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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她粥也难了些
米刚进锅,却发现水忘添了
经历了九九八十一难,这碗带着爱心,恒心,耐心的白粥才出锅。
木槿小心翼翼的端着碗朝外走去,阿才一脸无奈的看着她巴掌大的脸上脏乱不堪。
还有这个厨房这个味道是刚经历了长大火吗?
“你就准备这个样子去?那里可是之乎者也的圣洁之地。”
木槿也似乎了解她脸上现在糟糕的状况,明白了点了点头,将粥端进了屋子,又趴在大缸里洗了把脸。
“等我一下,我喂个饭!”木槿用袖子胡乱的擦了把,赶紧跑去给小鬼喂饭去了。
阿才死死地盯着木槿的黑袖子,又叹了口气。
“尊上,你到底看中她什么了?”
又对屋内的木槿催促不已:“你快点,今日的课要上了!要不是因为尊上,我才不愿管你!”
等到了的时候,别人都还没来。
阿才一脸尴尬的抓了抓脑袋,咦,他记错时间了吗?
木槿也朝里面看了看,没人啊!
阿才此刻咳了一声,掩饰自己的慌张,绝不能露出马脚!
“你第一天,不应该来得早些吗?”
木槿认为有道理,点了点头。
二人进了,在里面大概坐了一个时辰,先生才刚到。
“你早来,先生一定对你印象好!”阿才道。
木槿抿着嘴点了点头,真的是这样吗?她怎么看先生,好像刚才白了自己一眼啊!
第四十七章从心之道
先生名唤秋衣先生,虽说课的是九神山的最基础,但也心高气傲,看谁都不满,自然对于木槿也十分不满。
这个不满与对于之楠不满是一样的,九神山自三千年前发生那样的事情后便立下了个不成文的规矩,便是不收女弟子!
之楠是因为天帝的关系,而这个木槿又是什么来历?竟然叫一向对于收徒之事严谨的九思开了后门?
他在九神山这么些年,还从未见九思对于谁那么在心过。
既是九思选的,那便来,好好唠唠。
“今日新来的起来。”
木槿在众人的注视中很听话的站了起来。
阿才在帮她找先生要了基本的书之后便离开了,她大致翻了翻,都是些最基础的道法,之后却都要加一个急急如律令。
急急如律令?她见九思施法的时候,不曾说过这话啊?
她心里还在想着这个问题,就被秋衣先生提了起来。
秋衣先生抚着他那很长的白,细声慢调的问道:“你便是九思前些天刚收的徒弟?”
见木槿点了点头,秋衣又问:“好,既是他亲选的,一定对于道法参悟透彻,那我便在此问你,何为道?”
问这些弟子们大多说的都是书上的伦理,如果这木槿也照书读,那么九思依旧是选了个庸才。
木槿没看到这段,当然不会背诵,对于道,她也有不同的见解,既然这台上的老头故意刁难,那她便大胆说了。
“在弟子心中,‘道’分很多种,魔道,仙道,人道。或许在我们不知道的地界还有人在修别的道,这个道不是一定的道,而是从心的道,只要从心,无道也会成道。”
“哦?”秋衣先生万万没想到在这个光鲜亮丽的女子嘴里,会悟出这样的道理?从心?有趣有趣!秋衣先生坐直了身子,又问:“那你认为我们在此修的是什么道?”
木槿顿了顿,谁知道你九神山修的是什么道!
停了一刻,木槿莞尔一笑,道:“九神山修的是先生教的道,可师傅领进门,修炼在自人。先生带我们走上了道,其他的先生便不用过问了。”
在秋衣先生惊愕的眼神中,木槿又说:“先生也问不了。”
“我将你领上道后,你会修何道?”
“我不修魔道,不修仙道,不修人道,我修的乃是我的这颗心,随心,我想不会错的。”
秋衣深呼口气,这名女子看似简单,可内心却是犹如架在火上的水,火候未到,还未开罢了。“可你知随心修道,会走火入魔吗?”
木槿笑了笑:“先生说的大道理我不懂,走火入魔我也不懂。这世上,恐怕没有一本书上是规定人必修此道的吧,就算有,弟子认为,每人参透道法的深浅不同,理解的也自然不同。走火入魔这个词,弟子不喜欢,岂知你眼中看见的走火入魔或许是别人眼中的正道呢?”
此话一出,坐在木槿后面的九神山弟子们纷纷耳语起来,从没人敢为‘走火入魔’正名,在他们心中,入魔一定是邪门歪道。
可魔界对于木槿有恩,她熟知魔界的一草一木,这些人不知,便会被魔界的神秘外衣晃住,令他们觉得害怕,甚至恐惧。
魔族们在木槿心中,也是有血有肉,甚至比这些之乎者也的仙家更为耿直,用走火入魔来形容,木槿不服。
“荒唐!”秋衣先生坐不住了,拿着戒尺快步走到木槿面前,使劲打了下。“那你告诉我,你日后修的是什么道?”
木槿摸着痛处,面不改色的道:“我方才说了很多遍,我修的是从心之道!”
“好!好!你修的是从心之道,那你以后不用再来了!”
阿才在天色暮气,把药送到九思床前时叹了口气:“去不了了。”
九思接过药,一饮而尽。
“怎么了?秋衣先生还不愿教女弟子吗?”
“不是不愿教,是教不了!”阿才可没添油加醋,这是气的翘上天的秋衣原话:“尊上的徒儿选的甚好!”
阿才学着秋衣的模样掐着腰说道。
“我徒儿的确不错。”九思将碗中的药渣晃了晃,又倒入口中。
“尊上,你还得意!你知道今日木槿在说了什么吗?先生问她修何道,她竟说”
阿才还未说完,被九思打岔。
“从心之道。”
“咦?尊上怎么知道?她此话一出,秋衣先生当然生气,便用戒尺打了她,赶紧将她扔给我了。”
九思笑笑,“她以前也是如此说的。”
阿才以为九思说的以前是未进九神山之前。却不曾想到,九思心里的以前是三千年前的那棵大槐树下,秋衣先生论道时,女娃听得烦了大声喊着:“先生好烦!修什么道!我修的是从心之道!”
大门牙都没有的她当时就能将先生气的吹瞪眼。
“罢了,悟道就算了,在我疗伤这段时间,你将她送去药楼吧。”
“药楼?”阿才用力叹了口气,“我只怕药王也啊!”
第二日,木槿便被提到了这座八角楼。
“与药王好好学药理。”临走时,阿才还恶狠狠的说了一句:“可别再惹祸了!”
惹祸?她不曾惹祸啊!昨日是她挨了打!
阿才见木槿不服的模样,摇了摇头说道:“尊上除去修炼仙法,便是在药楼泡着了,凡间那处医馆也是尊上亲自立下的牌匾,世道无常,受伤难免,学些药理是有用处的,尤其是你这种惹祸精!”
木槿白了阿才一眼,不依不饶:“我是惹祸精,你是废物。”
气的阿才跳脚!
“这次你在被轰出来,我可不瞒你,你便无处可去了!”
“无处可去便哪也不去!”木槿说着,便头也不回的走进了药楼。
阿才气的掐起了腰,本以为这个魔女只知道打仗蛮干!谁知道嘴皮子也挺利索的,把他气的都快成昨日的秋衣先生了。
不对!废物?他哪里像废物了!?
阿才气的飞身到了九华峰,气的委屈:“尊上,她竟说我是废物!”
九思不知为何心情大好:“和个小娃娃置什么气。”
阿才愣神,心灰意冷
“尊上这是在护犊子嘛?”
九思合上书,问:“护犊子是何意思?”
“哼!”阿才傲娇道:“去问你那个惹祸精徒弟吧!我是废物什么也不懂!”
第四十八章药楼寻药
一楼没人,全是些刺鼻的药味。
木槿提脚进了二楼,一名男子神不知鬼不觉的现在面前,将她吓了一跳。
“我是管理药楼的务佃,你就是木槿吧,随我来。”
务佃将木槿带进一间屋子,木槿静静一看,我滴妈
那高架上满满的,黑压压的是书?
也太多了吧!
“识字吗?”
木槿点了点头,这年头不认字敢出来混吗?
“那边看吧,不懂得记下来。”务佃淡淡说道:“记下来,去问尊上吧。”
接着,木槿便走进了药理的黄金屋内无法自拔。
唉?这个见过,原来还能当药?
唉?这个药吃过,原来有毒啊!难怪当时吃过了浑身难受。
这个虫子也能吃?还对寒疾有奇效?当年在无界,她可是与小龙吃了不少这个!难怪她从无界出来,到魔界那样,或许是因为多吃了的缘故?
木槿翻着翻着,觉得世上的什么也不能乱吃了。
于是回到中午回到小院里的时候,看见阿才端着菜,便也要用筷子去辩一辩是否有毒,是否能多吃。
阿才斜眼看着木槿道:“才半天就魔怔了?”
木槿悻悻的放下筷子,吃吧吃吧,饿得不行,管它有没有毒!中毒了便解毒去。生病了,便治啊!
忽然想到九思胸口的伤口,赶紧唤住抬脚要走的阿才问道:“师傅如何了?”
“还是那样。”
还是那样?是不是还卧床下不来呢?
木槿嚼着嘴里的食物如同嚼蜡,九思因她受伤,该如何帮他呢?
药楼!药楼那么多书,一定有一本上记载如何给受重伤人疗伤的法子。想到这里,木槿将碗一推,迅速又到了药楼。
找了三天,终于在百万书籍中找到一句:“取钱辽草,用无极之水熬制,加三滴龙血对伤有奇效。”
龙血不必找了,无极之水是什么?钱辽草又是什么?
木槿捧著书去找务佃,务佃告诉她,钱辽草与无极之水都十分难寻,其中无极之水是昆仑十万年以上的寒冰化作的水,而钱辽草便更是难寻。
那草长在一妖兽身上,取草就等于取命。
“你问这个做什么?”务佃疑问道:“如果寻到了这些给谁用?”
木槿打着哈哈说道:“没什么,我只是觉得这个以后一定能用到,所以便问你。”
“哦,”务佃又道:“这两样东西已是难寻,龙血更是。龙千变万化,种类繁多。有鳞的叫蛟龙,有角的叫螭龙,无角的叫虬,有翅膀的叫应龙。但这些都不是龙的正统。”
“那金龙呢?”木槿焦急的问道。
“金龙?”务佃又道:“传闻正统的为青龙,如今天上的陛下便是青龙所化,金龙我从未听说过,不过有传闻,除去龙血,正统龙的口水都能救人。”
木槿喜悦不已,口水能救人说的不就是袖中的这条小金蛇嘛!
“可三界除了陛下,便再也没出过正统的龙了。”
木槿兴奋的没听见务佃慢悠悠说的这句,又问:“钱辽草在哪里寻得?”
“无界。”
听得回答,木槿怔在原地,“无界吗?”
务佃点了点头,“他乃凶兽,早在万年前就被流放到无界,或许在三年前无界结界松动的时候,跑了出来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