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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想输,只能也拿出最好的。
结果现在他和贺允一样,都留下了最差的一块。
他转目去看退席的花老,那老头捋着胡子笑眯眯的,他心里一咯噔,这老头儿不会是故意废了自己最好的石头,好让贺允赢的吧?
我日!
本地人合起伙儿来欺负外地人的是吧!
“势单力孤”的白少康苦着脸把石头解开,水洗过之后,人群瞬间喷了。
这怎么可能?这石头竟然还没有贺允那块冰糯飘绿来的好,只是糯种,好在颜色比贺允的辣,可在场的都是玩石头的行家,一眼就能分辨出哪块的价值更高。
事情变成这样,还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一块木那料,一块玻璃种蓝翡,一块极品福禄寿,还有玻璃种春带彩,这些价值大八数的石头竟然最后被一块顶天了十万块钱就能买到的冰糯飘花决定了最终的命运。
评委宣布了本次斗石大会的最终获胜者,毫无疑问,是贺允。
至此,这场一波三折,充满了戏剧性的斗石大会终于落下了帷幕。
等参赛者把所买石头的金额补交上之后,大会就正式结束。
贺允最先补齐了自己选中那三块石头的金额,一共是一百三十七万,赢到的翡翠价值却难以估量,尤其是那颗青泥珠。
随后,其他十一位参赛者也都补齐了所欠金额,因为展江是主办方,谁也不敢欠账不还,不过金额也都不大就是了,基本上都在百来万左右。
蔡永庆最先告辞,临走之前还对贺允说希望有时间再来拜会。
这话什么意思贺允当然清楚,无非是对青泥珠还不死心罢了。
她点头,只说随时恭候。
接着是其他评委,最后才是展江。
“小允,我这么叫你不介意吧?”展江笑问。
贺允摇头。
“那好,再过半个多月四会会举办翡翠公盘,小允有意向吗?”
贺允点头,“我已经决定参加了。”
“哈哈哈,”展江赞叹的笑,“年轻人就是有闯劲儿,难得的是是又不骄傲自满,很好,很好。”
他说:“在公盘之前我就在老许家里,没事儿的话我们来聊聊。”
贺允答应了,展江这才坐上车走了。
贺允回头,就看到独自准备离开的卢明哲,他背着一个大大的包,不高的身材显得更加矮小,黝黑的皮肤在黑暗中几乎看不到。他一个人,从地处西南边境的云南不远千里跑到这里来,现在又独自一个人默默的回去。
关于这场并不够公开透明的比赛,没有一个评委主动向这个当事人解释清楚,或许直到现在,他就算服了,心里也依然充满了疑惑和各种猜测。
贺允上前两步,突然叫道:“卢先生,请留步。”
她想,即使有些话不能说,也不能让他带着这种情绪回去,或许这会让他一辈子都难以释怀。
卢明哲本以为比赛下午就能结束,买的是晚上回滇的机票,现在再去机场已经来不及了,他这正准备打车随便找个酒店暂住一晚,明天再坐飞机回去的时候,听到有人叫自己,回头一看,竟然是贺允。
犹带着稚气的少女跑过来,低声道:“我有几句话想和你说。”
卢明哲看了看周围还未散尽的人群,走到没人的路边,“说吧。”
贺允斟酌了一下措辞,“卢先生,其实我开出的不是那块蓝翡。”
见卢明哲皱眉,她连忙道:“但是评委们也没偏帮我,主要是我开的那个东西不能露面,没办法才这样的,那块蓝翡还是展老从自己的翡翠上切下来伪装的。”
卢明哲的眉心拧成了疙瘩,见贺允面带不安,似乎还带着愧疚,粗声问:“你和我说这些干什么?”
贺允愣了一下,轻声道:“我只是觉得你有权利了解真相。”
卢明哲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道:“我猜到了。”
“啊?”贺允抬头。
“那颗流水的石头,刚开始我确实不服,后来大概能猜到那是什么东西,我们那里也有相关的传说。”
贺允有些尴尬的攥紧手指,点头,“嗯,所以不能在台上解。”
“……可以给我看看吗?”
“哦,好。”贺允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白色塑料袋递给他。
卢明哲:“……”
这是什么鬼?
“你就用这个装着?”袋子上还有一股肉包子味儿!
贺允眨眨眼,“当时只有这个袋子。”
卢明哲重重吐了一口浊气,打开袋子,拿出一颗青碧色的龙眼大的珠子,果然,刚一接触空气,它又开始没完没了的吐水了。
他仔细端详了一阵,小心把珠子重新放回袋子里,还给贺允,叮嘱:“以后别贸然给别人看,免得有人起歹心。”
贺允点头,问他准备去哪儿。
他说找个酒店睡一觉,明天回家。
贺允问了他家的住址,还留了电话,听见张岩在叫自己,和他说了再见,匆忙跑了回去。
张岩看着往回跑的贺允,低声对身边的人说:“真是个心软的孩子。”
谢知微嘴角微翘,蹦出一个字:“傻!”
一点没有防人之心,不是傻是什么?
张岩怒道:“你以为都像你一样才聪明?我看小允比你聪明多了!”
至少以后有人借这次斗石大会攻击贺允,身为当事人的卢明哲应该不会再落井下石。
卢明哲目送贺允回到家人身边,夜风送来女孩浅浅的话语:“……张姐姐,我的九层塔快雕好了,回去给你看……”
等人快看不到了,他才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
回到云南之后,他那目中无人的脾气倒是改了不少,交了几个志同道合的朋友,后来有一天回家时妻子突然说有人给他送了一块石头,人已经走了。
他拿出石头一看,心里一惊,连忙找到磨掉表皮,里面竟然是一块极品的木那雪花料,比他在斗石大会上输的那块还要好上几个档次。
妻子也惊喜不已,急忙追问是谁送来的。他笑道:“一个数面之缘的小朋友。”
妻子不信,哪个数面之缘的朋友会出手这么大方,但卢明哲知道,贺允会。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好想养一只小允,善良体贴有原则还会赚钱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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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更
天太晚了; 花老年纪大,熬不得夜,比赛刚结束花易就带着花老回去了,贺允也困得不行,把几块翡翠搬到张岩车的后备箱里,拉开车门; 发现里面已经坐了一个人。
贺允困得有些迷糊的脑袋想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对了; 来的时候谢知微坐的就是张岩的车; 回去当然也一样。
张岩看着后座上呆呆的贺允,笑道:“先睡一觉,到家我叫你。”
贺允慢半拍才反应过来; 还在嘴硬:“我不困。”
谢知微撇了她一眼,扔给她一个抱枕; 她下意识接过。
张岩挑眉:“怕我把你和你的翡翠偷偷卖了?”
话说到这里; 贺允只好红着脸小声道:“我就睡一小会儿; 到了张姐姐叫我。”
张岩失笑:“知道了。”
翡翠街在城市西区; 谢知微和贺允住的地方在东郊,距离很远,张岩把车里的空调调小一点; 打开舒缓的钢琴曲,掉头上了绕城高速。
谢知微坐上车就插上耳机玩游戏,过了一会儿肩膀上一沉,他无语一下; 伸出手指轻轻把她推回去,然后继续玩,没一会儿又是一沉,他又伸出手指轻轻把她推回去,结果三分钟后她又靠过来了……
这么一来二去的,本来赢定的游戏竟然输了,谢知微低声骂了一句脏话,扭头去看罪魁祸首。
看来是真累惨了,一大早就起来一直忙活到第二天凌晨,十八|九岁又正是贪睡的年纪。
他伸手打开车内的顶灯,惹得张岩无语的看他一眼,本想骂他结果一想贺允睡着了,极不情愿的默默忍下,狠狠从后视镜中瞪他一眼,结果却见他像他养的山猫见着了好玩的玩具一样,兴致勃勃的一会儿戳戳贺允的脸,一会儿捏捏她的耳朵,一会儿又手贱着去拽她怀里抱着的靠枕……
张岩转头用气音怒道:“你多大了?别闹她!”
谢知微笑着抬头,竟然还兴冲冲的问她,“你捏过她脸吗?真软。她耳朵也软,好像没骨头一样……”
张岩:“……你别闹她了,她连晚饭还没吃呢。”
谢知微理直气壮,“我也没吃啊。”
张岩懒得理他,谢知微这人简直无法理喻。
没人和他讨论贺允手感的问题,他有些失望,不过捏一下贺允抓着靠枕的手指他又高兴起来了。打游戏的队友一直在催他快些开始,他烦了,直接退出。有人来消息问他怎么不玩了,他懒懒的打了三个字过去,“没意思。”
看着贺允被自己骚扰睡不安稳又睁不开眼的模样,谢知微终于明白为何小猫总忍不住欺负大王,嗯……挺有意思的。
张岩一边开车,一边不时从后视镜中观察后面的情况,突然,她往右一拐,停到右边的停车道上,回头道:“有人跟踪。”
谢知微“哦”了一声,头都没抬。
贺允被车上停车道的噪音弄醒,她睁开眼,见谢知微抱着手机玩游戏。
“张姐姐,怎么停车了?”
张岩回头笑:“没事儿,你继续睡吧,等个朋友。”
贺允:“我睡好了。”
她睡了十分钟,那股困劲儿过了就好了。
说话间,一辆黑色的捷豹开了过来,似乎发现了停在路边的车,慢慢停了下来。
张岩下车,带上一双手套,活动活动双手,大步走了过去。
贺允趴在后座上往后看,她怎么觉得张岩这态度不像是见朋友,倒像是去打架的。
张岩冲捷豹走过去,冷笑一声拉开车门。
里面的人色厉内荏,“你干什么?我警告你我可是香港……呜呜……”
张岩一把把人揪出来,直接卡着脖子按到车门上,厉声道:“你是什么人?谁派你来的?说!”
郝世昌被张岩的眼神吓得浑身一抖,他终于意识到,这个女人和驻港部队的军人不一样,不是保护香港公民安全的,她甚至可能随时杀了自己。
他连忙举起双手,颤声道:“是我,是我,我们前几天在翡翠展上还见过的,你不认识我了吗?”
“为什么跟踪我?”张岩当然知道他是谁,手上用力。
郝世昌脸色涨红,憋得直翻白眼,求饶道:“想……想和……和贺小姐……合……合作啦。”
张岩眯起眼,松开手,冷眼看着他身子弓成虾米咳嗽。
“合作什么?”张岩挑眉问。
郝世昌喘了好几口气,才道:“寻找活玉。”
张岩嘴角一勾,笑问:“活玉?什么叫活玉?”
郝世昌本不想答,见面前的女金刚一肘撑着车顶,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眼里的杀机却一点非但没有消弭,反而愈盛,浑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