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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允毕竟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没被人表白过,她知道上学的时候后桌一个男生喜欢她,每次和她说话都红着脸,小心翼翼的,可她从来没有被表白过。
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想,她喜欢谢知微吗?
他好看,但是脾气也太差了,总是一副傲慢的模样,嚣张得很,一张嘴就没好话,但是好像对她还不错……
她本以为谢知微讨厌她,后来经过对比才发现,他对她已经是优待再优待了。
可是,她喜欢他吗?
贺允没睡好,谢知微比她更忐忑。
谢三少长这么大没追过女孩子,意识到自己喜欢贺允,他忍了三天就已经是极限,立马就找机会表白了。
但是表白完了,他才发现一直有个问题没考虑,那就是万一贺允不喜欢他怎么办?
开什么玩笑?她竟然会不喜欢自己?
谢三少以前一直拒绝的考虑的问题,现在终于摆在了他面前,好像,贺允……真的有可能不喜欢他。
他烦躁的扒开被子起身,想出门找她问个清楚,走到门口又折了回来。
不行,说好了等到明天早上的。万一现在她没想好,本来的‘喜欢’成了“不喜欢”,那他就气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撒糖~
☆、拒绝
贺允一夜没睡好; 心里怨谢知微为什么突然说这些,害她一夜辗转反侧。
第二天一大早起来,见他已经买好了早餐,坐在沙发上懒懒的吃着,心里三分的恼也变成了七分。
她一夜没睡好,结果他根本没当回事儿; 显得自己牵肠挂肚的有些蠢。
贺允出来谢知微的耳朵就支棱起来了; 在心里琢磨着怎么开口; 谁知道她竟然一句话没说; 自顾自的吃起早饭来了。
谢三少的那口气啊,梗在心口别提多难受了。
他兀自气了半天,见她都吃完了也没有开口的意思; 活似把他昨天晚上说的话都忘了似的。
“喂!你的答案呢?”终究还是谢知微没沉住气,没好气的问。
贺允放下碗; 舔了舔唇上的牛奶; 这才道:“我不接受。”
干脆利落的四个字; 砸得谢知微有些眼花。
“为什么?!”他下意识反问。
“我不喜欢你。”贺允实诚得很。
“……”
谢知微素来傲慢的目光突然暗淡了一下; 就像烛火被风吹过的瞬间,一眨眼又恢复如常,他“哦”了一声; 耸耸肩,无所谓道,“那就算了,我也就是说说而已; 毕竟你还挺好玩的。”
他站起来,“你收拾一下,再去看看那俩家伙,一会儿还要赶飞机。”
贺允心道,果然是逗自己玩的,松了口气,连忙点头。
谢知微:“……”
他抿了抿唇,道:“你先去我那儿,我收拾一下东西。”
“好。”贺允乖乖的答应,跑去和大王联络感情去了。
谢知微见贺允走了,回到卧室,脸上的傲慢突然垮了下去,露出一种和年龄不符的落寞来。他径直走到床边,掀开被子,下面竟藏着一小捧纸折的玫瑰花。
这是他昨天晚上睡不着半夜爬起来折的,折之前还搜了好久,送什么礼物女朋友会开心,珠宝首饰奢侈品贺允肯定不在乎,能比得上她手里翡翠的东西不多,只好用心意取胜,找到了玫瑰花的教程。
他半夜跑回家,从书房里找了本合适的书,又偷偷溜回来一点点学,折腾到天亮才算做好,又出去买早餐,然后在外面等着贺允的答案。
他盯着玫瑰花又气又失落,还有一种他从未体会过的挫败和伤心。
他看了一会儿,把花用力撕碎,冲到马桶里,毁尸灭迹。
等他推开门出去的时候,又是欠揍的谢三公子了。
贺允依依不舍的和小猫大王告别,今天是暗标投标的第一天,她一定不能迟到。
两人飞快的赶到机场。然而倒霉的是,这次两人的位置竟然是挨着的。
好在上了飞机之后谢知微倒头就睡,还拿了一件衬衫挡住自己的脸,贺允这才觉得没那么尴尬。
慢慢的,她也睡了过去,一直到飞机开始降落,她醒过来,谢知微还没醒。
飞机落地了,他还没醒,贺允犹豫一下,轻轻拉了拉他盖脸的衣裳,小声道:“该下机了。”
谢知微如梦初醒的“哦”了一声,解开安全带,没什么表情道:“走吧。”
这次是贺允跟在他后面了。
她觉得,谢知微好像在生气。但是又摸不准,只好一路默不作声的跟着。
张岩早就在外面等着,直接拉他们去标场,一上车她就发现了谢知微身上那种诡异的低气压,即使低头玩游戏也掩饰不住,而贺允也破天荒的没坐后面,直接坐到了前面副驾驶的位置上。
“唉,这小子怎么了?”等红灯的时候,张岩悄声问贺允。
贺允苦恼的皱了一下眉,不等她开口,就听后面某人恶声恶气的道:“你更年期了?这么八卦!”
张岩耸肩摊手,“反正我没不阴不阳,谁更年期谁知道。”
谢知微更恼,“我那儿不阴不阳了?我好得很。”
张岩哈哈大笑,“不是吧你,不就孙队把你院子弄成养鸡场了吗,至于吗?”
谢知微一口气险些没喘上来。
谁他妈因为那个生气了!
“张姐姐,绿灯了。”贺允连忙提醒,她现在突然觉得谢知微有点可怜了,只是有点而已,谁让他平时那么讨人厌,现在也是活该。
谢知微把自己重重砸到车座上,沉着一张脸,活似全世界都欠了他钱没还一样。
张岩在心里琢磨着,这不太对啊,如果是因为“养鸡场”的事儿,他不会气成这样。
没等她想明白,标场就到了。
贺允刚进去就碰上了梁家一行人,这次梁家损失大了,即使老狐狸如梁建业,看到贺允脸色也变了几变,皮笑肉不笑。
谢知微不想和贺允站在一起,去领竞标单,交给贺允之后就远远站着,继续玩自己的手机。
贺允把记录下来的编号和估算过的价格填上,一张张的把单子投进标有编号的标箱里。
虽然暗标的形式一般人不会知道对手投了哪块石头,价位是多少,但是梁家一直注意着贺允,怎么可能一点都不知道?
梁建业看到贺允几乎失去理智了,贺允不是厉害吗,他跟着她投。
贺允把之前看好的那些垃圾货全都投了一遍,一点不在乎被梁家看到,投完之后便笑道,“走,我们去别的地方看看。”
正说着,突然广播响了起来,竟然是临时加了一场明标。
贺允一愣,抿了下唇,人群纷纷往一个方向涌去,贺允也跟着过去。
明标标场和暗标不同,明标类似于普通的拍卖会,需要竞标。
贺允其实对明标没太大的兴趣,但是听到前面人群的惊呼,还是忍不住好奇心凑了过去。
透过人群一看,贺允也忍不住倒抽了口凉气。
只见标场中央有一块美得惊人的半明料。足有半人高,树桩一样立在展台上,表皮薄得惊人,半面完□□|露,莹莹的绿意朝向众人,娇嫩明媚,已经达到了高冰种,差一点就是玻璃种了。后半面被一层黄沙皮包裹,皮壳完美,没有裂缝,看起来也不像是有藓有杂质的样子,这是多少年都难得一遇的品相。
人群全都疯狂了,这块石头太完美了,而且可赌性高得可怕,最大的风险就在色上,要赌的是这绿到底有没有完全吃进去,只要吃进去了,这块石头的价值简直难以形容。
贺允的目光落在石头旁边的卡片上,看到上面的数字皱了下眉,重量:225kg 底价竟然要两亿元人民币。
也就是说,这石头至少要开出四十条满绿的价值五百万的手镯才能回本,这太可怕了。
这起拍价是在是太高,高得大多数人都接受不了。
怪不得眼热的人那么多,敢下手的却没几个。
谁都不敢轻易的赌,赌这一层莹莹的绿意能吃进去到底几分,若是只有薄薄的一层,那颗就是血本无归了。
工作人员把这石头连带着展台挪到观察区,固定好之后守在旁边,给商人们一个细细观察的时间。
即使人们再迫切,这时候也是按照规矩来的,否则碰坏了这石头,有几个赔的起?
人群有秩序的围上去,拿出手电筒小心翼翼的照来照去,恨不得把眼珠子瞪到石头里看看那绿到底有几分,可谁也没有透视功能,看来看去还是悬着一颗心,不敢保证。
贺允站在最后,注意力却一直都在梁建业身上。
她看到了梁建业眼里的渴望。
贺允突然心生一计,让她再试试展江到底多深的水。
终于轮到梁建业了,他和展江一起过去。
梁建业这段时间因为贺允亏了不少钱,再加上梁爱国出逃一事,今天梁家的股票差一点就跌停了,他迫切需要一块好料子给梁家注入新鲜血液,甚至他还渴望着,说不定这块料子里还能继续出玉髓。
仔仔细细看了一会儿,梁建业还是拿不准主意,他是想要这料子,但是如果再赌垮的话,梁家就真的要陷入危机了。
梁建业小声道:“展老,您看这料子……”
展江把手搭上去,细细感受,过了一会儿蹙眉道:“没有纹裂杂质,冰种也是可以肯定的,但是绿色吃多少我不能保证。”
梁建业皱眉,展江道:“不行我们看看贺允的反应。”
梁建业点头,只能这样了。
但是梁若冰心里却有些不安,她想起了贺允坑梁爱华的事情,谁能保证贺允不会在这上面再坑梁家一次?
可爷爷似乎打定了主意的样子,再加上她昨天才被商量着送到美国去,鬼使神差的,她竟然没开口。
终于轮到贺允了,她打开手电筒一看,笑了,果然完全看不出来,但是她却能感觉到,这绿只有薄薄的一层,大约一厘米左右,下面全都是最廉价的高冰,无色种。
这么大一块石头,顶天了能开十来个满绿手镯,还不是厚装的。
若是梁家按照两亿的价格拍下,至少要亏一半,不过,她是不会让这石头两亿就成交的。
作者有话要说: 谢喵喵彻底被打击透了2333333
暗自舔舐伤口的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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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人
贺允想; 怎样才能让梁家确定自己是真的看好这石头呢?
那可是两亿元,梁家不会轻易下场的。
想着骗人点子的时候,贺允冷淡的眼神里闪烁着兴奋的亮光,似乎对着石头十分满意。
有看过石头的人过去问她的看法,贺允唇角一勾,笑道:“可赌性还是有的; 只不过风险太大。”
这话说了等于没说; 不过别人可不是单听她说什么; 主要还在她做什么。
这块石头将公开展示一天时间; 明天下午,明标正是开始。
参与明标的商品除了这块石头之外,还有几块品相也都十分不错; 贺允一块块看过去,挑了两个竞争不太劲烈的记录下来; 准备明天抢一下试试; 虽然利润空间少了一些; 但肯定还是能赚一些的。
这天标场闭场之后; 贺允立刻开始筹集资金。
她要做出完美的假象,让梁建业以为自己真的对那快满绿石头志在必得,这样他们才敢下场。
毕竟梁家到现在还以为新生库存的高档翡翠不足; 一定不会错过这样的好料子。
为了筹集资金,她甚至甚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