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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他的真心又在哪儿?是的,那个唐翼的真心到底在哪儿?不知怎地,想到这个问题,江华凯就无法淡定。
“我承认当时心里太乱,忽略了你的感受,对不起了,我向你道歉!”真想不到,男人的心小起来确实比针尖还小,这个大男人吃起醋来竟然比女人还难缠。冷雪无奈地对江华凯赔礼作揖,只是,他后面的话却太难听了,什么狗屁唐翼哥哥,虽然唐翼将她置于不义之地,但是,他却真的对她很好很好,好的很让她感动,假如不是……也许……何况他还是子怡姐的男朋友,她的表姐夫呢?想到这里,冷雪不可能做到充耳不闻,她不能不抗议,她的小脸露出不悦之色,“只是,你也不能骂人呀!毕竟人家帮了我大忙,毕竟人家是子怡姐的男朋友嘛!”
“是呀!他是子怡的男朋友!可为什么对你的事情超常卖力?不会是别有用心吧?”看到冷雪对那个素未谋面的男孩如此维护,江华凯心里更不是滋味,说出的话也就更尖刻、犀利。
“別有用心?可能是吧?”江华凯对唐翼如此强烈的敏感与排斥,却是泠雪始料未及的,她的心更虚更慌,却故作轻松,强作镇静地卖着关子,而江华凯的神情也更加愤怒,只是,在江华凯的愤怒还未发作之前,冷雪已接着说:”子怡姐那么优秀,唐翼哥想抓牢子怡姐,当然要想方设法把握一切可能的机会贿赂她最亲最爱的妹妹我了,这么浅显的道理你也想不明白?”
“真就这么简单?”看着歪头无邪地嘲讽他轻视他的冷雪,江华凯的怒火还未喷出即被捻灭,只是,他依然用不相信的、疑虑重重的目光凝视着这个让他捉摸不透不知是天使还是魔鬼企图粉饰太平的少女。
“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眼冒绿光,心怀叵测,狼子野心,色字当先?”为了嬴取江华凯的信任,冷雪只好继续强打精神以撒娇、调侃、故作生气掩饰着内心的恐慌与虚弱,更想不到能急中生智,竟然从那从来都优雅羞怯的双唇中,冒出了自己都吓了一跳,更霎时让自己脸红心跳的一连串与她本质的节操完全违和的成语。
“哇!原来你一直都色胆包天,不畏牺牲,不怕沦陷地与色狼为伍?”江华凯听到泠雪口中突爆冷门,尤其是看到她后悔难堪的窘样却登时心情大好,同时更滋发出捉弄捉弄身边这一让人无法不爱的小姑娘的心情,“那么,这个不折不扣的、如假包换的大色狼是不是必须做一些名符其实的事情,才能让我们这无所畏惧、为爱献身的侠女不虚此行呀!”江华凱故作不悦地说着,同时猛地以不可思议的行动与速度压在了泠雪身上。随着吻向冷雪瑟瑟发抖的双唇同步,一只作恶且关节分明、修长有力的大手拽住了冷雪大衣拉链的拉环。
泠雪实在没有想到自己只是为了掩饰内心的慌恐而壮着胆子故意的大放厥词竟会引祸上身,登时吓得魂不附体。她一边没有丝毫效果地做着推开江华凯的无用功,一边进一步给自己在心里壮胆,极力平稳心跳呼吸,调整情绪,使自己相信眼前正色玻Р'地扫视着自己并已将魔爪伸出的入侵者只不过是作样子吓吓自己而已。这样想着,不知从哪儿听到的一段激词竟不自知地从口中冒了出来,“有本事就像释迦牟尼用精神统治佛教世界一样统治我整个精神世界,有本事就像真主阿拉让全世界信徒膜拜一样让我心甘情愿地将自己毫无保留地给你,实在不行,你还可以学学大魔头***,念几句***的魔咒,让我傻乎乎地献身也行呀!”
突然迸现的灵感连冷雪自己都感到惊讶,看着江华凯在自己灵感突发的一段话感召下显然已起了变化的神态,冷雪顿了顿,继续说,“何况,你现在就这样靠男性天生的蛮力把我吃了,真的会很开心,很有成就感吗?除了满足你动物的本能**,还能有什么幸福可言?況且,如果仅仅为了解决动物生理需求,你也恨本不需要多此一举对我逞强,以你江大少的一表人才,学富五车,家财万贯,多少性感尤物都争先恐后趋之若鹜,何苦在我这儿浪费时间,还坏了你的风采气度?”
“哈…”江华凯的喉咙爆发出一阵大笑,拉解拉链的大手停滞在冷雪胸前,他用灼灼发光的异常兴奋目光,饶有兴致地打探着在他作势的淫威袭击下早就吓得身体僵硬,却故作临危不乱,更能冒出一套怪论向他发起挑战,且更给他带来别样喜悦,也让他越来越不能自拔地无法不爱的少女,心中更是涌起一股欲罢不能的暖流,邪肆却宠溺的笑意也在眼中波光潋滟。
“好,我就等着你心甘情愿无怨无悔主动自觉献身的那一刻,不过,为了避免我等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我必须即刻起就向佛祖、真主学习,先迈出俘获你身心的循序渐进的第一步——为‘圣女’洗脑,像佛祖,真主俘获众生的灵魂一样。”说着,不怀好意地,用一种几欲穿透的眼神看向冷雪胸前,同时捏着拉链环的手指突然移开,猝不及防地将那只热血四溢的大手覆盖上了泠雪的右胸。
☆、第四十二章 因为自己还不够爱
第四十二章 因为自己还不够爱
即使是隔着厚厚的棉衣,即使是面对自己自认为相爱的恋人,被袭上那处敏感困窘的区域,冷雪依然是电击般颤抖。面对江华凯动真格的,她只有用惊惧的眼神可怜兮兮地乞求着江华凯求赦,而在那种楚楚可怜眼神的哀求下,江华凯也更是心中一震,却也只有无奈地叹气,并把那只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才覆上去后即产生从所未有触电感的手恋恋不舍地移开。
转而将冷雪惜若至宝地拥在怀中,用嘶哑的声音喃喃道,“小傻瓜,不用怕,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除非,你心甘情愿!除非,你坦然面对!除非,你心无芥蒂!只是,我很饥喝你懂吗?你能理解我的感受吗?快快长大吧!我真的很期待你真正长大的那一天。“江华凯嘶哑的喃喃声最终低至无法听清,似是对怀中刚刚受到惊吓的少女的安慰,又象是无奈的**、祈祷,或许还可以看作是对怀中在情事上懵懂幼稚的少女的开化与诱导。
在江华凯无限怜惜疼若至宝的拥吻中,冷雪不知怎地竟然从心底涌出一抹深深的歉意,她不清楚,为什么每一次面对江华凯逾越的举止,她总会不自禁地惊惧,恐慌,颤票。
实际上,在认识江华凯之前,她很多次在梦中都曾将自己一丝不挂,毫无保留,甚至是欣喜若狂,如久望君王临幸的宫女终于如愿以偿般奉献给今生都不可能见上一面的梦中情人楚霆宇,而且,那从来都不曾有过一丝的惊惧、恐慌,甚至都未曾有过一点羞涩与不安。但为何,在现实中,面对自已已深爱的江华凯,却会如此反应?
是因为妈妈的千叮万嘱?是因为唐翼危言耸听的忠告?还是因为…因为自己还不够爱?或许只是伦理道德观念的问题?她解剖着自己,又一次从惶恐陷入了迷惘困惑。同时,好似要弥补自己內心的愧疚,或者是为了掩饰那从始至今无时不在且隐隐地不断加剧的心虚,她越来越有力地抓紧了江华凯宽阔挺拔的脊梁,越来越激越地迎合着江华凯由低声呢喃而转入的技艺高超的深情激吻。
冷雪从未有过的主动与缠绵带给江华凯前所未有的情愫,他无法自抑地迷失在少女至醇至美的甜蜜中,雄性荷尔蒙指数也随着冷雪香舌的吮吸滑动一再飙升。潜意识中好似有一根神经警告他身体某一处极有可能在这甜蜜缠绵的亲吻中爆炸,但是,他的更多根神经却以泰山压顶之势以强烈的优势以多胜少,将那根弱势的神经片刻冲击得荡然无存。
江华凯贪婪地吸吮着冷雪口腔中因激情而愈发馨香的气息,而来自身心深处无法渲泻的**却更加深了对他的折磨与考验,甚至在一瞬间他直觉的本能已不可理喻地战胜了理智。他隐忍地将眼睛的余光扫向窗外,却猛地触见什么似的目光一凛,意识也瞬间回笼。
吃痛地将滚烫的舌头拉离徜徉已久实在想永久滞留的香润,用饱含着太多无可察觉情绪的眼睛对上冷雪那一对因一时的迷惑不解而更加迷离,而且还有些许受伤的眼睛,嘴角露出牵强且无奈自嘲的笑容,“回去吧!否则我保准会吃了你!”
冷雪心中疑惑,向来都是她想方设法,千方百计地匆匆逃离魔爪,怎么今天?冒出这个念头的时侯,更是睁大了她那双黑漆漆的足以撩动任一尘世男子心弦恍若注入醇美佳酿的双眸,无端地给人一种意犹未尽,难分难舍的胶着。
江华凯无可奈何地耸耸肩,而唇角刚刚无奈自嘲的笑瞬间转为邪肆诡谲的挑逗:“或许,你终于发现了我不可抵挡的绝世魅力,难以自抑,迫不及待地想先尝尝我?当然,我江大善人绝对不吝分毫地尽数慷慨相赠,欢迎品尝,包你满意!”
顷刻问,冷雪即在江华凯**裸恶趣味的注视下浑身如针扎般无法遁形,整个面目瞬间绯红,却不忘给江华凯甩出一个大大的白眼后立时掀开车门准备逃遁。不料却又一次被江华凯拉住,伸过来的好一副得意洋洋的嘻皮侧颜提酲了她每次离开时的必修课。无奈地匆匆敷衍完事后仓遑逃至门里,却接到了那张在路灯下闪耀着邪光的人神俱愤俊颜送来的一记飞吻,脸更加红得发烫,胸腔中却也更象有万千匹脱僵野马奔腾一样,不可扼制地汹涌起来。
看着那扇在瞬间隔断了那个短短数日就让自己变得好似不再是江华凯的不知有何魔力的少女的朱红大门,江华凯深深叹了口气,但却并未象往常一样关门离去,反而长腿一跨出了车子,向不远处在夜色中的行道树旁半遮半掩的一个黑影发出探究不出到底是什么情绪的声音:”上车吧!”
☆、第四十三章 她是新猎物?
第四十三章 她是新猎物?
鬼魅的光影中,粗壮的国槐树后面闪现出一抹酒红色的身影。
在路灯与月光的摇曳中,一位金发女郎,踩着铮亮的棕色过膝高筒马丁靴,摇摆着魔鬼般的火辣身段,娉婷向停靠在路边的路虎越野。
并未等到金发美女的靠近,江华凯已径自绕过车头,打开主驾驶车门,坐了进去。
金发美女行至车前,用那双深幽湛蓝的美目贪婪地打量着车内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俊美男子。从不惧怕寒冬的她竟不由得感觉四周寒气袭身,冷不丁打了个冷战,而车内的冷酷男子依然寒着一张毫无表情的脸。
金发女子耸耸肩膀钻入车内,顺势带上车门的同时,已伸出修长的臂膀,嘟起性感妩媚的红唇,试图去攀援那具散发寒气的冰雕,试图去碰触那张无一丝情感的冰颜。
可是,横空扫过来一阵强烈的冷风,随即“哐”的一声,她的整个身体被反弹至副驾驶座旁车门。她吃痛地撑直身体,而身边的那具冰雕却终于在这时才开启了他尊贵的薄唇:“我说过,脏了的东西,我从来不碰,这句话,我不想再说第三次。”说完,完全忽略被推拒出去的金发美女的黯然神伤,发动车子,朝小区大门驶去。
“住在哪里?”金发女子还未从伤神的麻醉中转过神来,却听见身旁那具冰雕口中蹦出来不似先前那般冰冷和嫌恶却异常疏离的三个字。
金发女子强忍着心中的羞辱与不甘,她努力地调整好自己的情绪,但却并没有回答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