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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敢躲!”罗老夫子怒了,奔过来拽着李成秀的衣襟,啪啪地就给李成秀的后脑勺几巴掌!“道士,算卦,还算得准!我叫你胡诌,我叫你胡诌!”
“打!该打!”万年不遇的,李老爹在“外人”打自己女儿的时候还拍手称快的,欢呼了不算还一个劲儿地怂恿:“使劲打!这种东西,打死他爹他娘都不找你麻烦的!”叫了好,怂恿了别人还不算,竟然还亲自上马了。——可能是昨天晚上李成秀跑得太快,他还没有打过瘾。
两个人合起伙来将李成秀摁在地上好一通胖揍,揍得李成秀嗷嗷地惨叫:“不要打脸啊,不要打脸!”
一个是亲爹,一个是老师,李成秀能怎么办?好像也就只有抱着头求饶、认错这一条路可走了。
至于其他的人,他们都表示自己看得很欢乐。
曾老夫子问高老夫子:“青竹先生您怎么看?”
高老夫子回答:“该揍。”
“是啊,是啊!”众人附和。
唯独薛慕轩有些不忍,对武皓说:“还是劝劝吧。”
武皓道:“怎么劝?”
“总要劝的。”薛慕轩说。
“不要劝,让他们打!”高老夫子说:“亏得他不是我的学生,否则焉有他命在?”说着一指墙上挂着的宝剑,“早叫他葬身在我的万仞古剑之下了!”
高老匹夫好恶毒,不过是一个善意的谎言,他就要下此毒手。——就是恶意的也不能下此毒手啊
李成秀万分庆幸,还好他是拜在了罗老夫子门下。
但是别人跟李成秀的看法完全不同。
“是啊,太不像话了!”
“我也非得给他好看不可!”
“定是要将四书五经抄百遍!”
“抄不完不准吃饭!”
“不准喝水!”
“不准出恭!”
……
“那还不如让我立即血溅三尺呢!”李成秀心中哀豪,再求饶时话说得就真诚多了:“是我作的,那《陋室铭》是我做的,我再也不乱说了,就饶了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当然不能这么轻易地饶了她,扇子继续挥下:“还敢上课不认真听讲不?”
“不敢了!”
“上课不认真听讲?”李老爹一愣,随即啪啪地再补两巴掌。
“不敢了,不敢了,真的再不敢了!”
扇子又挥下:“以后还敢老往青楼跑不?”
“不敢了!”
“老往青楼跑?”
啪啪,再补两巴掌。
“不了,不去了!”
接着挥扇子:“以后还敢不务正业不?”
“不敢了!”
“不务正业?做什么歪门邪道去了?”
啪啪啪……
“不是歪门邪道啊!”
扇子又来了:“说你两句,还敢不敢乱顶嘴?”
“不敢了!”
“我看你是敢得很!”
啪啪啪啪……
还有完没完啊?都说不敢了啦,到底还要哪样?
李成秀觉得,还不如高老夫子的血溅三尺呢。
啊!实在是太难以忍受了,
怎么办?
没辙了,只有一条路可走了。
“呃……”李成秀白眼一翻,身体一歪躺在了地上。
“等等,等等……”到底是亲爹,最先发现了,连忙拉住还要招呼李成秀两下的罗老夫子。小心翼翼地将李成秀的手拿开,只见得她紧闭着双眼,心头不由得咯噔一下。
“起开!”哽在李老爹嗓子眼儿的那声痛呼就要喊出,罗老夫子一把就将他拉开。罗老夫子手上端着一个茶碗,拉开李老爹后便将其啪地泼在了李成秀的脸上。
李成秀打了一个激灵,也只好悠悠地醒来。
“醒了?”罗老夫子面无表情地问。
“嗯。”李成秀可怜巴巴地点了点头。
“醒了就起来。”罗老夫子冷声说道。
李成秀乖乖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抹了抹脸,乖觉地垂手而立。
瞥了李成秀一眼,罗老夫子冲着众人拱了拱手:“呵呵……劣徒不肖,让诸位看笑话了,实在对不住,对不住!”
确实看笑话了,但众人却觉得罗老夫子没有啥对不住他们的,他们看得很欢乐。
“哪里,哪里。”众人笑逐颜开:“学生么,可不就得学。从哪里学来?就得咱们教。慢慢教吧。”
李成秀听出了意犹未尽的味道。
又与众人道歉再三,罗老夫子这才回过头来与李成秀说:“诗有了,文也有了,那我们便作对吧。”
“是。”李成秀欲哭无泪。
罗老夫子扫了一眼四周,然后背着手踱步到了屋外,立于檐下顿了顿,随即一笑,最后抬手一指:“那便是我的上联。”
是什么?
李成秀伸长脖子看去,只见他指的是对面的那片竹林。
然后呢?
李成秀静待下文,却左等右等等不来。
☆、第41章:对对
“仔细想一下,休想再胡说八道!”罗老夫子威胁地瞪了李成表一眼,然后背手立于一旁,再不言语了。
“是哑对。”有一个人悄声地提醒李成秀:“竹。”
竹?竹什么竹?
是谁在提醒她?
当然,李成秀想得更多的是,这群里居然也有好心人?
那声音且低又模糊,也辨不出是谁来。李成秀转头一看,竟是武皓,只是他那一张扑克脸也看不出到底是不是他在提醒。且他那个人吧,也不像是能干出这种事来的。
不管他了,是他自己要深藏功与名的。
李成秀将寻找出好心人的念头抛在了脑后,静思这对子来。
竹?
竹……
竹!
灵光一闪,有了!
李成秀微微一笑,侧身向屋,朝那书架一指:书。
竹对书。
罗老夫子挑了挑眉,又对着竹子一扫!
又指竹?
难道是“竹竹”?岂不是她要对“书书”?可是怎么这么怪呢?
不管了,瞎蒙吧。
李成秀也指了指书架。
你是一大片竹子,我是一大架子书。
没有想到的是,居然是让她蒙对了,罗老夫子笑道:“行啊,有两下子。”其他人等也是连连点头。只是没有想到,转眼罗老夫子又指向了竹子!
还是竹子?
难道是“竹竹竹”?恐怕不是吧,好怪的哦。
李成秀发现,这一次罗老夫子虽然指的还是竹林,但手指所向变换了一下方位,顺着看去,只见得有几株青竹伏倒在墙。
哦!李成秀懂了,这次是断竹!
拿什么来对呢?
想了想李成秀还是指了指书,一卷包裹得最精美的竹简古书:好书!断竹对好书!
嗯,没错,就是这样。
竟然又对上了!
罗老夫子这次是真的对李成秀刮目相看了,至于其他人,就比较复杂了。罗老夫子在这里考李成秀,其他人也在跟着这对子该如何对,有的人对上了,有的人没有对上。对上的人自是如罗老夫子、高老夫子这样的大才,没有对上的多是与李成秀他们一辈的。不管是哪一辈的,都对李成秀的表现感到佩服。
能得徒如此,也是夫复何求了。
罗老夫子十分高兴:“又对上了?行,你要接下来这个也对上,我便让你师母给你做‘蟹粉狮子头’。”
“哇!”一听“蟹粉狮子头”曾老夫子直接惊呼起来,而高老夫子等人亦是一副心向往之的模样,高老夫子点指李成秀,笑言:“小子你可有口福喽!蟹粉狮子头老夫可吃过不少,多少大家的都品尝过,可要论起来他们的名头还没有你们师母的大呢!”
“真的吗?”李成秀也是一枚标准的吃货,一听高老夫子的话也是唾涎横生:“那小子下联再对出来,就请您一起去吃。”——拿人手软,吃人嘴软,你总不能再光看热闹吧?出点儿力!
“好好好!”高老夫子一听高兴坏了,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那我们呢?”曾老夫子对李成秀的表态很有意见。
“自然是都一起去。”人多力量大,好虎还架不住群狼呢,纵使你罗老夫子再才高,难道还难得住这么多的脑袋?更何况,高老夫子等人都是大家!
罗老夫子冷冷地一笑:“还是先将此联对上来再说吧!”随即又指了指竹林,不过这次就比较明显了,所指之处有一片竹桩子。
这是竹子被砍没了?
竹对书。
竹密对书少。
竹断对书好。
竹没,自然是对“书有”喽!
哦耶!
理所当然的,李成秀又指了指书,好多书的,有很多哦!
“哈哈……”罗老夫子甚是老怀快慰,捋着胡子禁不住仰头大笑:“好!好!好!老夫果然没有看错,你这娃娃是一个可造之材。”
“哪里,哪里,纯……”李成秀感觉不对,差点儿道出实话来了,立即止住,改口道:“呃,纯属学生运气好。”
虽是谦虚,咋上去咋这么不对味儿呢?
莫明的,罗老夫子感觉心里有些不忠实,想了想问道:“那你且说说,咱们刚才对的都是什么?”
呃……
不说可以么?
李成秀感觉到,自己说了可能会挨抽!
刚才那位好人呢?
四处张望,却都是一眼的“等着看笑话哦,你可别让我们失望哦!”的样子。
果然都不是好人!也不知道武则天的后人是怎么治理这个王朝的,搞得这世道都成了什么样子了?
人不救我,我便自救。
也只能自救了。
或许,也可能是自杀……
吭滋,吭滋,在罗老夫子越来越严厉的眼神下,李成秀道了一声:“竹,书。”
“嗯。”罗老夫子神色一缓。
李成秀看到了,也听出声音里透出来的肯定,顿时心中宽慰,喜滋滋地说:“老师第一句是竹,学生对的是书。”
倒也可以。
“后来老师你又说竹子长得密,学生就对了个书虽然多却没有竹子多!”
……
“老师再出竹子断了,学生就对了个书好着呢!”
……
听着,听着,罗老夫子的脸色又成锅底了。可是李成秀没有看到,她以为罗老夫子没有吭声就是她蒙对了呢。
哈哈哈,她李成秀终于开启穿越女主的模式了!
越想越兴奋,李成秀滔滔不绝地道:“后来老师您又出了一个竹子没了,学生就对,咱书还有呢!”
哦耶,齐活儿!
夸我吧,赞美我吧,这种事不用太不好意思嗒,人要解放自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李成秀已经做好了被狂风暴雨般溢美之词淹没了的准备,却是一抬头见着的是罗老夫子的锅底脸。
山雨欲来风满楼,狂风暴雨是要来了!
“竖子!”
果然狂风暴雨到来了。
罗老夫子突然暴起,转着圈儿地在地上踅摸,看那样子应该是在找家伙什揍李成秀。
虽然不觉得自己哪里错了,但罗老夫子的意图李成秀很明确地判断了出来。
“这个给你。”就在罗老夫子遍寻不到趁手的家伙会时,李老爹竟然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了一把扇子。“欠捧!”
☆、第42章:好苦
啊,您还是我的亲爹么?难道她李成秀真是收养的?
还有,老爹你在干嘛?骚包也要看时候呢,这都几月天了?你还带着把扇子,不知道扇子是夏天才用的物什么?你这样骚包就不怕别人笑话么?
但是现在说这个已经没有意义了,李成秀来不及投给老爹一记幽怨的眼神了,罗老夫子手中的扇子已经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