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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物?”
李成秀奇怪道:“怎么想起问我这个?离我及笄还有小一年呢!”
“早些问明白了,我就可以早一些准备了啊!要是准备晚了,找不到好东西,你不喜欢怎么办?”武旦笑着说。
认真地看了看武旦,李成秀发现这家伙好像不是问着玩的,不由得警铃大作:“这么殷勤?说,你有什么企图?”
武旦当即便黑了脸,恼道:“当我没问。”
“果然有阴谋。”李成秀点指武旦,嘿嘿嘿嘿……
“我能有什么阴谋啊?”武旦表示自己很冤枉:“你生辰我送你个礼物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李成秀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你是想要奸?还是想要盗?”
奸?盗?
这死丫头,说得什么乱七八糟的话呢?
武旦的脸越发地黑得像锅底了:“行了,行了,我不问你了,你也不必跟我说了。咱们就当没有发生过这么一回事,行了吧?”
“行。”李成秀相当干脆,说:“不过,你能说话算数?”
“……”
武理用杀人的眼神看着她。
李成秀怕怕地举手:“好了,我知道了,仁义礼智信,你是个君子。”
真是死气个人了!
☆、第172章:
回到宫,睡到半夜,李成秀迷迷蹬蹬地感觉肚子有些疼,感觉又不像是肠胃吃出了毛病,苦忍着到了天明,叫了当值的九生去请了钱庸来给她看看,却是九生前脚刚走,后脚她就发现了真相。——原来,是她那位名唤“大姨妈”的亲戚终于开始来造访她了!
李成秀五味杂呈现,月信,是身为女人的特征和标志,也是要做一个完整的女人必须要经历的。但,是个女人都不会太喜欢这位“亲戚”的。更何况,于上辈子,李成秀叫这“亲戚”折磨得真是怕了。
这种私密的事自然是不宜宣扬,李成秀忙叫人将九生追回来,却是被闻迅而来的方绾给拦住了。
方绾说:“女子初潮最是要紧,稍有不当便会落下一辈子的病根儿。您不是说疼得有些厉害吗?还是让钱太医瞧瞧比较妥当些。”
李成秀自然是不愿意的,但……所有人都这么说,她也只好勉为其难地接受了。
真的是所有人!
方绾这个臭八婆,竟然将这事闹得人尽皆知,不仅给东宫的女眷们传了消息,还特特地派人去把武旦从崇文馆叫了回来。都去了崇文馆抓武旦了,太极宫那边自然也是有通知的,皇后、秦惠妃等都派了人过来“关怀”、“道贺”,就连皇帝也让人从他自己的库房里取了一支三百年的老山参和两大盒子的阿胶送过来,说是让李成秀好好地调养好身子,然后赶紧给他生个大胖孙子来!
万恶的封建社会,她李成秀才十四岁呢,就要她当孩儿他妈!
她还只是一个孩子啊!
摸着李成秀的脉,钱庸的两条眉毛直接变成了两条蚯蚓,看得李成秀只以为自己得了绝症!
“胡说八道些什么?年纪轻轻的,会说话不?”钱庸怒道。
于是李成秀就不明白了:“既是我没有得绝症,那你露出那么副表情来做什么?”
“我在操心怎么开方子才能让你满意!”钱庸怒火中烧,指了李成秀怪道:“还不是你难伺候,苦了不吃,酸了不吃,甜了也不吃!白开水倒是不苦不酸不辛不甜,可它要有疗效啊!”
“有啊!”李成秀说:“解渴症!”
惹得钱庸直吹胡子瞪眼。
李成秀是不知道钱庸现在有多抓狂:“屁的孙子啊,小师妹还是完壁呢!”
武旦的女人也不算少了,但子嗣却是极其单薄,这不得不令人浮想联翩,钱庸着实替李成秀有些心惊。
这事儿早在第一次给李成秀把脉的时候他便发现了,一直困扰着他,纠结着他到现在,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有心找李成秀问,却是男女有别,虽有师兄妹之名,可终不妥。有心找武旦问,却是……没有那个胆子。
只是想再看一看,可,皇帝现在都催上孙子了……
原来月信未至,还可有推脱,如今月信已来,若是再久无动静……民不是要磺了他的神医招牌?
当然,最重的还是他替李成秀担心。
女子虽是月信至方算成人,但少龄的夫妻也是平常。而李成秀和武旦已经成婚两个月……就算是成婚两个月李成秀是完壁也没什么,问题在于,既是完壁为什么还交了元帕?毫无疑问,那元帕定是作了假!问为了,为什么要作贾?
于是,在给李成秀开了几大张调理补方后,钱庸对武旦说:“请殿下移步,臣有话与殿下说。”
武旦只道是要交待李成秀将养的事,便随了钱庸去。
钱庸将武旦请到了一个无人之处,却并未提及李成秀,而是直接要武旦伸出手,他要求给武旦看脉。
武旦感觉很奇怪,问钱庸:“怎么想起要给我看脉?”想医者有四讲,望闻问切,于是便道:“莫不是先生观旦气色有异?”
“啊,那倒不是。”钱庸连忙否认。
可那总得有一个理由吧?
于是钱庸便胡诌道:“微臣最近拜读师尊留下来的遗书,颇有收获,突然间想到了一件事。”
“什么事?”武旦问。
“微臣发现,练武之人的武功,若是通过药物催化和经络调理,可能会事倍功半。”钱庸煞有其事地说。
“哦?是真的吗?”武旦闻言大喜过望。
是个人都希望自己拥过更大力量的,不管这个力量是外在的,还是内在的,他们都想赵多越好。
武旦正是力量追求的忠粉!
“是啊!”钱庸说:“微臣现在在收集练武之人的经络、气息等资料,等收集够了再仔细分析,一定可以找出办法来的。”
“好好好好,你快收集!”武理兴奋地伸出手,让钱庸随便摸,还热情地表示:“若是有需要,本宫可安排足够多的练武之人供你研究。”
闻言,钱庸大惊,连连摆手道:“太子殿下,此事万万不可张扬啊!”
“为何?”武旦问。
钱庸说:“这事儿若是传扬出去了,老夫的小命就休矣!”
也是,匹夫无罪,怀壁其罪!这个道理武旦懂!
“好,咱们就悄悄地,谁也不要说!”武旦小声地说道:“我向你保证,发誓!”
不知道怎么的,钱庸突然间想起了还在韶州的时候,李成秀小时候总爱和人打赌,每每打赌前都爱让人发毒誓,毒誓的内容总是会和男性那独有特征有关。
都好久远的记忆了,但,师妹还是那么的活泼、天真、可爱!
“钱太医,钱太医?”耳边传来武旦的低唤,钱庸猛地回过神来,呵呵道:“对对对,谁也不能说!咱们悄悄地进行。”
“那收集资料的事怎么办?”武理热忱地问道。
钱庸忙摆手说:“殿下不必费心,这事儿容微臣慢慢地来办。于药医道您不懂,讲究的是一个缘字。”
“缘?”武旦不解。
“正是。”钱庸问:“殿下可听说过‘药医有缘人’这句话?”
“自然听说过。”武旦应道。
“我这个也得讲究一个缘字!”钱庸说:“这事儿太玄,太复杂,我一时也跟你说不清楚!反正一句话,这事儿急不得,您得容我慢慢地想。”
☆、第174章:
钱庸……李成秀真的对这个三师兄拜服了。
“这个钱师兄!”李成秀抚额,然后尽可能地将自己的表情和声调调得可信度高一些,与李老娘说道:“你们真的不要乱想,其实我和太子挺好的!”
“好?好为什么不圆房?”李老娘咄咄逼人。
“都跟您说了啊,这不关太子的事,这都是因为我。”李成秀说。
“因为你什么?”李老娘再问。
“因为我还小啊!”李成秀用理当如此的语气说,李老娘一愣,显然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于是李成秀受伤了:“娘,您女儿我才十四呢!还是一个连骨朵儿都没有长起来的小青苞呢!您就忍心让我去受摧残?”睁大眼睛,控诉:“说实话,娘,这一点上太子可比你们做得好多了。我们一直没圆房,都是因为他怕伤害着我。他这是爱护我呢!”
李老娘说不出话来了,她也是读过几本医经的,当然知道,女孩子过早地经历男女之欢,对女孩子来说其实并不是件好事。
半真半假的话,成功地安抚住了李老娘。
但是,李老娘心中的疑云却并未完全消散,她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既是如此,那你们为什么要在元帕上做假?”
“娘,不得不为啊!”李成秀说:“本来我们也没有打交做假,第一天就没有交元帕,可是……您当时没在宫里,没有看到,也没听到……第一天我们没交元帕,宫里头的人看我那眼色,传得那些话……做假,实在是没辙啊!”
听了这些话,李老娘又抹起了眼泪来,哭道:“你说你这孩子,这都怪谁啊?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当初你但凡听一点儿话,又何至于此?就是,就是把你甄家老二招进家,你过得也比现在好啊!”
可不说的是么!
李成秀也是后悔得不行,当初老爹老娘给安排婚事的时候,真的不该那么挑三捡四的!
只是这世上哪有后悔药可买?
李老娘既然是来了宫中,又是第一次来,少不少要去太极宫走动走动的。皇后也是殷勤,听说李老娘进了宫便派了人过来,说要请李老娘去她宫里坐坐,李老娘和李成秀自然是不能拒绝。皇后娘娘想得很周到,猜着李家母女体己话说得差不多了,便派了苏阳过来接老娘过观云殿去。
本来李成秀是想陪着老娘一道去的,只是身上不方便不宜串门,只得派了方绾和六生陪着老娘过去。
李老娘在观云殿中坐到中午,吃罢了午饭又去了秦惠妃等处,一直转到太阳西斜了才回东宫。——宫墙深深,进出不易,武旦体谅李成秀和李老娘母女之情,热忱地留李老娘在宫中住一晚。李老娘一来推辞不过,二来也是有许多话要与李成秀说,便承领武旦的好意了。
从太极宫那边回来的李老娘心情颇好,与李成秀说了许多秦惠妃如何贤德典雅,公孙德仪又是如何文静淑美……竟是一日逛遍西内宫了!
听李老娘的话,竟是与西内宫的那一众女眷们聊得甚欢!惹得李成秀好不佩服!
只是李老娘的话中鲜少提到皇后,就算是不得不提到,神色也有些当了。
难道两个人聊得不好?
有心想问,老娘却一副不想多谈的模样。
李老娘还说到,中午在观云殿用饭的时候,皇帝还来了观云殿,与李老娘说了好一阵子的话。
原,李老娘和皇帝早就认识了。
三十多年前,李老爹在杏榜上占了魁首,先皇欣赏他的才华,又喜他貌美,便留他在京中观政。在观政期间,李老爹因诗文见长,皇帝又命他入弘文馆任直学士,侍讲皇子诗文。侍讲,相当于助理讲师,算是皇子们的半个老师。当今皇帝,当年就在弘文馆中听老爹讲过诗文。
那个时候,老爹和老娘刚成亲第二年,感情正是好的时候,老爹常带老娘游长安,免不得碰见京中的皇子。当今皇帝与老爹年纪相仿,两个人很是谈得来,经常相互串门,还常约带家眷一起出游,是以老娘和皇后那是相当熟的,据说还曾是闺中密友。
只是看老娘今天回来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