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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富裕日子的?
“是三个孩子。”想到一直被奶娘抱在怀里,远远躲在后头的齐远志,甄婉怡又叮嘱了一声,“你既然把孩子养在了名下就好好对他,孩子长大了总不会忘了你的好。”
甄茹怡神色复杂地点点了头。
映月来禀瑜亲王妃和贤王妃到了。
甄婉怡带着甄茹怡迎了出去,瑜亲王世子妃刚刚显怀,一身银红色青鸾纹长衫,脸色红润地跟在瑜亲王妃身后。贤王妃领着燕姐儿与瑜亲王妃并肩而行,双方相互见礼后,甄婉怡便带着人往太皇太妃那去了。
太皇太妃见了人将瑜亲王世子妃拉到跟着,细细问了怀身的问题,见一切安好后对着瑜亲王妃道:“这是个有福的,孩子懂事。”
瑜亲王妃笑着点头,“承您吉言。”
贤王妃看着瑜亲王世子妃的肚子,眼带羡慕。
太皇太妃见了安慰道:“这儿女靠缘份,不必着急,兴许一不注意的时候就来了呢。”
贤王得体地笑道:“孙侄媳也是这样想的,再说有燕姐儿陪着,倒还好。”
甄婉怡让人抱来双胞胎,六个多月的双胞胎粉嫩嫩白胖胖地坐在罗汉床上,大大眼儿乌溜溜地像足了甄婉怡,也不认生,谁逗都送上一脸笑,伴随而来的就是一嘴的口水。珩哥儿这会也不嫌脏,拿起帕子就拭去。
贤王妃地一旁笑道:“世子真是位好哥哥。”
燕姐儿也在一旁好奇地看着,甄婉怡便道:“珩哥儿要不要带燕姐儿去水榭那里玩。”
珩哥儿歪着头想了想,脆生生道:“母妃,两位姐姐在水榭那边去了,您不如让丫鬟带燕侄女去吧,她们都是女孩子能玩到一起去。”
瑜亲王妃稀罕道:“哎哟,合着咱们珩哥儿就知道男女大防呀。”
珩哥儿羞涩地垂了垂眼睑,“是姐姐们玩的侄儿不喜欢,想着燕侄女与姐姐们一样都是女孩,应该能玩到一起的。”想了想又道:“嗯,等以后妹妹大一些了,让妹妹陪着姐姐侄女们玩好了。”
甄婉怡自然不会勉强儿子,招来红袖送燕姐儿去了水榭。
用了膳大家聚在敝厅里看杂耍,甄茹怡将乐姐儿拘在身边,不让她跑到珩哥儿面前来。乐姐儿生气地瞪向母亲,见母亲前所未有的严厉,才面露害怕之色歇了心思,而珩哥儿也没多留,跟着双胞胎一起回锦祥院午休去了。
送走了客人,甄婉怡便急急地让人去请祁荣回来。
见了祁荣便迫不及待地将今日发生的事细细地道了出来,满脸愧疚道:“我以前总想着孩子们还小,七姐她们不至于拿孩子来做筏子,没想到却出了这样的事。早知道我应该早些找七姐谈一谈的,也不会让乐姐儿变成今日是这个样子了。”
祁荣拉着甄婉怡坐下,倒了水递上,温和地笑道:“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现在捅出来总比以后孩子们都大了再起这种心思的好。你今天做得很好。”
☆、第四八一章 重 振
小娇妻被丈母娘保护太好,而她自己心思单纯要求不多,对许多事都是事到临头才正视、着急起来。对于这样的甄婉怡他即欢喜她的简单,又担心她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受委屈了。
可今日这件事的处理却让他刮目相看,当红鹦完整地禀告给他听时,内心充满了自豪感时又不自觉地涌起一阵失落。现在的他完全有能力将娇妻护在羽翼下,将荣王府打造成一方世外桃园,任由甄婉怡自由安祥地过着自己想要的生活,可就他以为小娇妻还是那个被猫吓得跳到他身上哭泣的小女孩儿时,她却不知不觉的长大了。
听到红鹦一字不落地转诉甄婉怡的话,他又由衷的感到自豪,感叹小娇妻的成长。一番话即施恩又敲打,即不会让齐家觉得他们忘恩负义,也抓了他们的错处让他们长了教训,小娇妻真的长大了。
还有珩哥儿,儿子聪明是件好事,可太聪明了却让他觉得,他这个做父亲似乎有些失职无为似的。这样想想突然发现府里他的地位在一步步下降呀。
“江南问城缺一主薄,为夫打算让齐昌明过去。”
甄婉怡有些迟疑,“前几个月西南那边还有县令的官职让七姐夫选,他都没看上,这问城的主薄他能看得上吗?”
祁荣冷冷一笑,“活该,他一个同进士能有县令的任职还看不上,无非是看那西南是穷苦之地罢了,却不想想若是江南淮南这样的殷富之地怎么可能轮到他去,可见是个眼高手低的。这样的人还是安安分分当个副手罢了。
而且江南是天下丝绸集汇之地,齐太太去了江南也不至于生活无着。”
甄婉怡见祁荣什么都考虑到了,也放心了,就像祁荣说的,齐昌明一个同进士有任职供他选择的时候,他竟然东挑西选犹犹豫豫的,可见不是个真心想做实事的人,若这让这样的人做父母官受苦的只是百姓。
“那我明日让人去跟本姐说一声。”
祁荣点点头,“你找时间亲自去一趟喻府,跟舅舅们说一声,海禁快要解除了。”
甄婉怡眼睛睁得大大的,惊喜道:“真的吗?真要重开海埠了吗?”
喻家靠的就是丝绸起家,可真正发家却是靠出海通商。只不过宗帝登基后禁海令实施,喻家最后一次出海一艘船船毁人亡,其余上岸的人、货、船皆被市舶司的看押起来了,为了赎人几乎倾尽家产,到如今都没恢复。如果得知这个消息,只怕会很高兴吧。
祁荣睨了一眼,似乎对甄婉怡对他的不信任不满似的,定定地看着也不说话。
甄婉怡马上笑道:“我就是这么一问,没别的意思。嘿嘿,这不是因为太突然了吗?”
祁荣眼里闪过笑意,“先帝之所以禁海也是因为国库空虚,养不起战船和将士,国内需要休养生息,而如今虽不能说多强盛,可至少边境无战事,陛下最着急的便是国库问题,所以才看中了海埠那丰厚的利润上面。喻家以前养过福船,远走大洋,想来这次的机会也不会放过。”
心里藏了一句,即便老太爷不想插手,年轻的一辈肯定不会放过。
甄婉怡歪着头笑道:“那是,舅舅们以前没人撑腰时都敢组船下南洋,更何况现在有您这座大靠山在,怎么可能不想?几位表哥可是一直以恢复喻府繁荣为己任呢。我明天就去喻府,顺便看看几位表嫂,三表嫂也快要生了吧。”
这几年,喻家的几位表哥都娶了亲,除了喻瑾孝之外其他的都做爹了,大表哥和二表哥儿子都生了两个,这一次怀身的是喻家三房的媳妇,也就是喻瑾珍的亲嫂嫂怀了第二胎。
喻家的女儿珍贵,现在喻府有六个重孙了,就是没个重孙女儿,所以从喻老太太起都盼着这一胎是个女儿,吴瑾珍那一代也是三房得了一个女儿。
去喻府的时候,刚好遇上喻瑾孝和两位舅舅在府,也没避嫌,就跟两位舅舅和外祖父传达了祁荣的话。
喻家的两位舅爷相互看了看,三老爷看大哥不说话,便转头看向喻老太爷,“爹,您看这机会难得呀。”
自从二儿子葬生大海后,喻老太爷对出海一事讳莫如深,可是他也明白另外两个儿子的心思,出海利润巨大,一艘船的纯利润能有七万到十万两,再远一点的地方,可高达到十二三万两。
这样高的利润谁人不眼红呢?更何况他们家如今的景况和以前相比,那是拍马不及的,难怪儿子要心动了。
见老太爷不哼声,三老爷急得没办法,一个劲地对着大哥使眼色。
喻大老爷叹了一口气,“爹,您看咱们家,小子们越来越多,咱们总得给争出一分产业来吧。”
喻老太爷沉得地叹一口气,“你们商量着办吧,这事我也管不了,我老了,没几天好活的,就不遭你们嫌弃了。”说着便起身往外走去。
甄婉怡站了起来扶着老爷子,担心地唤了一句,“外祖父。”
喻老太爷拍了拍甄婉怡的手,“你是个好的,海埠便是不开走私也没禁止过,以前喻家是怕麻烦所以不想行那危险之事,如今朝廷能重开海埠对民对国都好。对喻家也有好处,这事就交给你舅舅们做决定吧。”
看着明显显出颓意的老爷子,甄婉怡突然觉得这个消息对于老爷子而言真不一定是好消息,人老了最希望的是儿孙康泰,哪怕吃穿用度粗劣一点,只要孩子们都好就行。
可是对于年青人对于雄心勃勃的青年人来说,重开海埠绝对是一个机遇。
所以喻家的两老舅爷和二房的代表喻瑾孝一商量,最终还是决定重新将喻家丢失的产业拾起来。
甄婉怡虽然怜惜外祖父,可也没阻挡,她能挡得住这次,以后朝廷的政策出来喻家还是会重新组船出海,与其让他们匆匆忙忙地投入到那份危险事业中去,还不如提前告知,让他们做好充足的准备,禁海六年,第一次出海的船队总会占一些先机,比后出海的要多赚一些。
“关于重开海埠的事,舅舅们和表哥可以去寻问王府的长史吴过,王爷都交待他了。”
两位舅老爷又将与王府联系的事交给喻瑾孝。
☆、第四八二章 师 傅
珩哥儿生辰一过,祁荣就请了两位西席进府,一文一武。童师傅负责教导珩哥儿骑射强身之术,卢先生则负责珩哥儿的正式启蒙。
从八月十八日起,珩哥儿便要按祁荣制定的时辰表来安排作习。早上卯时正{六点}开始跟着童师傅习武,辰时用完早膳,再跟着卢先生学习。
下午描红,学君子六艺。申时正{下午四点}又跟着童师傅习武,一整天时间都排得满满的。
珩哥儿上学第一日,祁荣下朝后特地回府,坐在锦祥院里等珩哥儿过来用早膳。
辰时初珩哥儿便“噔噔噔”地跑了进来,身上还带着湿气,应该是洗浴过了的。进了屋便直直地扑入甄婉怡怀里,“母妃,孩儿不想习武。”
甄婉怡看了看坐在西内室书案后的祁荣,又低头看着怀里的儿子,诧异问道:“为什么呀?”珩哥儿聪慧,又极是懂事,不管教什么都学得快,在甄婉怡看来,应该没什么事儿能难得倒儿子的。
这还是第一听珩哥儿不想学某样东西,祁荣自从珩哥儿会说话能表达自己的意愿开始,就灌输他荣王府世子的责任,而珩哥儿也没让他们夫妻失望,小小的年纪就知道约束自己的行为,认真学习祁荣和甄婉怡布置下来的每一次作业。
今天这般模样着实反常。
珩哥儿将头靠进母亲怀里蹭了蹭,嘟呶道:“就是不想学。”
甄婉怡难得见儿子这般小儿女状,笑着问道:“是不是那童师傅太严厉了?还是练武太累了?要不母妃让父王给你推迟两年再习武好不好?”
祁荣在后头听着摇了摇头,前儿才觉得小娇妻成熟了些,今日就被打回了原形,哪有这样宠惯孩子的?
起身走向母子俩,坐在甄婉怡对面的矮榻上,“说清楚是为什么不想习武?”
珩哥儿身子一僵,回过头看着父亲,慢慢地从母亲怀里站出来,见礼道:“孩儿给父王请安。”
祁荣点点头,“说说怎么回事?”
珩哥儿扭了扭身子,一副羞于出口的模样。
甄婉怡不知道多久没见过儿子这般情神,心里疼得不行,搂进怀里一阵安慰,用手轻轻抚摸着儿子的后背。“王爷,是不是您请的师傅太严厉了呀,今天是珩哥儿第一天习武,可别掌不住分寸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