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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下手,一肚子鬼火地教训道:“以后,不要再让男孩,随随便便地碰你,女孩子要学会矜持,难道,我姐没教过你吗?”
这话,说得她好像是个荡妇似的。
“我知道了!我肚子饿了,要去吃饭去了!”她气呼呼地扭头就走!
“喂,还有。”谢无天没完没了的,在她身后高声交待,“你不是老是少根筋,好不好!你自己好好想想,当日,姜启凡抱你去医务室时,浑向上下都是干的。有人下水救人,浑身还能不湿的吗?”
听到这句,丛珊瑚又站住了,她回头,愤愤地说,“我才不相信你说的话呢?你是故意这么说的,你就是想抵毁姜学长,想让我别和他在一起!”
“我……”面对一个完全不通情理的丫头,谢无天还有什么办法。
不过,若说谢无天的话,对丛珊瑚一点触动都没有,那是假的。
在抬着餐盘,一个人坐在餐厅的角落,食不知味地吃着午饭时。丛珊瑚在绞尽脑汁地回想,那天的情形,尤其是她迷迷糊糊,刚刚醒转后,姜启凡抱起她的那一段。
餐厅里的火苗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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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学长身上,全是干的吗?、
丛珊瑚苦恼地甩了甩头。
脑袋完全像个家徒四壁的空房子,已经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再想想,况铭浩闯入医务室时,他身上的衣服和头发,好像也是干的呀!
难道,他把自己救起来之后,又不慌不忙地回寝室,洗了个澡,换了套衣服?
哼!还有这么闲情逸致的救人英雄吗?
比之寸步不离,守在她病床前的姜启凡,她宁可相信,是学长救得她!
“铭浩,听说你一直在美国读书,那你有英文名吗?”
隔壁餐桌上,不知何时,挤满了女生。坐在中间,被众星捧月的,除了面带桃花的况铭浩,还能是谁?
他带着嘲弄意味的,瞟了眼丛珊瑚,“当然有哇!”
“是什么?告诉我们吧!”一个女生,娇滴滴地推了推他的肩头。
其它几个女生,也争先恐后地贴上去,把他当作一颗金灿灿的摇钱树似的,推来搡去。
他慵懒地往椅背上一靠,“Dylan。”
卟——!丛珊瑚刚喝下去一口菜汤,全喷了出来。哪有人的名字,叫“低能”的。
女生们鄙视加厌恶的眼神,自然毫不客气地射过来。
“她是怎么回事呀!”
“真恶心!”
“是啊……”
她们嘟嘟哝哝,扭腰甩头,又把笑盈盈地脸,转回去,面对似笑非笑,看着丛珊瑚的况铭浩了。
丛珊瑚狼狈地低着头,手忙脚乱的,想找一张纸巾擦擦嘴,但一只手,像她肚子里的蛔虫似的,捏着一张纸巾,递到她的眼皮子底下。
她不敢看来人,先抓过纸巾,擦干净嘴巴,才抬起头,对来人说了声“谢谢!”
原来是龙菁。
“不客气!”龙菁淡然一笑,在她身边坐下来。
她们俩都已经做了三天的室友了,可除了一些日常的口水话,几乎都没好好坐在一起,说过话呢!
PS:Dylan的音译很像“低能”喔!
餐厅里的火苗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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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珊,今天早上的竞选,我可是投了你一票哦!”龙菁的第一句话,就让她尴尬得直抽嘴角。
“谢谢!”她只能又说。
“其实,你说得那些事,我信,我全都相信,因为我哥哥,都对我说过了!”龙菁一脸诚恳。
她勉强挤出一个笑脸,低下头,把一盘子不想吃的饭菜,索然无味地扒过来,又扒过去。
“没想到,你在那家女仆店里,受了那么多的委屈呀!”龙菁好像特别喜欢,哪壶不开提哪壶,“而且,我还听说,那家有名的会所……”
龙菁压低了音量,小心谨慎地瞟了眼,隔壁桌上的况铭浩,才接着又说,“听说那家会所,也是况家的产业,那他,当时没把你,怎么样吧?”
丛珊瑚听出来了,她是想来拔一拔,男洗手间里的那点破事吧!
顿时,绷起脸,不冷不热地说:“当然没怎么样。若真有怎么样,我还能坐在这里吗?”
龙菁感受到,她竖起了一道无形的警戒墙,连忙换了张嘴脸,百般委屈地说,“珊珊,我知道,你还在为,那天寝室里打架的事,生我的气,”
“没有啊!”她口是心非地否认了。
“你别骗我了!”龙菁好像真的很委屈,“当时,我不是不想帮你,可副会长的气势,还有她说的话,你也该听出来了……”
“算了!”丛珊瑚略带愧意地打断她,“那种情况下,也不能怪你!”
都说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更何况,她们俩,还是没名没气的两只小虾米呢!
为了维护她,让龙菁去得罪有钱有势的况大小姐,事后,恐怕她心里,也会过意不去。
不过,龙菁坐在这儿,至少有一个好处,就是,她的位置,恰好挡住了况铭浩的视线。
丛珊瑚哪里没感觉到,这两天,臭人妖的眼睛,就像美国的侦察卫星似的,无处不在的跟着她!
餐厅里的火苗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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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连上厕所,睡觉时,她都神经兮兮的怀疑,臭人妖,是不是就躲在离她不远的阴暗角落里,监视着她。
真变态!
她抓起叉子,把盘子里,一块已经冷得僵硬掉的鱿鱼,当作况铭浩似的,重重地叉下去。
“对了,童童,你可千万别忘了,今天下午五点,准时到会议室来哦!”
况怡瑞抬着餐盘,走过桌前。
和她一道的,自然是沆瀣一气,臭味相投的富家女——童斯璇。
童斯璇恨之入骨地瞪了丛珊瑚一眼,然后,又高傲地抬起头,从况铭浩的桌子前,走过去。
俩人好像是故意选了张,与他俩相对的桌子,坐了下来。
况铭浩漫不经心地扫了她俩一眼。
他和童童的矛盾,这一次好像是无法调和了。
不过,他心里一点也不觉得遗憾,甚至有种说不出的庆幸和轻松。
拖泥带水,藕断丝连的交往下去,对于他们俩来说,可能都是一件费时又费事的负担,既然是负担,不如早断早了。
“Dylan啊!你的那辆宝马车,怎么会那么炫呢?是什么车型的,我怎么从来都没见过呀!”
“是啊。不会是什么限量版的吧!”
女生们嗲里嗲气的问题,像几百绿头大苍蝇似的,时时刻刻,绕在他耳边,飞来飞去。
他已经感到,有点腻了。
尤其,是在看到死丫头,草草地清理了一下餐盘,准备起身离开了!
“呵呵呵!”坐在对面的童斯璇,像风吹得飒飒作响的芭蕉叶似的,抖着肩头,轻蔑地笑起来,“他那是什么限量版的车子呀!不过,就是一般的宝马M6,送去4S店,重新喷过一道漆而已,真是一群没见识的乡巴佬!”
她一边头头是道的给她们扫盲,还一边不忘,寒碜一下众人。
反正,况铭浩也想走了。
所以,也就由着她耀武扬威的教训人。
餐厅里的火苗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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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了不起的!”女生们把他围得紧紧的,根本没有让他离开的意思。
她们似乎认定了,这就是对傲慢的童斯璇,最好的惩罚。
“你的车,为什么要重新喷漆呢?”
一个新问题,又被甩了出来!
这个问题,至关重要,还事关他的名声!
可他来不及按铃抢答,童斯璇撇着一边的嘴角,怪声怪气地又开口了,“因为他的车上,被人写上了一段经典又独特的自我介绍。”
“咯咯咯!”她话还没说完,况怡瑞已经趴在桌子上,笑得直不起腰来。
而抬着餐盘,走到垃圾桶面前的丛珊瑚,不觉一愣。
回过头,两眼喷火地瞪着况铭浩。
哼,坏小子!原来,我和爸爸吃了两个月的咸菜,被你勒索去的钱,就让你的宝马重新换了身醒目的“新衣裳”呀!
“到底是什么介绍呀!”
问题像扯风筝似的,没完没了。
“车上写的是……”童斯璇正想把那段简介,一字不漏地背一遍,得意妄形的目光,恰好撞上,况铭浩锐利似剑的眸子。
那双向外冒着戾气的眸子,好像是在对她以及况怡瑞,提出最严正的警告,“如果你们俩个再敢多嘴多舌一句。我就有本事,让你们俩再也开不了口!”
“是什么?”
“快说呀!”
女人们太好奇,对男人,简直就是一种灭顶之灾。
“那段介绍是说……”众人的身后,响起丛珊瑚充满报复和敌意的声音,“他况铭浩是……
“丛珊瑚!”况铭浩断喝一声。
几乎吸引了满餐厅人的目光。
为了她两个月的白饭加咸菜,为了她工作一辈子,在最后连养老金都被剥夺掉的爸爸,丛珊瑚忍无可忍,“说他况铭浩是一个喜欢鞭……”
“死丫头,我有话跟你说!”况铭浩一个箭步冲上去,直接捂住她的嘴,勒着她的脖子,把她拖出了餐厅。
“吃”了她,趁着没人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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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院的餐厅,远离教学和宿舍区,单独建在一片郁郁葱葱的桉树林后。
现在,正好是用餐高峰期,大部分的学生,都聚集在餐厅内。可门外,依然会有一些稀稀落落地学生,在匆匆赶来。
他们俩拉拉扯扯,纠缠不清的样子,不出意外,又引来了餐厅内外的一片侧目。
“况……袄……放开……唔!”丛珊瑚像只被人掐住了脖子的小母鸡,支支吾吾,怎么也喊不出声来。
她恼羞成怒,也不管是,况铭浩捂在她嘴巴上的大手,还是她自己的脸了,抬起两只手,像风火轮似的,没头没脑地又拍又打。
况铭浩唬着脸,强行把她,拖进爽心悦目的绿林深处。
然后,顺势把她抵在一颗桉树的树干上。
他的身体,又像狗皮肓药似的,贴了上去。
“死丫头,敢当众胡说八道,你是不是想让我,割掉你的舌头!”逞凶斗狠的声音,像是直接,从他喉结里滚出来的。
“相信,我怎么不相信!”她好不容易可以正常使用的嘴巴,自然也不会闲着,“六岁就想杀死我的混蛋,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我那个时候,根本还不懂事。”不知者无罪,不知道吗?
“现在呢?现在,你也不懂事吗?”长得都快比我爸高了,还敢把“不懂事”三个字,成天挂嘴边上!
“那我上次推你,这次救你,也算是扯平了!”况铭浩窝火地吼道。
“扯平?”丛珊瑚想笑,“又不是你救得我!而且,就算是你救的,那也是因为你先推我下去的。”
“我说,你脑子里长得茅草吗?”况铭浩积怨难平,“死丫头,为了救你,我的腿都抽了筋,回去躺了一个多小时才恢复,早知道你这么蠢,还不如淹死你!”
“凶相毕露了!”丛珊瑚像搔痒的树獭似的,贴着树干扭了扭身体,想从他和树干的夹缝中,逃脱出去。
“吃”了她,趁着没人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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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扭了!”他的背部突然绷得笔直,他的腰腹却热得像火。
男性特征之一的喉结,就在丛珊瑚的眼前,一张一弛,他的身体,也随之一起一伏。
丛珊瑚的嗓子眼,也跟着紧张的,一下又一下地咽着口水。
她已经不是一无所知的傻丫头。
她对……
她对……这种反应,已经很有经验了!
在这种空旷的地方,在这样的光天化日之下,他……他想干什么?
针锋相对的两个人,一瞬间,突然陷入暗潮汹涌的静默中。
丛珊瑚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突突直跳的喉结,好像一只已经察觉到,危险濒临的小动物。
而况铭浩,凝神屏息地瞪着她油墨般的头顶,就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