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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哪知在苏君释的三观世界里,妹妹的要求,哪怕是小小要求都是一定要满足的。何况眼下妹妹睁着一双圆滚滚的大眼睛,跟只懵懂的小奶狗儿一样可怜巴巴的看着他,他冰冷的心都化成了水。不就是一个鸡蛋灌饼嘛,他不吃了。
若伊将自己爱吃的吃了个七七八八,桌上几乎没剩下多少了。
祝姑姑提心吊胆地问:“大爷,要不老奴让厨房再送一份早膳过来。”
“无事,够了。”苏君释不急不慢的将碟子里剩下的一一吃完。
祝姑姑急忙抢先将粥碗给收了,她怕等会自己慢一步,大爷也与姑爷一样吃县主的残粥,那她就该撞死谢罪了。
别说继兄妹,亲兄妹也不能这样亲近好吧。
避嫌,得避嫌,回头她一定要好好的与县主多说上三五七十遍。
苏君释吃完了,接过丫头送上来的帕子胡乱的抹了嘴,道:“小妹,你就留在府上几日帮我操持一下家务,曹家我已经送过信了的。”
若伊听出了他话中的意思,不高兴地拍桌:“不要,你送我回府。”她倒要看看,曹陌想干嘛,真以为躲着不出来见面,这事儿就能抹过去了?当然得三头六面的讲清楚才行。
苏君释哪里愿意就这样轻易的送她回到曹陌身边,他故意问道:“你输了哦。”
若伊果然不吭声了,昨天她还信誓旦旦地说曹陌一定会来的,这下自己先跑回去不是认输吗,也是变相地承认自己在曹陌的心目中不重要了。
她狠瞪了苏君释两眼:“必定是你将他伤着了,或者他一时半会儿寻不到这个院子,只是时间不够罢了。”
苏君释心里得意,故意道:“那要不再等一天?”
若伊只得顺着他的意思应下:“嗯。”她还是气不过,抓了个桔子就往苏君释的身上砸。
苏君释也不恼,接了桔子,剥了皮又递给若伊。
若伊吃着桔子瞪着苏君释,看过来看过去,她总算觉着哪儿不太对劲了,手指着苏君释:“你怎么不笑?”
苏君释怔了下,扯开嘴角,露出了个笑容。他估计长年都不拘颜笑,面部肌肉都僵硬了,露出的只是一个很难看的笑容,不比哭好看多好。
459、被堵住在房里了
若伊再一次记起苏君释的那些生活片段,她消失后的前世以及这边的十几年,苏君释的生活就是冰冷的,他只怕早就忘却了如何去笑。
苏君释见她脸上流露出了伤悲,慌了手脚,哄着:“笑得不好看吗。”
他越急越笑不出来,若伊瞧着他那可怜的样子,倒是是不忍心了:“你都忘了怎么笑了?”
苏君释这才松了一口气:“以前是顾不上啊,现在可不松口气了,往后保证天天练笑,一天到晚在你面前笑,笑到你嫌烦为止。”他的愿望是不再让她流泪受伤,只不过是让他笑而已,总会练出来的。
石榴一路小跑冲了进来,差点与祝姑姑撞了个满怀。
祝姑姑伸手在她身上拍了一下,皱眉:“这样急匆匆地做什么,还有没有点规矩了。”
石榴拍着胸脯,脸上都急出了汗:“祝祝出事了,出大事了啊。”
祝姑姑刚刚在厅内受的惊讶正愁没地儿消,这下可寻着地儿了,板着脸点着石榴的额头,满脸的不高兴:“出什么大事了,让你这样急急燥燥的,还有没有点县主面前大丫头的样儿,连点事儿都压不住。直接叫石胆将那些生事的人拖出去,先打十板子再说。”
石榴跺跺脚,抓着祝姑姑的胳膊,飞快地解释得更清楚一些:“姑姑,不是这府上,是我们府上出事了。刚刚夜二跑来报信,说今儿一大早……”
若伊耳尖听到了石榴话中“夜二”两字,急匆匆撇开苏君释,喊道:“石榴,进来。”
石榴歉意地看了眼祝姑姑,闪身进厅,连行礼也顾不上,急匆匆道:“县主,今天一大早大夫人带着族长和曹大人他们到府上,将爷和王家表姑娘给堵在书房里了。”
若伊脸上的笑容一瞬间消散了。
曹陌和王瑟瑟?
一大早?
给堵在房子里了?
这是玩哪般呢,不是她想的那样吧!
曹陌这是玩哪样呢?
存心的,故意的,另有所图?
“小妹。”苏君释过来,轻拍了拍她的肩,安慰着。
若伊压下了怒意,“夜二呢,让他进来回话。”她想要好好的问清楚这事的始末。
她昨天出府的时候不仅把留在东府里的夜五夜六给带出来了,还叫了分配到西府盯人的夜九来充当马夫。其余的三个夜还是被留在曹家西府,盯死大夫人,曹宁城和曹五夫人。要说曹家生了什么,夜二必定是知道的,而且知道得相当清楚。
夜二被石榴匆匆带进了侧厅,他垂手站在一侧,飞快的将他知道的始末说清楚。
昨夜傍晚的时候,曹家族里就来了人,族长亲自来了,陪同除了两位族老外,还有曹三爷和曹四爷。他们是接到了曹宁城的书信,一起进京来解决关于大房子嗣问题的,当然曹三爷和曹四爷也是看到了那一纸名单后,实在是拿不定主意才再次过来询问自己姑娘的亲事的。当时他们知道曹陌随驾去了,若伊回了将军府,也就没让下人往将军府送信,想着等曹宁城曹陌都回来之后,再大家坐下来将这事拍板说定。
结果昨天半夜曹宁城匆匆回来,说皇上在狩猎场遭了刺杀,安王可能也脱不了干系,大家都急了,齐齐聚集在书房里商量了大半夜的对策,直到天色白。他们干脆就不睡了,强撑着用了个早膳喝了点茶,打起精神就等着曹陌过府来说最新情况,好做出相应的对策来。
结果这早膳才刚吃完,盘子都没撤下去,茶杯才刚端起来,就听到下人来禀报,说大夫人带人直接闯到东府去了。
这下一堆人也顾不上喝什么茶了,一个个火急火撩地追去了东府。他们一追到曹陌的书房,一步之差眼睁睁地看着大夫人直接撞进了书房里。
在大夫人的尖叫声中,他们都亲眼看到了仅着里衣,手上拿着外衣的王瑟瑟就站在里间的门边。还没等他们说话,曹陌满脸怒气衣衣冠不整地从里间出来了。
曹宁城当场就上前给了曹陌一记耳光,王瑟瑟捂着脸要去撞墙,大夫人尖叫着揪着族长非要讨个公道。族长气坏了,直接喊下人进来捂了大夫人的嘴,绑了王瑟瑟先回西府再做处置。
谁也没有想到,到曹家来送赏赐物的刘公公见府门大开,就直接进来了,更是一路寻到了书房,将这一幕瞧了个正着。
夜二说,这些都是他们几个随着曹家人过东府的时候亲眼所见,但是昨天晚上东府里到底生了什么事,那个王瑟瑟是怎么摸进了东府,还摸到书房爬了床,这他们是一点儿也不知道。
他们以为有梁姑姑管着后院不会出现这种乱子,谁会想到曹陌昨夜没歇在后院。早知道会有这事,他们一定会分出一个盯着王瑟瑟的,还是太大意了。
他们才瞧到这场混乱后,第一时间去通知了梁姑姑,梁姑姑脸色苍白,让他们尽快的将消息传给县主。
“混蛋!”若伊大力拍上桌子,怒喝道。
屋内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不知道她在骂谁。
“小心手痛。”苏君释听着她拍桌子那么大力气,真个儿心痛她的手。
若伊冲着他瞪眼,一脸的愤怒:“大哥……”
被若伊的表情吓到,苏君释的身子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少许,如墨黑目对上莹莹亮眼,飞快地道:“与我无关。”他再怎么样也不会往自己妹子男人的床上丢女人的。不管是真妹子还是名义上的妹子,这种缺德事他不干,他可是有他行事原则的。
他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性,一把拉过若伊低语道:“他该不会是想用这种手段逼我放你回去吧。”
若伊阴森森地道:“你认为呢?”
苏君释差点咬了舌头,是哦,妹子的个性是自己的东西不容任何人沾染,被人碰了的东西她可是宁愿砸成了粉末也不会分享的。
曹陌就算是脑子抽了,也不会想这种办法将自己坑得尸骨全无的。不过很有可能他是被自己家人给坑了。
苏君释很不道德的幸灾乐祸了。
460、打上门去
祝姑姑一听到苏君释那句“与我无关”差点没哭出来。
大爷你这样是嘛意思,您与县主不是亲兄妹,也是继兄妹啊,总得有几分兄妹情吧,这个节骨眼上,你就算不想替县主出头,也不能面带喜色,还着急撇清关系。
她的话中就带上了一丝不满,道:“大爷,此事怎么能与您无关呢,您做为县主的兄长,总得出面去替县主讨个说法吧,当初他曹家可是许诺了不纳妾的!”
她太清楚现在的局面的严峻性了。
王瑟瑟出现在了爷的书房里,还被长辈给当面抓了,这是爷的意思,还是爷被人算计了?
如果爷是被人算计了,爷不想纳了王瑟瑟,那那王瑟瑟就是砧板上的一条鱼,不管是脸面毁了还是清白毁了,想都别想进曹家的门。当初不纳妾的承诺可是曹大人和爷亲自当着老太爷的面许下的,有瑞王、淮阳候甚至左相可以做证的。曹家长辈也没办法多说些什么。
如果这事是爷愿意的,那这事就麻烦了。
虽然说有承诺在先,但男人三妻四妾本属正常,新婚三个月内纳妾,最多只能说曹陌一句风流而已。何况王瑟瑟是大夫人的亲侄女儿,大夫人必定是不会愿意眼睁睁看着王瑟瑟去死的。就算县主咬死了不愿意接受王瑟瑟,爷只要愿意,一句兼挑就足够了。还能给王瑟瑟一个不亚于县主的名份。
更让人害怕的就是曹家有让爷纳妾,爷对王瑟瑟也有心,到时候再将这个问题甩到县主面前来,到时候县主是应还是不应?
县主要是应下让王瑟瑟进门,日后可就是一堆的麻烦祸事。
县主要是不应下让王瑟瑟进门,传出去可就是善妒,对县主的名声不好。
当然,如果将军府或者大爷去替县主讨个说法。曹家人失信在前,也不敢做得过份,更没办法用什私通妇德贤惠大度之类的大帽子压着县主应下王瑟瑟之事。
要不是知晓老太爷昨天就出了京都,她早就喊着县主去将军府哭诉了,而不是现在求着大爷去给县主做主。现在这个场面,越早将这事解决越好,拖下去让人圆了尾,县主就会错失了先机,而落个下风了。
若伊眼睛眯了:“是啊,该去讨个公道。”
这事曹陌是一定要给她一个说法的。
哼,什么被王瑟瑟算计了,这话也太虚了,这得多天时地利人和,曹陌的脑子得多进水才能达成。
苏君释笑得血腥了:“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地帮你讨个公道的!”
是哦,他可是正经八百的大舅子,娘家人,替自己出嫁的妹子教训一个不守承诺的男人可是理所当然的事。多好的机会,能名正言顺在大庭广众之下将曹陌打一顿,曹陌还得打落了牙齿往肚里咽,太痛快不过了。
祝姑姑就眼巴巴地看着像突然被打了鸡血一样兴奋了起来的苏君释一声令下,整个府上的侍卫都抄了家伙聚集在前院门边一定排开。
苏君释扶着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