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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利洛亚背脊微微弯着,眸光一瞬间尖锐如刃,刺穿进骁柏身体,像是已经看透了事情的本质。
骁柏嘴唇紧抿了起来,恢复了一开始的沉默。
“我很怀疑,你们是故意走那条路,甚至事先就知道,我的舰队会从那里经过。”休利洛亚背脊往前一挺,身体离开桌沿。
两条长腿一步步走向骁柏,走到骁柏面前,俯下'身,看着咫尺之间的人,凑得近,那股之前在战舰驾驶舱那会嗅到的果木香再次蹿进口鼻,竟是比许多omega身上散发出来的信息素还要好闻,omega在休利洛亚这里从来都是弱者的代名词,他们对他而言,就只有一个用处。
这个alpha,似乎看起来身体每个地方,都对他有着吸引力。
头发,眼睛,脸,声音,还有身体,以及这份惑人的气息。
“你们……在我身边安插了人,谁,是谁?”休利洛亚的行踪向来都保密,连军方总部知道的人都少之又少,他不认为会有这样的巧合,刚好就在他回程的路上碰到骁柏他们。
甚至休利洛亚还有个猜想,虽然这个猜想不大站得住脚,但也不是没有可能性。
有人调查过他的喜欢,知道他喜欢纯白的事物,所以给他送了这么一个符合他心意的礼物,那么这里有个问题,这个礼物本身是否知晓这一点,被蒙在鼓里,还是知道,所以现在的一切都是伪装出来的。
休利洛亚脫了手套,手指毫无阻碍地捏住了骁柏的下巴。
把人脸往上抬,视线朝下游移了一点,那截脆弱的脖子上还有着刚才残留下的掐痕,红色痕迹在细白的皮肤上显得有些突兀,但又有一种别样的艳丽感,催发出人心底更多的暴虐,想再这具皙白的身体上,留下更多这样的颜色。
想撕碎对方脸上的平静,看他迷离失神。
“不肯说吗?”休利洛亚指腹摩挲着骁柏的脸颊,后者脑袋往一边偏,然而紫眸的alpha手指没怎么用力,但他就是逃离不了。
休利洛亚忽然再次往前倾身,脸颊错至骁柏耳边,手自骁柏下巴处移开,从骁柏的胸口落下去,落到骁柏的腰肢上,手指拉扯衣服下摆,将骁柏的军服衬衣从皮带里拽了出来。
“在军校那会你应该学过刑讯相关的课程,知道接下来我要做的事是什么吧,如果再不说,我会以为你是期待的。”休利洛亚斜过眼,看着旁边细腻的面庞,没有一丝的瑕疵,眉似墨染,目如琉璃,精雕细琢的面孔,这样玲珑精致的人,不该在战场上去厮杀战斗,应该被懂得欣赏的人圈'养起来。
“你希望我这样对待你。”撩开指下染着温热体温的衣服,休利洛亚指骨探到里面,刚一触及到青年alpha的腰肢,对方身体就敏感地颤了一颤。
那张沉静的脸,也有了瞬间的波动。
骁柏琉璃般透明的眼眸里开始有火焰燃烧起来,他盯着休利洛亚那张英俊的脸庞,对方在他眼里,俨然就是一个令人憎恶的恶魔。
“你想做什么?”对方掌心贴着他的腰肢,轻轻抚着,暗含着某种具有意味,骁柏心中隐隐有个念头浮现出来,然而他过于震惊,而不愿意去相信。
休利洛亚瞧着骁柏眸子里浮出来的愤怒,还有惊诧,他身体往后退了点,手从骁柏衣服下拿了出来,紧跟着,从最下面一颗扣子开始,朝向上方,一颗一颗缓慢解着。
冷漠的声音在骁柏面前响起。
“性'拷问,再详细点就是,凌'辱你,强迫你,让你体会难以忍受的痛楚。”
休利洛亚嘴角勾着一个弧度,那抹笑不能称之为笑。
“所以,想好了吗?”休利洛亚速度不开,但解几颗扣子,也只是眨眼的时间,他扯开骁柏的衣服,指腹在骁柏右边锁骨上细细打着圈。
骁柏身体极力往后退,然后背后就是椅背,他根本无语可退,胸膛此时全然的倮露出来,男人的手指泛着刺骨的凉意,令他头皮都经不住微微发麻。
“没有,我们没有在你身边安插什么人,会遇见你,就是巧合。”
“你知道,我想听的不是这些。”休利洛亚语气忽然温柔了许多,这种温柔,所昭示的,却是一件即将开启的残忍的事。
咔,皮'带扣被解开的声音。
跟着又是咚的一声,这是扔在地上皮带发出的声音。
两个阶段,第一个阶段欢愉和痛苦纠缠交织在一起,身体不受自我控制,在另一个人的引领下,很快游走漂浮在云端,然而却又会立马在下一刻,被强行给拖拽下去。
那种慾望明明濒临终点,却一次次被扼制,无法宣'泄的痛苦瞬间就盖住所有欢愉。
几乎可以说是被逼着一次次进入假螅薄
第二阶段,就完全只剩痛苦了。
又因为身为军人,身体早就经过千锤百炼,哪怕痛得眼前一片血红,肺腑好像都被利刃给捣碎,还是没有昏迷过去。
于是骁柏就这么睁着眼,从开始到结束。
白发alpha的衣服都悉数破裂,没法再穿,从alpha身上起来的休利洛亚用手腕上佩戴的电子通讯仪通知副官,嘱咐对方带套衣服到刑讯室来一趟。
副官收到讯息的当即,就当即放下了手上的事情,转而赶去刑讯室。
到了房间外,甫一推开门,就被扑面而来的浓烈气息给打得身体往后退了一点,他抬头往房间上瞥了眼,再去看屋里的状况,屋里两个人,一站一躺。
站着的那个衣着整齐,军服笔挺,几乎看不到一丝褶皱的存在。
至于躺着的那个,虽然身上搭着件衣服,然而垂落在桌下两条笔直骨节匀称的长腿却赤倮着没有任何遮掩物。
这里之前发生过什么,已经不需要去询问,一目了然。
“长官……衣服带来了。”副官往屋里进了一步,随手将门给关掩上,以免被路过的谁看见,虽然不担心会有人过来劫狱,但难保不会有存在异心的人把这事泄露出去。
“给他穿上。”休利洛亚道,语气里隐约有着一丝餍足。
毕竟,算是一场令人身心都欢愉的宴席。
副官拿着衣服往里面走,走到方形木桌前,眼眸一垂,就同听闻声音转过来的一双仍旧湿润的眸子对上。
要说副官见过很多比这更为惨烈的画面,但意外的,被对方平静到极点的眼眸一看,他心中竟是微微触动。
地上淌着一些猩红的鲜血,还没有完全干涸,空气里血腥味漂浮着,副官竟是觉得自己有点紧张,他上前,先是把衣服放在一边,随后伸手去扶躺着的人。
手还没碰到青年的身体,啪的一声,手臂被拍开。
看得出对方的力道不大,打在副官手臂上,几乎没有痛感,但这声响,令一边还没有离去的休利洛亚眼眸瞬间凌冽了数分。
骁柏一手抓着身上的衣服,一手扣抓着桌沿,缓慢坐起身,不过旁边的另外两名alpha都看的清楚,骁柏颤抖的胳膊,还有抓着桌沿的那只手,手背青色的血管暴突着。
身体往下滑,两腿落踩在地,骁柏低垂着眼帘,将眼底所有情绪都给屏蔽了起来。
不过他还是想得太好了,颤抖着两腿,身体还没能完全站直,就直接跌坐在地上。
这一摔,直接拉扯到本来就撕裂的地方,痛得骁柏一张瞬间惨白,额头冷汗直冒,手指僵麻,沉重地几乎移动一下,好像都尤为艰难。
其实这些都还好,痛而已,他不是不能忍痛。
在疼痛至于,还有另外一样东西,来提醒他,他遭遇过什么样的凌'辱。
湿稠的液体流淌出来,那种忽然间身体的失'禁感,让骁柏低垂下头,盯着自己被掐得发红的脚腕,拳头攥紧松开,又攥紧又松开,如此来回了数次。
旁边的人没有过来打扰他,骁柏胸口剧烈起伏,喘息了一会,抬手撑着桌沿,站起身,伸手把干净的衣服给拿了过来。
浑身都抽痛,还是以极快的速度把衣服褲子都套上,扣好扣子,直扣到领口,一颗都没有剩。
然而脖子上的掐痕却还是明显,没有散开,就算身体包裹的严实,被伫立对面的强大alpha目光一扫,还是让骁柏有种身上赤倮的不适感,但对方看着他的时候,他也抬起了被泪水洗涤得更为发亮的眸子,不躲也不避,更没有丝毫的畏惧。
如果男人试图以这种方式让他屈服的话,那么对方注定得失望。
面前微有风拂来,然后本来再几米开外的alpha,站到了骁柏面前。
休利洛亚抬手抚着骁柏咬破的嘴唇,他嗓音温柔,眉目里却有浮出一丝冷冽来。
“不想再痛的话,就少用这样的眼神。”
过于刚硬,只会让人生出想更加摧毁他的慾望,休利洛亚以前不认为自己是个在床'事中会凌'虐床伴的人,似乎这个漂亮的alpha就是有那种力量,让人忍不住想打碎他。
琉璃固然好看,然而打碎时,掉落在地上的那些碎片折射出来的各色炫目光芒,却更为令人心动。
“通知下去。”休利洛亚视线没有从骁柏那里游走,不过话显然是对一边的副官说的。
“这人已经死在刑讯中,从现在开始,他只有一个身份,就是我休利洛亚的所有物。”
骁柏瞳眸猛地一颤,嘴巴微微张着,诧异不已得看着休利洛亚。
休利洛亚脫了身上的军服大衣,手臂一震,大衣就搭在骁柏身上,衣服长及小腿,骁柏比休利洛亚低个头,衣服差不过把他整个人都给罩住。
一步上前,休利洛亚抱起骁柏,转身就往外面走。
惊讶一个接着一个,打得骁柏脑袋里发蒙,等到走出刑讯室,他好像才恍然过来,一看自己被休利洛亚打横抱着,立刻就挣扎起来。
休利洛亚搁在骁柏腰间的手捏了一下,骁柏身体当即就軟了下去。
那里是他的敏感点,加之先前被人紧紧扣抓过,一碰,又酸軟又胀痛。
躯体这么一軟,骁柏已经被休利洛亚抱着进了全玻璃透明的电梯。
电梯笔直往下坠落,骁柏眼睛看着玻璃外,此时天色已然全黑。
夜空密布着星辰。
出了刑讯大楼,又走了一段路程,登上一架飞行器。
飞行器起飞,驶往某个方向。
这个方向是已知的,骁柏早就清楚,休利洛亚的私人住宿。
飞行器穿过一扇玻璃门,进入到一处园子里,园子中间一栋独立的白色建筑物,上下两层,舱门还没打开,骁柏视线里出扑过来两团白色的东西。
一个从天空俯极速俯冲下来,一个在地面飞奔。
在飞行器上骁柏被摁坐在休利洛亚腿上,下了飞行器,对方把骁柏放了下去,拉着骁柏的手,带到房门前,取了裹住对方身体的外套,然后休利洛亚对骁柏说了一个字。
或者是下达了一个命令。
有着纯白羽翼的猎鹰盘旋在休利洛亚头顶,漆黑锐利的鹰目始终都盯着骁柏,对于这个忽然出现的人类,有着十足十的戒备。
而同样有着一身纯色白毛的巨狼停在门口旁边,幽深的竖瞳紧紧盯着骁柏,那是对方但凡有点异动,也许都会扑上去直接咬断他的脖子。
骁柏浑身一颤,他听清了面前这名alpha说的那个字,他清楚那是什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