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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这雀斑怎么来的?妊娠斑?怀孕了?
如果苏月知道戚玲怀疑她脸上那些斑斑是妊娠斑,大概会哭吧?
戚玲虽然年长些,却是个云英未嫁的黄花闺女,不好意思和苏月这个已婚妇人谈怀孕的事情,妊娠斑什么的自然不敢提,生生闷在了心里。
知道戚玲是真心关怀自己,苏月悄悄告诉了她变色膏的事,并在戚玲的恳求下,将变色膏和解药赠了一些与她。
听戚家妈妈说苏青禾不请自入搬去了自家的房子,苏月没有气愤,这本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不只是她,家里其他人也早就预料到苏青禾会这么做。昨晚爷爷和父亲千叮万嘱让苏月不要因此与苏青禾起争端。
屋子他想住就住好了,反正房契在父亲手里,他别想着霸占。
三奶奶家虽然空着,苏月没准备过去住,不过在小石村待两天而己,在戚玲房间搭个铺挤挤就行了。
她带来了两床新被子准备搭铺用也是想趁机帮贴一下戚玲家。
她这次还带来了很多食材,不过晚餐是戚玲爸妈做的。
知道苏月和戚玲有悄悄话要说,做饭的时候,赵冬云和林香草十分有眼力劲的过去厨房帮忙,留下好久不见的知心姐妹俩窝在被子里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两人首先谈到的是高考这件正事,苏月为此差点发了毒誓。不过最后发誓的人是戚玲,她向苏月保证,一定不放弃高考,一定不在婚姻之事上委曲求全。并非不能嫁人,但一定是在心甘情愿的情况下快快乐乐的嫁人。
戚玲从来说一不二,何况此次信誓旦旦?终于放心了的苏月按下高考的事,与她闲话家常。
她们这里那里聊了很多,最让苏月震惊的是刘雪娇和吴**的事情。
苏月原本就对吴**婚后的事情很好奇。她真的很想知道,他们婚后是怎样在相处,孟秀芝和刘雪娇胡闹起来谁更甚一筹?
前世的自己太单纯憨厚,被吴**一家欺负得没有活路。刘雪娇则不同,心黑手毒还果敢,她嫁过去,吴家一定很热闹吧?
事情的走向没有让她失望,在戚玲绘生绘色的讲述里,苏月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事。
应该是戚玲也曾对吴**有过好感的原因,戚玲说到吴**和刘雪娇的时也是目露精芒。
戚玲难得小女子一回,苏月觉得她这个样子一点不丑陋,反而很可爱。
戚玲谈得上是个真正有教养的女子,讲述的虽然是些上不得台面的八卦,用词仍不失文雅。
戚玲告诉苏月,刘雪娇的确不是个吃素的,她与孟秀芝的婆媳大战轰轰烈烈的,很是惊世骇俗。
晴水市、风陵镇、小石村,凡是认识他们的人都知道他家的“趣事”。
听说刘雪娇刚嫁进吴家时,颇为乖巧。奈何孟秀芝天天找茬骂她,吴玉莲不遗余力地算计她的财物。
其时是新嫁娘的刘雪娇应该是真心喜欢吴**的,孟秀芝母女的欺凌她开始一直忍着,忍着,忍了足有半个多月。直到某天吴**在外面鬼混被刘雪娇捉奸在床,一直乖巧示人的刘雪娇终于爆发了。
她不仅当场将吴**的相好暴打了一顿,当天回家将孟秀芝和吴玉莲也打了一顿,听说激怒中的刘雪娇战斗力爆表,孟秀芝和吴玉莲加起来都不是她的对手。
刘雪娇心黑起来没底线,那天不仅打了吴玉莲,还当众撕光了她的上衣。出了大丑的吴玉莲当晚就离开了晴水市不知所踪。
刘雪娇闹了一顿后,收拾东西回了娘家,大家都以为他们这段婚姻走到尽头了,谁去年小年那天,吴**带着厚礼将刘雪娇接了回去。
刘雪娇回去后,听说在她面前彻底怂了的孟秀芝从那时候就将她当祖宗一般供着了,可惜刘雪娇再没给过她好脸色。动不动对她非打即骂,当着邻居的面甩过孟秀芝好几次耳光。
让大家惊奇的是,吴**从来不管她们婆媳间的纠葛。而且,因为作风问题被学校开除的他虽然白天在外吃喝嫖赌,晚上到点一准回家。
“你说,吴**是不是有什么把柄落在刘雪娇手中?”戚玲一双美眸神彩莹然,看着特别八婆。
“把柄应该没有,我猜他是被人威胁了。你知道刘雪娇是唐中旺的私生女吧?”
“啊?还有这种事?那……唉,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嗯,现在唐振华在外面混的不错,他们家有的是拍马的混账亲戚,他家有个老表是混黑的你总听说过吧?”
“这个我知道。”戚玲觉得自己被刷了一次三观,苏月说的这些比刘雪姣打婆婆的事还震撼有没有。
“记住,尽量不要与他们那些人起冲突,万一有事记得找我,听到没?”
“知道了,你都是出门带保镖的人了,这样的金大腿傻子才不抱。对了月月,如果我以后混的不好,去帝都投奔你行吗?给你做端水丫鬟怎么样?”
“你呀,你还是努力考大学吧。我在那里弄了个花园,急需打杂的,你对咱们学习小组的同学说说,如果他们考去帝都,欢迎去我那里工作。当然,你去的话,我会派你做领导管着他们,工资翻倍。”
第一百二十五章 玉牌故事
“月月,你真是太好了。”戚玲冷不防抱住了苏月,苏月正要打趣她,却见她已经热泪盈眶,玲珑秀美的鼻子微微抽搐着,看那样子是准备大哭一场。
“停!不许哭,你哭的话你爸妈会赶我的。”苏月连忙捏住她的手。
“嘿嘿……才不会,他们赶我也不会赶你。”戚玲破涕为笑。
“那咱们试试?”
两人时哭时笑,打打闹闹,直到吃晚饭的时候才觉得想说的话没有了之前喷涌而出的感觉。
吃过饭,苏月和戚玲带着两个女孩儿去了钱长生家。苏月的到来钱长生深感意外,高兴之情却溢于言表。
与戚玲不同,他没有纠结苏月脸上的雀斑问题,虽然她那些雀斑初初的确惊到了他,但他有些盲目地相信苏月的医术,觉得雀斑什么的对苏月不是事儿。
替钱大叔诊过脉,又指点了一下钱长生的针法,苏月这才将苏远方托付她带来的东西交给了钱长生。
“正好,我也有东西给你们,原准备邮寄过去的,现在给你们更好。”现在的钱长生少了几分矫情和别扭,苏月很高兴看到他的成长。
钱长生去了一趟卧房,再出来时手里提了满满一竹篮风干野味,有兔子、山鸡,甚至还有几块狍子肉。
“这是哪来的?不会是你自己打的吧?”
钱长生有点不好意思,却也很得意:“我在陷阱里放了一些自制的饵料,没想到效果那么好。”
“没想到你还是个天才,真让人佩服。”
“厉害了,长生。”
苏月和戚玲大赞。
“呵呵,我这是瞎猫碰到死耗子。”
“那也是本事。既然是你自己弄的,我就不客气地收下了。不过你得说清楚,哪些是给我的,哪是给堂兄的,省得我们分账时吵架。”
“远方不是住你家吗?哪里需要分账了?”少年还是那个实在性子。
“好吧,不分就不分。嗯?这个是什么?给堂兄的信?”苏月没想到钱长生递完野味,竟然还递过来一张纸。
“我琢磨的饵料方子,还请月月帮我指点一下。”
这是想送给自己?
“你这……效果这么好,哪里还需要指点?不用了,你自己收好吧?”
苏月一阵感动。少年,你也太大方了吧,自己琢磨的方子,想送就送,月月我何德何能啊?
“那你帮我带去给远方吧,他一定感兴趣。”
“你就没想过用它换钱?”
“我……准备过几天公开的,所以让你拿着就拿着吧?”
“你既然这么说,那我就拿着了,谢谢你,长生哥。”
“呵呵,这还不是跟你学的。月月你放心,我会努力学习的。”
“嗯,不要担心学费的事情,你去告诉大家,无论谁考上大学,我们都会帮忙解决学费的问题,当然,这些要悄悄的说啊,不要让闲杂人等知道。”
“我明白,我代大家谢谢你。”
“嗯,记住,路是靠你们自己走的。”
苏月觉得自己都快成学习小组一帮家伙的妈了,不过想想充满希望的未来,说不开心是假的。
赵冬云和林香草一直在门外等着,听不清屋子里的谈话,但是屋子里不时传出来的欢快笑声严重感染了她们,羡慕之余,在心理上对苏月更添了几分好感和亲近。
第二天中午,苏月看到了骑看高头大马气势汹汹来村的韩征。
他们一起三个人,皆是精神矍铄的青年男子,远远看去,气派十足。
韩征应该是个做事果敢的,进村后没有去村支部,而是打听了一番之后径直去了苏梅家。
今天苏东南照例不在家,苏军去了学校,韩征去的时候只有王春芳独自一人在家。
因为早有心理准备,气势逼人的韩征并没有震慑住王春芬。
胸有成竹的她照着苏梅之前设计好的说词告诉韩征,苏梅是苏东明的亲生女儿,她只是她的养母。至于逼迫苏梅嫁给中年鳏夫什么的,她也照着苏梅的安排来了个避重就轻,不否认也不承认,只抱着“家里困难”这几个字不松口。
直到韩征取出苏梅的玉牌,王春芬才慌了。
玉牌,她的确是偷偷和苏梅换过的,而且换了两次。
去年她从苏梅手中得到玉牌后曾去晴水市找人估过价,却发现几乎所有看过玉牌的人都说它是不值钱的低劣货。
当时她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自己被苏梅骗了,自己闺女是什么人她是清楚的,这是她能做出来的事。
为此憋屈了好久的她在苏梅为唐振国之死伤心欲绝浑浑噩噩时,偷换了一次玉牌。
谁知人家仍说是个低劣品。见她不信,还好心的将上品玉石给她摸了摸。
一摸吓一跳。
王春芬见识再浅薄,也不得不相信自己从苏梅身上两次拿到的都是假玉牌。
之后她一直琢磨真玉牌的下落:换走真玉牌的是苏东明还是苏青山?三奶奶和苏远方也不能排除嫌疑。唐振国的可能性也很大,甚至苏东南和苏梅也有可能。
怀疑对象太多,说出来又怕与闺女撕破脸,王春芬闷声不响找机会换回了之前的玉牌,从此再没有与苏梅说起任何与玉牌有关的事情。她想着,暂时先什么都不说,等哪天苏梅真的准备去帝都了,再提醒她。
没想到苏梅去年年底会悄悄离家,搞得王春芬措手不及,没机会和她说假玉牌的事。
今天韩家的人突然问起,王春芬怎能不慌?
只是,她王大赖子的名声不是白有的,慌是慌,却知道装糊涂最明智。
“我不知道啊,玉牌梅梅从小戴着,从来不让别人碰的。”
王春芬想要表达的意思是:那么小就戴着,被谁哄走都有可能。
韩征秒懂了她的意思。
想到玉牌是身外之物,被人换走的可能性非常之大,查不清楚不重要,现在最重要的是确定苏梅的身份,韩征决定暂时抛开玉牌的事。假的就是假的吧,只要人是真的就行了。
家里又多了一个亲人,虽然初见对她没什么好感,但奶奶喜欢就行了,他们韩家底蕴深厚,养得起闲人。
拿定主意的韩征走出苏梅家没多远就碰到一个看上去精明能干的瘦妇人。他略作思索迎上去一打听,发现此人与苏梅养母说的差不多,苏梅的确是苏东明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