容易被人疏略的小字。
他认得这块玉锁,是阿玖的。而且,阿玖还很宝贝这玉锁。同时也是他觊觎了许久的!
这时,门外又响起了一阵敲门声,声音虽然轻但是略显急促,应该是有什么急事。宁御澈顿时将手里的玉锁往手心里一握,就起身走了出去。
这可是他觊觎了许久的东西,如今既然送到了手边,没道理再还回去了。
“何事?”宁御澈走出门外,将房门关上,皱眉看着江贺问道。
江贺抹了抹额头的冷汗,他也是千万个不愿意打搅的好吗?可是,有急事啊!“殿下,皇上宣您即刻去养心殿。轿撵已经备好了。”
闻言,宁御澈的眸子里有冷光闪过。“走吧!”
到了养心殿外,有内侍已经进去禀报了,宁御澈便站在门口略微等等,等的时候摩挲着手里那质地滑腻的玉锁,他忍不住就想起了自己宝贝阿玖那细腻的肌肤,瞬间心里就无比的想念自家宝贝儿,虽然他们才分开不过一盏茶的时间。
于是,宁御澈便将那玉锁拿到了身前细细观摩以睹物思人。
而就在这时,养心殿里往外走出来一个中年的官员,看见宁御澈正欲行礼之时,视线不经意的扫过了那玉锁背面的一个熟悉万分的“玖”字,瞬间瞪大了眼睛,就连行礼的动作也一僵。
还不等他回神,那前去通报的内侍便已经回来了,恭敬的将宁御澈请进了殿内。愣是没人发现旁边已经摆出了行礼姿势的官员异样。那官员出了养心殿,站在原地思索了几息,当即便推辞了相送的内侍,径直朝着养心殿回东宫的必经之路而去。
养心殿内,建德帝脸色很难看,宁御澈行礼之后便关怀了问了一句,这一问建德帝的脸色就跟难看了。“老八那个混账!竟然跟相府的四姑娘有了首尾,那四姑娘如今竟然还珠胎暗结!而且,那四姑娘竟然还不是自愿的!是被老八胁迫的!”
“刚才丞相和宋侍郎进宫了,朕已经命人拟好了赐婚的旨意,并且决定一月之后让老八和宋四姑娘完婚。但是你毕竟是太子又是长兄,没得你这个做兄长的未定亲,下面的弟弟们就成亲的。所以朕预备给你们兄弟几人一道赐婚。然后让老八先完婚,你毕竟是太子,婚事当郑重,延后举行也是能理解的。因而朕招你来问问,上午跟你说的太子妃人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