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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玉细细观察酒刻的阵法,但她对于阵道也不是多么精通,所以一时半会还找不到破绽。不过她屡次用神识试探,也看出一些行迹来,这阵法虽然表面上看不出破绽,但荀玉的已经确定它是不能移动的。
首先一个,这阵法是多人控制,若是移动,必然要整体移动。但这些修士本来就没有演练过几次,自然不能同心同意,若是移动自然因为行动不一而露出破绽来。
酒刻见荀玉不答话,只是用神识试探他的阵势,自然知道这人已经下定决心与他为敌了,于是控制阵法转换。
就见这些修士脚步不移,只是手里的长绳整体移动,如此一来气息改换,即使刚刚抓到一点破绽,也会转瞬即逝。而且也避免了这因为众位修士心念不一而导致阵法的破绽出现。
酒刻道:“我这阵法阵势转换,气息也易改,即便你能窥探出这阵法之中的破绽也不能抓到,要在阵外破阵是行不通的,不若来我阵中一行。若是能够破开,你想要何物都能允你,若破不开,我还是将这阵势打开放你离去,但你以后无论在何处听到我酒刻的名声,都要退避三舍。”
荀玉人在阵外,酒刻无论如何也打不到她的,所以开口想要诓她进来。
可是荀玉依旧不言,反而放出三道剑气去落入阵中,这剑气本来有磨灭灵气灵蕴的功效。但斩在这阵法中的长绳上,荀玉分明感受到一股奇异的力量传来,改变了剑气的方位。
这剑气一时间偏离落在地上,荀雨心念一转,神识控制这剑气又返回来,但在这时,酒刻也察觉到荀玉的神识落到了这阵法之中。
他同时改变阵势,就见百多人的神识凝聚在这长绳上,与荀玉较力。
即便是荀玉的神识这一刻也不能匹敌这些人合力,立刻被弹出这阵法之外。那三道剑气无人引导,又被那怪异的力量牵引,立刻又斩到地上,过一会便消散了。
那酒刻开口道:“我这阵法能够凝聚神识,牵引法力。你若是在阵外,这阵法一体,你怎么能够破开我等百人合力?”
酒刻还要多说,这时就见天外飞来一道传讯符,荀玉也没有阻拦,就见这传讯符落到了阵法之中,酒刻的手里。
“原来真是你攻打了我魔教分教,还将几百人打得躲回山谷之中?”这传讯正是荀玉离开之后,那魔教修士发来的。
一来这传讯来的时间比荀玉完,而来它不过是筑基修士书写的,行动上自然也不如荀玉迅捷,所以荀玉在这里与这些魔教修士斗了一会,它才来到。
“不过莫非你以为我等与那留守在谷中的乌合之众一般,任你宰割?”酒刻虽然这样说,但是心里却惊惧不已,那留在分教中的魔教修士可不是乌合之众。里面有许多都是青龙使的云魔部众,也都是经历过多次魔劫的,虽然还是比不上这些他精挑细选来的精锐,但胜在人数上。
酒刻现在只寄希望与自己这阵法能够将这人抵挡,不然他们这一群人恐怕跑不掉多少。
荀玉面无表情,但心里却控制着离开的法身,早在她到来之前,就已经将法身派遣出去。
这捧月谷是她以前无疑间发现的,当时这里还留下一小池湖水,到现在已经干枯了,因为这流水没有来源,若是久不下雨自然就流失了。
但这捧月谷地势虽然高,但还不是最高的,离这谷外三里处就有一条河流。这河流虽然细小,但河下却有一条地下暗河,水流密集,乃是从那山海界碑上流淌下来的。
这地下暗河与这捧月谷相隔中间就是地质坚硬的岩石,那暗河中庞大的水压也穿透不过,所以这里现在已经是一片干枯。
法身荀玉已经暗中种下了那藤蔓,这藤蔓异种,是可以穿透这岩石的,又有法身催发,现在已经即将完成。
期间荀玉是不是发出剑气试探,但每一次都无功而返,酒刻心中不安,但是也只能依仗这阵法周旋。
忽然,荀玉开口道:“你既然对你这阵法这样有信心,我便入阵看看。”
说罢,荀玉飞身而入,落入这阵法之中,就见那阵法中爆发出无数剑气,每一道都可以磨灭灵气灵蕴,粉碎灵器法宝。
酒刻当时就是一惊,但等荀玉落入阵中之后,发现她不是看出了这阵法的什么破绽,只是想要依仗蛮力破开,当即就是一喜。
他这阵法最厉害的就在于一个困字,阵法之中有无数异力,又易更替。
向左向右向上向下,再向南北西东,如同一张大网将你牢牢困住。你越是施展法力,困住你的力道也越多,最后耗尽你的气力。
不过现在荀玉正爆发无数剑气,每一道都有异力束缚,叫它打不中人与长绳,但没有多余的异力来束缚荀玉了。若是这个时候她脱身离去,阵法也困不住她。
想到这里,酒刻对荀玉激将道:“我这阵法威力威力无穷,你若是识得厉害,现在就退去,日后听到我的名号乖乖退避,如何?”
正文 第一百四十四章回到渡真殿
荀玉对酒刻道:“你且放心,我不会退去,不过你这阵法破开就在当下。”
酒刻不信道:“你这剑气虽然犀利,但是也破不开我的异力,如何能够破阵。除非你现在使出来的剑气还要再多三倍才行。”话虽然这样说,但酒刻心中却充满了不好的预感。
就见么荀玉发出的剑气,骤然增加了一倍,这阵法运转之间停顿了一个刹那,才运转开来。
酒刻的内心也因此起伏,但见这剑气爆发到现在还是没能压过这阵法的异力,他才放下心来。
其实荀玉若是要破阵,发挥出三倍乃至十倍的剑气也是轻而易举,但若是如此岂不是将自己的底牌暴露出来。她来此只不过是施展一些神通演示与沧溟,而不是将将自己的底牌全部暴露。
就在这时,忽然地下传来一阵巨响,接着猛烈的震动忽然传来。
“怎会回事?”那些修士一时之间站不住脚,这阵法也出现诸多破绽,那异力也骤然减少。
好几道剑气被漏过,豁然之间打穿了几个修士的肉身,磨灭他们的灵蕴。
“不好,快填补这破绽。”酒刻见此,立刻控制这长绳转移,将空缺挪到外面来,同时对这些修士道:“还不站住脚跟,若是阵法破去,你等还能逃脱性命?”
众位魔修闻言,立刻施展法力平稳身体,这阵法也立刻稳固了。
那酒刻这时才笑道:“可惜啊可惜,若是方才你那剑气再胜三分,或者抓住破绽开阵法,恐怕还有些机会,现在却难了。”
荀玉见此,同样笑道:“你焉知这我不是故意留这阵法之中?现在我的剑气磅礴,若是你等控制不住,立刻就是灵蕴磨灭修为散尽的下场。”
荀玉不断释放出剑气来,这些剑气也不断被这阵法引导到外界去,同时应为这阵法隔绝了神识,射出外界的剑气便漫无目地遨游,现在已经累计了一大片了。
若是这些剑气打下来,酒刻不知道自己除了身死道消,还有其他下场?
其实他也不是没有尝试过将这些剑气打在地下磨灭掉,但不知这剑气何来,威力广大。他刚开始打出几道下去,已经在地上留下深深的痕迹。若是持续如此,恐怕现在连个站脚的地方没没有。
萧河现在心中的不安越发强烈,只能不断疏导阵法中的剑气,希望能如此耗光她的法力。
毕竟在传讯符中已经说过,这人刚刚攻打了分教,与几百修士较量过,即便是元婴甚至化神修士,现在的法力也所剩不多了吧。
就在这时,这阵法之中忽然又有了动静,一位法力较弱的修士正满头大汗,控制这长绳,将从身边游过的剑气疏导出去,若是一不小心挨到了,就是那些躺地修士的下场。
忽然不知怎么的,这修士正躲避一旁的剑气,忽然脚下一滑,整个人的倒在地上。他倒是逃过一劫,但旁边的修士却被那突然失控的剑气给斩掉了手臂。
这修士见此,立刻要挣扎着站起来,他右臂撑在地上,只感觉一片湿润。
他看地上,心中奇怪道:“怎么忽然有水来了,哪里来这水?”这些修士在这魔教分教带的久了,自然知道这捧月谷是怎样的来历,没有下雨怎么会忽然的湿润。
这时其他修士也的看到了,就见这本来只是有些潮湿的泥土,忽然变成了稀泥,又喷涌出泉水来,不一会的功夫,这水已经漫过脚背了,正往膝盖上蔓延。
其实方才的震动,是法身荀玉让那完全长成的藤蔓枯萎,这水压碾过藤蔓,撞击在这捧月谷地下导致的。
进过这段时间,那地下暗河的水也完全流过来了。
酒刻见此,面色阴沉,道:“原来这地下是有暗河?你方才一直不动,想必是驱使什么宝物打通这暗河的渠道吧?”
这水流若是漫过头顶,众人也无法再待下去了,只有御器飞天才可以,但人站在地上,尚且不能的指挥如一,若是飞遁起来,恐怕随意都能找到许多破绽。
酒刻知道现在耽搁不得,必须尽快找到破局之法。
他神识传音,对众人道:“诸位,若是池水漫过头顶,万万难以保全,一会我开口,你们便飞遁而起。尽量保证这阵法的完整,飞遁三个呼吸之后我就喊停,诸位就停下。”
他说罢,闭口不言,等这池水几乎漫过胸口之后,才对众人道:“诸位,我数三个数,立刻飞遁,三……二……一。”
他说完,几乎所有修士都不约而同飞遁起来,但这酒刻却每天同人一起,反而遁入这池水之中,借助这刚刚升起的污泥遮掩,飞遁逃走了。
原来这池水刚刚升起,还有许多淤泥没有沉底,又因为修士的踩踏而更加浑浊,刚好可以作为遮掩。
而与酒刻一般的修士,共有七人,接在这阵法的不同方位。
酒刻等人逃遁,这些修士都没有反应过来,但他们升起的速度快慢不一,又没有人指挥,立刻出现许多破绽来。
那剑气也因此杀死了十多位修士,又出现十多个破绽。
这些修士身死,剩余的也反应过来了,这一刻没有人顾忌得到旁人,皆是盲目遁走,抵挡荀玉神识的阵法也破开了。
流转于阵外的剑气也被荀玉寻到,向这些修士占去。
最终,荀玉带着刻意避开的萧河离去。因为她没有刻意赶尽杀绝,能够走脱的修士占了总数的十之二三。
“原来那黑河使者,竟然是正道埋伏在我魔教的暗子!”酒刻远远看到这一幕,心中暗恨。
带着剩余的修士回到了分教之中。
而这分教不远处,荀玉与萧河也从一颗大树底下挖出一包宝材,这才是萧河埋藏宝物的地方,一大包被他背在背上,跟着荀玉向渡真殿而去。
渡真殿的行动看上去仿佛毫无规律可言,荀玉用灵盘定位,耗费了三日才找到拿出所在。
落到殿中,后弦道人已经早早等在哪里,对着荀玉一点头。
正文 第一百四十五章花雨
荀玉的身份,在沧溟派中并不是隐秘,但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有机会得知的,不过后弦道人正是这其中之一。
这次外出名为试探魔教,其实是演练荀玉的法诀,叫沧溟中的修士知道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