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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那书生得知孟河君的真实身份,不知要如何后悔。
但无论如何,都是未来的事,现在那书生看他的对手果然换成七十三位,对他来说没什么太大难度,心中一片欢喜。
等到荀玉也将号牌摸出来了,就是最后剩下的六组,他更是欢喜无限。
荀玉拿着号牌,左右环视了一圈,她神识时时扫视,方才记得拿到六组的是一位穿青衣的。
但现在看去,他手中的号牌已经变化了。
“寻小姐,你在找我吗?”一个男声在背后响起。
这话说得有些轻佻,荀玉皱眉,转头看去,就见一白衣人站在身后。手中拿的牌号,正是六组。
这孟河君这样说道,却是故意的,毕竟他对天官本来就不喜,还能和颜悦色的说话?就是给这天官找找不自在,看着荀玉皱眉的摸样,心情极佳。
荀玉也认出这是昨日坐在她身旁的那位白衣人。
眼前这人两次相遇,恐怕都不是偶遇。
运使符诏望气,顿时见到这白衣人身上三丈黄气土德,心下了然,这人原来不是凡人,于是问道:“敢问君何名?”
孟河君听到荀玉这样说,心中忽然有些恼怒。
他上次派遣两个阴差,带了治水簿副本去问这天官挪移花池。上次阴差回转诉说,那百花仙子不识得他,他还以为是那天官故意拿捏。
昨日在诗会上见了,这天官也装作不识,让他以为是天官要隐瞒身份。
没想到转眼就使符诏改换天时。
现在又装作不认识,是在戏弄,还是想抵赖。
孟河君知道移开花池,会折损下界天官的气运。
但他怎么也不能想到,天官也有这等言而无信的时候,或者又是想要拿捏他?
深吸一口气,本来要直言身份,没想道话到嘴边,忽然一转:“我是谁人并不重要,不过你答应了别人的事,是否还记得?”
荀玉不知眼前这人是谁,但她刚来神道大陆又答应了谁人何事。
她心中细细思索,这人昨日没有说话,今天却忽然找来,她顿时联想到昨日使用符诏的事。
毕竟她现在在神道大陆,除开百花仙子这个敌手,还害怕有人发现她夺取了百花仙子的符诏。
这样说来,眼前这白衣人说不是她,而是真正的百花仙子才对。
荀玉现在万万不能让眼前这人发现她的身份,从白衣人的语气来分析,因该是与百花仙子不对路的,不然一开始说话,不会这样轻佻。
于是用略显冷漠的声音回答:“现在还不急,等时间到了自然会做。”心里想的却是,等过几日她远走高飞离开常德,谁还能找到她。
这话听在孟河君的耳朵了,更是肯定了他的想法,淡淡道:“那好,等时日道了,我在来寻你。”转身向诗会走去。
等白衣人走远了,荀玉才松了一口气,她方才实在害怕。若是被人发现真身该如何是好,现在唯一的手段,只有手中三道剑符。而统领百花符诏她还不能用来对敌。
心中顿时紧迫,白衣人只提时日到了自然来寻她,但没说具体是什么时日。
她本来已经将时间安排得紧凑了,但现在又要缩短。
当当当
三声钟响。
第二日诗会正式开始,荀玉来到座位做好,对面的就是那白衣人。
幸好现在这白衣人没有与她搭话,心情放松了一些。
几个童子开始分发笔墨纸砚,现在荀玉就要出一首诗题给对面的白衣人,白衣人也做出一首给她。
若是常人,光是诗题就要思考半响,自然是怎么难的怎么想。
荀玉没有这心情,她直接抬手,下大大的两个字,无题,便换了过去。
无题?
旁人还在想诗题,这荀玉就做好了,还是无题两字,不得不吸引众人的目光。
荀玉做这个题目,也是试探罢了,不过她可不期望出什么结果。
倒是白衣人也很快做好了诗题忧民。
荀玉拿到题目,还没思考,就见白衣人已经提笔。
他两笔写下,转身离去。
童子一见,将那诗传上。
荀玉隐隐约约见到四个字,开头的题目是她写的无题。
两个字的诗文确实白衣人做的有诗。
这就完全是自讨没趣了,果然那考官见了,随意就扔在一旁。
又考生看见,顿足捶胸,这样简单这诗题,怎么不是他们来做。
荀玉很便不关注了,看着手中的诗题,忧民。
这是何意?
正文 第四十四章助力
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四海无闲田,农夫犹饿死。
荀玉手不停歇,既然题目是忧民,她也写忧民罢了,或许是那白衣人随意想到的。
她心中有事,加上那白衣人主动认输了,于是随意写了这首,但过后又觉得不妥。
她虽然对神道大陆有些了解,但也不够深入,上面这首悯农到底合适不合适还不清楚。
于是划掉,另选了一首: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两首都是水平高低,不相上下的,但第二首教人珍惜粮食,这就比较合用了。
她看字迹工整,没有错漏的地方,于是交上,至于毫无疑问的进阶。
现在诗会现场的书上还在绞尽脑汁,想出一些刁钻古怪的诗题,难倒对方,短时间内还无法结束。
荀玉于是回到杨府驻地上,她打算抓紧时间修炼,一刻也不可浪费。
攻击手段有三张剑符了,又暂时无法增加,只有修习那道经中的神通,不害金光,这个倒是哪里都可以专研的。
她不知道那隐藏在暗处的百花仙子,到底有什么手段来制衡她,但现在两人都还处于互相试探的阶段,而百花仙子试探她的手段,就是借助木家与吕展源。
她也不知道那百花仙子有什么后手,但既然神识不能发现她的行踪,荀玉也不在耗费心神了,专心领悟不害金光,以不变应万变。
可惜这不害金光到底是神通,想要顿悟也不是那么容易,现在就陷入了瓶颈。
就在荀玉专心研究神通的时候,考场上的吕展源反而是一帆风顺,方才在台下,他与柳月的亲事已经初步定下来,柳府的气运也对他有所弥补。
他若是懂得望气就能看出,他头顶的赤气大大增加,原本攀附在本命上的一缕缕黑气也被压制得几乎无影无踪。
吕展源刚开始摸号牌时,摸到的对手就是昨日第八十三位,根本不可能是他的对手。
而且他现在得了气运之助,思维敏捷,作诗更有条理,他觉得若是昨日就能与柳月定亲,恐怕那第一也能到手。
台下柳府,柳老爷看着吕展源意气风发的摸样,心里颇有些不是滋味,照理说吕展源现在与他唯一的女儿柳月定亲了,今后是他柳府的姑爷。
可他怎么就是见不得吕展源的好?
他想了想,这吕展源只是借着他们家气运,才有此功,本人人品低劣,哪里配的上他家的柳月。
可惜啊,柳月现在如此一心一意对待吕展源,还不惜传出丑言。
“昨天还好好的,到底是中了什么邪了!”他气恼道,狠狠拍在桌子上。
“可能真是中邪了。”
身后一个略微柔弱的声音响起,柳老爷皱眉,转过头去,是女儿的闺蜜宁家的小小姐,宁淑。
宁家不是郡望,却是临县乡绅,这宁淑是妾室生育父辈又是偏房,因此在宁家不受重视。
但谁也没想到这宁淑是个有本事,有心计的,攀附了他家的柳月,身价顿时上涨。
柳月是柳老爷的心头肉,对刻意接近的宁淑有着调查,宁淑的事情自然知晓。不过因为是孩子之间的事所以才没有参与。
但这宁淑现在却来他面前口无遮拦,中邪这样的事是能胡乱说的?
正要发怒,就见宁淑接着道:“叔父,昨日我与月姐姐还在谈论,月姐姐当时对庞绘还是一心一意呢,怎么会一日过去就对那吕展源倾心?”宁淑说道这里顿了顿。
柳老爷皱眉,他平时只关心女儿的生活状况,但小女儿家的心事,怎么会处处对他说,于是道:“接着说。”
宁淑心中一喜,她知道赌对了,今日一早来到柳府就被告知柳月不方便见她,于是耗费了钱财打听,终于听得内幕。
在她看来柳月现在出这样的问题,必然是有人暗中使坏。第一个怀疑的对象就是杨府的荀玉。
因为在她看来,柳月就是因为与荀玉争风吃醋,才被人暗算了。更何况荀玉海外练气士的身份,昨日还使法术改换天时,这让她怎么不怀疑。
“正是昨日”宁淑连忙将昨日发生的事,主观推断说给了柳老爷听。
相比宁淑,柳老爷无疑思考得更加全面,他本名柳十方,父亲是举人。而他虽然打理家族不曾考试,但到底是书本网,又是个生意人,行事更加圆滑。
柳十方道:“这样看来那荀玉确实嫌疑最大,但还有一个。”他停顿一会,像是在思考,“还有一个嫌疑也大,就是那吕展源。相比荀玉什么好处都没得,那吕展源却得了我家气运。”
他心中也拿不定注意,想不出到底是谁,却还要试探才行。
狠狠拍了一下桌子,才对着吓一跳的宁淑道:“哎,叔父刚才也是关心则乱,宁淑不要多心。月儿现在的情况你也看到了,叔父心里这是着急呀,这样,你去杨府帮叔父个忙,如此这般,好吧?”
柳十方和颜悦色,几句叔父的自称将宁淑说得心动不已,急忙保证,向着杨府去了。
柳十方看着宁淑的背影,颜色顿时阴沉下来,他虽然表面上怀疑荀玉,但心中却十分认定是木家与吕展源做的。
毕竟方才木夫人带着吕展源来逼婚,他当时心中一片慌乱,加上柳月忽然出现,让他方寸大乱。现在看来却是那木夫人早有预谋,而吕展源也同样如此。
至于他现在请托宁淑去杨府,确实打定主意将荀玉拉下水来。
毕竟荀玉现在的身份是海外练气士,昨日又施展改换天时的法术,在常人看来也是神通广大了。
此时的杨府驻地,荀玉正将心神沉浸在识海中,沟通道经。
忽然符诏一阵颤动。
荀玉望气,就见她那气运边上,几点黑气正想依附,但转眼就被震落崩碎,但虚空之中不断有黑气涌来。
这时忽然有赤气锁链,将那黑气封锁。
气在事先,荀玉顿时这是不知何处来的助力。
正文 第四十五章寻小姐,你的事发了
荀玉的气形如高峰,等闲黑运攀附不上。
这些想要依附的黑气,来源荀玉大约已经清楚了,不外乎是那木家与吕展源。
只是双方之间气运相差太远,这些黑气连依凭都做不到,反而是荀玉从来没有将那木家与吕展源当做真正的对手,不然她青气压上,那吕展源现在还能逍遥自在?
至于现在来的赤气锁链,便是外援了。
气在事先。
荀玉觉得这望气之法真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但她也觉得有些可惜。
除去这些,她还能望见一些别的东西,但其中没有任何一条符合那百花仙子的气运对她的影响,应该是有意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