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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妃娇-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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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烺道:“知道了,开方子吧。”说完又吩咐旁边的谷莠,道:“以后禁止你们娘娘再食用冰镇过的东西,若是规劝不利,小心板子。”

    谷莠屈了屈膝,道:“是,奴婢一定好好看着娘娘。”

    宇文烺又转头看向姜钰,开始教训她道:“你要是再吃这么多生冷的东西,朕看也不用太后用什么凉药了,你自己就把自己作死了。”

    姜钰乖乖的道:“知道了,臣妾以后一定注意。”

    太医将写好的方子恭敬的递给宇文烺,宇文烺目光威严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开口道:“贵妃娘娘是小产,清楚了?”

    太医知情知趣,连忙拱手道:“是,臣明白。”

    宇文烺点了点头,道:“下去吧。”说完看了一眼方子,又将方子递给万得意,道:“你亲自去取药盯着煎药。”

    万得意小心的接过方子,道了声:“是。”

    宇文烺又对姜钰道:“你先好好歇着吧,朕要去景安宫一趟。有些事,也是该好好解决一下了。”

 第二百七十八章 问罪

    景安宫里。

    崔太后靠在美人榻上,看着远远领着万得意从门口走进来的宇文烺,脸上除了病中的苍白几乎没有别的表情,甚至眉头都几乎没有皱一下。

    殿中的两旁站着宫女,但此时却一个个都低着头,恨不能将脑袋贴到胸口上去,大气都不敢喘息一下。

    宇文烺不急不缓的走上前来,脸上的表情笑意浓浓的,对崔太后请了个安,道:“见过太后。”

    他身后的万得意也弯腰恭敬的请了安,道:“奴才见过太后。”

    崔太后并没有说话,只是打量了宇文烺一眼,然后便又无视般的收回了目光。

    宇文烺却左右打量了正殿一眼,没见到该见的人,于是开口问道:“太后,您身边的良工呢?”

    崔太后顿了一下,才一副懒懒的好像并不把他的问题放在眼里的语气道:“哀家让她去宁国公府办事了,怎么,皇帝问罪来了。”

    宇文烺自顾自的走到崔太后旁边的椅子上坐下,道:“朕的贵妃刚刚失去了一个孩儿,太后说朕该不该来问罪呢?”说着弹了弹落在自己袖子上的一点灰尘,接着不紧不慢的道:“太后想来不知道,您身边的这个奴婢大胆得很,今日假传您的懿旨领着人去了贵妃的紫宸宫,意欲用一碗凉药毒害贵妃。虽朕及时赶回让她的阴谋落空,但贵妃却仍是被刺激得小产。谋害皇家子嗣,此等大罪,良工可罪责难逃。”

    崔太后冷冷哼了一声,道:“良工做的事皆是哀家的吩咐,皇帝若要问罪,不如先问罪哀家。”

    宇文烺笑了,道:“太后说的什么话,太后视朕如亲子,且视皇家传承为重,比谁都希望看到后宫妃嫔有子,又岂会令人用凉药毒害贵妃。太后定然是受了小人蒙蔽,所以良工才会瞒着太后做出此等大逆不道的事情来。太后更不必为了一个奴才,将罪责拦在自己的身上。”

    崔太后再次冷哼了一声,道:“若是贵妃循规蹈矩,哀家自然乐于看到她为皇上为皇家诞育子嗣。但她不守妇道,未进宫时便与男子私定终身,进宫为妃后又与外男私相授受,此等不清不白的女子,岂能为宇文家诞育子嗣。就算诞育子嗣,又有谁敢保证那是宇文家的血脉。哀家只是赏赐她一碗凉药,没有要了她的性命,已经是哀家的仁慈。皇帝说哀家受小人懵逼,哀家看是皇帝被美色所误,连是非都分辨不清了。”

    说着一个荷包扔在了宇文烺的身上,声音凌厉道:“皇帝好好看看,你的好贵妃送给别的男子的东西。”

    宇文烺将荷包拿起来看了看,荷包的布料有些陈旧,上面的布料甚至有些起毛,应该是有些年头了,且常被人拿在手里摩挲。荷包用的是藕荷色的布料,上面用彩色的丝线绣了海棠比翼鸟图……一轮丽日照耀下,海棠花灿然盛开,花枝上一雌一雄的比翼鸟展翅而飞。

    荷包的另外一面绣了半句诗“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旁边署名绣着一个“蘅”字。

    宇文烺认得,这的确是孟蘅玉的手艺,而不是崔太后为了诬陷让人虚制出来的。但这荷包大概绣成于她进宫之前。

    宇文烺将荷包打开,里面放着一束头发,结成同心结的模样。

    宇文烺垂了垂眼,将头发放回荷包里面去再将荷包合上,依旧慢悠悠的与崔太后道:“这是蘅玉多年前送给朕的荷包,不知太后拿这样一个荷包想证明什么呢?虽然贵妃未进宫前就与朕两情相悦并送了朕一个荷包,让人觉得贵妃不够矜持,但这仿佛也并不是什么大的问题。”

    崔太后呵了两声,想说笑话一样,道:“皇帝为了给贵妃遮掩,果真是连睁眼说瞎话都能做得出来了。皇上可知道,这个荷包哀家是从哪里得到的,是从周弼的公子周耘的身上,也就是贵妃青梅竹马的表哥。且哀家听周耘身边的丫鬟说,这个荷包周耘已经佩戴了好几年了。这个贵妃,果真是迷惑得皇帝不浅,这样迷惑皇帝心性的女子,为了宇文家为了江山社稷,哀家不该只是赏她一碗凉药,应该赏她一碗穿肠毒药。还有与贵妃有私情的周耘,也该处死。”

    周家既然不能为她所用,崔太后甚至不惧于与周家完全撕破脸。

    宇文烺却完全忽略了她后面的话,自顾自的道:“这荷包原来太后是从周耘身上得到的吗?朕丢了这个荷包有好些日子,一直寻它不着,贵妃为此还跟朕闹了好一阵的脾气,竟原来是被周耘拾去了吗?这个周耘,拾到朕的东西竟然不上交,确实该罚。”说完将荷包收进了自己的怀里,继续道:“不过这些事,都与今日朕问罪良工谋害贵妃并令贵妃小产无关。”

    崔太后道:“哀家已经告诉过皇帝,良工所做一切都是听从哀家的吩咐,皇帝有本事就来论哀家的罪。何况良工,哀家早已让人送她出宫。”

    宇文烺看着崔太后,摇了摇头,叹道:“看来良工这个人果然是危害不小,不仅犯下大逆不道之罪,罪行败露后不仅继续迷惑太后,还打算畏罪潜逃,罪加一等。”说着眼睛挑了挑,又翘着嘴角道:“好在宫里的奴才也都不是吃素的,早已预料到她可能逃出宫去,所以将她抓拿了回来。”

    说完对外喊道:“来人,将罪奴良工押上来。”

    崔太后有些惊讶的从榻上微微直起了身来,然后便看到身形有些狼狈的良工被两个宫人一左一右的押着带了上来。崔太后并没有惊讶太久,然后便垂了垂眼,重新镇定的慢慢坐回了榻上去。

    这一幕她不是没有预料到,她一向都知道宇文烺的手段。但良工毕竟跟随她良久,她多少还是要试一试保她一保的。

    崔太后语气微怒道:“皇帝这是想干什么?”

    宇文烺道:“此等罪无可恕的奴婢,朕看连审都不必审了,直接打死吧。就在这景安宫里行刑,也好给景安宫的下人一个警示,背主的奴才就该是这个下场。”

    崔太后拍着桌子站了起来,怒瞪着宇文烺,道:“你敢!良工是哀家的奴才,该怎么处置自有哀家。”

    宇文烺道:“来人呐,行刑!”

    良工倒是不可不闹也不求饶,仿佛早已预料到自己的下场,目光深深的看向崔太后,道:“太后,您以后多保重。”说完又转头对宇文烺,握了握拳坚毅道:“今日的事情都是奴婢的擅自主张,与太后无关。”

 第二百七十九章 软禁太后

    崔太后看着良姑姑被直接押着俯躺在了地上,他们甚至没有将她拖下去,直接就在这景安宫的正殿里面,当着她的面,将棍子一棍一棍的落在良姑姑的身上。

    良姑姑极力咬着牙,却不肯喊出声音,以至于忍得脸都有些扭曲了。最后忍得实在受不了,干脆直接咬断了自己的舌头,有血从她的嘴巴里流了下来,然依旧没有发出声音。

    宇文烺倒是有些佩服她,她虽然是太后的人,但从奴才的角度来说,忠心却是不容置疑的。

    崔太后却是被气得浑身发抖,眼睛赤红,怒道:“反了反了,你们都犯了。”说着又厉声唤道:“来人,景安宫的人呢,都是死的吗,给哀家进来拦下她们。”

    但是景安宫内,所有的下人都无动于衷,外面也没有宫人进来,刑罚仍在继续。

    宇文烺翘着嘴角,有些挑衅的抬头看了看崔太后。

    崔太后这才明白,这后宫里面,包括景安宫,怕都早已经不是她的天下了。

    崔太后只觉得脑袋一抽,仰身便往身后的美人榻倒去。

    一旁的宫人唤了一声:“太后娘娘。”一副想上去扶住她却又碍于宇文烺不敢上前的模样。

    行刑的宫人见太后倒下也有些犹豫起来,不知道还该不该继续。

    宇文烺道:“拖下去继续行刑。”说完才站起来,走上美人榻,亲手将崔太后扶了起来,对旁边的宫人道:“去请太医来吧。”

    说完又转头继续看向崔太后,一边又道:“太后身体不如不好,以后还是留在景安宫好好休养吧。不管是朝中的事情,还是后宫的事情,您就别操心了。朝中有朕,后宫有贵妃,哪一出没有太后都不会垮。景安宫外风大,太后也别总到外面去吹风了,将太后身体又吹坏了就不好了。朕看景安宫的宫人照顾太后也照顾不好,反而将太后的病越照顾越坏,朕会换一批给太后使唤。”

    若说开始的倒下还有点作戏的成分,那么听完宇文烺这些话之后,崔太后却是被彻底气得想晕倒了。

    他这不仅是想要将她软禁在景安宫,却是连她身边的人都一概都换了。

    崔太后狠戾的瞪着宇文烺,张开嘴喃喃的想说些什么却发不出声音,但看嘴型宇文烺却直到这一定是咒骂他的话。

    宇文烺没有理她,直接转过头,又对宫人问了一句:“太医呢,怎么还没来。”

    宇文烺并没有在景安宫逗留太久,甚至没有等到太医来到景安宫,便带着万得意走了。

    从景安宫出来的时候,正望见宫人将良姑姑的尸体拖上板车,另一些人则在往地上洒水冲刷血迹。见到宇文烺出来,纷纷跪在了地上。

    宇文烺脚步不停,直接跨过一滩血水,飘然而去,直接回了宣清殿。

    等换过一身衣裳出来,宇文烺看着手里那个从景安宫拿回来的荷包,然后直接扔进了香炉里。香炉瞬时燃烧了起来,飘出一阵布料和头发烧焦的味道,然后坐到了旁边的榻上,垂着眉沉着脸。

    万得意见他如此,还以为他是在为孟蘅玉送给周耘的这个荷包而生气,于是开口劝慰道:“皇上,这荷包是孟娘娘进宫之前……”

    宇文烺开口道:“朕知道,所以朕并没有在意。”

    但偏偏令宇文烺不舒服的,反而是他此时心里的不在意。若是从前,就算是知道这是蘅玉进宫之前送给周耘的,他只怕也会生气,但是这一次,在景安宫看到这个荷包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竟然真的没有在意。这实在不是一个令他高兴的现象。

    万得意听他如此说,也不敢再多说话,默默的站在一边。见宇文烺仍是一脸不愉快的沉脸,“呃”了一声,于是又笑着转移话题道:“皇上,您今日动了良姑姑,又软禁了太后,恐怕崔家和齐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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