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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年纪尚小的女孩吐得昏天黑地的,本就不是好照料的年纪再加上旅途奔波,于是在下了船之后,伊里斯就这样理所当然地病倒了。
就在这种情况下女人都还没放弃寻找男人的念头,搜寻着记忆中男人为了安慰自己而透露的零星消息,满以为这样就能寻到他的女人最后只能崩溃地发现这从头到尾就是一个骗局。
她的总是一脸忠厚的大哥在没几天之后就找到了她们母女俩。也亏得这位一直待女孩很好的舅舅早了几天赶来,伊里斯才没有因为多日的高烧而落下病根。
只是再回到满眼熟悉的故乡,女人的精神就再也回不到从前的模样。
升入初中高中的伊里斯往往回想起这一段记忆,从来没有给过好脸色。
她与母亲,就是对方的全部了。
阴沉而又神经质的性格从来不是受欢迎的特质,家里也不富裕的她从小到大在同学的眼中就是一个隐形人。
但是她敢做很多事情啊。比如有一次,某些糟心亲戚想让她的母亲嫁给别人,母亲抱着她死活不同意,于是在对方叫人来抢的情况下,伊里斯就这样凶狠地拿着菜刀剁掉了对面一个不以为然的男人的脚趾。
懵了的大人凶狠地在她家门口骂街,伊里斯就这样拿着菜刀在家门口从下午守到了半夜。最后他们还是骂骂咧咧的没敢再进来,勒索了一笔高昂的医疗费就拍拍屁股回去了。
她们两人在亲戚面前就再也没露过面。
在别人议论纷纷,嘴碎着声讨着女人和伊里斯时,应该是从来没有人想过,那些漫长而又压抑的夜晚,母女两人究竟是怎么度过的。
死亡的感受是什么?
伊里斯也许能说,就是当她听见收工回家的母亲,在路上遭遇车祸因没有人打急救电话,失血过多而判定死亡的那一刻吧?
心脏骤然地收缩,下一次的跳动就已经无知无觉了。
她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在死亡判定书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她不记得自己是如何拒绝舅舅想要带她回家的举措。
坠楼的空档里伊里斯还有心思想着,也许她的脚步还能快一步赶上母亲呢?
母亲舍不得自己,没错,一定是舍不得的。
“不要想多,我只是告诉你一声她的消息。”布鲁斯敏锐地发现伊里斯的情绪并不正常,这让他的心里涌出来了几分担忧,“毕竟你也有很多年没有见过她了。”
“。。。。。。嗯,大概是中学之后?再前面我也想不起来了。”
再往前的记忆就像是被劣质的技巧拍摄冲印的老照片,要么曝光过度要么曝光不足,滑稽地显示着被扭曲的样貌,反正她并不是能记得清楚了。
对于普通人的记忆曲线来看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很少有人能够将从前发生的事情记得清清楚楚。
“记不得了这也是好事。”布鲁斯轻轻摸着她的头发,满含着安慰的意思,“她。。。。。。现在过的也还好,作为医生整天奔波在战区的医院,掌管那里的慈善事业。”
他觉得伊里斯应该是不会再想提起从前的事情的,起码现在不会。
“嗯——哎。”伊里斯反而是一反他的认知,还就这样在布鲁斯对面的书桌前坐下了,“她能养我长大我也就知足了。”
掰着手指,像是在历数别人的经历似的,
“父亲我从出生就没见过,之前就连他的死亡消息还是你告诉我的,布鲁斯。”故作轻松地用着不屑的口吻,伊里斯坐在那儿翘起二郎腿,事不关己地敛去了复杂的目光,“她也从来没有和我提过父亲的事情,甚至是直到生下我,母亲连我父亲是做什么的都不知道。从小她就害怕我的变种能力,自从发生了那种事情之后和我接触的就更少了,除了给我请了保姆照顾起码的起居,根本不管我的生活嘛。”
“说起来这样是不是算是虐待儿童啊?”
“还有父亲——虽然我的档案里的确记载的是他,但是他应该也从来就没有在人前提到过我。”
“啊——果然是当父母从来都不需要牌照啊,这种事情我能有什么办法?”
“。。。。。。也许?”布鲁斯艰难地点头附和,心里盘算着不放心地再去找一个靠谱的心理咨询师来问问女孩的这种情况。
从他收集来的资料来看,女孩从前的性子和现在完全就是两个样子。
沉默寡言,说得不好听一点就是懦弱。。。。。。她的性格的造就十分平常,在后续的治疗和看管中还多出了类似神经分裂的自言自语。
但是从来就不是现在这样还能将自己的事情拿出来侃侃而谈的开朗健谈的模样。
从前的疗养院中,最多的报告就是伊里斯总会什么事情都不想干地坐在床上发呆,一发呆大概就是一整天。医生和护理人员全都习以为常了,相比较之下她的习惯还是他们喜欢的那种文静,可要比其他疯癫偏执的家伙好照顾地多。
虽然没觉得女孩现在的性格有哪儿不好,但是布鲁斯对于那些不分青红皂白地就以家长的片面之词而收留了她的疗养院可真的是一点好感度都没有。
「听清楚了?」
「。。。。。。嗯」
阿尔弗雷德不动如山地站定在书房门口三米开外,维持着一副标准的笑容看向两个正在扒着门框的家伙笑而不语。
布鲁斯的书房隔音效果当然是没话说的,史蒂夫再怎么把自己的耳朵贴在门缝上,迪克和他的动静再怎么小心谨慎,能听见的内容也是十分地有限。
“咳。”
在这个惊心动魄的紧要关头陡然听见这样一声咳嗽,少年罗宾终究是心态没有队长来得老练,脚下一滑就在门口惹出了不小的动静。
“。。。。。。”生怕房间内两人听不见似得,除了那一声撞到门后的轻呼,居然林林总总地还传来了嘟囔似的抱怨和争执。
“看来聊得也该差不多了?”噗嗤笑出声,想也不用想外面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火上浇油一般,突如其来的拉开的门就连史蒂夫都没来得及去拉他一把,让迪克顺着开门的方向彻底地摔在了地板上。
“怎么都不小心一点我还以为你已经站起来了——!”
踏出门口的一瞬间,伊里斯向着迪克伸出的手一顿,下意识地就朝着窗外投去关注的一眼。
一片宁静的窗外只有冒着寒风出来觅食的鸟雀那稀少的身影,准确来说便是一点动静都没有,什么都没有改变。
“这种感觉。。。。。。好熟悉啊?”不知为什么,她感应着远方城市传来的呼唤,忍不住就想前往那个方向一探究竟。
果不其然几乎就是同时,队长收到了久违的,来自神盾局的消息。
自那次之后就不敢再从身边拿开的手机震动吸引着自己的注意力,没头没尾只有一条加密码的短讯很有神盾局的简约风格。
经解压的软件翻译,更加简短的字符就跃入了他的眼中。
目光一凛,还没有等他去分辨自动被追查的信息发信点,其中直白的内容就让他愣住了。
不算久远的记忆被复苏唤醒,身体就因意识的调动自动地进入了最佳的待战状态。
【监测到宇宙魔方的波动——目的城市,大都会。】
作者有话要说: emmmm有关伊里斯的身世是早就写在人设里面的,到现在基本也可以揭晓了
她的故事可以分成三个阶段?第一阶段就是今天更新的那样,是上一世的经历,本就塑造了作为奠基的不怎么正常的、算是偏执的性格经历。
第二阶段则是她和【简】作为共生时的存在期,可以看出来直到她认为自己是穿越为止,实际上第一人格一直以来就是简·诺尔,作为精神体存在她的身体里的伊里斯看做第二人格也好,对于记忆的认知是片面的,而性格也被二次塑造。
第三阶段便是心境篇的开头开始,心灵宝石把两个灵魂分离了【恩具体就说到这里吧】,所以现在的她是独立的一个人,本身的经历特点也会和之前的她、和简区分开来。
☆、第68章
圣诞这天,天气正好; 如果说上午是多云的话; 下午的云层就直接逸散开了; 像是退去潮水的海滩; 清新的蓝色统一着头顶的蓝天; 暖暖的太阳正散发着自己的温度,试图将底下的一片积雪全部化开。
于是泽维尔青少年学校的庭院里,查尔斯搬出了一把自己十分喜欢的硬木椅子; 软垫端端正正地放在座椅上; 正和一位朋友喝着代表友好的下午茶。
细腻的红茶煮的很透彻; 在刚刚好冷却到八十度的温度时便合着自己的口味加入了浓厚的牛乳; 两种截然不同的醇香气息在骨瓷的茶具中缭绕着合二为一; 曲奇和苹果派还是温的,刚刚才被人从烤盘中取出来放在了低矮的圆桌上。
只是这份香气大概如果不是嗅觉特别敏锐; 是肯定察觉不到的。
整整两桶汽油被摆在了矮桌的边上,仔细观察还都是昂贵的牌子; 油桶被打磨地锃光瓦亮的; 和精致的点心摆在一起,一点儿都不显得丢份儿。
起码在盘腿席地而坐的擎天柱看来; 这一顿下午茶是非常用心地准备着的。
“恩; 擎天柱先生我们并没有接待过你们的经验; 所以除了这些饮品我们没有准备其他的饮食,还请见谅。”
眼见这位在自家草坪上被孩子们玩闹过不知道多少次的汽车人领袖率先动了手边的饮料,查尔斯也才低头小口地抿了一口调制好的奶茶。
甜度刚刚好!在艾瑞克看来非常嗜糖的他幸福地弯着自己的唇角。
“非常感谢你的款待; 地球人——”自制力良好的领袖也只是一口喝空了这一罐,就放下了自己的手臂,轻柔的动作不偏不差地,深怕自己给面前看上去柔弱异常的人类造成什么损失。
“叫我查尔斯就好,查尔斯·泽维尔。”
“擎天柱。”意会地报上自己的名字,这位领袖的光学目镜闪烁了一下,像是正在显露一个笑容。
擎天柱在泽维尔青少年学院的庭院里待了很长的一段时间,没人去动他,他也就沉默地没有做出任何有别于其他卡车的多余举动。
托尼哪能想起这一辆被他异常嫌弃的卡车啊,本就老旧的车型和因为工地施工所以看上去满是泥泞的车身更是让X学院中注意到它的人都不多。
由于停得偏僻,不知怎么出于考量,这位领袖就一直被摆放在了这里,似乎就融入了校园变成了一处特殊的风景。
卡车露天的车厢被收拾地很好,放上的地毯和软垫昭示着这儿经常会有学生来聊天或者是被当成用餐的场地。
刮风下雨什么的天气因素不会困扰到擎天柱,外表那特殊的涂装不会让他生锈,他也喜欢这样静静地去收集这一片不同于外界的人类世界的信息。
可能是生命构造的不一样,就连查尔斯都没能发现这一辆略显破旧的卡车会是一个外星生命体。
“我觉得再隐瞒下去就是我的过错了,我已经在这块地方待得太久了。”擎天柱诚恳地说着,“很抱歉之前一直没有通知你。”
闻言查尔斯一笑,微侧着仰起头,像是在注视催促着他继续说下去。
“我不是有意这样做——朋友,我们来到地球也是无奈之举,汽车人正在寻找能够让我们传承繁衍的宝物,属于我们星球的火种源。”犹豫着,正直的首领还是道出了他们来到地球的理由,即使这只会让他们陷入被动的余地,但是他还是想试一试去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