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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哪个母亲,会容许他人,公然侮辱自己的孩子!
霸上他的床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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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也告诉你,如果你敢碰澄澄和果果一下,我会叫你死得很难看的!”丛珊瑚凌厉果断地正告道,“我才不管你是不是我的亲姑妈,是不是学长的妈妈呢!”
“算了!”况怡瑞息事宁人地扯了扯她,“别浪费时间了。就当我们一不小心,踩了一砣狗屎!”
谁惹到她况惠瑜,不就跟踩了一砣狗屎一样倒楣吗!
“老巫婆,今天,算是便宜你了!”谢无天一怒冲冠地甩开她。
看着她像皮球似的,在况家瑰丽的地毯上,连着打了几个滚,才心满意足地跟着两个女生跑出去。
一个慈眉善目的中年大叔,在花园里拦住他们,“小姐,你们要去哪儿,上车,我送你们去!”
“王叔?”况怡瑞一脸疑惑。
丛珊瑚认识这个王叔,他就是简泓茜的司机,也是最早看出,她长得像简泓茜的人。
上了车,王叔才如实告诉他们,是老太太吩咐他来的。
“老太太就是典型的嘴硬心软的人。当年,大小姐那么反对太太进门,她最后,还不是答应先生的太太婚事了吗!”健谈的他,又拉着身边的谢无天,开始没完没了的唠嗑。
车子驶出院门前,丛珊瑚回头,感激地瞟了眼楼上。
这个老太太,还真是让人琢磨不透!
不过,因循守旧的她身上,总算还有一丝母性的光辉,而同样骄横跋扈的况惠瑜,为了钱,简直就是六亲不认,唯利是图的代名词。
丛珊瑚回过头,看到坐在身边的况怡瑞,低着头,揉了揉自己被姑妈掴得发红的脸颊。
她晦涩地咬了咬下唇,深思熟虑地说:“那个……你尽可以放心,我刚才答应老太太,只是想从她嘴里,套到铭浩的消息。我不会回况家,更不会把澄澄交给她的。”
“你干嘛跟我解释这么多!”况怡瑞不快地斜了她一眼,“你认为我会和你争,像疯姑妈那样,和你争得头破血流吗!”
霸上他的床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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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不用掩饰了!”丛珊瑚不跟她拐弯抹角,“全天下的人,都看出你不高兴了。”
“嗤!我是不高兴,怎么了?可我一定就是为了钱,为了况家的财产吗?”况怡瑞嘘叹一声,“从小到大,奶奶就很忽视我。好吧,以前因为铭浩是独孙,现在好不容易,换了一个和我一样的孙女,她还是一样的忽视我。我心里不舒服一下,也不行吗?难道,我还要在一旁帮你,乐呵呵地拍掌叫好不成,我又不是傻大姐!”
“老太太重视的又不是我,你吃个什么醋!”丛珊瑚同情地瞟了眼她,“等以后,你和无天哥生个男孩子,她自然就会重视你了!”
“你说什么呢?”她的脸,顿时变得臊红。
谢无天尴尬地咳了一声,在司机大叔窃笑的目光中,回头唬着脸说,“我先说好,我将来的儿子,可不准姓况,如果要姓况,那你还是嫁你的四眼田鸡去吧!”
“谁要嫁四眼田鸡了!”况怡瑞越大,反而越矜持了,“再说,你将来的儿子,关我什么事啊!”
“龙菁!”丛珊瑚突然打断她,目不转睛地盯着窗外。
其它两个人,也迅速地回过头。
龙菁依在路口的一根电线杆下,打着电话。
不知为何,她像一只愤怒的大猩猩,跺着脚,对着电话里的人,在咆哮着什么。
她在打电话给谁,龙滨吗?
在责怪龙滨把启凡打伤了吗?
“这女人,可真够变态的!”况怡瑞恶心地抽了抽嘴角,“不知现在启凡变成这样,她还会一如以往的迷恋启凡吗?”
如果,她能不嫌弃启凡,能有勇气,不顾一切地留在启凡身边照顾他,丛珊瑚倒真要对她刮目相看了。
“你们说,启凡会不会是装的!”谢无天突然变聪明了,“那家伙就是个典型的伪君子,啥也不会,最会装!”
“不会的!”丛珊瑚心灰意冷地摇了摇头。
霸上他的床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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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学长的为人,如果他不想成为况家的继承人,不想成为老太太的扶植对象,肯定会甩手,一走了之。
何必要装疯卖傻,这么麻烦呢!
而且,她刚才和学长对视了半天,从学长空洞无神的目光中,看不出一点“作”的痕迹啊!
车子停下来了。
停在一家叫“型动”的模型店门外。
这就是铭浩暂时的栖身之所吗?
丛珊瑚第一个跳下车,兴冲冲地踏进略显拥挤狭小的店内。
“欢迎光临!”店主是位四十上下,戴着眼镜,热情诚恳的大叔。
“麻烦请问一下,况铭浩在吗?我……我是他的朋友!”丛珊瑚开门见山的表明了身份。她的心脏卟通卟通,紧张得好像快要跳出来了!
“哦,原来是找况少爷的呀!”店主笑了,指了指店内,一道不起眼小门,“他刚回来,就在楼上。”
丛珊瑚喜不自禁地松了口气。
看来,老太太的消息,真是准确无误呀!
她感激地朝店主点了点头,钻进了那道只能容纳一个人通过的小门。
门后,是一道逼仄的小木梯。
只有一道幽暗的光线,从楼上投下来,让游浮在空气里的尘埃,精灵般在她眼前,蹁跹起舞。
楼上很静,没有一点声息。
铭浩在楼上干什么?
一会儿见到他,自己该说些什么?
先向他道歉,再向他忏悔,还是,凶巴巴的命令他,让他跟着自己回去……
如果,他不肯原谅自己,不肯离开,或者,干脆对自己不理不睬,该怎么办?
丛珊瑚发现,自己的手脚,都和着光影中的灰尘,一起无节奏的颤抖起来。
“这小子,还说自己不是况家的少爷了,以后,再也不回况家了。切,这么快,就有人开着豪华车来接他了!”店主嘟嘟哝哝的声音,从门缝外,隐隐约约传来。
霸上他的床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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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珊瑚好像找到一个换口气,缓解紧张情绪的借口。
拉开门,又走了出去。
“你……”店主诧异,“你怎么这么快,就说完话,下来了!”
“我……我是想问,大叔您是怎么认识铭浩的?”
或者说,铭浩怎么会找到这个栖身之处的?
“哦,况少爷以前经常上我这儿来买东西,所以,一来二去,跟他就很熟了!”店主爽快地回答道。
“昨天,他浑身湿透的跑来找我。跟我说,他想帮我做模型,不要工钱,只要我能给他提供一个睡觉的地方。我想,他大概是跟他家里人言语不合,赌气闹翻了。你们年轻人,一个个年轻气盛,不都是这样子的吗……”
原来,大叔还是把他当做况家的大少爷,收容的呀!
这是不是让铭浩心里,更觉得挫败呢?
丛珊瑚有点心不在蔫了。
因为,谢无天和况怡瑞,还站在店门外的宾利车前,没有踏进店来。
他们很识趣,很识趣的等着她把铭浩带出去!
谢无天看到她一直在和店主磨叽,朝她不解地摊开双手,似乎在问她:铭浩呢?你怎么还不去找他?
丛珊瑚深吸了口气,也不管对面的大叔,有没有说完话,扭头拉开门,鼓足勇气,噔噔噔的,三步并做两步地跑上了楼。
可是……
铭浩的人呢?
丛珊瑚站在楼梯口,奇怪地四下看了看。
与其说,这个堆得满满当当的低矮阁楼,是店主提供给况铭浩的安身之处,不如说,这是店主用来堆放货物的仓库。
整个阁楼,充斥着一股纸箱和泥土灰尘的霉腐味,贴近窗子和楼梯栏杆的角落,支着一张简易的折叠床。
床单,枕套看起来很旧,却还算干净。
只是,被褥像一窝乱棉絮似的,胡乱堆在床上。
口是心非的“蜘蛛侠”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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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脚放着一件红色的麦当劳T恤制服。
丛珊瑚一把抓起来,看了看,甚至还放在鼻子前,眷恋地嗅了嗅。
是他!
因为上面带着他特有的男性气味。
铭浩啊,傻铭浩!
今天早上,在街口看到的那个外卖派送员,肯定就是他了吗?
而他昨晚,就是在这么简陋的地方,过的夜吗?
呵!丛珊瑚酸楚地摇了摇头,他的适应能力,的确像只打不死的小强。
这样的地方,别说让他住了。
他大少爷从小到大,恐怕连进,都没踏进过一步吧!
但是,他现在又去哪儿了?
店主不是明明说他刚刚回来,在楼上的吗?
难道,还有其它的通道,可以离开这里吗?
难道,他听到自己的脚步声,知道她要上来,就仓惶地逃走了吗?
丛珊瑚有点气愤。
围着不大不小的阁楼,绕了好几圈。
没有!
除了她上来的那道楼梯,她可以确认,这个地方绝对没有什么任何其它的通道,可以离开!
她焦躁地回过头,一眼锁定了关得紧紧的铝合金窗。
窗外是锈迹斑斑,却牢固扎实的防盗笼。
除非,况铭浩把自己变成一只猫,才能从栅栏中间逃出去。
唉!
她走到阁楼中间一张脏兮兮的工作台前。
上面放着一堆乱七八糟,残次不齐,或填了一半色的模型。wωw奇Qìsuu書còm网
其中,有一个分外眼熟的模型……
让丛珊瑚两眼一亮。
那不是缩小了成百上千倍的“她”,还有“铭浩”吗?
怒气冲冲的“况铭浩”揪着“她”可怜巴巴的小辫,瞪着牛眼,挥舞着拳头,似乎在向全世界叫嚣着:死丫头,再敢叫我臭人妖,我就把你的辫子揪掉,叫你好看,叫你好看!
口是心非的“蜘蛛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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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丛珊瑚的眼眶,禁不住一红。
她爱不释手地抓起,这个涂了一半颜料的陶人模型,几乎喜极而泣。
这个傻瓜啊!
他明明还想着自己,挂念着自己,舍不得放下自己,为什么还要固执的躲着她呢!
宁可偷偷地躲在街角,看她,宁可默默地躲在这里,铸造他们俩的模型……
哎呀!
丛珊瑚低呼一声。
连忙丢下手里的模型。
她摊开手掌一看,模型上未干的彩釉、颜料,沾得她一手都是。
况铭浩……他前一分钟,还在这里为模型上着色吧!
丛珊瑚内心的火苗,好像被手上红红的油彩点燃了。
况铭浩!
他跑得真快,溜得可真及时,消失得可真是无影无踪啊!
时间……
过了多久?
久到阁楼上,从珊瑚的呜咽和闷闷的喘息声,都消失了。
她走了吗?
因为等不到他,所以,死心了,离开了?
这死丫头的本事,还真大啊!这么快就打听到他的住处,这么快就奔来了?
关得紧紧的窗户,突然扑簌簌的动了。
被人从外面拉开了半边。
一个敏捷的身影,像飞檐走壁的蜘蛛侠似的,双手吊着窗檐,弓背弯腰地从窗户外,钻了进来。
他的大脚,睬在窗台上,跳下来,轻轻松松地又回到了阁楼里。
其实,从死丫头一踏进店门,他就像只机警的猎鹰,嗅到了她的气息,听到了她和店主大叔对话的声音。
坐在工作台前的他,几乎第一时间,丢下手中的模型和描笔,从窗台逃了出去。
窗外的防盗笼很宽,很结实,有足余的空间,让他把自己变成一只蝙蝠,挂在窗外的墙壁上。
只是,窗外飒飒的秋风,让只穿着背心牛仔裤的他,有点吃不消。
况铭浩哆嗦一下,打了个喷嚏。
抬起两条发麻发僵的胳膊,甩了甩,又四下看了看。
口是心非的“蜘蛛侠”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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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和他离开时,一模一样,几乎没有一点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