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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上鸳鸯-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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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曾想,这外表娇弱温顺的锦绣是个极有主意的,打听清楚了书生离开的日子,不顾爹娘的劝阻,就等在了出城的路口。
  那日风大雨大,一路泥泞,同样狼狈地两人站在风雨中,相视无言。
  面对锦绣的执着,书生不知该如何劝她打消念头,或许是存了私心,不愿断了二人之间的缘份,书生唯有感卿情深,定不相负。
  终于,书生打破沉默,留下随身的一枚玉佩,告之若是待他三年过后,若卿还未嫁,便托人来信,天涯海角,生死相随。
  锦锈身无长物,便以一枚鸳鸯绣枕赠他,权当定情之物。
  这绣枕自他说出提亲便开始动手,一针一线,绣尽相思。
  “三年之期,望君勿忘。”
  说罢,锦绣便目送他离去。
  离别苦,再不舍,也有离开的时候。
  锦绣便是这样,带着不舍,看着他渐行渐远,连同那最后带着灵柩继续前行,再也没有回头看她一眼。
  锦绣眷恋地看着他逐渐远去的背影,直到彻底消失在了风雨之中。
  转眼间两年时光已过,可是柳家却看中了自己,要聘自己过门冲喜,父母势利,自然不愿意舍弃到手的金银,一口应下这门亲事。
  三年之约未满,锦绣却不能再等了,鸿雁托书晚风急,连连催,唯盼君守约不负。
  等待的日子总是难熬,可是再难熬的日子总有尽头。
  锦绣满心期待,坚信情郎不会负约。
  只是锦绣本就是弱质女流,相思入骨,愁肠难解,日复一日的等待耗损了她的生命,很快便缠绵病榻,奄奄一息。
  这下可急坏了社家父母,急忙请了大夫来瞧,可是连连换了五六个大夫,都说这是心疾,是普通药石治不了的病症。
  药石无灵,锦绣的身体逐渐衰弱,父母亲除了焦急,也于事无补。
  云郞啊,我的云郞。
  即便是在缠绵病榻的时候,锦绣心中念念不忘的,还是那个赖在心底,迟迟不肯离去的人。






第4章 卿卿红颜多薄命
婚期将至,锦绣终是没有等到她的云郎。
那柳家员外见她病体缠绵,自然是不肯娶这样的姑娘进门,免得沾了晦气,亲不成,聘礼自是要退,这可戳到了杜家夫妇的心窝子里,眼看女儿就要不好,钱财也要不保,说什么也不肯答应退亲。
无奈之下两家只得商定,将婚期延后,若是半个月后锦绣还不见好,杜家必须自己主动退了这门亲。
这边是父母亲的唉声叹气,那边是女儿家的心急如焚,一时间杜家笼罩在一片愁云惨雾之中。
终于,锦绣等来了一个人,一个陌生的年轻人。
那年轻人被杏儿领着,来到缠绵病榻的锦绣面前。
一枚玉佩,一只绣工精巧的鸳鸯荷包。
除此之外,竟再无只字片语。
当看到年轻人所持之物时,锦绣只觉得天旋地转,一腔相思顿时化作怨恨之情。
锦绣认得,玉佩是书生的。
这玉佩本是一对,另一半在锦绣身上,当时二人便是以此为凭,相约不负。
而那只鸳鸯荷包则是自己日夜赶工,在离别前送出去的定情之物。
而如今,信物俱在,人却未能守约而至。
面对这样的结果,锦绣再也承受不住,当即一口鲜血喷出,不过半日,
竟到了性命垂危之境。
杏儿不敢托大,急忙向社家爹娘报了信,只盼他们能救一救自家姑娘。
谁曾想,连请了七八个大夫,都说锦绣这是油尽灯枯之象,让其准备后事。
眼看着这值钱的金疙瘩便要没了性命,社家爹娘急了,重金掩了大夫的口,一边对老员外瞒着,一边请人医治。
人急了什么事都做的出来,此时的社家老两口也不顾忌什么了,但凡有些神通的道婆相士都被请来为女儿医治。
燕笙便是在社家老两口病急乱投医的情况下来到社家的。
燕笙来得时候,锦绣已是缠绵病榻,无力起身的地步。
杏儿告诉锦绣,道士是被请来为她驱邪治病的。
锦绣微微苦笑,自己是相思苦,情难了,岂是一剂汤药能治的?
“道长不必费心了,生死有命,锦绣命苦,怨不得别人。”锦绣艰难地撑起身子,却是有心无力,不过是苟延残喘,一口气未了罢了。
面对她的逐客令,燕笙也不恼,摸了摸因着赶路有些邋遢的络腮胡子,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看来你是嫌我来晚了。”
“确实是,”锦绣苦笑一声,觉得自己又虚弱了几分:“要是早点来,我或许还想着活,可如今云郎已经不在,我又何必活着。”
“没出息,要是我告诉你,那家伙是你爹娘找来让你死心的呢?”燕笙指了指外面,作了个噤声的动作。
“真的?”锦绣有些开心,只希望燕笙能够点点他那形容有些粗糙的头颅,给她一点安心的答复,却不料听得那王八羔子摇了摇头,悠悠地吐出一句:“自然是假的,那小白脸早就死透了。”
“你。。。。。。”原本就十分虚弱地锦绣只来得及吐出这样一个字,便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见她晕了,燕笙也不急,先是拿了一瓶不知道是什么的药给她灌了下去,紧接着趁没人看到,毫不犹豫地伸手上去在她的鼻底下狠狠掐了一把,让她赶紧给自己醒来。
“哎哟—”虽然那哼哼声比蚊子大不了多少,但到底是醒了。
锦绣一脸恨恨地看着不安好心的老友,看着他一脸正经地说着瞎话,尤其是当说到那句,只说是受人所托,若不能替君将事办了,只怕今生都难以释怀的时候,再也忍不住的锦绣将头扭了过去,给了他一个瘦骨嶙峋的背。
“行了,那小白脸死是死了,我就问你一句,还想不想见最后一面。”燕笙不耐烦地看着她,作势就要离开,却在转身时被一只手死死拉住衣角。
“要的。”锦绣低低地说到,隔着被角露出半张脸,燕笙这才发现,她早已泪流满面。
 看来自己这位心肝宝贝儿是真陷进去了。
 燕笙觉得自己的头又要开始疼了。
意识到自己失态的锦绣急慢掩袖告罪,然而看向燕笙的眼中却多了几分希冀。
她本就只是一介平凡女子,面对心上人的负约,那枚玉佩交到她的手上时,锦绣便明白了那人的来意。
只是,她不甘心,她不信自己会看走了眼,更不信他是薄情寡义的人。
现在事情出现了转机,燕笙来的巧,及时为她带了一个消息,引活了自己那颗相思债苦的心。
同时,他为锦绣带来了一个她想要的答案。
当时江南发了涝,江河水势汹涌难测,那书信几经辗转才到了书生手上,书生重情,当日便乘船离开江南。
可惜天不遂人愿,他的船在湘江沉了,葬身江底,竟是连尸骨都找不到了。
“那之前来的那人,为何不与我说此事?”长久的病痛将她折磨的奄奄一息,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不一会便咳了血。
燕笙见她身上不好,急忙取了贴身带着的丹药用水化了,热热地给她灌下,好一会才缓过气来。
这姑娘,是要把命折在里面啊!
燕笙无奈地摇摇头,沉默地看着昏睡过去的锦绣,微微地叹息。
待锦绣醒来,已是两个时辰之后,此时天已全然黑了下来,社家夫妇害怕女儿出事拿不到人,便将燕笙留了下来,让杏儿好好照顾。
杏儿担心自家姑娘,自然是满口应下。
许是丹药发挥了效用,眼下锦绣的气色却是好了许多,身上也没那么难受了。
“姑娘,太好了,道长,快来看看姑娘,姑娘醒了。。。。。。”守在锦绣身边的杏儿第一个发现她苏醒了,激动地有些语无伦次。
正在吃面的燕笙也顾不上面条了,赶紧摸抹了抹嘴,过来查看。
“好多了,姑娘可不能再激动了。”燕笙长长地舒了口气,万一她有个好歹,自己可没法交差。
杏儿的心也是忽上忽下的,就怕自家姑娘有个好歹,见燕笙这样说,也跟着松了一口气,就连看燕笙的眼神都和善多了。
“为什么……”锦绣抓着燕笙的袖子,死活不肯松手,没多少神采的眼珠子死死盯着他,不问出个子丑寅卯不肯罢休。
燕笙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勉强从她手中扯回自己的袖子,不想与她多费口舌。
这姑娘心眼实,人家不告诉她,多半是怕她想不开,殉了情,如今有了些力气,不出意料的就要殉情,白费了自己一颗真心为她操劳的心。
而稍稍回过神来的锦绣却在心中暗暗盘算开来,这道士显然是见过云郎的,否则他不会知道云郎的表字,更不会有信物在身,此时的锦绣不敢奢望太多,原本只希望那青年所带来的消息是个误传,她的云郎并未遭遇不测,而是好好的在赶来的途中,现在希望落空,却并非绝境。
应该说她心中是悲喜交加。
悲的是,云郎果真客死异乡,两人姻缘就此断送。
喜的是,这道士颇有神通,也许能助他超脱无涯苦海。
可怜锦绣一片痴心,即是自己身陷囹圄,也不忘为自己所爱之人考虑周全。
燕笙不是初出茅庐的毛头道士,行走江湖多年,让他练就了一身察言观色的本领,自然读懂了锦绣眼中的祈求。
他本不想应下,但无奈腹中早已唱起了空城计,加上杜家夫妇重金许诺,不由感慨一声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半推半就地勉强答应了。
只见他脑筋一转,指着桌上未曾动过的饭食向杏儿吩咐道:“太油腻了,你去厨房弄点清淡的吃食来,姑娘好歹要吃点东西。”
听他这样说,单纯的杏儿自然不疑有他,欢天喜地的应了一声,急忙去了厨房张罗饭食。
见小丫头离得远了,锦绣这才压低声音道:“现在就走吗?”
“可以倒是可以,只是湘江路途遥远,行走不易,你可要去么?”
燕笙眼中多了几许怜悯,还是先把话说在了前面,免得半路上这位娇小姐吃不了苦,吵闹着要回来。
然而在问出这句话的一瞬间,燕笙便觉得自己是多此一举。
眼前的姑娘如此坚定,答案不言而喻。
天涯海角,定不负卿。
生死相随,唯情而已。
“不知你要要如何带我去呢?”锦绣毕竟不是七八岁的孩童,也知道以自己身体目前的状态,莫说是去湘江,就是出个门都很困难。
“这你就不必担心了,山人自有妙计。”燕笙拍了拍胸脯,将这个包票打得满满。
因为锦绣还是活生生的人,自然不能像抓鬼一般往法器里一塞完事,燕笙另外想了个办法。
生魂离体。
所谓的生魂离体,便是在人还没有咽气的状态下用术法将魂魄带出体外,这法子燕笙用的多,自然是轻车熟路。
“不过我们还是要在天亮前赶回来。”燕笙皱了皱眉头,看了被弄昏过去的杏儿一眼。
他向来恩怨分明,本也不想用打人这招,无奈这小丫头竟然躲着偷听,险些坏了大事。
情急之下唯有对她不住,让她安静一晚了。只是这般做派是在不甚君子,燕笙为难地摆了摆手,暗自宽慰自己,罢了罢了,湘君府内有许多好宝贝,顶多到时候顺一点,不,借一点回来时给她当做赔罪好了。
而此刻的锦绣全然不知燕笙心中的想法,一脸急切的催着他出门。
她并不晓得燕笙为何让自己手中紧握这只荷包,不过她不是多疑的人,既然有求于人,她便选择全心全意的信任。
对于锦绣给予的信任,燕笙很是受用,他也不啰嗦,开始布置起来。
很快锦绣便知道这只枕头的作用,因为她看见燕笙将点好的香放在枕头上熏了熏,那烟的的形状便发生了改变,像活了一般,顺着门飘了出去,久久不散。
“这枕上沾了你那情郎的气息,香会带着我们找到他。”
燕笙破天荒地给她解释了一句,拉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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