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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惊喜?”罗老夫子也回过神来,使劲地平复着激动的心情,急切道:“快快惊来!”
快快惊来……
李成秀呵呵一笑,看来她今天下药有些过猛啊,希望两个老家伙能够撑得住。
“好,学生这就做来。”李成秀笑道。
将书页一张一张地收起来,按照左下脚印好的页号排好顺序,将其齐整齐,然后,李成秀就在箱子里找出一柄细长的锥子,有一柄小锤子,在书页上扎下细小的孔。接着,她又从箱中拿出了针线,穿针引线,将一页页的纸张订在了一起……这个时空第一本“线装书”就这样诞生了!
“送给先生。”李成秀将书捧到罗老夫子的面前,欣赏着他脸上激动得想哭的表情。
“我呢?我呢?你把书送了他,我怎么办?莫不成你打算不认我这个老师了吗?”高老夫子委屈得看着李成秀,满脸的伤心和痛苦:“老师哪里对你不好了?”
李成秀满头大汗,忙道:“没有,没有,老师对学生是极好的,学生心中一直很感激。”连忙从箱子里拿出几本书来,递给高老夫子:“老师的大作学生早印制好了,早想送于老师的面前。”
当然,箱子里除了高老夫子的书,亦还有不少罗老夫子的,这时候一并都拿了出来。
“好好好,不亏是老夫的好学生。”高老夫子激动地捧着书,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可是,那眼神儿却是有意无意地瞥向大红木箱子……旁边的铅板和铅块,很明显,他更想要的是那些。
“圣人说得好,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高老夫子不甚好意思地看着李成秀。
虽然早已经打算将“活字印刷术”贡献给二位老师的想法,但此刻,李成秀的大脑给她的本能指令,还是要她死抱着东西……防强盗!
“不行,那是我的!”李成秀惊呼,顾不得铅板和铅块上还有墨渍没被清理,忙揽进了怀里,弄了一脸一身。
“好个没眼色的东西!”
强盗很强大,他们不仅来头很大,且还很不要脸!
“老师有其事,学生服其老。老师看上你的东西是赏你脸!”罗老夫子怒道:“你拐带坏了太子,老夫还没有跟你算账呢,你还敢藏私!”
李成秀惊愕地看着罗老夫子,果然被她料中了,这老家伙肯定要把武旦“坠落”的事怪到她的头上。
“我哪里有拐带坏他?”李成秀心说还需要她拐带么?那家伙分明是表面老实,内里一肚子坏水好么!大家都被他的表象给欺骗了啊!
罗老夫子很显然没有看穿武旦的表相,怒驳李成秀:“你拾掇太子抓鸡逮兔子,还说你没有拐带他?”
李成秀自是要大呼冤枉:“我哪里有让他那样!”
老师训学生,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这家伙居然还敢顶嘴?简直是欠收拾!
才经过大刺激的罗老夫子早就将李成秀是太子妃的尊贵印象忘得一干二净,听得李成秀犟嘴怒向胆边生,举着巴掌就朝李成秀招呼来。
“啊!”李成秀大惊,当即抱着头拔腿逃蹿。见她还敢逃,罗老夫子更气,举着巴掌在后面就追。
师生两个一前一后地在殿里玩起了老魔捉小鸡的游戏,因为有武旦拉偏架李成秀很快地就陷入了危机之中,她急得大呼道:“大妞,大妞,快把……”
话还没有说完,大妞便嗖地跳到了罗老夫子的后面,抬手一掌,将罗老夫子劈晕了过去!
“大妞……”李成秀瞪大了眼睛,看着软瘫在地的罗老夫子,一脸的不知所措。
“你干什么?”武旦也叫这样的状况吓着了,怒指大妞,又恨指李成秀:“看你的人……”
李成秀只觉得脑仁轰轰地响个不停,哆哆嗦嗦地指着大妞,好半晌才憋出一声吼来:“你打先生做什么?你个死丫头疯了吗?”
“你不是喊我过来帮忙的吗?”大妞迷茫地眨着眼睛,很委屈地样子。
“我是叫你把外头的人都赶走啊!谁叫你过来帮这个忙的?这是我先生啊,我能让你打先生吗?”李成秀都快哭了,她怎么有这么一个二货跟班啊?
“啊?你,你又没有说清楚!”大妞扭着手指委屈地说。
“你到底给我说清楚的机会啊!我话还没有说完呢,你就出了手!”李成秀愤怒地吼着。
大妞嚅着嘴,委屈地看了看众人,然后低下了委屈的小脑瓜。
“老师,这,这不是学生的本意……”李成秀委屈地望着高老夫子,眼泪终于脱眶而出。
打老师啊!
这得多大的罪过啊!
若是以前不过是挨一顿打,而现在……她可是太子妃,怎么能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要是被天下人知道了,非得让世人的口水淹死。——口水,好脏的!
“唉!”高老夫子长叹一声,实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还有,他也有那么一丝庆幸,庆幸罗老夫子比他还要爆脾气……瞥了一眼一脸悻悻的大妞,还有躺在地上不醒人事的罗老夫子,高老夫子不由得心有余悸。
☆、第150章:
“她也是护主心切……”
这话高老夫子说得并不违心,深受孔孟儒学教导的他信奉的是君权至上。
高老夫子说:“还是先将你罗先生救醒吧!到时候为师会替你说情,想来他也不会将这孩子惩戒太过。”
“才不担心她!”李成秀狠狠地瞥了一眼大妞,大妞委屈地退后两步。
众人七手八脚地将罗老夫子抬到了榻上安置好,一通手忙脚乱地掐人中和闻药,罗老夫子终于被救醒过来。
听得罗老夫子**了一声,眼珠子也开始转,李成秀忙退后三步,再两步,规规矩矩地跪了下来。武旦顿了顿,也过来与她跪在了一处。
“起开!”李成秀朝武旦怒目以示。
“我陪着你……”武旦说。
“用不着你假好心!”李成秀气道:“还不是你害得!”
“我哪里有害你?”武旦叫着委屈!
“怎的不是你害的?”李成秀说:“要不是你笨……”
醒过来的罗老夫子听得二们的争吵得得不行,拍着榻沿恨道:“都给老夫闭嘴!”
李成秀赶紧闭了嘴,垂着头,看也不敢看罗老夫子。
“你,你……”罗老夫子语气哆嗦,也不知道是在说谁……好吧,不用想肯定是在说李成秀。
李成秀使劲地低着头,满是心虚知错了的模样!
又是这个样子!
这孽障向来如此,认错认得快又诚恳,却是从来都不改正!
“你,你看看你自己的模样,哪里有一点太子妃的样子?”罗老夫子怒其不争地恨道。
“学生知道错了。”李成秀认真地道歉:“老师对不起,学生没有想要她打你,是她胡乱出手的。”
果不其然,连道认错道歉的话里也要替自己争辩开脱!
“闭嘴,闭嘴!”罗老夫子怒道。
李成秀又赶紧闭了嘴,却是满脸的委屈。
“你还委屈了?”罗老夫子怒哼。
“有一点点。”李成秀说,不等罗老夫子发怒,就赶紧说道:“太子抓鸡逮兔子真的不关学生的事,学生只不过是给太子出了一道算数题而已,是太子自己人笨算不出来弄出这些事来,真怪不得学生!学生没有让他抓鸡逮兔子啊!”
“孽障,太子果然是被你拐带坏了的!”罗老夫子闻言怒极而起,似又要来打李成秀。
“啊!”李成秀见罗老夫子又要打自己,忙抱了头往回缩。
高老夫子被李成秀的模样惹得直笑,却也觉得她可怜,忙拦了罗老夫子:“罗兄暂且息怒,且听太子妃把话说完。”
“还说什么?”罗老夫子怒道:“这件事因她而起,她说什么也有责任。”
“先生您这话不对!”李成秀作死地反驳道:“老师您常考学生许多问题,好多都涉及春秋商周之事,难不成学生要跑到春秋商周去找答案吗?”白了武旦一眼,重申:“分明是他笨,算不出那题目来,却怪到学生的头上,这是何道理?”
几次三番地提到题,高老夫子不由得问:“你向太子出了道什么样的题目?”
“一道算数题。”李成秀说:“鸡兔同笼,有头八十八只,有脚二百四十四只,问鸡兔各有多少只?”
听了这题,罗老夫子和高老夫子都面面相觑,两老家伙的脸上都大大地写了一行“我也算不出来”的大字。
“我怀疑这题根本就没有答案。”武旦说。
“呸!”李成秀啐了武旦一口,鄙视道:“我看你干脆说你不明白的都没有答案好了!”
武旦被李成长有堵了个哑口无言。
高老夫子和罗老夫子讨论了好半晌,最终还是没有结论,高老夫子与李成秀说:“这题目实在刁钻古怪,我们也算不出来。”看了罗老夫子一眼,又道:“实不相瞒,若要我们来解这题,也只有用太子的那个方法了。你既是出了这题,想必知道它的出处,可知它的解法?”
“学生知道。”李成秀说:“不过,学生现在却是不能说。”
“为何?”高老夫子问。
李成秀答:“因为学生和太子有言在先,学生一并给太子出了三道题,太子若是在五日期限以内答不出题来,便许学生一个承诺。”
“你向太子讨要承诺,是想做什么?”罗老夫子警惕地问。
“就一个游戏而已啊!”李成秀耸耸肩头说。
这时候武旦上来说道:“三道题目我都认真地想过,也找了几位高才之士请教过,都想不出它们的解法来。虽说以试例可以验出结果,但五日之期内我是得不出答案的。你的要求我答应了,许你一个承诺,你现在就把答案和解法说出来吧?”
“好啊!”李成秀也不拿桥,言道:“不过是提前支取,我得收取点儿手续费。”
“你说。”止住要又经发怒的罗老夫子,武旦应了李成秀的要求。
“给我在锦华殿盖修一个大水池子,长要十米,宽要五米,深要两米,在其上给我盖两间屋……到底怎么修,到时候我会给你份图纸的!”李成秀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你给我出这三道题,该不会就是冲着水池子来的吧?”武旦问道。
“你爱答应不答应,反正我不告诉你那水池子的解法,你最后还是要给我挖个水池子。”李成秀说。
武旦一滞,随即摇了摇头,无奈道:“好,给你修个水池子,你快告诉我们答案吧。”
见武旦答应了,李成秀这才笑了。可是她笑了,两位老夫子却是笑不出来,高老夫子的反应倒是小些,只是皱了皱眉头,罗老夫子那爆脾气却是忍不住。
罗老夫子怒道:“什么?你要太子给你修建宫殿?你,你怎么敢提出这样的要求来?这不是要落人话柄么?”
“我在自家修个水池子能落人什么话柄?”李成秀不解道。
“皇家无私事,你修建宫室花的可是民脂民膏!”罗老夫子怒指道。
使劲地眨了眨眼睛,李成秀对武旦提出要求:“修池子建房子的钱不能向公库中拿,只准从你的私库中出。”
……
☆、第151章:
李成秀将鸡兔同笼的解法告知了三人,再把水池出入水口同开和两辆马车相向而行的两道题的解法仔细地与他们说了。然后,李成秀就可以坐在一名为“现代文明”的巨人肩上,欣赏三个自命不凡,也被世人称之不同凡响的人物,被碾压了智慧的震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