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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干什么?”丛珊瑚怒目而视,拍下她的手,“铭浩的名字,是你叫的吗?”
世上哪有这么无耻的女人!
况铭浩脸色一沉,突然抓起龙菁的手,“你跟我来!”把她强行地拖出了住院部。
他不想让死丫头知道,他曾和龙菁这么卑劣的女生,上过床。
丛珊瑚满腹狐疑,瞪着他们俩的背影。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其实,他们俩,昨天晚上……已经……已经那个了……”龙滨吞吞吐吐,心虚胆怯地看了看丛珊瑚。
这可都是,他那个心机重重的妹妹,教他说的。
什么?
他们俩?
丛珊瑚想起况铭浩刚才说的话,他已经不是处男!难道,就是指的他和龙菁。
真无耻!
竟然是龙菁!
一定是龙菁勾引铭浩的!
可龙菁,喜欢的人,不是学长吗?
她为什么又要勾引铭浩?
“你们……你们也给铭浩拍了……那种照片?”丛珊瑚陡然发问。
她的心脏,已经快承受不住,太多的刺激和负荷了。
“没……不是的……我不知道!”龙滨六神无主。
没有妹妹在身后,他也不知该继续撒谎,还是跟丛珊瑚说老实话。
啪!丛珊瑚一巴掌,愤恨地煽到他脸上,“到底是有,还是没有!快告诉我。”
这对卑鄙无耻的兄妹,四处害人,到底想干什么?
“毛毛……”龙滨委屈地捂住脸。
“别叫我毛毛!”丛珊瑚厌恶地怒斥。
我不介意,你的第一次给了谁!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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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滨微挑的眉梢,耷拉成了八字型。
他不能说。
他什么也不能说。
说了,也是死。
不说,还能苟延残踹!
只怪他一步错,只能步步皆错下去了。
丛珊瑚甩开他,追了出去。
可落叶一地的花园里,早已不见两人的踪影。
她却看到,迎面驶来一辆警车,后面跟着一辆豪华的小轿车,嘎吱一声,在住院部门前,停了下来……
况铭浩带着龙菁,走到住院部后面,一处破败的花藤下。
微风平息,枯草支支直立,犹如铜丝。
再往前,就是令人毛骨怵然的太平间了。
“况铭浩,你要去哪儿?”龙菁缩着肩头,提防地问。
况铭浩猛然回过身,猝不及防地掐住她的脖子,“说,你昨天晚上,为什么会在你哥哥的房间里?我进去的时候,明明是没人的?你是什么时候,钻进来的?”
“况铭浩,放手!你快放手。”龙菁像被人割断了脖子的母鸡,发出怪异的嘶叫,“你要是再不放手,我就去告诉童童和珊珊,说昨天晚上,是你强奸了我!”
“你故意的是不是?”况铭浩不但不松手,反正加重了力道,“你怕我把你们兄妹俩变态的丑事,全抖出来,所以,趁着停电,我睡着的时候,故意钻进来,爬上我的床的,是不是?”
“不是……不是的……”龙菁的脸,呈现出奄奄一息的菜绿色,“况铭浩,你放手……”
“你不说,我就不放手!”况铭浩从未这么厌恶和痛恨过一个女人。
他这回,是真想拧断龙菁的脖子,“龙菁,别以为,你昨天晚上,跟我上过床,我就会对你客气,你信不信,我真的能掐死你!”
“铭浩,松手,快松手!”丛珊瑚突然出现在枯草地的另一端,急火攻心地冲他大叫,“你快跑,快跑啊!
可她的话音,还未落,两个警察就出现在她背后。
禁足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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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铭浩!”俩警察生怕他逃了似的,飞快地朝他奔来。
况铭浩不得不放开龙菁,任她像一条死鱼似的,从自己手上滑下去。
丛珊瑚挫败地捂着脸。
童斯璇……
童斯璇这一次,是真的要跟铭浩翻脸了吗!
“你是况铭浩先生吗?”其中一个警察,板着面孔问。
“是!”况铭浩暗自一惊,瞟了眼,跌在地上,不停咳嗽的龙菁。
难道,这个该死的女人,又背地里,使了什么黑手?
“对不起,我们接到一对童姓夫妇报警,说你故意伤害他们的女儿,把他们的女儿,打得小腿骨折了。”
警察的话,让况铭浩大吃一惊。
这……
童童的报复。
这么快,就来了!
而且,这报复,也忒大了点吧!
“你们在开什么玩笑,童童只是楼上滚下去,擦伤了头而已!”他不以为然地辩解道。
“不是的!”龙菁突然抱住警察的大腿,指了指脖子上的青紫痕,歇斯底里地大叫,“警官,警察先生,他有绝对的暴力倾向,你们看,他刚才还想掐死我呢!”
“放你的屁!”况铭浩一脚,差点踹中她的心窝子。
“住手!”两个警察拦住下他。
“你们谁敢碰我!”况铭浩耍起了横。
“对不起,况大少爷,我们只是公事公办?!”警察无奈地摆了摆手,一付非带走他的架势。
什么公事公办,是受了童家父母的授意,非把他带回去交差吧!
“要带我走也行,让我先跟她说两句话。”况铭浩甩开他们,径直走向丛珊瑚。
“铭浩!”丛珊瑚忧心忡忡地看着他。
“没事,不过是去警局喝杯茶!晚饭前,就能出来的!”他信心十足地拍了拍丛珊瑚的肩头,低着头,凑近她耳边说,“死丫头,记住,离姓龙的远一点。他们兄妹俩,就是一对变态!”
禁足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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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提醒,来得太晚了!
丛珊瑚苦涩地一笑,“不用你说,我早就知道了!”
“还有,昨天晚上……”况铭浩欲言又止。
“嘘!”丛珊瑚伸出一根手指头,抵在他嘴唇上,“你别说了!你知道,我更不会介意的!”
以前,也许她会,但经过了昨夜,她还有资格介意吗?
况铭浩轻笑。
一个晚上发生的事,好像让他们俩,都成熟了许多,也默契了许多。
警车带着况铭浩,呼啸而去。
龙菁抚了抚差点被况铭浩掐断的脖子,心有余悸地咳了咳。
“毛……不是,珊珊,你……你不会,把什么都告诉况铭浩了吧?”龙滨骇怕地瞟了丛珊瑚一眼。
她回过头,恨之入骨地瞪着他们俩兄妹。
“如果,我告诉了他,你认为,你们刚才还能活下去吗?”丛珊瑚现在倒庆幸,没把事情,告诉况铭浩。
否则,以况铭浩火爆的脾气,刚才杀了龙菁都有可能。
“你们还是快滚吧!这里没人欢迎你们!”丛珊瑚甩下他们,又朝住院部走去。
童斯璇就住在三楼的病房内。
当丛珊瑚踏进病房里,她正搂着母亲的腰肢,撒着娇,“爸,妈,你们这次,无论如何,都让铭浩先向我低头!”
“好了好了,我们都已经照你的意思,报了警,”童妈妈一付拿女儿没辙的样子,溺爱地说,“你爸爸都跟铭浩妈妈和奶奶,在电话里撕破脸,说要解除婚姻了。以后,两家,老死不相往来!”
“谁说要解除婚姻了,我只是让你们教训教训他,又没说……”童斯璇不依不饶地甩开母亲。
突然,闭上了嘴巴。
因为,她看到丛珊瑚走进来了。
“谁让你进来的?”童斯璇鄙夷地瞪着她。
“她是谁?”童斯璇的母亲,长得很妩媚,只是脾气很温和的样子。
禁足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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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童斯璇厌恶地哼了声,“她就是启凡的未婚妻,也是……和铭浩纠缠不清的女孩子!”
“你是怎么进来的?”站在窗台前的中年男子,威严地问。
这个人,大概就是童爸爸。
他挥一挥手,站在门外的两个彪悍大汉,进来架着丛珊瑚,就要往外拖。
“我就说一句话,说完我就走!”丛珊瑚挣了挣双臂,倔强地说。
“等一等!”童斯璇鼓着腮帮子,斜睨着她,“让她说!”
两个保镖,顿时放开了她。
她不紧不慢地走到病床前,瞟了眼童斯璇的两条腿,“你的腿,真的骨折了吗?”
“没有!”童斯璇毫无愧气地扬起下巴。
别说骨折,她身上,连几处像模像样的瘀青,都没有。
可她肚子里,憋着一口气,不出不快!
“那你为什么要谄害铭浩!”丛珊瑚义愤填膺地问。
“你已经说了两句话!”童斯璇竖起两根指头,高傲地说,“谁让你缠着他了。这就是你缠着他的代价!”
“丛小姐,恕我直言!”童妈妈突然不温不火地开口了,“既然,你是启凡的未婚妻,就不该,再乞求另一份,不属于自己的感情。”
“我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目的。可我敢说,如果你再这样缠着铭浩,就算我们不跟铭浩过不去。铭浩的麻烦,和你的麻烦,只会越来越多。”
“上流社会的婚姻和感情,可不是,你们想象中,那么简单的事!”
最后一句话,对丛珊瑚,犹如醍醐灌顶!!
而且……
事实证明。
童妈妈的分析,鞭辟入里。
当天晚上,简泓茜把况铭浩从警局里接回来时。
等待着他的,是况家一场空前的鸿门宴。
老太太杵着拐杖,闭着眼睛,像尊菩萨似的,端端正正地坐在沙发上,“你自己说说,怎么回事吧!”
“我又没干什么?”况铭浩很少受到奶奶的拷问,所以,他也满不在乎。
禁足4(11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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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干什么!你若没干什么,人家为什么,要跟我们翻脸!还要跟你解除婚约?!”老太太的拐杖,杵在地毯上,发出咚得一声响。
“她自己夸大其词,他父母也要跟着她兴风作浪。”况铭浩强辞夺理地说,“他们爱怎么,就怎么着吧!解除了婚约,更好!”
“你给我胡说……”老太太被他气得张口结舌。
“妈,您也别气了!”况惠瑜站起来,扶住老太太是。
拐弯抹角地说,“铭浩还是个孩子。哪里会考虑什么家族,集团的形象和利益。他随心所欲惯了,您不是也一向放纵惯了吗?”
这哪里是在劝人,分明是在落井下石,火上烧油!
况铭浩戒备地盯着她。
这个老巫婆,没事来凑什么热闹?
“瞳茜,姓丛的那个男人,是不是还躺在医院里!”老太太把矛头,突然转向了坐在一边的简瞳茜。
“是啊!”简瞳茜站起来,不明白,怎么又扯到大叔身上了。
“哼!”老太太冷漠无情地命令道,“那就从今天开始,不许你们再去医院看他!更不许,你们再为他垫付,一分一厘的医药费!谁要是敢违抗我的命令,就休想再踏进况家!”
这话说得客气,说得难听点,意思就是,谁再和丛家的父女有瓜葛,谁就可以滚出况家了!
“妈,这怎么行!”简泓茜先于妹妹一步,错愕地大叫起来,“人家可是为救铭浩,才受的伤!”
“是啊!”简瞳茜更是一腔义愤,“更何况,人家大叔,今天早上,才动的脑部手术,我们怎么能,就这么撒手不管了呢!”
“我说不准管,就不准管,”老太太怒目圆睁,我行我素地说,“谁让他生个狐狸精的女儿出来,四处迷惑人。一个启凡不够,还不死心的,要缠着我们家的铭浩。”
“妈——!”简泓茜气愤地打断她。
骂丛珊瑚,比骂她自己,还难受,“请您,不要再这么随随便便的出口伤人,好吗?”
禁足5(12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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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老太太讶异地瞪着她。
这还是儿媳第一次,当众驳斥自己,而且,情绪还有点失控。
“大嫂,你还真是奇怪,妈又没骂你,你这么激动干什么?”况惠瑜又开始煽阴风,点鬼火了,“莫非,你和你妹妹一样,对丛家父女俩,产生了特殊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