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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谁的皇后-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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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嘉言还半信半疑,嘉敏说道:“这种事,我骗你做什么。”

    那倒是,这种事不比其他,就算嘉敏骗她,能骗得了几时。嘉言咬了咬唇。忽然听得甘草在外头惊慌失措地大叫:“王、王妃!”

    嘉敏和嘉言对望一眼,脸色都是刷地雪白。

    到底嘉言知道自己两个贴身丫头,期期艾艾地道:“应该是白蔻……”

    嘉敏截住她的话,匆匆道:“快、快出去拦住母亲!”

    嘉言张了张嘴,一跺脚,扭身要出去。嘉敏又低声在后边提点道:“不对,是劝母亲回九华堂——这里不干净。”

    嘉言“嗯”了一声,小步跑了出去。

    嘉言出了佛堂,嘉敏在后头掩上门,靠在门上,远远听见嘉言的声音:“我就是气不过……白蔻这个笨蛋,怎么又惊动母亲了。”

    “谁爱和她计较!”

    “母亲我们回去吧,不能纵了她这德性!”

    嘉敏:……

    就不能好好说话么。嘉敏拿这个傲娇的妹子有点伤脑筋。好在王妃前来,只是怕嘉言和嘉敏起冲突吃亏,既然没事了,自然就转回了九华堂。嘉敏绕到佛像后头,周城冲她做了个鬼脸,嘉敏没好气地说:“还不快走!”

    周城却不,他蹲在佛坛上,比划着问:“你真要在这里念上三天往生咒?”

    嘉敏不答话——在可以不说谎的时候,她总是选择不说,因为一个谎言,要无数个谎言来圆——这是周城教她的。

    周城是个聪明人,瞧着她的表情,也猜到了,又问:“你是不是知道那个叫白芷的丫头是谁杀的?”

    嘉敏这回摇了头:“我不知道……不是我。那也不是我能管得到的事。”

    “那你……”周城语气里明显犹疑,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问这些,也许是试图用这些问答试探眼前这个古怪的小姑娘。他是个多疑的人,虽然这时候他自己还没有意识到:“你会为她报仇吗?”

    嘉敏看了周城一眼:“你相信这世上有公道吗?”

    公道。这是个无法回答的问题。养在深闺中的贵族少女也许会天真地以为有,但是周城不是,他也看得出嘉敏不是。

    周城说:“我不知道有没有,但是我希望有。”

    “我也希望有。”嘉敏这样回答:“你要记住你今日的话——你快走吧,我怕母亲一会儿还会再来,她可不比嘉言好糊弄,到时候我也救不了你。”

    “我也希望有。”这是嘉敏的回答。周城心里一松,像是积压在心上许久的石,终于被移开。

    ——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这世上存在这样一个不知什么缘故对他了如指掌的人,对他是多么大一个威胁,确认她没有恶意,对他有多么重要。虽然他们身份区别有如天壤,也许一辈子都不会再见第二次。

    ——他更不会知道的是,如果这样的相逢,出现在很多年以后,他会毫不犹豫除掉她,无论以什么方式。

    这时候的周城,毕竟年少。

    他不知道嘉敏为什么会这样突然这样问他,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他记住,更不知道她凭什么肯定王妃会去而复返,但是他明白,眼下不是多问的时候,便一抱拳,纵身,借着夜色掩护,匆匆翻窗去了。

    嘉敏站在窗口,看着消失在草木葳蕤中的人影,一句“保重”卡在喉中,没有出口。在惊天剧变之后,这世上她最感激的,也就是这个人了。你不会知道人心有多险恶,也不会知道,人心有多难得,如果没有从云层之上掉到尘埃之下的惨痛。

    王妃倒没有亲自来,来的是周嬷嬷。周嬷嬷和王妃一样,对嘉敏充满了不满。是她自白蔻、白苏口中得知嘉敏和嘉言白日里的冲突,知道嘉言弄坏了嘉敏的手抄佛经卷,然后挨了嘉敏一耳光。

    从礼法上讲,嘉敏教训嘉言,完全站得住脚,周嬷嬷也没法挑剔。她能做的,只是前来敲打嘉敏认清楚自己的处境——是,她是南平王的长女,得南平王看重没错,但是内宅之事,终究还是王妃做主。

    换句话说,她元嘉敏的前程,大半还在王妃手里攥着呢——就不说王妃的特殊身份了。

    就算是碍着南平王,同样是女儿,嘉敏要真害了嘉言,南平王也不好太过偏袒。

    有这几个原因,周嬷嬷代表王妃来找嘉敏,自然是底气十足。当然开口还是相当客气,说的是:“王妃听说六娘子无意中弄坏了三娘子给太后准备的寿礼,责骂了六娘子淘气,另准备了几样东西,让三娘挑挑。”

    话中扣住“无意中”、“淘气”,轻轻巧巧,把嘉言身上的责任,全卸了去。

    说着掀起流云纹黄花梨木托盘上的锦帕,嘉敏还没怎么样,一旁甘草已经“哇”地一下赞叹出了声。

第17章寿礼

    这少见多怪,周嬷嬷是打心眼里瞧不上,嘉敏却没在意,只见锦帕底下,托盘之上,正正摆着三样东西:

    最夺目的是一柄通体剔透玉如意,色泽温润如羊脂,雕工圆转流畅,生生不息,真个切合了“如意”之名;又一串十八菩提子手链,难得十八颗菩提子大小仿佛,每颗上都刻了一尊佛像,或卧或立或坐,千姿百态,栩栩如生;又一卷经文善本,古朴,典雅,嘉敏虽然不如太后崇佛狂热,也看得出这卷经文的价值不菲。

    看来王妃手上,还真攒了不少好东西,嘉敏戏谑地想,口中只道:“有劳嬷嬷送来。”

    “三娘子选一样罢。”周嬷嬷催促说。

    嘉敏却是摇头:“我就不选了。”

    “什么?”周嬷嬷愣住:“三娘子是嫌……粗陋?”

    “当然不是!”嘉敏哪里肯留这个话柄,当即否认,说道:“这几样东西,随便哪一样,都比嘉敏的手抄经卷要珍贵得多,但是手抄卷,是嘉敏为太后祈福一片诚心,在心意上,却不是它们可比。”

    这话说得漂亮,周嬷嬷有些傻眼:这还是她认识的三娘子吗?

    转念又想:她只说不选,没说不要,难不成、难不成她是看中了这几样东西,不能取舍,所以说这话,想挤兑得王妃全给了她?全给了她倒没什么,只要能够掩盖嘉言弄坏寿礼的事,王妃也是舍得的。

    当下忙道:“那三娘子索性全拿了吧。”

    嘉敏却还是摇头:“嬷嬷误会嘉敏了。”

    “哦?”

    “嘉敏是想求嬷嬷帮个忙。”

    周嬷嬷皱眉:“三娘子有什么吩咐?”

    嘉敏目光澄澈:“嘉敏想求周嬷嬷帮忙在母亲面前求个情,就说嘉敏愿意在佛前念经三日,作为太后的寿礼。”

    周嬷嬷手一抖,差点没打翻了托盘:三娘子这是要以退为进吧。念经三日?要知道后天就是太后寿辰了啊。她这摆明了是在说,六娘弄坏了她的寿礼,她就是拼着不进宫,不参加太后的寿宴,也不忍了这口气。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京中都知道南平王的长女回来了,太后寿宴上却不见人,第一个怀疑的,就是南平王妃苛待继女;待日后嘉敏出去交际,只要稍稍露个口风,暗示一下,是六娘弄坏了她给太后备的寿礼,她不得已……那话还不知道会传得多难听呢,六娘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三娘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难缠了!周嬷嬷苦恼地想。和之前,简直像换了一个人。之前是任性,是刁蛮,是气恼人,但是城府浅得一眼到底。自从、自从瑶光寺那件事之后,不对,是之前,自严嬷嬷罚过她之后,言行就诡异起来,心思也越来越难测……罢了,这事儿,不是她能做主的。

    周嬷嬷道:“这个话,奴婢可不敢传,还是三娘子自个儿和王妃说吧。”

    不等嘉敏回答,慌忙就退了出去。

    嘉敏瞧着她的背影,又回头看一眼干干净净的佛像慈眉善目,微微笑了一笑:她虽然不想与王妃为敌,可是也绝不想府中上下把她看轻了,当她软柿子。是有金刚怒目,才得菩萨低眉。

    嘉敏吩咐甘草准备就寝事宜。

    甘草替嘉敏解下钗环,松了发髻,只是全程都一副欲言又止的脸。嘉敏在镜中瞧见,不由笑道:“你是不是有话要说?”

    甘草原本就是个藏不住话的性子,这会儿嘉敏开口问,如得了圣旨,噼里啪啦就问了出来:“姑娘真不去寿宴了吗?”

    嘉敏“咦”了一声,露出微微诧异的神气:“为什么不去?”

    甘草傻了:“可是刚才、刚才姑娘说……”

    “我说什么了?”

    甘草这才仔细回想嘉敏放出的话,什么“有劳嬷嬷送来”、“我就不选了”、“求周嬷嬷帮忙在母亲面前求个情,就说嘉敏愿意在佛前念经三日,作为太后的寿礼”……这里头可真一句“不进宫”或者“不去太后寿宴”的话都没说,连“念经三日”,都没有指定要在太后寿辰上念。

    想通这一点,甘草面上就欢快起来,才欢快得片刻又僵住:“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如果王妃不让姑娘去……”

    嘉敏笑吟吟看了镜中少女一眼:“母亲为什么不让我去?”

    甘草有些烦恼:她是越来越看不懂姑娘了,这还是那个和她一起长大的姑娘么,什么时候开始,说话这样说一半留一半,神神叨叨,让人琢磨不透了……好吧她得承认其实她也没怎么琢磨过。

    这时候在嘉敏逼问的目光中,甘草只得不情不愿把自己那点“龌龊”的小心思全倒了出来:“六娘子弄坏了姑娘的寿礼,王妃让周嬷嬷送了更好的来作赔,姑娘不收,已经是下了王妃的面子,然后姑娘还说要给太后诵经做寿礼,那就完全是打脸了,王妃要是生了气……”

    “那又怎样?”

    甘草觉得眼前姑娘简直了!话到这份上,还非得让自己捅破这最后一层纸:“王妃生气,就不让姑娘进宫参加寿宴了啊!”甘草急得要跺脚,嘉敏还是笑吟吟的模样,慢悠悠说道:“能想这些,也不容易了。”

    甘草“啊”地睁大眼睛,一副“姑娘你到底什么意思”的神情。嘉敏心里叹息,嘴上又添一句:“再想想,要是母亲不让我去寿宴,谁会拦着她呢?”

    甘草:……

    “姑娘!”

    “你想想,”嘉敏一笑:“如果母亲不让我去寿宴,这府中,可有谁会劝说她,想出来了,我就带你进宫,要想不出来呢……”

    “想不出来!”没等嘉敏说完,甘草已经干脆利落地认了输。嘉敏被噎了一下:这丫头可真是一点身为丫鬟的自觉性都没有。

    不由回身仔细打量这丫头。要说物似主人形,这丫头,还真有几分她前世的风采,无论在心眼上,还是傻气上。

    甘草也不是元家的家生子。

    更准确地说,元家是没有家生子的,元家到元景浩手里,已经一穷二白,事事都靠元景浩与温浣初亲力亲为,后来加了温姨娘这个助力。到温浣初过世,元景浩渐渐发达,家中才渐渐有了余财。穷人乍富,也总还有三分穷气,有了钱,都攥在手心里,要不就求田问舍,哪里舍得拿出来添置人口。

    一直到嘉敏五六岁上头,才得了这第一个丫头。温姨娘是带着嘉敏和贺兰初袖自个儿去挑的。

    当时就一水儿小豆芽,面黄肌瘦,也看不出哪个好看,哪个乖巧,哪个伶俐。嘉敏记得甘草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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