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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姓战?”战雅好奇地问。虽然知道肖恩有一个助理,而且是胖胖的主人,不过不知道为啥,肖恩没提过她的名字,战雅也从没问过,这还是第一次听说她叫战娑妮!
“是湛蓝的湛,不是战士的战!”知道战雅弄错了,湛娑妮好脾气地开口解释。
“咦?”是这样?战雅惊讶,不过这也没什么关系,同样也很有缘分啊!“今天,胖胖有来吗?”
“有!”说到胖胖,湛娑妮连忙点头。因为不放心将留在家里,她偷偷把胖胖装在手提袋里带来了。“可以让它出来吗?”湛娑妮虽然因为心疼和不放心将胖胖带了过来,却不敢轻易将它放出来,怕冲撞了大人物。
“没事!”战雅霸气外露,今天她是寿星,她最大,她说什么做什么,可不用看别人眼色。
虽然战雅这么说了,湛娑妮还是看向了肖恩,得到同意才将手提包打开。
但谁也没有想到,打开包包的时候,会是这么一个情况。
“没有?”战雅看清了之后,迟疑地开口。
湛娑妮脑子也是一懵,她清清楚楚地记得,她把胖胖放进去了的啊,怎么不见了?
“怎么了?”因为战雅话说得小声,肖恩又偷了个空喝杯酒,回头就看到二脸懵逼,不由得问出口。
“胖胖,胖胖不见了!”湛娑妮好歹还记得在这种场合不能出错,强忍着担忧强装镇定。
不见了?
肖恩皱了皱眉头,扫了一圈周围的情况,因为宴客的原因,整个会场有很多点心酒水,冲着这些点心,也难怪胖胖又偷偷地溜出来了。想到这里,肖恩有些烦恼,在这种场合,胖胖出来显然不是什么好事,若是被谁发现了,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不过现在想这些也没用,当务之急,还是先找到胖胖。
眼看着湛娑妮有些不对,肖恩拍了拍她的手,“没事,胖胖体型到底小,不容易被发现。”何况,在场的人,冲吃的来的还是少的,一时半会不用担心胖胖会被发现。“小雅,可能待会,会麻烦你了!”
“没关系,我知道怎么做的。”战雅摇头表示没事。
“我们去点心桌那里找一找,不过记住,不要太明显,知道吗?”肖恩小心嘱咐着湛娑妮。
这边还在为胖胖着急,那边,邢一让拿着盘子,安静地看着那埋在梅花糕里的“东西”,默然!
这是,啥东西?
邢一让是个很奇特的男人,唠叨也就算了,还特别喜欢吃,像这种宴会,别人是来社交的,他是真的来吃的。但今天他真的没有想到,居然有“人”比他动作快!!!
邢一让默默站在那里,盯着那一团,视线灼灼。若是别人可能早就因为这灼热的视线而离开了,奈何此“人”非人!
这是一只仓鼠吧?这么胖?
邢一让手一痒,忍不住戳了戳那特别肥硕的屁屁。
唔,手感还不错!
被戳了几下的仓鼠挪了挪屁股,却依旧在奋力地吃东西。又被戳了几下,再挪!
“哎,兄弟,打个商量,你让个位置吧?”
本来被戳屁股都没有理会人的仓鼠,在邢一让说完这一句话后突然回头,黑豆豆的小眼盯着他。
莫名的,邢一让感觉到一股杀气!
“吱吱!”兄弟你妹的,姐是雌性!
☆、倒霉邢一让
假的吧?
邢一让以为是自己看错了,所以没有放在心上。不过因为这只胖仓鼠待的那个位置,有点奇特,如果它不移开,邢一让从别的位置拿梅花糕的话,搞不好那一堆会直接崩了。
“兄弟,我们打个商量,你……”话还没说完,一个不明物体直接砸到了邢一让的脸上,那东西还饶有弹性地反弹掉到了他端着的盘子上。
因为太过突然,即便是邢一让,也着了道。他有点懵,怎么,就被袭击了?重点是,怎么还有些疼啊?
低头一看,砸在他脸上的东西是一块梅花糕,再看那只仓鼠,表情凶狠,黑豆豆小眼睛带着凶光,龇着牙齿,两只爪子,左一个右一个都用小指甲刺着一个梅花糕,一副随时都会动手的样子。
WTF!成精了吧?
邢一让脑子还有点懵,因为被梅花糕砸中了额头,落了一些糕点屑在脸上,更因为那莫名的大力气,额头还有点红红的,尤其因为他皮肤特白,那点红还特明显。
“兄弟,你……”
“簌!”
话还没说完,一块糕点又扔了过来。不过因为这次有了准备,邢一让手一伸接住了那块迎面而来的梅花糕,一人一鼠大眼瞪小眼开始对峙。
肖恩觉得自己不能再这么旁观下去了。
从发现胖胖不见,肖恩就在各个餐桌边不着痕迹地寻找它。因为清楚胖胖对吃很执着,所以她尽量不忽视任何一个放美食的地方。
肖恩来到这个角落的时候,正好看到胖胖怒而砸人,顿时有点头疼,你干嘛呢胖胖?低调啊低调!她心里哀嚎,又要给这孩子擦屁股了。
视线一转,咦,这不是妖艳男邢一让吗?胖胖怎么搞得,对上他干嘛呢?
正在想要怎么向他解释,顺便把胖胖带走的肖恩,下一秒听到邢一让叫了一声“兄弟”( ○ Д ○)下一秒,又见胖胖爪子一挥,右前爪上的梅花糕狠狠甩了出去,目标,邢一让的脸。好在,他接住!
肖恩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明白了,胖胖为什么要砸人了。作为一只胖仓鼠,内心也依旧很少女的胖胖,说它胖不行,认错它性别,更不能忍了,现在让它听到别人叫它一声“兄弟”,也难怪它生气了。
“邢先生。”肖恩开口打破这场对峙。
邢一让到底还记得自己应该绅士,看到有人来又认出了自己,爱形象的他立马抛弃与仓鼠的对峙,摆上微笑回头看向来人。
“嗯?肖小姐?”
“噗嗤!”
邢一让没想到叫自己的会是肖恩,更没想到她一看到自己的脸突然笑了出来,连牙齿都露出来了!
她有虎牙?!!
被笑傻了邢一让模模糊糊冒了这么一个念头。
不过,她笑啥啊?
邢一让一脸摸不着头脑的。
“抱歉,咳!”肖恩忍了忍,终于还是把笑意忍了下去,只是唇角一直抑制不住地想翘起,又清了清嗓子,肖恩说,“那个,那只仓鼠是我家的,多有得罪,还请不要计较。”
肖恩慢慢走上前,悄悄瞪了一眼满脸不乐意的胖胖,瞪得它有些心虚,火气也下了一点,然后伸手将它捧了起来。“抱歉啊!”肖恩还是不好意思,虽然她可以假装不知情,但是,邢一让的脸实在太明显了,她良心过不去啊。
“没事,我又不跟一只仓鼠计较!”邢一让说的是实话,虽然不明不白地被砸了两次,可他还真不可能跟只动物计较,又不是傻!
“嗯,还有,”肖恩想了想,还是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手帕纸,“也许,你的脸用得上!”看到邢一让有些愣地接下了纸巾,肖恩满意地离开了,再不离开,她可能又要笑了。
没办法,谁让邢一让的一张妖艳得雌雄莫辨的脸上既带着糕点屑,额头还带着一点红,看起来很红孩儿的感觉,为什么呢?
走了两步,肖恩又停了下来,半回头看向邢一让,笑道,“我家胖胖还是个少女,下次可不要叫它兄弟了,它会不开心的。”
肖恩想了想,还是决定提醒一下邢一让,他被这么对待的原因。
等肖恩走了,邢一让的脑子才渐渐有些清醒。
少女?兄弟?⊙﹏⊙草,这就是他为什么被砸的真相?叫一声兄弟而已,那么大反应,这仓鼠果然成精了!不过,她又笑什么呢?给纸巾是什么意思?
还没等邢一让想清楚,手上的纸巾突然被人抽走,他下意识顺着看过去,是战纪。不等他开口发问,就见战纪皱着眉头看着自己,说了一句话把他震在原地:“顶着一脸面包屑,留着当宵夜?”
顶着,一脸,面包屑?
“嗷~”邢一让惨叫一声,他总算想起来他被梅花糕砸了一次脸。梅花糕这种东西,好吃是好吃,但容易掉屑,还有些粘着性,被这么一砸,肯定有些残屑留在脸上。
他居然顶着它这么久?
邢一让不敢置信,联想肖恩刚看到自己就突然笑了,他有不详的预感。
“妈呀,老子的形象!”邢一让哀嚎,连忙遮遮掩掩急步走出会场。
这个时候,邢一让早就忘了被战纪夺走的手帕纸。
这个角落本来很偏僻,不过当战纪站在那里,或多或少有人注意到了这里。
发小看到邢一让走了,战纪独自站在那,连忙上前和他调侃。
战纪顺手将手帕纸揣进了口袋,却没有人发现,显得格外自然。抬眼一扫,短发女人已经走到了战雅身旁,将什么东西交给了另外一个女人,此时三人正在说笑。不知道说了什么,她抿唇直笑个不停。
战纪面无表情,但只有他才知道,他现在心里是什么感受。眼睛微微眯起,想起刚刚她突然朝着邢一让笑,还露出小虎牙。
她都没对我笑过,啧,邢一让这小子最近越发碍眼!
战纪想。
(卫生间里躺枪的邢一让: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小伙伴突然嫌弃我了?⊙﹏⊙
闷骚战纪:老子老婆的小虎牙也是你能看的?)
大概是九点多的时候,战雅的生日蛋糕被服务员推了进来,战雅在蛋糕前吹蜡烛许愿。虽然战雅切了蛋糕并分了,但几乎所有人都没想过要吃蛋糕,因为接下来的节目算是今晚的一个小高~潮了——跳舞!
舞曲响起的时候,男士纷纷向场上的女士邀请。因为在场的客人,男多女少,所以不用担心会有女性因没有人邀请而尴尬。
战雅身为今晚的寿星,第一支舞跟父亲跳了,第二支舞则是跟兄长战纪。
虽然肖恩和湛娑妮不认识除战雅以外的任何人,但两人姣好的容颜注定不会被忽视。
邢一让很早就从洗手间回来了,只不过他这时始终带着,嗯,怎么说了,很诡异的笑容。向肖恩问清楚了仓鼠的主人后,他以一种强硬又不使人厌烦的态度将湛娑妮邀请到了舞池。
邢一让决定,要好好“照顾”一下那只仓鼠!
湛娑妮被牵走的时候向肖恩发出了求救的眼神,她只见过这个男人一次,还是不久之前在停车场见到的,两人都还是陌生人。何况,她一点也不想跳舞啊!
肖恩倒是有心要救,不过迟了一步,湛娑妮已经被拉到舞池里去了,她不好去把湛娑妮拉回来,只好这样。不过,肖恩观察了一下,发现邢一让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举动,想来还是有分寸的,也就放了心。
倒是有几个人来邀请肖恩,本来肖恩就是无所谓跳不跳舞,不过,她也不乐意随便跟什么人跳。
婉拒了一些看起来就很纨绔实际也差不了多少的纨绔子弟,又接受了一两个正经男士的邀请,肖恩跳了两支舞就借口累了不跳了,端着酒杯慢慢喝着。
战纪和母亲林雨墨,妹妹战雅各跳了一支舞便没有邀请其他女性,让在场的年轻女子心中暗暗失望。
看向悠闲喝着酒的小女人,战纪眼神幽深,须臾,他迈开步伐朝她走去。他做事一向果决,既然在意,他就不会扭扭捏捏磨磨唧唧,他喜欢迅猛下手,一击必中。
作为战家目前年轻又最有前程的战家长孙,战纪的一举一动都有人注意,他朝某个方向走去,自然也引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