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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一个你,此生我只想要唯一一个你罢了。”
听着男人低沉而温柔的声音,云涯潸然泪下,眼泪打湿他肩头的衣服,颗颗眼泪如硫酸,灼痛了他的肌肤。
从此以后,你的眼泪只能流在我怀里。
半生颠沛流离,泥足深陷,你是黑暗里唯一一束光明,从此无论世界怎么变幻,你都始终是我面对生活的勇气。
第474 咒语代价 慢慢变老
张华生表示牙酸。
一辈子老光棍,听着一对男女说着那些甜到腻死人的话,又感慨又无奈又牙酸。
他是真的老了,想他年轻的时候……咳咳,药好了。
张华生把药渣筛出来,端着一碗熬得黑乎乎的药走过去,“我不是故意要打搅的,只是该喝药了……。”
云涯脸颊微红,后知后觉的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脑袋埋在晏颂怀里。
晏颂淡定的从张华生手里接过药碗,“我来吧。”
晏颂试了试温度,在云涯耳边低声道:“乖,把药喝了。”
张华生撇了撇嘴,双手搓在袖筒里,晃悠着走远了。
云涯从他怀里抬起头来,就着他拿勺子的手,一小口一小口的抿了,目光始终落在他脸上。
这个时候她才有时间好好的看他。
好像更俊美了,也更加冷酷莫测。
云涯笑着抬手拂过他的眉峰,“晏哥哥,我不是在做梦吧。”
她一直在强调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就是太害怕这一切都是假的,太过患得患失。
晏颂眸光微动,抬手揉了揉她的发顶,笑道:“不是梦。”
云涯掐了一下他胳膊上的肌肉,晏颂连眉头都未皱一下,云涯哭丧着脸:“果然是假的,你都不喊疼。”
晏颂:“……!”
疼也不能喊疼啊、不然在媳妇面前不是丢了面子了嘛……
云涯抽泣道:“果然是梦。”又翻身躺了下来,还是睡觉吧。
晏颂好笑的勾了勾唇,把空了的药碗搁在床头柜上,抬手拧了拧云涯裸露在外的胳膊,云涯秀气的小眉头紧蹙起来:“疼……。”
“知道疼了吧。”
云涯愣了愣,忽然扑到他怀里,力道又冲又突然,晏颂身体往后仰了一下,稳稳当当的拖住云涯的身体。
云涯整个人犹如一个树袋熊一般挂在他身上,双手搂着他脖子,笑道:“你再拧我一下?”
晏颂在她大腿上拧了一下,很轻的力道就跟挠痒痒似得,他怕力道重点弄点了她,不敢太用力,谁知云涯在他耳边叫道:“再用点力,你没吃饱饭啊。”
晏颂……
“嘶、疼,真疼,原来不是梦,也不是我想出来的,晏哥哥你真的在这里。”云涯喜极而泣,紧紧抱着他。
晏颂勾了勾唇,眼底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
云涯从他怀里抬起头来,捧着他的脸左看右看,“可是你怎么会在这里呢?你是怎么进来的?”
晏颂目光深深的看着她,薄唇动了动,“事情很长,不知该从何说起。”
云涯喜笑颜开,“那就慢慢说,我有耐心。”
有他在的地方,就算地狱又如何?她心中满满的都是温暖。
晏颂看着她的目光,心底柔软了一片,只是为了这样仰赖着他的目光,就算拼尽性命又何妨?
故事很长,晏颂用最简练的语气说了一遍,云涯本就聪明,自三言两语中窥见真相,很快就消化了,她拉着他的袖子,喜滋滋道:“原来世上真的有神仙啊,我还以为电视剧里都是骗人的呢,那么这么说来,晏哥哥你岂不是无敌了?”
少女那双清澈的目光满是崇拜和激动。
晏颂笑了笑,“不是神仙,是上古神力。”他把自己奶奶的身份简单解释了一遍,云涯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我以前就怀疑她和我的外婆有联系,后来证实了我的猜想,原来奶奶还有这样的身份呢,太不可思议了,还有明月,她原来是赫连家族的家主啊,怪不得那么厉害。”
赫连家族,云涯亦有耳闻,原来那些传说中的人物一直活在她身边啊。
“最近一直在我身边的人是不是你?”云涯忽然问道。
她总觉得不对劲,原来晏哥哥真的一直陪在她身边啊。
晏颂笑着点头。
“我带你走,Queen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我自有办法,只是你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了。”
云涯轻轻摇了摇头,“我不能走。”
“云涯。”晏颂加重了语气,“听话。”
云涯扯着他的衣角,半撒娇说道:“我不要走,就算走了,能逃到哪里去,她早晚还是能找到我的,现在我还算有点利用价值,她是不会伤害我的。”
她不能走,心底憋着一口气。
晏颂无奈道:“云涯,你让我拿你怎么办?”
云涯笑道:“有你在我身边,我还有什么好怕的?”
晏颂无奈的揉揉她的头发,目光宠溺。
云涯忽然想到什么,抓着他的袖子问道:“劳德呢?你不会杀了他吧。”
晏颂眸光微眯,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你在担心她?”
云涯挑了挑眉,“是……。”“啊”字还没出口,忽然被男人噙住了唇,男性霸道强烈的气息撰取了她全部的心神,云涯被吻的头晕眼花,男人才终于放开她,粗砺的指腹狠狠搓着她的唇,带着一股报复性的味道。
“唔……。”云涯幽怨的瞪了他一眼。
“吃醋的男人果然最可怕。”
晏颂大掌落在她的后脑勺上,轻轻摩挲着,目光幽幽沉沉的望来,云涯心神一跳,赶忙道:“你别误会,我跟他之间是清白的。”
“清白?”晏颂似笑非笑的说道:“是谁说的,人家俊美高大,军功卓著,嫁给他可不吃亏啊,嗯?”
尾音缭绕勾人,云涯一个哆嗦,下一刻挺直脊背,指着他道:“你偷听我讲话?”
“搞清楚,你是有未婚夫的人。”晏颂语气加重了几分。
云涯秉持好女不跟男斗的优良作风,道:“我只是随便说说,我心里从始至终只有你一个人啊。”
晏颂轻哼一声。
“你快说,你有没有杀了他?”
晏颂脸色有些臭,不过还是不清不愿的说道:“死不了。”
云涯笑了起来:“那就好。”
晏颂眯眼望来,云涯赶忙说道:“虽然杀了他不费吹灰之力,但后患无穷,所以还是先暂时留他一命吧,而且他还有点用处的。”
云涯的解释让晏颂满意了。
云涯看了眼时间,说道:“你带我去找他。”
眼底闪烁着幽冷的光泽:“我有一个计划,这次我不会再任凭她的摆布。”
晏颂虽然不忍她再这个泥沼里挣扎,但更尊重她的选择,大不了以后寸步不离的守在她身边。
晏颂抱着云涯直接在房间里消失。
“喂喂,不要留下我一个人啊……。”留下张华生一个人在房间中凌乱。
还是刚才那间屋子,晏颂抱着她凭空出现,云涯从他怀中跳下来,目光一扫,便看到倒在墙边的劳德,一动不动。
云涯抬步走过去,晏颂跟在她身边。
“伤的严重吗?”云涯侧眸问道。
晏颂蹙了蹙眉,掌中发出一阵红光,光芒将劳德笼罩在其中,云涯看着这一幕,冷静如她也不仅有些惊奇。
随着晏颂收手,劳德手指动弹了一下,缓缓苏醒。
在劳德睁眼的瞬间,晏颂的身影凭空消失,云涯惊了一瞬,慌忙四顾,直到她的手掌心传来一阵温暖,眉眼漾开一抹笑意。
劳德身子靠着墙壁,喘息了一口,抬眼看着站在面前的少女。
眸光暗含打量,像是想要从她脸上看出什么来,然而令他失望的是,少女安之若素,浅笑从容,即使裙摆袖口血迹污秽,眉眼却是得天独厚的温婉干净。
“你……没事吧。”他目光落在她的手臂上,之前那一幕他永远也忘不了,和眼前干净清新的少女天壤之别,他甚至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云涯含笑道:“这句话正是我想问劳德少爷的。”
劳德靠着墙,苦涩的笑了笑:“死不了。”这具身体经过千锤百炼,抗击打能力很强,一般的小伤根本奈何不了他。
想到之前那个神秘诡异的男人,瞥了眼云涯,淡淡道:“他……是你的人吗?”
云涯明白他指的是谁,笑着点点头,返身走到沙发上坐下。
“地上凉,劳德少爷起来再说吧。”
劳德一骨碌爬起来,走过来坐在云涯对面,抿了抿唇,低声道:“对不起……。”
虽然非他本愿,但他到底是伤害到她了。
目光落在她的手臂上:“你的伤……怎么样了?”
云涯目光微怔,看了眼自己的手臂,之前的事情她是有印象的,有时候人钻牛角尖的时候,根本没有道理可言,很多时候她自残,明知道是不对的,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云涯心头有些发凉,就像酷暑天气忽然兜头浇了一盆凉水,她抬手摸在胳膊上,那里肌肤细腻如瓷,连一条隐约的疤痕都没有,想来是晏哥哥吧。
勾了勾嘴角,眸光温软如风,“没事,一点小伤罢了。”
劳德眸光闪了闪。
“劳德少爷,今天的事情原委想必你也明白,别的话我也不多说,只有一句话。”
劳德露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架势。
云涯一字一顿的说道:“我想和劳德少爷做一笔交易。”
劳德眯了眯眼,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交易?”
云涯从善如流的说道:“你是她看中的女婿人选,我知道你也许看不上我这个公主的身份,但接下来,你会有惊喜的。”
劳德想了想,说道:“所以呢,你想我怎么做?”
“这场戏,我们要演下去,让她放松警惕……。”
“你和她……真的是母女吗?”怎么感觉这两人之间,充满了阴谋算计呢?
云涯笑的看不出来一丝痕迹:“如假包换。”
“我有拒绝的资格吗?”
云涯笑了:“这场交易,劳德少爷不会吃亏的。”
劳德眼底掠过一抹复杂,心底微微叹息了一声。
——
房间门打开,子鱼管家笑眯眯看着从房间里走出来的男人,“劳德少爷,女王有请。”
劳德去见了女王,说些什么没人知道,雨停了,船已经准备好了,很快就会送他离开。
子鱼管家站在门口等了一会儿,始终没见人出来,心底预感不好,吩咐小南进去看看,小南走进去的时候,大床上一片凌乱,床单混着血,狼藉一片。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小南走过去敲了敲门,没有声音,拧了拧门把手,从里边反锁上了。
她返身出去,给子鱼管家比划了一下,这些女仆都是经过特殊训练的,比划的啥他自是看的明白,皱了皱眉,说道:“我知道了,你守在浴室门口,等着公主出来。”
小南一个卑微的女仆,在这里就如一只蝼蚁般,谁会听她一个小丫头的话,虽然心底清楚公主一定出了什么事,这是劳德少爷的房间,再看那张混乱的大床,不是太笨的人,用脚趾头想想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抿了抿唇,小南轻轻垂下眸光,替公主觉得不值。
虽然劳德少爷是个很好的男人,不管是容貌家世还是才能在全世界已是拔尖的了,可公主……她配得上更好的。
小南准备了一套干净的衣服,静静的守在浴室门口,脑子里想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忽然,小南耳尖动了动,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