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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你跟小鲁哥先骑两圈儿,我跟教练请教一些问题。”
维维过久了集体生活,接触的人事物多了,也变得越来越通人情世故,可有眼力见儿了。
“好啊,那我们先骑两圈儿去了。”
笑纳了维维的好意,二端摆摆手,就翻身上马,跟鲁中南一起驾驭着胯下的马儿,在场地里先缓步溜达了一小段儿。
渐渐找到感觉了,俩人才一夹马腹,速度快了起来。
骑着马奔跑的感觉特别畅爽,二端跟鲁中南绕着场地痛痛快快地骑了两圈儿。等回到休息的露台的位置,其他人选好了马,由教练陪着在练习基本的要领。
江一朵从小在边疆长大,她是骑术很不错,看二端回来了,她牵着她的马向二端发出的挑战。
“端端,怎么样?赛一圈儿?”
修身的马裤把江一朵高挑的身材尽显无疑,她掀了掀自己的帽子,脸上带着笑意。
二端坐在马上,爽快地应了。
“来啊,赛一圈儿。不过咱们是不是应该有点儿彩头啊,不然干比多没劲?”
“成啊,你说赌啥?”
江一朵觉得二端的提议甚好,其他人也一脸的兴味盎然。
“不如谁输了,等会儿就请大家吃饭怎么样?馆子任挑!”
二端摸了摸公主的脖子,眼珠一转就有了主意。
“行!就这么说定了。”
江一朵欣然同意。
鲁中南当裁判,其他人充当啦啦队,比赛正式开始。
随着鲁中南手一挥,二端和江一朵骑着各自的马儿就冲出起跑线。
论技术,江一朵肯定要比二端强,但是江一朵的马是在马场随便选的,而二端的马是她的专属坐骑,契合度方面要更高些。
所以俩人倒是一时间没拉开距离,不分伯仲。
半圈儿过后,江一朵凭借老道的骑术,把俩人的距离拉大,处于领先的位置。
密切关注比赛的啦啦队,见此情形,都拼命给二端加油。
毕竟除了霍狄,貌似都是二端的亲友团啊。
鲁中南虽然是江一朵的表哥,但是江一朵自己都不觉得她表哥会希望她赢!毕竟他的心肝儿宝贝是二端。
只有霍狄,听见其他人都给二端加油,心一横,也大声地给江一朵加油。
他一个人的声音怎么可能盖得过好几个人?喊得大脖筋都起来了,可见他多么卖力。
这会儿是样子,倒是有些像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了。
没什么悬念的,江一朵赢了比赛。二端输得心服口服。
“哎呀,破财了,破财了。你们说吧,中午想吃啥?”
二端从马上下来,嘴巴虽然说着破财了,但是脸上丝毫没有很在意的样子。本来就是玩嘛,大家图个热闹高兴而已。
“要我说,无名阁喽。”
刚才给江一朵加油十足卖力的霍狄,显得比江一朵这个获得胜利的人还高兴。
宰起二端来,也毫不手软,点了京城最有名的私房菜馆。
这无名阁口味好,但是价格不菲,一般人吃一顿还真得掂量掂量。
“有你什么事儿?还无名阁,你咋不请呢?”
江一朵白了霍狄一眼,这家伙不是小时候还被二端救过嘛?就这么报恩的?专门坑自己的恩人?
京城霍家现在的实际掌权人,霍狄,整个儿京城敢这么和他说话的人,除了江一朵,没有第二个。
换成别人这样不客气,估计会死的很惨。
可被江一朵怼了的霍狄半点儿不生气,咧嘴一笑,顺着江一朵说:“我请就我请呀,只要你一句话。”
瞧瞧这份实力宠溺,可惜当事人江一朵不买账,拿鼻子哼了一声,扭头不理他了。
“无名阁不错啊,大家如果没意见的话,那就无名阁吧。”
二端赶紧打圆场,霍狄虽然对江一朵无限包容,毫无底线。可是二端可知道霍狄的性格,他不跟江一朵来劲不代表他不会拿别人作筏子。
“那我打电话定个包房。”
小鹿哥哥身为中国好男友,女朋友打赌输了,自然是他给兜着喽。特别有眼力见儿地去里面打电话去了。
“我说小姐姐,这到底是你输了,还是鲁中南输了?”
霍狄挑挑眉,坚决不承认其实他是打心里挺羡慕鲁中南的。他也很想这样提江一朵善后各种事情啊,奈何她总是把他当小孩儿!
“我和小鹿有什么区别嘛?他就是我,我就是他呀,一家子,不分彼此。”
二端得意洋洋地显摆,矜持二字早已从她的字典里出走了,一去不复返。
“哎哎哎,能不能不秀恩爱?不要刺激我这种孤家寡人。”
江一朵翻了个白眼,拒绝服用二端制造的狗粮。
“你做我女朋友,就不是孤家寡人了。我愿意解放你的单身。”
霍狄见缝插针,丝毫不放过推销自己的机会。
不过只得到了江一朵一个绝情的后脑勺作为回答。
第九百一十九章 狗腿子
打赌输了的二端,兴致不减,还撺掇着鲁中南跟霍狄比赛。
鲁中南不置可否,霍狄看江一朵一脸看好戏的表情,倒是为了在江一朵面前争口气,也同意了比赛。
江一朵还特意跟鲁中南小声嘀咕了几句,鲁中南听了虽然没说话,但是微微点了一下头。
等两个男生都上马准备,二端拽拽江一朵的胳膊,附在她耳朵边儿问她刚才跟鲁中南说啥了。
江一朵嘴唇一弯,得意道:“我让表哥不要手下留情啊,要替我狠狠打压一下霍狄的嚣张气焰。省得他老觉得天老大,地老二,他老三!”
“哈哈,霍狄要是知道你盼着他输,估计要找个没人的地儿哭一包了。”
二端颇为无良地跟着江一朵一起等着看霍狄输,谁让这小家伙儿平日里不干好事儿了?
刚才见到沈铎,二端心里气儿就有点儿不顺,只是碍于场合,不想影响大家的情绪罢了。
而且二端知道沈铎就是霍狄的狗腿子,帮他打理在国内的很多生意。
虽说沈铎是捏在霍狄手里的蚂蚁一样,但是他靠着霍狄,这两年恐怕已经培植了不少自己的势力了。
二端一直在犹豫,因为这辈子沈铎还没有做出伤害她的事情,她不确定自己是否要针对沈铎。
只是她虽然不针对沈铎,却也不希望看到沈铎羽翼丰满。
如果他安安分分地过他的人生,不作奸犯科,二端可以不找他的麻烦。
可是找目前的情势发展,考上霍狄的沈铎,不干坏事儿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出事只是时间的问题,二端觉得,她不动沈铎,司法机关也早晚要拔掉这颗社会毒瘤的。
如果自己的仇人,还没等自己出手,就自己把自己折腾死了,那岂不是让人很无语?
只是不知道霍狄对沈铎抱持着一种什么样的想法,可以肯定的是霍狄在利用沈铎。利用他给自己办事,也利用他来折磨霍然。
霍狄跟霍家人的恩恩怨怨,二端不不想管,毕竟她不是霍狄,她没办法站着说话不腰疼地劝霍狄原谅曾经伤害过他的人。
他想怎么做,那都是他自己选择的。
原本二端以为霍狄必然是要在一条充满荆棘的不归路上越走越远了,可是江一朵的出现,似乎在悄悄改变着什么。
霍狄原本阴晴不定的个性,在江一朵面前连个鬼影子都看不见。剩下的只有属于少年的炽热爱慕。
爱情能把一个游走于灰色地带的霍狄拉回阳光下,这其实是二端乐于见到的。
毕竟霍狄本质并不坏,当然,也不能说他是个好人。只是每个人的人生路都会遇到很多次分岔路,选的对与错,也许之间一念之间。
鲁中南和霍狄之间的比赛,看似激烈,实际上明眼人都看得出鲁中南是游刃有余,而霍狄是勉力而为。
所以鲁中南率先到达终点,算是意料之中。
霍狄不太高兴,但是也知道自己技不如人,丧着脸一边摘手套,一边往休息区走。
路过江一朵的时候还巴望着她能安慰自己两句,结果江一朵连个眼神儿都没分给她,兀自跟二端聊得开心。
霍狄这下可不爽了,脸色阴沉,自己坐在位子上生闷气。
“嚯,我当是谁呢,这不是咱们霍家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掌家人嘛?这脸黑得像锅底似的,是谁惹你了?”
敢在霍狄生气的时候上来触霉头的,除了只长岁数不长记性的霍然,不做他想。
要说这几年霍狄在霍家作威作福的,霍然的爸爸没少受霍狄的打压,霍然早就觉得跟霍狄势不两立了。
今儿跟沈铎来马场玩儿,碰巧看见霍狄阴着脸一个人坐在那儿,一看就知道是被谁惹生气的样子。
这可是稀罕景象,从来都是霍狄把别人气得跳脚,哪儿见过他这么生气的时候。
霍然根本管不住自己的腿,不过来挤兑霍狄几句,她都觉得难受。
这也是沈铎去洗手间了,不然他要是在是话,肯定不会由着霍然胡来的。
霍狄本来就心情不好,霍然这个时候来挤兑他,简直就是火上浇油。
霍狄本来头微微低着,听到霍然的话,眼皮子一撩,斜眼儿瞅了她一眼。
这个蠢东西,不在国外好好呆着养她那私生子,又跑回国内来瞎晃悠。居然还敢来招惹他?活腻了?
“你那是什么眼神儿?阴森森的,像个魔鬼。”
霍然被霍狄的眼神吓了一跳,不过她并没有太过在意。
虽然霍狄一直针对她爸爸,但是霍狄并没有正面伤害过霍然。霍然到现在还不知道沈铎是霍狄的狗腿子,把她耍得团团转,都是霍狄的授意。
“你不在家照顾你那野孩子,跑出来丢什么人?”
霍狄嘴损,尤其是对他不喜欢的人。
自己未婚生子的事情捂得严严实实,所以被霍狄当面说穿,霍然一下子脸就涨得通红。
她天真的以为自己在国外偷偷生下孩子,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呢,为什么霍狄会知道?还这样大喇喇地说出来。
“霍然,我真是有点儿搞不懂你。你是贱呢?还是蠢?你那孩子的爸爸明明就不拿你当回事儿,让你未婚生子也不娶你,你居然还往他跟前凑,你就那么喜欢作践自己嘛?”
霍狄本来就心里有气,霍然自己送上门儿来给他当出气筒,他不好好招待一下,都对不起她这份儿主动。
尤其是这会儿他越过霍然,看到愣在她身后不远处的沈铎,嘴里说出的话,听着漫不经心,却字字句句都透露着尖酸刻薄。
不理会霍然被他说的脸色煞白,浑身直哆嗦,霍狄支着下巴看向沈铎,饶有兴致地勾起一抹恶意的微笑。
沈铎不是喜欢向他表忠心嘛,不惜以伤害霍然来讨好他。
那这会儿他不妨再表一次忠心吧?
谁让他没有自己的允许,就私自见霍然呢?
本以为沈铎是个没有心,自私自利的人。却原来他还是对霍然有些情谊?不然怎么会瞒着自己,偷偷跟霍然见面呢?
“你孩子他爸来了,快去向他哭诉啊,逼他娶你,挽回你的名声。或者让他来打我,替你出气呀?”
霍狄坏心地给霍然支招儿,像一个顽劣的孩童,毫无负罪感的挑战着霍然的心理防线。
第九百二十章 提醒
听到霍狄的话,霍然扭头看见了沈铎,抖着嘴唇,说不出话来,可眼神里全是委屈和伤心。
沈铎看了心里一揪,但霍狄目光灼灼地看着他,他不敢表现出半点儿对霍然的在乎。
他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