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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锦弦不可置信,哥哥到底怎么了?最近情绪都不对劲,难道是因为她没有听他的话,退出比赛吗?
一定是这样的,她快步追出来,想要解释,然而走廊里哪里还有他的身影。
姜锦瑟自从上次动了胎气后,肚子就总是一抽一抽的疼,晚上睡不着觉,听到门外似乎传来动静,挣扎着坐起来,打开门看去,就看到云深消失在拐角处的背影。
这么晚了,去哪里?
她现在对云深已经不抱希望了,现在她唯一的希望是肚子里的孩子。
然后,她就看到从书房里追出来的姜锦弦,下意识皱了皱眉:“阿弦?”
“这个时候,你怎么从书房里出来?”她警惕的问道。
姜锦弦迅速冷静下来,换上一副笑脸,“不是要总决赛了吗?我想让哥哥帮我走走门路,让我比赛的时候能有个好名次,谁知道哥哥接了个电话就急匆匆走了,好像是颜秘书打来的,姐,你说哥不会是去见颜秘书了吧?”
一句话成功转移了姜锦瑟的注意力,牙根紧咬:“果然是这个贱人。”
姜锦弦眼底划过一抹嘲讽,面上却担忧道:“姐,你现在怀着身孕,伺候不了哥哥,他去找别的女人解决生理需求也正常啊,但是你知道吗?在古代,正室怀孕后,是无法跟丈夫同床的,然后丈夫就会被小妾们瓜分,正室咬烂了手帕也没用,但后来,她们想到一个固宠的方法。”
姜锦瑟眼睛一亮,猛然抓住姜锦弦的手:“什么方法?”
姜锦弦不动声色的勾了勾唇,“就是进献更年轻美丽的女子给丈夫,然后用这个女人的身体笼络住丈夫的身心,这个女人的命都拿捏在你手中,所以不用担心她会叛变,取而代之,舍不得孩子套不得狼,姐,你拍过那么多宫斗剧,怎么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明白?”
姜锦瑟犹豫了下:“这……不行啊,现代又不是人命如草芥的古代,这个办法根本就行不通。”
“我言尽于此,怎么做就是你的事儿了,等哥哥被颜秘书抢走,姐你就等着哭吧。”打了个哈欠,“我困了,先回去睡觉了,姐你也快回去休息吧。”
话落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姜锦瑟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会儿,被姜锦弦几句话扰乱了心神,早就忘了要质问姜锦弦的话。
脑子糊成这样,也难怪会被姜锦弦耍的团团转。
——
云姝这一仗尤为生猛,足足一整夜还未停歇,苏安同早就昏过去醒过来再昏过去。
他现在的体魄已经经受不了这死命的折腾了,简直要了老命。
早晨,第一缕阳光穿透窗帘投注而来。
苏安同脸色惨白惨白的,躺在床上躺尸。
云姝撩了撩长发,从床上下来。
都说男人的精液才是对女人最好的美容,这话果然不错,云姝终于知道,她以前都错过些什么,好在,现在也不算晚。
洗澡的时候,看着身上青青紫紫的吻痕,闭了闭眼,克制着心底的戾气,快速擦干身子穿上衣服。
虽然一夜没合眼,精神头却尤其好,脸上重新焕发了容光。
云姝细细描眉上妆,收拾好一切,看着床上昏迷未醒的男人,冷笑着勾了勾唇。
早饭的餐桌上,云涯忍不住多看了云姝几眼,“奶奶,你是打玻尿酸了吗?为什么我觉得你比前两天显得更年轻了点呢?”
云姝抬手摸了摸脸,勾了勾唇:“是吗?”
云涯点头,问姜锦弦:“阿弦姑姑,是吧。”
“没错,妈,我也觉得你今天有些不一样了。”
一个憋了一辈子的老女人,这一朝释放出来,当然不得了,云涯心底冷嘲,心想云姝这女人到底是被刺激到了,否则踏出这一步有点难。
不过还有一个原因,是因为毒品的刺激……
欲壑难填,你以为是享受,实则是催命符。
——
苏安同醒来时,只觉得全身骨头都要散架了,昨夜的一幕幕涌进脑海,他躺在床上,薄唇勾起一抹幽凉的笑意。
在狱中的时候,被狱友欺负已经成了家常便饭,而这个欺负的程度,恐怕没人想象的到,这包括出卖一个男人的尊严,现在想来,仍是他人生里最可怕的噩梦。
已经很久没有跟人做过了,尤其是女人,他现在胃一阵阵上涌,犯恶心。
爬起来,他从扔到地上的裤子兜里掏出来一个小包,打开,里边是几粒药碗,他捏了一颗放到嘴里,药丸遇水即化。
吞咽了一口唾沫,他眼底划过一抹残酷的笑意。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脚步声,他立刻把药收起来,假装在穿裤子。
进来的是冯叔,他目不斜视的将一套新衣服摆放在床上,低声道:“这是夫人让我送来的。”
苏安同虽然赤身裸体,却没一丝尴尬羞恼,朝来人温和的笑了笑:“谢谢。”
冯叔干咳了声,赶紧收回视线,转身离开了。
心底却道,夫人聪明一世,却糊涂一时啊,恐怕要晚节不保了。
苏安同勾了勾唇,抱着衣服进浴室洗澡,没多大一会儿,走了出来。
而这时,云姝也打开房间门走了进来。
四目相对,苏安同薄唇微抿,五六十的老男人,竟然在他脸上看到一丝羞赫,看起来还挺纯情的。
“姝儿,昨晚我们……。”
“昨晚我们怎么了?”云姝挑眉望来,面色温柔,眼底却一片冰冷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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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一次了,再来一次可要吃不消了,累死:>_<:
第134 反目成仇 过桥抽板
苏安同怔了怔,想不到她会这么快变脸。
“昨夜我就当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你肯收留我我已经很感激了,我不能再留下给你添麻烦。”话落就要离开。
“出去送死吗?”云姝薄唇扯出冰冷的弧度。
苏安同脚步微顿。
“可是……我不能再给你添麻烦了。”
云姝冷哼了一声:“你已经给我添麻烦了,现在说这话不觉得晚吗?”
“男人果然是禽兽不如的东西,提上裤子就不认账?”抬手轻抚了一下鬓边碎发,一个简单的动作,蕴满着无限的风情,那丰满的身材随着她往后倾扬的动作展无遗漏,简直令人血脉喷张。
苏安同狠狠吞咽了一口唾沫,艰难的把视线从她身上移开,“你……你什么意思?”
云姝笑了笑,充满蛊惑的意味,手指轻轻将挽发的簪子抽掉,霎时满头乌发倾落而下,越发衬得五官明艳而妩媚。
勾了勾手指:“过来。”
鬼使神差的,苏安同同手同脚的走了过去。
云姝蓦然笑了,“你个傻样。”
她轻叹了口气:“昨晚,是你的第一次吧。”
苏安同瞳孔骤然紧缩了一下,袖下的手紧握成拳。
云姝一把拉过他,手指顺着他的衣服往上游走,媚眼如丝:“难怪那么多次都找不到门路,我就知道,你这辈子,心底只有我一个人。”
她应该停下现在这无意义的举止,然而,不知为何,只要一看到他,她体内的血液就在沸腾,肌肤麻痒难当,心底就像一只小蚂蚁在钻来钻去,很难受,只有靠近他,那种感觉才会消解……
虽然她拼命的告诉自己,停下,必须要停下,然而隐忍多年的自制力,此刻荡然无存……
从晨光破晓到月上中天,苏安同觉得自己要死了,他看着身上始终处于兴奋状态的女人,双眼发绿,脸色在昏黄的壁灯下显出几分青白,跟鬼一样。
恶心的要吐了,还不得不装成高潮的样子,就这样依旧没有停歇。
真是憋了太久了。
门外,冯叔焦急的走来走去,这都一天了,夫人怎么还没出来?里边时不时穿来羞人的声音,连绵起伏,就没有停歇的时候。
这个苏先生别看年纪一大把,手段可真是了得,连一向清心寡欲的夫人都栽到他身上了,冯叔不得不佩服。
姜锦瑟再糊涂,也察觉出什么了,不由得暗骂老蚌回春,真够不要脸的。
不过现在家里也就云姝才能护住她,所以她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再说了,这个家里有她说话的地方吗?
半夜,云姝看着身下昏死过去的男人,晃了晃脖子,从床上下来,什么也没穿就走进卫生间。
洗澡的时候,水落到她身上,她猛然颤抖了一下,然后肌肤麻麻痒痒开始扩散开来,她轻哼一声,缓缓蹲下身子,身体难耐的扭曲起来。
好难受……
她眼角瞥到桌子上放着的用来修剪毛发的小剪刀,拿过来朝着手臂上狠狠划下,霎时那刺痛冲淡了体内那种麻痒的感觉,令她忍不住舒服的喟叹出声。
血丝顺着水流滑落到地上,随着变淡冲走。
换好衣服打开门走出来,冯叔立刻走过来:“夫人,晚饭已经给您备下了。”
云姝淡淡的点头,抬步朝餐厅走去。
冯叔偷偷打量了她几眼,虽然打扮的容光焕发,可眼下的青黑一眼就能瞧出来,不由得心惊。
慌忙垂下脑袋。
客厅,云姝安静吃饭,吃了几口就没胃口,对李婶吩咐道:“给我泡杯茶来。”
李婶赶紧去办。
直到喝上那清香四溢的菊花茶,她才舒服的眯起眼睛,整个人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李婶和冯叔对视了一眼,在彼此眼中看到惊讶,又不动声色的垂下脑袋。
“深儿呢?今晚上回来了吗?”
“先生没有回来。”
“给他打电话,就说我病了,让他赶紧给我回来。”
李婶打过去电话,原话转告,结果云深只来了一句:用病去医院,他还忙就先挂了。
李婶无奈的看向云姝。
云姝冷笑了声,好啊,一个两个的都跟她作对。
不过好在她还有孙子,只有孙子不会跟她作对。
第二天,云姝要带姜锦瑟去医院做产检,姜锦瑟脸色僵了僵,遂即笑道:“妈,我昨天刚去过,今天就别去了吧。”
“检查结果呢?”云姝挑眉问道。
姜锦瑟回房间转了一圈回来,“也不知道被我丢到哪儿去了,这会儿找不到了,反正没什么事,就说孩子发育的挺好的。”
云姝还想再说什么,这时李婶拿着她的手机走了过来,云姝一看手机号码,眯了眯眼,起身离开餐厅。
姜锦瑟重重松了口气,遂即又好奇起来,什么人打的电话,看云姝紧张的样子。
没过一会儿,云姝背着包匆匆出了门。
家里就剩姜锦瑟一个人了,哦,还有一个云姝的老情人,不过那个人从来没他踏出过屋子,吃饭什么的都有专人给他送进去。
姜锦瑟无聊,打开电视看了起来,刚好是姜锦弦那个节目的重播,姜锦瑟专门等着姜锦弦出场。
这是她第一次看姜锦弦唱歌,不得不说歌声真的很有吸引力,怪不得被粉丝和媒体评为天使歌姬,站在舞台上那种光芒万丈自信从容的模样,很是吸引人眼球。
姜锦瑟一面欣慰,一面心底又不舒服,以往总是懦弱不起眼的妹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优秀了?
优秀的,让她这个一向骄傲的姐姐,也有点嫉妒。
意识到自己这种心态,不由得苦笑,连小妹都嫉妒,真是没救了。
给她剥橘子的李婶说道:“阿弦小姐长的真是越来越漂亮了,那眉眼像极了姜小姐,真不愧是亲姐妹。”
姜锦瑟皱了皱眉。
她从小就长的出色,十里八乡有名的美女,但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