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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比不了,就因为他们是男的,我是女的?”小瞳皱起了眉头。
萧青翼停下正在搬杂物的手,走到小瞳的抽屉前,将抽屉打开,取出了那三张小瞳视若珍宝的专辑。
“啪咔!”随着断裂的声音,专辑在萧青翼手中被全部掰断。
“你干什么?”小瞳跑过去,可是已经晚了,她的三张专辑已经面目全非,断为两半。看着自己的宝贝毁在自己最尊敬的人手里,小瞳急红了眼,她抡起拳头不住捶打在萧青翼的身上。
“我告诉你,你就是你,你已经有了弹吉它的资本,从今天开始起,再不许去听任何人的音乐,你再如此沉迷在别人的音乐里,你就永远都是别人音乐的傀儡,这三张专辑你天天听,视若珍宝,你的琴声里,现在全是他们的东西,哪有属于你自己的东西?你要是想跟鲁元浩、秦楚比,那么从现在开始,就去寻找属于你自己的东西,没有自己的东西你拿什么去跟别人比?你以为天天练琴的只有你?别人都在闲着不成?我告诉你,秦楚是个天才,他有着超强的接受力和领悟力,他能不断地琢磨出新技巧、新东西,来满足自己对音乐的渴望。鲁元浩那就是个活脱脱的琴把式,一天10小时以上的弹琴量,对每一个音的音色、音质要求都极为严格。你以为只有古典吉他才有音色音质的要求吗?看看你现在弹得都是什么?一堆垃圾!把位练习、指法练习,弹奏出来的音,枯燥无味,比白开水还白,这种水平还天天叫嚣着去跟这个比,跟那个比,你拿什么比?我告诉你,琴是我教你弹得,你丢自己的面子行,不要丢我萧青翼的脸。”青翼说完,将手里断成几半的碟盘塞到小瞳手中,又回去继续收拾储藏室。
小瞳站在抽屉前不停的掉着泪花,泪水一滴滴的掉在断裂的碟片上。这些都是她的最爱,是她的梦。那天,萧青翼很费力的收拾出储物室,小瞳却没有进去练琴,她足足有两天没有摸琴、练琴,用她默默的行动向萧青翼表示她的不满,她的抗议。第三天,打开抽屉,抽屉里多了三张没有开封的新碟,正是那天被萧青翼全部掰断的碟片。看着三张崭新的碟片,小瞳笑了,摸了摸它们,小瞳自言自语地说:“从今天开始,你们就老老实实地住在这里,爸爸说的对,我不能被你们控制,我要控制你们。”说完,她合上抽屉,走进了储物室,将门关上。
伸手不见五指,四周黑漆漆的,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空气变得沉重、压抑。
顺着墙壁小瞳滑坐在地上,摸索着拿起墙角的琴,抱在怀里,摸到琴身的电源开关,将琴打开。从裤兜里摸出匹克,小瞳轻轻拨响了琴,琴发出声响很容易,但是想要连贯下去却很难,时不时的就会按错弦。小瞳有种要发疯的感觉,第一次觉得琴会有这么难弹。
晚上回家的萧青翼,听着储物间里传出断断续续的声音,嘴角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意。他太了解那两个男人了,他也听到了有关夜瞳五年后要与鲁元浩比琴的传言。为了能让小瞳赢元浩,他改变了自己原来的计划,以新的训练方式来训练小瞳的手感和乐感。由于景夜瞳这个名字在圈里传开,很多玩吉他、玩乐队的都决定了五年后去清夜酒吧,亲眼看看这位被传得出神入化的小女孩。
他为小瞳制定了新的练琴计划,让小瞳在黑暗中练琴。他知道小瞳的天分,有时候他甚至怀疑她会是个女孩子,她的努力,她的天分都让他高兴,都让他骄傲。他要把她训练成第二个秦楚,不,要让她超越秦楚,再次造就一个新的神话。
当年他把暴雨中无家可归的景纯母女俩让进了他不大的房子,让她们避雨,给她们一个角落睡觉,景纯则用帮他收拾屋子,做饭来作为回报。日子久了,为了能和孩子继续生存下去,那个女人默默回应了他的另一些需求。而他则教起她年约3岁,时刻摆弄他吉他的小女儿玩起了吉他。甩甩头,萧青翼想竭力忘掉那些往事,每当想起那个雨夜中女人悲伤的脸,他都会有种莫名的伤感。景纯是个好女人,他不明白为什么他的丈夫要抛弃她,他不敢问景纯,因为每次问起时,景纯都会很久一段时间内不和他说话,所以他选择忘记那段过去。
五年的时间,萧景夜瞳抓紧一切空闲时间练琴,从刚开始扒下来一些有名的solo弹着玩,到后来渐渐的沉迷在那里面,无法自拔。当所有扒下来的solo再不能满足她弹奏下去的欲望时,她开始试着即兴弹奏。一个个音符从她的指尖流淌出来时,她的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那感觉太美妙了。异样的热爱,让夜瞳沉醉其中,而与鸢乐队主音吉他手鲁元浩的约定,更让她一步步强大起来。
鲁元浩,我一定要赢你,先赢你,再去挑战秦楚,秦楚!
女妖,等着我,我要把你带回家!
五年后的七月中旬,结束初中升学考试进入暑假的夜瞳,看着窗外的蓝天,在心里默默倒计时的数着日子。
序幕 蝴蝶之翼 四 呼啸
虹体育场馆。
“呼啸!”“呼啸!”震耳欲聋的喊声回荡在体育馆的上空,虹馆里人山人海,全都注视着场馆中间搭建的豪华大舞台!
“田野!田野!”声浪越来越高的呼喊声在体育馆内肆虐。
呼啸。一个新乐队。这是他们的第一场演出。在这之前,他们只是出现在各大新闻的头条和杂志的封面上。年轻的阵容,加上主唱冷傲的外表,使得他们的首张专辑就卖了个满堂红,突破了百万的销量。这一次,他们所属的经纪公司天空,趁热打铁,为他们举办了这场名为——呼啸而过的演唱会。
开演的前一星期内,票即已全部售光。他们的售票记录刷新了国内摇滚乐队鸢乐队创下的记录。大牌乐队鸢乐队的最好记录是开演前三天全部售完,对于这一点,以新人姿态出现的呼啸,无疑创造了一个新的神话。
呼啸的乐队成员没有鸢乐队的成员个人技巧高,经验娴熟,但是他们有他们的王牌,主唱——年仅16岁,身高1米七六的田野!桀骜不驯,冷酷又帅气的田野!
青涩年纪的他,拥有一副略微沙哑、极具磁性的嗓音,不管是浑厚有力的低音,还是强劲华丽的高音,在他演唱来都是绰绰有余,他表现力极强、跨越五个八度的嗓音让他在摇滚大军中独树一帜。再加上他完美到无可挑剔的家庭背景,父亲是集团公司的总裁,母亲是国内著名的演艺界名人,有自己的名为天空的经纪公司,这些都为他们的宝贝儿子田野登上舞台提供了良好的契机。
舞台下面真正能听得懂摇滚的不多,她们之所以会来,只是因为她们心目中最完美的人会出现在这个舞台上,她们只要田野。有田野的地方就有她们,她们的整个世界,只有那个目空一切,叛逆到底的田野。
舞台上的灯忽然间全部熄灭,整个舞台笼罩在黑暗里。
随着几柱强烈的聚光灯在舞台上交替打射,一个清瘦、银发的少年出现在舞台中央,他的眉骨上穿刺着两枚细长的银质眉钉,左边的耳朵从上至下戴满了钻石耳钉。随着灯光打在他的脸上,那些钻石在灯光下闪闪发光,更衬托出他不羁面孔的清冷。
“田野!田野!”体育场四周传来的声音已接近疯狂。演唱会戒备的保安全盘出动,冲出来将舞台层层围住,如临大敌的盯着每一个欲往前冲的歌迷。
随着一声高锐的电吉他啸叫,“啊——!”田野边喊边在舞台上跳了起来。现场的气氛更加火热。保安们的神经已经达到了极限,他们第一次看到如此劲爆的演出,如此疯狂的观众。
“我的血在流动,
我的身体在摇动,
我要你在我怀中,
这话总说不出喉咙。
呼啸!”
先是在台上唱着呼啸首张专辑的主打歌没有梦,然后喊着乐队的名字,田野在舞台上飞跑起来,他丝质的只系着一个纽扣的白色衬衫在奔跑时被风吹起,露出他虽匀称精健的身躯和肌肉。
“啊——田野!”台下的呼喊声更加热烈。几名站在前面的女生晕了过去。保安们只好一边维持着秩序,一边将这几位女孩运出,送往最近的医院急救。
“我没有梦,我没有方向,
我只有这具身躯还在挣扎。
我没有姑娘,我没有鲜花,
我只有这放浪的灵魂在飘荡。
我的血在流动,我的身体在摇动,
我要你在我怀中,这话总说不出喉咙。
我的罪恶在游动,我的神经在跳动,
我要你睡在我怀中,与我生死都从容。
我们没有梦,也没有方向,
我们脆弱的身躯还在挣扎。
我们只要姑娘,不在乎爱情,
我们只有这空虚的躯壳在飘荡。
我的血在流动,我的身体在摇动,
我要你在我怀中,这话就说不出喉咙。
我的罪恶在游动,我的神经在跳动,
我要你死在我怀中,再没有伤感疼痛。”
呼啸乐队首张专辑的主打曲“没有梦”,在强烈的舞台灯光下唱响了。台下观众全部站立在座位上,随着鼓声、电吉它声的节奏,跟田野一起合唱着:“我的血在流动,我的身体在摇动。我要你在我怀中,这话总说不出喉咙。我的罪恶在游动,我的神经在跳动,我要你睡在我怀中,与我生死都从容。”
虹馆的这个夜,异常地燥热,虹馆馆内的空气似乎要被抽干,每个人都在拼命的叫喊着“田野!呼啸!”与此形成强烈对比的则是虹馆场外的那份悲哀。那些没有票依旧不肯离去的女歌迷们,听到馆内传出的开场曲——没有梦,有不少人流下了泪水。她们的嘴里都在念叨着那个名字——田野!
体育馆内,嘶喊声夹杂着狂野的音乐声久久不息,从开场一直延续到散场。两个小时的演唱会结束了,田野、呼啸乐队的身影从舞台上消失,但是场馆里、场馆外的歌迷却不愿散去,她们还沉浸在片刻前的那阵狂热中,似乎是身体里的激情还没有得到彻底的宣泄,她们都不愿离开。费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工作人员才将场馆里的人清理干净。
在后台休息室里待着的呼啸乐队,都换下了演出的服装,三三两两的谈论着一会去哪里过夜。
“小野,去花颜吗?”
“不去,没兴趣!”小野知道花颜是一个很有名的夜总会,他摇了摇头,他对那里面的女人相当反感。
“反正咱们接下来也没有什么演出活动,索性去那里玩玩,消遣消遣。”乐队的吉他手二杨说。
“我不去!没意思,那里头的女人就好像没见过男人一样,见了男人就往身上贴,跟膏药一样,你们小心,别哪天贴上了拔不下来。”小野从自己的背包里取出一厅百威啤酒,打开后喝了几口。
“小野看不上那里的女人,花颜的女人都太成熟、性感,只适合咱们,他比较喜欢清纯的学生妹。”二杨笑着说,“走吧,咱们去花颜玩玩去。”
对着同一个乐队的人点了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看着他们纷纷走出休息室,小野又咽下几口啤酒。他们全是他妈妈花钱从各大乐队中挖来的,专门为他组建的这支乐队。跟着他们一起排练也有个半年多了,对他们的脾气、性格、爱好,小野了解的一清二楚。扫了眼就剩下他一人的屋子,小野将啤酒罐放下,从背包里取出头巾将一头漂染成银色的头发包裹起来,戴上墨镜,背上背包,拿起啤酒罐走出休息室。
顺着长长的内部专用通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