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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个形状完美,曲线流畅的屁股,安铁的心里冒着火,嘴角突然流露出一丝邪恶的笑容,猛然间,安铁抬手一巴掌,使劲地打在这个女人的屁股上,仿佛要把那只似乎正在努力爬动,却总也爬不到女人两腿之间的乌龟赶紧赶得快一些。
女人的屁股上立刻就出现了一个红红的掌印,就听女人尖叫了一声,然后扭过头,微微启动着她性感的嘴唇,舌头还伸出来在嘴唇上舔了一下。
“你这骚货,还在勾引我,我看看你有什么本事,都给我使出来。”说着,安铁又是狠狠一巴掌,比刚才更加用力,打在女人的屁股上,随着一声巨响,和女人的一声尖叫,女人迅速回转身,像一条受惊的蛇,迅速地钻进了安铁的怀里,然后,安铁就感觉自己的胸口的乳头就被女人含在了口中。
安铁身体的那股邪火越烧越旺,连眼前的女人都模糊起来,眼里似乎只有那个女人的屁股。
“把屁股伸过来,你以为这样我就打不着?”然后,只听就“啪”的一声响,女人的屁股上又出现了一个红红的巴掌印。
随着女人的一声尖叫,安铁感觉自己的乳头重重地被女人咬了一下。
随着那种痛疼在自己的身上散开,安铁越来越兴奋,一股破坏一切的激情在安铁的心里越来越强烈,眼前似乎出现了幻觉,错乱的欲望,秩序,美和梦想,自己这些年所受到的委屈和郁闷,似乎都在自己的掌下,在眼前的这个女人雪白肉嫩的肉体上得到了宣泄,得到了建立和收获。
以前,你一直想得到的一切,似乎都会在着一瞬间得到了。
“主人,你好威猛。”女人在安铁的耳边喘着粗气呻吟着说了一句,然后,一口咬在安铁的肩膀上。
“你这贱货,竟然赶咬我。”“啪!”的一声巨响之后,怀里的女人惨叫了一声,紧接着,安铁抓住女人的头发把女人的脸推到了自己眼前,一张惨白的人脸面具突然出现在安铁的眼前,让安铁吓了一条。
安铁一下了呆在了那里,这个惨白的面具和女人的尖叫,让安铁想起了跟李海军在支画的日吧里看到的那个唱能剧的女人。
“支画的日吧!这里就是支画的日吧!”安铁仿佛突然清醒了过来,身体里的那股邪火似乎也退下去了许多,安铁这才彻底从一种迷幻的状态中清醒过来。
安铁有些虚弱地扫了一眼周围,房间被一块块屏风分做了好几块,本来挺大的房间,在安铁的目力所及之处,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小小的包间。
再看看眼前的女人,软软地躺在自己的怀里,似乎还处在一种迷醉的状态,正与赤身裸体的自己纠缠在一起。
安铁吓了一跳:“我这是怎么了?怎么是我一个人在这个房间,其他的人呢?”
安铁赶紧抓起已经被女人脱得精光的袍服,迅速穿上之后,逃也似的走了出来。
等安铁走到院子里的时候,发现樱花绽放,竹影清扫的院子里,一个似乎像似从国画里走出来的女人站在一棵桃花村下,站在桃花树下的女人轻衫长裙,天使一般对你微笑着,美丽得让人发晕。
突然在院子里的桃花树下碰到这个女人,又经历了刚才的一切,安铁不禁吓出了一头冷汗。
“欢迎安先生加入画舫。有什么不满意的,任何事情你都可以告诉我,我们会满足你的一切要求。”这个美丽的女人对安铁微微一鞠躬,这个女人不是支画是谁。
看到支画,安铁迅速冷静下来,脑子里迅速闪过自从自己进入日吧之后的一切,安铁隐隐感觉自己掉进了一个真正的阴谋之中。
“很好,这正是我想要的一个阴谋。”想到这里,安铁对支画笑笑,说:“很好,我有点累,先走了,有事情我们回头联系。”
“好的。”支画微笑着鞠了一躬,闪身一旁,站在桃花村下。
安铁走过支画的身旁,在刚要走出院子门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还站在桃花村下,被轻风竹影包围着的支画,那种如诗如画的飘逸,让安铁如在梦中。
安铁突然打了一个寒战,突然觉得这种诗意很危险,有致命的危险。
安铁换上衣服走出日吧之后,站在门口就给彭坤打了个电话,结果彭坤的手机关机。
安铁就迅速拦了一辆出租车,打车回家。上楼之后,正想拿钥匙开门,发现没带钥匙,正在犯愁的时候,安铁突然想起瞳瞳已经回家了,到现在,对瞳瞳的回家,安铁还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现在不用自己拿钥匙开门了,家里又有人在等自己了。
想起瞳瞳正在家里等自己回来,又想起刚才在支画的日吧经历的一切,安铁的心里复杂得一塌糊涂。
安铁刚想敲门,门就开了,瞳瞳穿着睡衣站在门口,轻轻地说:“叔叔,回来啦!”然后,瞳瞳微微弯腰把安铁的拖鞋放在安铁的脚下。
一种巨大的温暖一下子包围了安铁的全身。进门之后,安铁猛然把瞳瞳抱在怀里,喃喃地说:“丫头,你终于在家了。”
第一百零一章
安铁突然抱着瞳瞳,瞳瞳似乎有点意外,看着安铁突兀而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瞳瞳在安铁的怀里安静地呆了一会,然后问道:“叔叔怎么了?晚上有什么事吗?”
听了瞳瞳的话,安铁心里一惊,然后,安铁就对自己的敏感有些好笑,自己这是怎么了?安铁隐隐约约感觉今天晚上是个重要的夜晚,安铁的心中无端地觉得有些悲伤,看见瞳瞳的时候,那种以前不安全的感觉又在侵袭着安铁还在紧绷着的神经。
安铁紧张地看了瞳瞳一眼,瞳瞳笑语嫣然,关切地看着安铁,她那么平静,仿佛生活一直就是这样,仿佛这些年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仿佛自从五年前他们从三亚回来之后,第二天安铁去上班,然后晚上回来,瞳瞳就站在门口,眼睛突然好了,中间的五年被抽走了。
安铁做梦似的看着瞳瞳,勉强笑了笑,说:“没什么,丫头早点睡,明天周六,多睡一会。”然后放开了瞳幢。
瞳瞳有点疑惑地看着安铁,“哦”了一声,然后说:“又喝酒啦,叔叔以后少和点酒,喝太多对身体不好。”
安铁“嗯”了一声,径直走进了卫生间洗澡,然后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没有看见瞳瞳,心里舒了口气,回到自己的房间,很快就睡着了。
这一夜,安铁做了一个梦,梦里全是妖魔鬼怪。
周末的一大早,安铁本来想让瞳瞳瞳个懒觉,哪知自己还没起床,就听到克林顿在客厅直扑腾,那狗从来懒得要死,如果客厅里没人它就眼皮也不抬一下,一直趴着呼呼大睡,想必是瞳瞳起床弄早餐了,说来也奇怪,这狗跟瞳瞳像是比跟自己还熟悉,一见瞳瞳在家就跟在瞳瞳身后转悠,那乖巧的样子,比猫还像猫。
瞳瞳也很喜欢这只金毛,这是安铁一看见这狗时就料到的,自从瞳瞳搬回来住,这间原本空荡的房子一下子就热闹了起来,生活似乎回到了正常的轨道,使安铁连睡眠质量都比以前好多了。
但安铁知道,这一切看起来正常的背后,有一股危险的激流一直在暗处涌动着,如果不把这些激流彻底堵住,生活就永远都不得安宁。
安铁起床之后,刚推开的卧室的门,正好看见瞳瞳从厨房里端着粥碗走出来,早晨阳光有些刺眼,正好照在瞳瞳乌黑的头发上,折射出几道彩色的虹影,恍惚中,瞳瞳的笑容竟比这早晨的光线更温暖、更明亮。
“叔叔,洗完脸吃饭吧,我已经带小克遛完回来了。”瞳瞳一边把粥碗放在铺着鹅黄色桌布的餐桌上,一边对安铁说道。
安铁伸了个懒腰,摇头笑道:“起晚了,昨天还打算让丫头睡个懒觉,我早点起来遛狗呢。”
瞳瞳笑吟吟地说:“我没有睡懒觉的习惯,叔叔又不是不知道,赶紧去洗脸吧,一会粥该凉了,对了,叔叔,今天晚上是不是请白姐姐她们过来吃饭呀?一会咱们出去买点东西吧。”
安铁道:“对!得多少买点,行,一会吃完饭我陪你去逛逛街,顺道买点东西,备着晚上用。”
瞳瞳笑着点点头,高兴地说:“可是,我记得叔叔一逛街就头晕啊,要不还是我自己去吧。”
安铁立刻否决,道:“陪丫头逛街不会头晕,呵呵。”说完,安铁扎进卫生间。
洗手台上,玻璃杯里早就备上的一杯清水,牙刷横在杯沿上,看得安铁心头一暖,以前记得瞳瞳刚跟安铁在一起生活的时候,瞳瞳虽然只有九岁,可总能从一些小细节上改变着安铁的生活。
那时候安铁还在报社跑新闻,生活作息非常混乱,经常赶稿子赶到凌晨,然后倒头睡到日上三竿,可无论安铁什么时候起床,总能看见瞳瞳悄无声息地为自己做的一些小事,例如在刷牙的杯子里注满清水,准备好换洗的衣物,热气腾腾的早餐……
起初安铁还觉得有点不习惯,可等习惯之后,就变成了一件件非常自然的事情,如今这些细致入微的体贴又重新回到安铁的生活中,安铁才清楚地感觉到,这种习惯就像一种使人上瘾的药,失去后虽然不至于活不下去,却变成无时无刻不存在的隐痛。
安铁拿起被子,在嘴里含一口水,温温的,还带着一股淡淡的柠檬味。
这个早晨就充斥了柠檬的色泽与芳香,在安铁的鼻息周围挥之不去。
下午的时候,白飞飞和李海军首先杀了过来,当安铁给把房门打开,白飞飞一眼就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的瞳瞳,把脚上的高跟鞋一甩,连拖鞋都懒得穿,奔到瞳瞳面前,一下子就揽住瞳瞳,眼睛盯着瞳瞳上下打量了半天,才眼圈红红地说:“真的回来了?瞳瞳,你真的回来了!”
瞳瞳见到白飞飞也跟高兴,看着白飞飞,脸上平静地笑着说:“白姐姐好!”
然后看着李海军有些不自然地笑了一下:“海军叔叔好!”
李海军呵呵笑道:“瞳瞳好,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
白飞飞在瞳瞳的脸上轻轻捏了一下,故作哀怨地道:“瞳瞳,你回来了也不看看你白姐姐,心里就只有你叔叔啦?!”
瞳瞳看一眼安铁,脸一红,道:“哪有啊,我一直很想白姐姐,我是怕你忙。”
这时,李海军和安铁也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李海军的笑容很平静,看着白飞飞情绪激动地按着瞳瞳不撒手,而瞳瞳却很不自然的样子,似乎不太习惯白飞飞跟自己如此亲热,于是道:“我说白大侠,你看你是不是岁数越大越唠叨了。”
白飞飞瞪了一眼李海军,道:“谁像你啊,都成带发修行的高僧了,我就是一个俗人,怎么了?”说完,又反复打量着瞳瞳,道:“长大了,也漂亮了,跟我之前想的一样!”
瞳瞳对白飞飞笑吟吟地说:“白姐姐也没变,还是跟原来一样漂亮,还有,海军叔叔,见到你们真高兴,我去给你们倒点茶。”说完,瞳瞳站起身,去给两个人倒茶。
看白飞飞的架势是准备大哭一场的,但看瞳瞳的反应,白飞飞的眼泪却没掉下来,只是眼圈有些发红,若有所思地看看安铁,自言自语似的说:“我怎么感觉像做了一场梦啊,原本我以为见到瞳瞳我会和瞳瞳抱头痛哭,可是……看见瞳瞳就像一直在家从来都没有离开似的!这样就好,看到瞳瞳跟以前一样,我的心真是放下不少。”
安铁看白飞飞那副样子,也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