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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槿乐呵呵的笑了,这娃儿啊真的是很可爱。
“好了,娘的意思只是说,我并没有因为你没有名字不喜欢你,如果你真的想要一个名字的话那便叫”木槿手指弯曲着抵着下巴思考着,想起几个名字都觉得不合适。
转头问行谦:“你说说,该叫他什么好呢?”
行谦笑着看着木槿,“他是因为你的血才生下来的,你取吧。”
“我一直都想叫他小萝卜头,可觉得有些不合适,现在还小能随意喊喊,若是长大了,不久难听了么,这样吧,你取一字,我取一次如何呢?”
行谦点点头,“这样甚好,他是玉灵芝所化,第一个字便是之如何?”
木槿赞许的拍手,“这个不错!”
随即想着,目光炯炯的看着行谦:“我不希望与我爱的人在分离了,谁也不行!就叫一个合字吧。我们只能紧紧的合在一起,谁也不许离开谁!”
木槿一想到美之恋的话,心里便酸涩不已。
她知道若是真的三界有难,她的夫君,便会做出那样的选择了。
而这,不是她能够改变的。
行谦故意轻松的点了点被木槿抱在怀里的小萝卜头,宠溺道:“以后,你就叫之合了。”
小娃娃很是开心的模样。
从木槿的怀里跳了下来,跑向阿才,很是得意的大叫:“哦,我有名字咯!阿才,我的名字比你好听,我叫之合!”
阿才还在心疼着自己收藏许多年的拨浪鼓,冷哼一声没有搭理之合。
木槿看着之合一直在泛着阿才,不禁笑道:“你看,以后我们便找一个凡间小屋,把他们都接到里面,然后再生几个孩子,这样之合与阿才也不寂寞了。”
行谦听着木槿的话,脸色微变。
可随即又笑颜盛开道:“有他们两个活宝,你不会寂寞的。”
“那你呢!”木槿忙问,又不想表现的那么明显,放慢了语气,又说:“我是说,那你呢?你在未来,会怎么样?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会陪在我的身边吗?”
行谦没有说话,只是目光炯炯的看着木槿。
木槿鼻尖一酸,在行谦刚发出一个音节的时候赶紧制止住了。
“不,你不要说了,你不要承诺我什么,美姨说了,这世间最听不得的就是诺言,尤其是从男人嘴里说出来的!”
“瑾儿”
木槿绽放一个大大的笑容,觉得自己有些杞人忧天。
“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我太紧张了。”
行谦想要握紧木槿的手,可木槿已经消失在原地。
行谦的手悬在半空,悻悻的放下了。
在云驾上悠然的喝着酒,鼻尖也不知是哭红了,还是被酒熏红了。
手中的酒壶里用力的甩了甩,在没有一滴酒掉落下来,摸着虚空,可虚空中早已没有了酒壶。
都喝完了。
“好云儿,我们去酒神那里吧!”木槿趴在血云上说道。
血云得了木槿的命令,在进入南天门的时候,还隐去了身形。
醉倒在引信的一片竹林里,引信茫然的看着突然从天而降的木槿。
“尊主?你怎么来了?九思他”意识到说错了话,赶紧改口:“尊主您现在不是应该在魔界准备婚事么?”
木槿摇摇手,不禁感叹:“美姨的消息放的还真快。”
美之恋后来又觉得应该要把消息先放出去,越叫三界知晓此事越好。
“你这里还有酒吗?”
引信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是酒神,木槿乃是魔界尊主,又是新天帝陛下的秘密弟弟,若是不给酒,心里都过意不去。
引信点点头,带着木槿来到酒窖。
酒窖里琳琅满目的堆着好多酒,木槿也不挑,提起一酒坛便朝嘴里灌了起来。
引信蹙着眉头,看木槿这模样似乎又是受了重伤的样子。
发生什么事情了?
“尊主,最近喜事将近,为何如此沮丧呢?是不是悟力王陛下难为你家夫君了?”引信试探性的问道。
木槿讪笑的看了引信一眼道:“你还与我装什么?还喊什么尊主?我可记得你第一次见我可把我烦透了!我说了,我身上的任何东西都不会给你,你却像是个狗皮膏药一样你粘着我”
木槿说的是醉话,可把引信吓了一跳。
木槿全想起来了?
确实啊,第一次见面木槿就已经说出了二人的结局不是么,她身上所有的东西都不会给自己一分,就连一颗心,他也不占有一分位置。
今日醉酒,难道是知晓了行谦就是当年的九思么?
木槿手中的酒坛已空,随手丢在一处,又抄起一坛子。
“我今天想问他,可我却怎么也问不出口呢。”木槿仰脖灌了一口有悲伤无比的道:“你说,我的心里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他的答案了?所以才问不出口的?怕听见那个答案,呵呵,真的是自欺欺人。”
引信叹了口气。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第二百八十二章妖界来袭
见木槿伤心如此,引信也不好问什么,“算了,你今天就喝个够吧。”
“多谢啊!”木槿调笑道。
可引信又不放心把木槿一个人丢在酒窖里。
于是也坐在木槿旁边,没有喝酒,看着木槿脸上晶莹的泪珠心也跟着揪痛起来。
“有可能事情不会发生,可我一想到,我就心痛不已。我不想他离开我,我想要永永远远和他在一起,可奈何他是天神呐,我和他的职责比起来,实在是一文不值!”木槿断断续续的哭诉。
苦涩无比。
行谦在魔界找不到木槿了,深怕这小妮子在哪里犯傻。
却没想一夜没睡等着的那人,在第二天鱼白色的天空刚刚显现的时候,被引信送了回来。
行谦抱着已经喝的醉的不省人事的木槿,对引信说道:“多谢了。”
随即要走时,被引信唤住。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昨天一晚她都快把我酒窖里的酒喝完了。”
行谦叹了口气,苦笑着摇摇头道:“别管了。”
引信认真的拦住行谦道:“不是我不想管,我知晓木槿的心意才费尽全力把你带回来,不是为了叫你伤她的心的,她要什么,你都给她不就行了?”
行谦看着魔界上空慢慢升起来的红日,苦涩的难以言喻,害怕吵醒木槿的说道:“她想要的最简单了,可我偏偏连这最简单的都给不了呢。”
又望向引信,“你或许不应该把我带回来。”
引信哑口无言。
木槿浑身绵软无力,朦朦胧胧的感觉自己被一团温柔的水包围,谁在一旁轻轻的用帕子给自己擦洗着身体,微眯着一只眼,一头白发出现在面前,木槿不由自主的卷了一束。
在手上把玩着,看着白发把自己的手指紧紧的缠绕,木槿的手被嘞痛了些,面前出现了一张俊俏担忧的脸,望着他温温如玉的眼睛,木槿便不由自主的心酸。
“你不要离开我,不管发生什么,你都不许离开我的。”
行谦看着木槿还未醒酒,依旧在胡言乱语,急忙安抚,可又想到木槿说的那句关于诺言的理论,把那句绝不离开的誓言咽了回去。
“乖木槿,喝了酒难受,洗了洗就好了。”
木槿忽然抓住行谦的手。
“你爱我不爱我?”
木槿的眼神中充满祈求,仿佛是一个游走在悬崖边缘的将死之人,而行谦的下一句话,便能够决定她是该跳下去,还是该转身跑远,离悬崖远远的。
行谦握紧了木槿的小手,白皙无骨的小手在沾上水之后,变得湿滑无比,行谦把那手放在胸膛,好似一件最珍贵的宝贝。
“爱,我当然爱你。”
可木槿的下一句话,叫行谦鼻尖也酸了。
“那你怎么舍得离开我呢?师傅!就算三界毁灭,我们也不管好不好,恩?”木槿忽然起身,抱住了站在木桶外的行谦,全然不顾自己是赤身裸体:“你不是与我说过吗?你说,想要与我找一个地方,就我们两人,不管这世间的一切,三界毁灭与我们无关,我们拥有彼此就够了,不是吗?”
行谦紧贴着木槿,木槿柔软的胸脯贴在自己的胸膛上,带着酒气浑身散发的美人香,带着淡淡清新的木槿花,在行谦的血脉中绽放出最鲜艳的花朵,行谦血脉曲张,抱住木槿,疼惜的吻着木槿昨夜在引信那里哭肿的双眼。
渐渐的,他微凉的唇也不在限制于那里,木槿柔软火热的红唇是他的着陆点,带着地狱最迷惑人心的曼陀罗的香气,大手虽然冰凉却在木槿身后,光滑毫无一丝赘肉的背上点着火。
春日里早晨的空气还带着一丝冰凉,行谦的手也是冰凉,却在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开出花朵,最火热的一朵朵。
木槿笔直白嫩的双腿在温热的水中,身子暴露在外,难以忍受的痒叫她不禁摩擦双腿,克制住自己想要叫出来的冲动,期间被行谦带走呼吸的她,为了找到呼吸,抬起头来望着行谦迷离的眼,一颗泪滑落眼角,毫不犹豫的又吻了上去。
行谦感受着那道泪,从二人贴紧的皮肤一直蔓延滴落在自己的脖子上。
行谦一把把木槿横抱起来,低吻着木槿,不愿离开。脚步一步步很坚定的走进了床边。
把木槿小心的放在床上,吻着木槿闭紧双眼却还抑制不住溢出来的眼泪。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木槿睁开迷茫的双眼,看着行谦愧疚无比的神情,心里的某一处被击打的更疼了。
“你为什么要说对不起,我不想听这三个字了,下次说三个字,只能说我爱你。”
“好,我爱你。”
木槿泪崩,纤细的臂膀环绕住行谦,小声的抽泣慢慢随着行谦的深入变为悦耳动听的声音
幸福的背后,所带来的只有无尽的酸楚与绝望。
不是杞人忧天,可这一天总在不管你准备好,还是没有准备好的时候,犹如千军万马席卷而来、
木槿在酒醒之后,便一直躲着行谦。
行谦也知道为何,也许这样也好。
早日看清自己,早日能够解脱。
不知过了几天,行谦只知道他在屋内无聊时描绘木槿的丹青已厚厚一层,门外传来一声喧嚣之音,先是野兽的怒吼般,接而是千军万马!
行谦一惊,焦急的朝门外赶去,却发现门上早已被人下了结界。
淡红色的结界他一时半会绝对不会打开。
阿才却能够从屋外随意的跑了进来。
“尊上,不好了!”
“怎么了?”
阿才怀里还抱着之合,之合苦着脸还没有等阿才说话,便哭着道:“外面来了好多好多的妖怪,之合好怕!”
行谦疑惑的看着阿才。
阿才解释道:“是妖王,带着妖界所有的妖兽对魔界宣战了!”
行谦在木槿从望海回来之后,便想到会有这一天。
“现在怎么样了?”
阿才深呼了口气:“情况很不好,但有木槿在不会出事的,她有弑神之力”
阿才还未说完,就被行谦骂了回去:“弑神之力也不能以一人之力对抗万千妖兽啊!上次她在望海得手,是因为杀了一个措手不及!这次妖界是有备而来,不行!我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