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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了一天,甄婉怡只觉疲惫,胸口闷得难受接过碗喝了两口便放下。
“小姐可是没有味口,那不如吃些瓜果吧,井里吊了一天了,奴婢去切了来。”
“嬷嬷,可有冰的绿豆汤。”
慕嬷嬷一边往外走一边回道:“都有,都有呢。”
很快的一盘子切成薄片的西瓜端上来,甄婉怡吃了小半碟才觉得舒服了一些,又喝了碗绿豆汤,长吐一口气,“今天这天真是热死人了。”
慕嬷嬷帮忙打着扇子,“还好,终于进府了,奴婢在府里可真担心王妃您会被晒晕过去。”
映月笑道:“幸好王爷没按指定的线路走,省了近半个时辰呢。”
甄婉怡诧异道:“那是怎么走的?”
“本来的线路是要走东大道到昌盛街再到御林大道的,王爷出了门就走黛昌胡同直接绕到昌盛街,省了一半的路呢。若不是如此,只怕今天的迎亲队伍都难得走回来,一路可是换了三批人呢,个个都像水里捞出来似的,难怪少有人会在七月成亲的,可不是要磨掉一层皮嘛。”映月一边说一边帮着梳顺半干的头发。
甄婉怡从皇后送来的宫女口中知道这吉日是人故意选出来的时候,心里便闷闷的不舒服,不想多谈,转移话题道:“映月你都安置好了吗,孩子谁在带着。”
“卫公公帮着在后巷里安排了一个院子,李强已经搬进去了,我跟他找过招呼,今晚他会事带好孩子的。”
“要我说你还是多休息一段时间,等孩子大了些再回来当差,反天如今我身边人也多。”
映月打趣道:“就是因为王妃身边的人多奴婢才要赶紧回来呀,否则以后哪里还有奴婢站的地儿呀。”
甄婉怡抿着嘴笑道:“就你皮,你要回来也行,不过得把家里安排好了,若是引起家庭矛盾让李强闹到我这里来,我可不依。”
映月微微一屈膝,“王妃您就放心吧,平哥儿听话,奴婢当家的一个人带得过来。”
以前在清河甄府李强是在前院当差的,如今来了王府,一时半会也没个差事,那换映月出来做事自然是最恰当合理的安排,甄婉怡想了会,便点头答应了,“那你以后跟着慕嬷嬷管我房里的事,第一步先把樱桃几个的安排好差事,然后就是要把我的妆奁收拾出来。”
“奴婢知道了。”
正说着,外面传来请安声,“奴婢见过王爷。”
甄婉怡一弹而起,“啊,王爷回来了?”
慕嬷嬷笑了笑,“时辰不早了,奴婢先告退了。”
和映月一起行礼便往外走去,甄婉怡伸手想抓住什么,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两人越走越远,一阵酒香越来越浓。
祁荣勾起嘴角带着笑,与平日的温和冷清不相同,沾染了一抹邪魅眼角都带着风情。看着越来越近的红衣人影,甄婉怡不自觉地后退了几步,吞了吞口水,“王爷,您回来了。”
祁荣一直将甄婉怡逼到榻边不能再后退后,才伸出指尖勾起一抹发丝,“婉儿,你很紧张。”(未完待续。)
☆、第一九七章 洞 房(二)
甄婉怡沐浴后映月只帮着挽了一个松松垮垮的半髻,簪了一朵粉色的珠花,几缕俏皮的发丝坠在脸颊,祁荣帮着勾到耳后,“我先去梳洗一番,娘子稍后。”
火热的气息喷在甄婉怡耳后,引起一阵哆嗦。
留下轻笑声,甄婉怡看到祁荣转到屏风后不见人影后,才松了一口气,拍了拍胸脯,天啊,刚才差点憋死她了,这祁荣喝了酒后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太可怕了,呃,也不能说是害怕,只能说是这样的转变太大让人真不习惯。
耳边传来流水哗哗声,甄婉怡忙端起茶碗连着喝了好几口水,这人不会是没有关净房的门吧?
“吱呀”一声门响,甄婉怡又是一跳,屏风后转过一个红色单衣的身影,忙垂了眼帘,握着手里的茶碗不敢动弹。
等到阴影盖下,茶碗被抽了出来,刚感觉手腕被抓住,人就已经被带入一个滚烫的怀抱,耳边熟悉的触感传来,仿若触电一般。
“夜色已晚,娘子我们该休息了。”
甄婉怡忙用另一只手抵住往下倾的身子,紧张地舔了舔唇,“王爷,您,要不要,先吃点东西。”
祁荣抬起头直直地看着甄婉怡,一片粉嫩的肌肤泛着动人的光泽,阵阵幽香扑鼻挑动着他硼到极限的神经,特别是那欲说还羞水灵灵的大眼睛,直直地让人想把这娇人儿揉到骨子里去。
“本王不想吃东西,本王现在只想吃你,婉儿,本王等这一天可是等了许久了。”
说完,甄婉怡便被拦腰抱了起来,吓得她一声惊呼,随即急道:“王爷,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祁荣笑声从胸腔里传出,“本王抱你来得快些。”
背后一沾到实处,身子就被烙到了床上,甄婉怡颇有些认命的等待,反正这一步是迟早的事。
下巴被抬起撞进一双乌黑深遂的眼里,这是一张甄婉怡熟悉的脸,脸上出现的却是她陌生的神情,这样带着宠溺邪魅的神情是甄婉怡从没见过的祁荣,看着便不由得的红了脸,羞意从头染到了脚。
祁荣看着身下的人儿从沉默等待到羞意难忍再到情动迷离,最后忍耐不住地闭上了眼睛,轻笑出声,轻轻印上他思念了许久许久的香唇,轻咬慢啃,一如记忆中那样柔软香甜,让人沉醉。
甄婉怡只觉得祁荣是个火炉,移到哪她就热到哪,还带着丝丝电意,引起一阵阵的苏麻,一阵阵地轻颤,让她的小心肝儿砰砰有如钟鸣。这一晚她就像是风雨里的小帆船,起起落落,时而和风细雨,时而狂风骤雨,浪起时,便一阵高过一阵,声音哑了,身子泛了,头发乱了,却始终触不到岸,思绪一片混沌,一直到最后无力地陷入一片黑暗之中,极疲的叹息一声,终于可以休息了。
清早,帐幔一层层被撩起,直至里间,才停下来,“王妃该起身了。”
甄婉怡皱了皱鼻头,晃了晃脑袋,往被窝里缩去,却撞上了一个硬邦邦的胸膛,摇了摇头又顶了顶,不是枕头,又用手摸了摸,直到一阵笑声传来,“婉儿,大清早的就想诱惑为夫吗?”
甄婉怡顾不上赖床,猛地睁开眼,迎面撞进一双带笑的眼睛里,吓得忙往后一仰,“你怎么在……”不等话说完便捂上嘴,想起了昨夜被翻红浪的旖旎风光,羞意染红了整个人,不敢再看,忙缩进了被窝。
祁荣猿臂一伸,将娇人儿揽进怀中,柔软的碰触引得他一声呻呤,昨夜的美好真让他舍不得放手,极想再一探那桃花幽径,看着这具柔软得不可思议,娇嫩得有同水做成一般的身子在他身下绽放,那种独特而炫灿的美。
回忆被打断,“王妃,该起床了。”祁荣嘴角勾起笑意,抬高有如缩头乌龟般的甄婉怡,在她唇上印上一记深吻,才笑出声,掀起被子走了出来。
帐外响起莲香的一阵惊呼,不等莲香行礼,祁荣摇了摇手走到后头的净房,“侍候王妃梳洗。”
等帐子被撩起时,一股暖昧的味道弥漫开来,莲香脸上的红晕一直延伸到耳根后,低垂着眼帘,“王妃,该起来了。”
甄婉怡坐起身,还没从祁荣刚才的举动中回过神来,她以为祁荣一大早就会离开的,怎么会一直到现在。松垮的里衣里清晰可见的是一个个红紫的印记,莲香眼神流转,定定地看着肩膀处的几个印记,直到甄婉怡的手伸了过来才回过神来。
身后慕嬷嬷的声音传来,“小姐,已经巳时正了,辰时宫里会来宣旨,然后娘娘来得去宫里谢恩,等回来就可以好好休息了。”
甄婉怡拢了拢衣裳,对着慕嬷嬷道:“嬷嬷怎么不多休息一会,这里有莲香红袖就行了。”
慕嬷嬷边往床榻走去,边道:“这些事儿她们几个年青的不懂,还是得我来才行。”
就完就撩起帐子,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拆了被单,好不容易从床角找到一方白帕,看了看,满意地笑了,仔细叠好,连同被单一起抱了出去。
甄婉怡直接缩在一旁看都不敢看慕嬷嬷,红晕久久不散,昨晚祁荣急急地将她压倒,她也不知道那方白帕起到作用没有。还有那些弄脏的被单,天呀,也不知道别人会怎么看。
莲香愣在一旁不知道想些什么,脸上也是一片红晕,默默不出声,一时之间,室内竟安静无比。
祁荣穿戴好进来时,愣了一下,看着还没梳洗的甄婉怡,对站在一旁没动作的莲香皱了皱眉头,“怎么还没梳洗,是不舒服吗?”
莲香忙转过身,蹲下身,“见过王爷。”露出一段雪白的颈脖。
甄婉怡站起身,垂着眼帘,“我现在就去洗。”
祁荣拉了一把,俯在甄婉怡耳旁轻声道:“身子还好吗?”
甄婉怡耳根子火红,低垂的眼帘四下转动就是不敢对上祁荣的脸,“好,好着呢。我,我先去洗了。”说完忙推开祁荣,往净室方向走去。
祁荣皱着眉看着还跪在地上的莲香,冷声道:“还不去服饰王妃。”
莲香忙站起来,走了两步,顿住,“王爷,要不先让奴婢给您梳头吧。”
祁荣脸色一沉,“不要忘了,你的本份。”一句话吓得莲香快快地走进净房。
甄婉怡快速地清洗一番,出了净房,看到祁荣那披散的略显潮湿的头发,深吸一口气,走了过去,“我来帮王爷梳头吧。”
祁荣挑了挑眉,看到甄婉怡粉红的颈脖,便抿嘴笑了笑,“那有劳王妃了。”
甄婉怡松了一口气,这样的祁荣才是她熟悉的。(未完待续。)
☆、第一九八章 谢 恩
锦祥院是一座五阔四耳三进连两个跨院的大宅子,一进门就是一个小型的花园,花开炫灿姹紫嫣红,青石板铺成的甬道,左右两侧连着月亮门通向两个跨院,南面连着的几个房间住着甄婉怡带来的近身丫鬟。北面正房前是间三阔的抱厦可当花厅,后面才是甄婉怡的起居室。东西厢房与正房之间都与宽敝的抄手游廊相连,西南角是净房东南角是厨房,西厢房正在收拾准备用做库房。
收拾妥当的甄婉怡与祁荣在花厅里接见礼部的官员,送来了荣王妃的四季礼服和金册金印。祁荣亲自送人出府,甄婉怡好奇地打开金册,细细一看,就是一张箔金的身份证明嘛。此刻,她便是真正的皇家媳妇,荣王正妃了。
“王妃,奴婢侍候您换礼服,该进宫谢恩了。”
粉色的软烟罗里衣,红色绣百花纹的敝袖对襟襦衣,微微露出精致的锁骨。宝蓝色抹胸拽地百褶长裙,粉色桃花纹腰带,金丝银鸾鸟朝凤绣纹红色长衫和披帛,穿戴整齐后又是里外三层,庆幸的是这衣裳皆是用软烟罗制成,轻薄透气,外面长衫更是只有薄薄的一层红纱,比起昨日的成婚礼服倒是好太多了。
梳了百合髻,将皇后与贵妃赏的首饰各戴着一件,又将喻老太太给的一支羊脂白玉的祥云簪子戴上,慕嬷嬷进来,又从镜台上八宝盒的第二层第三层拿了四支金簪子簪上,捡了四对精致的鎏金镯子帮甄婉怡套上。
甄婉怡眨眨眼,“嬷嬷让我戴这么多干什么?”
慕嬷嬷笑道:“王妃先别嫌多,奴婢再帮您装几件在身上,省得出宫的时候浑身找不到一件首饰,让人笑话。”
“难道这些都要给别人?”
慕嬷嬷又帮着选了一对羊脂白玉的雨滴耳坠戴好,挂上同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