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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李成秀扯开嗓子大吼!
咳咳咳,嗓子好疼。
不过没有关系,有一大片人与她陪疼……可素,为毛他们都好好的?
那些被吓着了的军士也发现了这一点,又惊又喜地看着自己和李成秀,既为自己劫后余生而庆幸,又为李成秀的不靠谱……或者是怀疑刚才给他们造成那般伤害的真的是她吗?
虽然李成秀的噪音未对一个人造成伤害,但却叫大妞几欲死去。大妞呆呆地站在原地,脸上激动的泪水还未干,眼中激动的眼泪还没有流完,却是被现实打击得很想死去!
“不对啊,刚才明明是狮子吼啊!明明是狮子吼啊!”大妞喃喃着,扯着李成秀说:“您再试试,您再试试。”
“大妞,咱们身陷囹圄你替我安全担心我理解,但是,咱们不能病急乱投医啊,幻想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李成秀语重心肠地对大妞说。
“您再试试,您再试试。”大妞却是一味地坚持:“求求你了,小姐,您再试一次,就一次。”
“好吧!”实在是磨不过大妞,李成秀只好再试一次了。依照脑海中的记忆,李成秀拉开架式,又啊啊地大吼了一气……
然后,大妞就崩溃了。
“怎么会这样?”大妞捂着脸,蹲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李成秀低着头,满头黑线地看着大妞,看着她哭得伤心,看着她哭得肆意,渐渐的挂在额上的黑线慢慢地淡去,愁绪爬上了心头。
心里堵得好难受,但更多的是愧疚。李成秀搂住大妞,轻轻地说了三个字:“对不起。”
大妞的哭声因为这一声“对不起”变得更是猛烈,直至哭得晕了过去。
许堪石闻讯赶来,看到的只有哭昏了的大妞被李成秀拖进了大帐。
那么多人莫明的七窍流血,总是要查出一个原因的。许堪石带有随军的医官,医官给那些七窍流血的兵士诊治后得出了结论,说他们都受了内伤。李成秀被许堪石请去旁听,听得那医官掉了一箩筐的书袋子,她总结大概的意思,医官是说这些兵士类似被超声波给伤到了。
超声波……
李成秀的脑中不由得浮现出原主的记忆,那是在韶州,一个苗人集居地,原主和一众黑苗产生了冲突,黑苗驱兽追杀原主,原主被逼在一个山崖下,然后她突然冲天一吼,被黑苗招来的豺狼虎豹竟全数被她吼得落荒而逃,她再吼了一声,那些追杀她的黑苗一个个七窍流血倒在地死去。
——这两声,便是大妞所说的“狮子吼”,威力真的很惊人!
展开双手,李成秀慢慢地又将其拳起,然后再缓缓地展开,她现在已经能很清楚地感觉到身体里蕴含的那股力量,却是不知道该如何使出来……难道,刚才她吼的那两声,真的是发出了“狮子吼”的威力了?
李成秀不由得又想到了与齐泰曾经的交恶,好像有那么两次她是使出武功了。
凭着记忆去运功,李成秀能够明显地感觉到有一股气在身体中游走,并且是按照她的指令在游走,可是她只能让他们在身体里的行动,想要让他们出来却是怎么也做不到。
这,真他娘的抄蛋啊!
真的不是她李成秀矫情,此时此刻,李成秀真的有那个资格感慨:“人生之中最痛的事情,莫过于有绝世的武功使不出来……尤其是在这身临绝境的时候。”
……
皇帝被找到了,还弄到了大营里,可以说明那些搜山的人正是许堪石的人。
李成秀无意听得许堪石手下人在抱怨,说他们本是抓到李成秀和皇帝便要赶紧离开这里的,因为李成秀吼的那两声给搅和了。——李成秀再一次发现新大陆,她发现自己的耳力比之前越发地好了……再运目力四望,嗯,眼神儿也比原来更加好了,所能看到的距离竟是难以想象的远。
或许,真如钱庸所说,她李成秀的病已经全好了,武功的恢复只差一个楔机,只是不知这个楔机到底是什么。
许堪石手底下人对李成秀的态度是一致的,是要拿了李成秀去和武旦交换人质。交换什么呢?四皇子的家眷子女,武旦那厮把四皇子的家给抄了,捉了人家的大小老婆和一窝仔子。——原来,许堪石是四皇子的人!齐泰不是说他是荥阳公主的人吗?
还有,原来武旦之所以没有赶来赴约,是因为他被四皇子的人给绊住了,他眼瞅着来接李成秀不及便索性杀了一个回马枪,把四皇子的家抄了捉了他的老婆和孩子。
据许堪石手下人议论,四皇子好似得了什么怪病,已经没有了生育的能力……难怪他急眼了,原本他是让许堪石把皇帝捉住便杀了的,但现在却他却不得不留下皇帝来制约武旦。
四皇子是要留下皇帝的,许堪石是四皇子的忠粉,对四皇子的指示坚决执行,可手底下人却有人商量着悄悄地把皇帝弄死,说什么免得夜长梦多节外伸枝。
听得这些信息,李成秀是高兴不得,不高兴也不得。皇帝真的不能死啊,他一死天底下不知道有多少人替他陪葬,李成秀实在是不忍。可是,要怎么才能救下他呢?不能直接与许堪石说,许堪石不许任何人与李成秀接触,送吃的也只送到门外半丈远,她怎么跟许堪石解释她的消息来源?不是明白地告诉许堪石她有异能,她有可能真的能把那些士兵吼得七窍流血丢半条命么?
就在李成秀一筹莫展的时候,大营里又来了一拨人……许堪石给李成秀所设大帐的位置很有意思,似乎是进出大营的必经之路。
新来的这一拨人也带了一个“新人”来,不是别人,正是皇后。原本负责皇后的齐渭也一并给捉了来,被人扑嗵一声扔到了李成秀的大帐外面。齐渭躺在地上半死不活,李成秀连忙让人去把他抬了进来。大妞粗懂医术,给齐渭诊看了一番,发现他大腿的腿骨都断了,左腿断了大腿骨,右腿断了小腿骨,左手臂也脱了臼,右手小臂也骨折了,肋骨也断了两根,其余外伤更是数不盛数……真是惨不忍睹!
经得大妞诊治,除了脱臼的左臂外,其余都不是人为的伤,可见齐渭昨夜真的是险象环生。
学武的人都会治外伤,尤其擅长接骨。不说大妞,就说李成秀,随着武功的恢复,她也能给人接骨了。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李成秀明智地选择给大妞打下手。
大妞很利落地给齐渭处理完伤,又叫李成秀向许堪石要来治伤的草药,外敷内腹一番,齐渭总算是沉沉地睡去。
……
李成秀在等,等许堪石来找她,不负她望,许堪石很快便来找她了。
“将军请太子妃娘娘去中军大帐一趟。”来“请”李成秀的是一个黑高个儿,又粗又壮满是横肉的脸上写满了“熟人”二字,熊不克。
“不去。”李成秀想也不想地便拒绝。听得李成秀的话,熊不克的眉毛便是一竖,李成秀便问他:“知道什么原因吗?”
“为什么?”熊不克不情不愿地问。
“因为你太丑了。”李成秀很干脆地回答。
听得李成秀的话熊不克的脸都绿了,头顶瞬间就冒起了一股青烟,满脸的横肉突突地抖着……
说真心话,看着这家伙的这么副鬼样子,李成秀还真是有几分害怕的,但,她不能害怕。
“去,找一个长得漂亮的来跟本宫说话!”李成秀悠然地将手一背,一副嫌弃无比地转过了身,留给了熊不克一个孤傲的背影。
熊不克脸颊上的肥肉就那么跳啊跳,瞧他那样子,真的是恨不得活撕了李成秀才好。可是,最终他还是忍了下来。
“哼,敬酒不吃,小心吃罚酒!”熊不克色厉内荏地扔下一句话转身离开了。
李成秀悄悄地看了熊不克的背影一眼,突然悄声地问了大妞一句:“你打得过他么?”
大妞傲然地说道:“不过一个大块头尔,样子货!”
“那就好!”李成秀大喜过望扔下莫明其妙的这么一句,然后飞快地跑到了门口,掀开帘子朝熊不克吼:“等等,你回来!”
熊不克颇不乐意地回过头,斜睨着李成秀。
李成秀完全不在意熊不克的态度,笑眯眯地朝熊不克招手:“你回来,我有事找你?”
“何事?”熊不克眯着眼睛看着李成秀问。
“你过来,过来我给你说。”李成秀说。
熊不克有些狐疑地看着李成秀,没有立即动,只站在原地问李成秀:“到底何事?”
李成秀不耐烦了,骂道:“你个瓜皮,我叫你过来,你耳聋了没听到?还是你是个傻的听不懂?”
这可惹火了熊不克,他使劲地喘着粗气,朝李成秀低吼:“休得得寸进尺!”
“得寸你娘个狗屁尺!”李成秀破口大骂:“没种的东西,刚才不是挺横的吗?怎么这会儿连过都不敢过来了?怂蛋!而且还是个没种的怂蛋!”
熊不克成功地被李成秀激怒,嗷地吼了一嗓子便冲了过来。
“熊将军且住!”看守李成秀的兵将见状大惊,忙来阻拦熊不克,却是哪里拦得住,熊不克那两条如大象腿一样的胳膊左右前后那么一抡,来阻拦的兵将便被便甩开了。
熊不克似一头愤怒的公牛一般冲进了大帐,李成秀早就蹿进了大帐,躲了离大门最远处,只等着他一进大帐便大喝一声:“大妞动手!”
大妞这才明白李成秀的意图,好不无语,但手上却半分也不犹豫,娇小的身躯嗖地拔地飞纵而起,白皙的秀拳夹着一阵风扑便砸到熊不克的太阳穴上。别看大妞那手儿又小又细,握成拳头也是小小的一圈,可是砸在人的身上却如数十几的铁锤一般。生挨一拳的熊不克只觉得一股闷疼迅速化开,然后便感觉到一阵头瞎眼花。
当然,熊不克可不是草包,那也是有真本事的人,大妞虽然厉害,却也做不到将他一拳放倒。
熊不克原地打了下晃,然后便站稳了身形,听身辨位很快便捕捉到了大妞的方位。嗷地大吼一声,熊不克一个扫堂腿便朝大妞使去。这一记真的是又快又猛,完全出乎大妞的意外。大妞一时大意,竟叫熊不克逼了个措手不及,好在她身形灵便堪堪地才躲了过去。
所谓吃一錾长一智,只一个回合,双方都探知对方非等闲,都不敢再大意。
熊不克虽然长得粗壮肥胖,可身法却一点儿也不笨拙,闪转腾挪灵活得很,再加上他体形高壮使得他力大无穷,更是为他的武力值增加了法码,叫本轻打算在三五招就将他放倒地大妞睛珠子险些掉在了地上,还吃了一记闷亏。
李成秀站在战圈外冷眼旁观,她发现熊不克的武功比得在扬州时高出了好大一劫。
转眼间,大妞和熊不克又斗了二三十个回合,大帐已经被快被熊不克折了……实在是看不惯熊不克的破坏力,李成秀瞅了瞅大妞挪动的方位,从腰间摸出两片钢片,然后将其悄悄地安在了屋中仅剩的一个长案上。
不负李成秀所望,不一会儿熊不克便一拳将那长案砸烂……很好,很精准,熊不克爆破长案的地方正是李成秀安放钢片的所在……
熊不克的右拳顿时血流如注,两片刚钢傲娇地挺立在他的拳头之上,熊不克一副怀疑人生的模样看着它们。
趁此机会,大妞奋起纵身,双拳同时出击,一上一下,一拳砸在熊不克的肋下,一拳砸在他的颈部。熊不克闷哼了一声,身体动了动,然后便轰然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