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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允狐疑的看他一眼,低头继续了。
他果然没再闹她,等她坐得脖子受不了,准备起来活动活动的时候,一双手伸过来,帮她揉捏僵硬的后颈。
贺允舒服的靠在他身上,没有拒绝。
只不过揉着揉着,那手就不老实起来,在她身上乱摸。
贺允拍他一巴掌,骂道:“流氓。”
谢知微笑,凑过去吻她,含糊道:“哪家宠物一天都不喂食的,嗯?想饿死我?”
贺允被他吻得欲哭无泪,她现在不想养了行不行?
接下来的几天,贺允每天都这这种甜蜜的折磨中度过,谢知微简直是个磨人的小妖精,在一旁喵喵叫着霸占着她的注意力。
而且这还不够,他越来越贪心了,不再满足于亲亲摸摸,开始要求进一步的待遇。
用他的话就是,“万一我的生殖系统有问题,主人不就亏大了吗?趁现在还没交最后一笔押金,赶紧验货。”
贺允其实也……
好吧,她也不是什么矜持的好孩子,她被他摸得也有感觉了,忍不住好奇那种滋味,到底是什么。
这一天,她告诉谢知微她要出门买东西,死活把他扔家里,让张岩带着自己去了。
毕竟是同性,很多话题不用那么尴尬。
张岩什么都知道,感叹谢知微这混蛋开窍之后动作真他妈的快,一边为他俩感到高兴。
毕竟谢知微这混蛋除了不是个东西之外还挺是个东西的。
贺允红着脸买了衣服,去无人商店买了安全用品,又红着脸回家。
她洗澡,给自己细细的摸上身体乳,换上新买的内衣,穿上睡衣等他来。
她脸红心跳的等着,恍惚想,古代那些新嫁娘是不是也和她同样的心情。
不,怎么会一样呢?
她等的是自己喜欢的人啊。
谢知微听见张岩的车回来,立刻就准备过去,谁知道半路上被张岩拉住了。
她似笑非笑的看他一眼:“小子,不想后悔的话,等一个小时再过去。”
谢知微虽然不太明白为什么,不过直觉告诉他,他这次应该听话。
他在家等了一个小时,一直到天黑这才慢悠悠的出门。
一颗心却忍不住胡思乱想,等待他的究竟是什么。
贺允收拾好,刚平复好心情,门铃就响了。
她红着脸按下开门按钮,让他自己进来,她关了灯,没一会儿就听见脚步声,“小允?怎么关着灯?”
贺允连忙道:“不要开灯。你过来。”
谢知微心嘭得炸开了花。
他看到她站在门口,月光朦胧,轻透的睡衣几乎半透明,映出女孩修长笔直的双腿和纤细的腰。
他屏住呼吸走过去,刚摸上她唇就被堵住了。
接下来的一切都顺理成章。
两人都是第一次,没什么经验,一开始吃了不少苦头,后来他也不知道怎的突然就开窍了,总算渐入佳境。
他拉着她一直折腾到后半夜,实在是没力气了才算罢休。
他趴在她身上喘气,嗅她身上的味道。
他低笑:“好香。你喷了香水?”
贺允红着脸,“没有。”
“那是什么,这么香。”
“身体乳。”
谢知微笑:“怪不得摸起来比平时还嫩,又滑又嫩,跟豆腐似的。”
贺允被他调笑得浑身发烫,羞恼道:“不许说了!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啊?”
谢知微摸着她笑:“怎么不要脸了,嗯?我偏要说。”手上故意捏了一把,“又滑又软又嫩,还是水豆腐。”
贺允掐他,“那你是什么?”
“我啊?我是专门干豆腐生意的……”
贺允听某个字被他刻意重读,脸上火烧,又被他压着,简直喘不过气来,用力推他,手上却没一点劲儿。
“你起来,重死了。”她轻声抱怨。
“体力太差。”他哼笑。
贺允鄙视,刚才不知道是谁累得趴在自己身上起不来。
他缓了一会儿,翻身躺到床上,他伸手把她揽到怀里,心情简直舒畅到无以复加。
他竟然从衣服里摸了一根烟出来,点着。
贺允抬头,盯着一明一灭的烟头,问:“事后烟是什么感觉?”
谢知微笑:“无法用语言来描述,想知道自己尝。”
贺允不会抽烟,拒绝。
谢知微继续笑:“你不也是事后吗?来尝尝,嗯?”
贺允凑过去吸一口,被呛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谢知微大笑,两口把烟抽尽,对着她吻了下去。
这之后,贺允终于找到了对付谢知微的方法,她和他约法三章,如果白天他再捣乱,晚上就不许他上床。
谢知微有反抗的余地吗?
他算是彻底被她捏到了三寸上,白天彻底老实了。
没人打扰,贺允的进度非常快,这条龙不像九层塔,每个佛像都要求姿态神态各不相同,打好形之后身上的鳞片并不复杂,真正难的是龙头。
贺允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把这条抱着太阳的龙雕了出来。
金红色的龙身,火红的珊瑚一般的龙角,腹部抱着的蜜蜡黄的太阳,因为龙腹处于两色的过度之处,颜色要偏黄一些,看起来像是阳光染上的金辉一样。
这龙刚雕好放到网上,就有引起一阵轩然大波。
有钱的那些大佬们纷纷托人来问贺允,这条龙卖不卖。
龙在中国人心中,可是比佛更神圣,更不可侵犯的物种。
九五至尊,“九五”就意味着“飞龙在天”,而这条怀抱太阳的龙,不正合了“九五”之数吗。
☆、只知道吃
贺允其实只是有些犹豫; 一方面卖的话有种把谢知微卖了的错觉,一方面又为大笔的金额心动。
床上时她问谢知微什么意见。
谢知微一边吻她,一边含糊道:“你想把我夺舍的东西卖了吗,嗯?”
说着,还惩罚似的故意掐她一把。
贺允被他弄得五迷三道的,迷迷糊糊答应他; 那就不卖了。
第二天起床; 她看着神清气爽的某人忍不住叹息扶额; 美色迷人; 她总算是知道枕边风的威力了。
于是,大把大把的钱在手,准备贺允随时松口随时开抢的那些大佬们惊讶的发现; 贺允发了一条微博:
【这条龙不准备出售,是我的私人藏品。过些天我会再雕一个神态更霸气威严的龙出来; 这条不合格。】
这条微博简直让人喜忧参半。
有人在评论里问她; 是不是发现这龙神态太像猫了所以才不合格的。
贺允竟然还回了一句:“对啊; 我照着我养的猫雕的。”
下面立刻一连串的哈哈大笑。
【果然; 我就说这龙是被猫夺舍了。】
【喵星人的胜利,耶!】
【不,我拒绝相信; 这么霸气明明是老虎,怎么会是我家那只只知道吃的蠢萌肥猫?】
【楼上拉得一手好仇恨。】
【楼上上,你要相信,能养到一只只知道吃的蠢萌主子是多大的幸运。】
贺允默默给这条评论点了个赞。
谢知微如果真的只知道吃就好了; 可惜他……
当天晚上,她养的“猫咪”又开始造反了。
他咬着她的耳垂,轻声威胁:“原来像我就是不合格,嗯?”
贺允无声流泪。
第二条龙还没开工,张教授就带来了一个好消息——缅甸大雨过去,矿区已经全面开始动工。
他们要动身去缅甸了。
贺允依依不舍的和大王小猫告别,带上另一只宠物,坐上了直飞缅甸的飞机。
这次他们带的人更多,除了人之外,还有最尖端的设备,通过走私的方式运入缅甸。
贺允在张教授等人的安排下,每天晚上基本上都在矿区晃荡,他们一行人彻底成了昼伏夜出的黑暗生物,贺允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怎么见过中午的太阳。
她还好,只是日夜颠倒,谢知微才是最惨的那个。
他初尝□□,正是最热切的时候,恨不得找个地方脱了裤子就上,好不容易磨合好了,两人都得趣,还没来得及享受几次,就被缅甸这破事儿给绊住了。
这么多人,贺允肯定不会答应和他单独住一个屋。白天她死活不肯,晚上又时时刻刻都有人跟着,连下矿洞都有人,他连想找个机会抱住她亲亲摸摸,过过干瘾都没机会,可把他憋坏了。
好不容易有一次找着机会,其他的人在检查别的岔道口,他们身边没人,他连忙拉着她躲到一旁的角落里,也顾不得她满手都是泥,急慌慌的就亲上去,抱着她好一通揉搓。
贺允又羞又慌,连忙推他,急道:“你快放开,被人看到了。”
谢知微恼恨的掐了她屁股一把,恶狠狠道:“看到就看到,我摸自己老婆,碍着谁了?”
贺允羞红了脸,这人越来越不要脸了,真的,以前她绝对想象不出他嘴里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他一直都是优雅懒散的,仿佛万事不挂在心上,或者说什么事都不会让他失态,没想到区区肉体的欲|望就能让他变了个人似的。
她一边羞恼,一边又心生喜悦,觉得他终于像是普通人了。
“你小声点儿,叫人听到了。”她低声抱怨。
谢知微压着她,急躁的啃咬,趴到她耳边低哑呻|吟:“我快想死你了,小允,我快被你折腾死了。”
两人离得近,她感受到了他有多折磨,声音也软了,“你忍忍啊,别乱来。”
“你知道我现在最想什么吗?”他严肃问。
“什么?”
“像上次那样矿洞塌方。”
贺允被他吓了一跳,嗔怒:“你说什么呢!”
“把我们两个隔起来,留个小空间……”
贺允脸通红,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等我把想干的事儿干完,再来救我们。”
他话刚说完,外面就有人小声喊:“贺允,谢所长,你们在哪儿你?”
贺允心脏怦怦乱跳,连忙应了一声:“在这儿呢。”
同时把身上的人用力推开,装模作样的继续摸石头。
那人说道:“这边发现了一块好石头,应该是冰种。”
贺允松开手,“我过去看看。”
她经过谢知微时,声若蚊呐说了一句:“中午来我屋吧。”
谢知微咳了一声,示意听见了,抖了抖衣裳,用力压下嘴角,优哉游哉的跟在她后面。正好明天白天没别的安排,时间充裕得很。
贺允过去一看,果然是高冰,沿着这块高冰的石头又找到一条原石运动的轨迹。
等找到的轨迹多了,根据地壳运动规律,就能大致推断出玉髓泄露的核心位置。
忙了一夜,大家收拾东西回去休息。
贺允洗了手,脱下矿工的衣服,刚坐进车里,谢知微跟了进来。
张岩开车,张教授坐到副驾驶上,大家启程回去。
贺允坐得板正极了,一动不敢动,只是脸却越来越红,谢知微盯着她看,目光在她身上来来回回扫视,露骨极了。
她生怕张岩或者张教授回头看到,时不时用眼神瞪他,结果这人死皮不要脸,反而变本加厉起来,上手悄悄摸她的腰。
张教授在前面拿着今天得到的数据研究,时不时和谢知微商量两句。谢知微也一脸认真的和他讨论,态度严肃极了——如果不看他掐着她腰的手的话。
好不容易到了住的酒店,贺允逃也似的回房,冲进浴室洗澡。
现在还是早上,天刚亮,酒店里的提供早餐,她还没开始吃,就响起了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