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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人肉出来后,被热心的网友给堵截,倒也没有对他做什么过激行为,也就是对他一阵嘲讽而已。
接着他去找新工作,业内的媒体公司没有一个录用他,家里有个糟糠妻,他还在外面养了个情妇,没钱没工作的他,情妇自然是不再跟他。
还跑到他家大闹大吵,说什么跟了他这么久,一点好处都没得到,如果不给她点钱,他就到警察局去告他强奸未成年。
因为情妇的法定年龄还未到十八岁。
糟糠之妻这才知道他在外面找了情妇,恶心极了他,提出离婚,带着儿子回了娘家。
这个男人为了避免牢狱之灾,气急崩溃之下,差点把情人给杀了,被警察当场抓获,最后进了监狱。
当然,这都是后话。
此刻,江小鱼正站早上蹲的那个花坛处。她和基友们吃完饭便分别,到了这里。
当时朱淘淘还问她看什么,她告诉她们,她发现了一个杀人的真相,不是吓唬她们。
不过因为后续的发展,让几人完全忘了问她这事。
江小鱼也没多嘴的向她们多说,免得引起她们的害怕。
帝都的十月分,温度渐凉,纵使这会儿艳阳高照,照在身上,也并不是火辣辣的疼。
不像之前在离离山,那阳光跟火似的。
江小鱼蹲在地上,面向花坛,这怪异的姿势引起路过的人的诧异,有同学认出江小鱼,上前关切的询问江小鱼是不是不舒服,江小鱼微笑的告诉他们她没事。
江小鱼再度将视线投射至花坛里,确切的是花坛里种的那些植物上。
花坛是上长方型,长十米,宽五米,里面共种五颗高大的柳树,树与树之间的间隙则种着矮小的栀子树以及一种此刻正开着鲜红花朵的一种花。
江小鱼不认识这花,但这花开的花很漂亮,花瓣有五片,片片殷红如血,花瓣底部却是淡淡的白色,更衬得花瓣红得像血。
从远处看去,特别漂亮,有种惊艳的美。
可在江小鱼看来,这花开的就太妖冶了些。
尤其是她所处的这个花坛里的花,比起其他花坛里开的要更红更好更密,就连柳树长得也更好。
今天早上江小鱼从超市出来后,之所以会蹲在这个花坛边,是因为她路过这花坛的时候闻到一股极淡的血腥味。
她怀疑,有人在用血喂这一坛的花和树,至于是什么血,总不可能是猪鸭鸡血吧。
她蹲下来查看的时候,鼻尖闻到的又是这花的香味,可她不会忽略刚刚那忽然的一缕血腥味。
她开始围着花坛四处走,甚至她还把花坛里的土抓起来闻了闻,除了泥土的气息,再无其他。
她皱眉,难道是她感觉错了?
不,那缕血腥味她绝对不会闻错。
她早上蹲这儿时虽然没来得抓泥土闻,但当时她确实闻到了花坛里传来的浓郁血腥味,掩盖在花香之下,若不细闻,根本闻不出来。
可现在,她完全闻不到任何异味。
要么是她感受错误,要么是有人发现她察觉到这里的不对劲,而对花坛做了手脚。
可距离她早上发现这处花坛有问题到现在她重新站在这里,也才过了两个多小时而已。
她记得早上从这里离开的时候大概是十点过一点,当时在姜豆走后,她之所以不再去花坛观看,是因为那会儿正值下课时间,人多,她要在那儿继续研究,有点怪异。
这会儿中午时分,学生们吃了饭都回宿舍休息,不会有太多学生在校园内游荡。
所以江小鱼才挑这个时间点来。
比起早上那会儿,这儿简直少了八成的人。
可正是因为这短短不过两个多小时的时间,不可能有人光明正大的对这花坛里的泥土动手脚。
除非,动手脚的人不是普通人。
要依照往前,江小鱼绝对不会管这事,但是现在她功德太少了,能做一件好事赚一点功德就赚一点。
天山派有祖训,天山派弟子的功德不得低于一个值,如果低了,会受到天道的惩罚,这是天山派祖师开派的时候向天道发过誓的。
眼见着这一年都快过了,江小鱼的功德量还没达到那个值,她自然得想办法赚功德了。
这也是为什么最近她会这么热心的原因。
之前她从不为功德着急,可那次她出事,苏北辰把她功德花光,她成了个光杆司令,不急不行。
综上所述,这事儿她得管。
问题是,怎么管。
学校好像也没传出谁失踪,谁死亡的消息。
不过也有可能是她不知道,江小鱼决定去打听一下。
首要问的就是俩基友。
想明白这一点,江小鱼起身往宿舍走。
至于那个非普通人,不用她去找他,对方会露面的。
*
在江小鱼离开的时候,对着花坛的思远楼第五层一个窗户的窗帘微微动了动。
里面的人放下望远镜,她刚刚将江小鱼的所有动作收入眼底,一张漂亮的脸变得煞白。
哆嗦的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响了两声后接起,她颤着声音说:“老师,江小鱼好像发现什么了。”
对面的人不知说了什么,她哽咽着说:“我马上过来。”
在教室里平复了一下心情,她深深吸口气,抑制住不停颤抖的身体,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跑出教室。
她跑出去的时候撞到一个人,对方手里的书掉被撞在地上。
“对,对不起。”
她道歉,在看清对方的模样时,一愣,脱口而出:“姜豆。”
姜豆正弯腰去捡书,听到声音,抬头,半晌:“谢婉。”
在看清谢婉的模样时,姜豆皱了皱俊秀的眉:“谢婉,你刚刚哭了。”
谢婉慌乱的抬手抹了抹脸:“我,我刚刚沙子进眼睛了。”
姜豆平静的直述:“你看起来既紧张又害怕,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谢婉身体一僵,掩饰性的低头:“没有。”迅速替姜豆把书本捡起,然后丢下一句‘我有事,先走了’,人已经迅速蹿离原地。
姜豆拿着书本,若有所思看着谢婉消失的背影。
手机响起,姜豆拿手机,发现是一个陌生号码,微微皱眉,点了接听键,对面传来一个有点陌生又有点熟悉的女声;“是姜豆吗?我是朱淘淘。”
“我是,有什么事吗?”他平静的朝他的目的地走去。
此刻,宿舍里,朱淘淘推着白可可过来骚扰的手,然后不好意思的对着手机道:“想来想去,我觉得光是一句对不起挺抱歉的哈,要不,晚上我请你吃晚饭?”
“不用了。”
朱淘淘:“不用不好意思,就这么说定了哈,下午放学我在学校水吧等你哈。”说完也不等姜豆拒绝,兀自挂了电话。
白可可朝朱淘淘比个大拇指:“可以啊朱淘淘,你这速度。”
朱淘淘一甩高高的马尾:“怎么滴?你羡慕啊。”
白可可怒翻一个白眼给她:“这姜豆哪儿吸引你了?你怎么就对他一见钟情了呢。”
朱淘淘一本正经的纠正她:“错,不是一见钟情,是二见钟情。”
白可可:“你啥时候和他二见了?”
朱淘淘一副‘你是不是傻’的表情看她:“早上我不是去追他道歉吗?那不就是二见嘛!”
白可可:“……”
她又转向陶洁:“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陶洁一脸迟疑,刚要说话,门打开,江小鱼的声音响起:“什么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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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饲养213:春天到了(三更)
一见到她,白可可吱的一声滑着凳子飘移到江小鱼面前,满脸惊叹:“江小鱼同志,你造吗?朱淘淘的春天来了!”
江小鱼关门,眼睛一亮,两只眼睛,一只闪烁着‘八’,一只闪烁着‘卦’:“怎么肥事?”
白可可拉着她立刻说:“你造不,刚刚朱淘淘打听到姜豆的电话,然后立马给他打电话,约他今晚上吃饭了。乐 文小说 。。。”
江小鱼的重点是:“姜豆答应了?”
白可可一拍大腿:“没有!”然后学着朱淘淘的语气把朱淘淘刚刚那段话活灵活现的说出来,末了道,“你说,姜豆会不会赴约?”
朱淘淘正扑在白可可身上撕她,闻言,转头和白可可一相看向江小鱼。
江小鱼嘴角抽搐:“我怎么知道他想的是什么,我又不是姜豆肚子里的蛔虫!”
然后摸着下巴笑得那叫一个坏:“朱淘淘,跟我们说说呗,你怎么就对姜豆一见,哦不,二见钟情了呢?”
“我记得之前上课和吃饭的时候你没有透露出丝毫对他钟情的意味啊。”
朱淘淘松开箍住白可可的手,嘿嘿笑:“那不是还没拿到姜豆的联系方式么。”
“这么说,你是真要去追姜豆了?”江小鱼把自己凳子搬过来坐下。
朱淘淘:“当然,我的桃花就只在我高中的时候开过,现在我看到了新桃花,自然得把这朵桃花摘下来!”
白可可斜她一眼:“不要提你高中那朵桃花。”尼玛,她怕她忍不住爆粗。
朱淘淘神色不易察觉的一黯,强自嘟囔:“好歹也是一朵桃花嘛。”
江小鱼敏锐从两人间的对话嗅出可以八卦的东西,站起来一屁股坐到白可可身上:“白美女,快,说一说朱淘淘高中的那朵桃花呗。”
朱淘淘大声制止:“不准!”
白可可不鸟她,滔滔不绝的把朱淘淘高中那朵桃花说了出来。
大意就是那会儿朱淘淘少不更事,喜欢上班上一男孩儿,男孩儿家里没有钱,明明不喜欢朱淘淘,偏偏又不拒绝朱淘淘对他的好,整个一贱男渣男。
白可可那会儿把这一切看在眼底,恨铁不成钢的在私下教育过好几朱淘淘,可朱淘淘那会儿正值叛逆期,一颗心扑在贱男身上,总觉得那男的脾气差是有个性,动不动打架叫有魄力,嘴里脏话连篇叫口才好……
总之,脑补高中时期的朱淘淘,整个一丫二傻货。
后来那渣男有次喝多了酒,想要侵犯朱淘淘,被白可可一瓶子砸脑袋上,在医院里躺好多天,他妈也是个极品,还跑到学校闹,让朱淘淘赔她儿子精神损失费,让白可可赔她儿子住院受伤费。
这事儿被朱淘淘亲哥知道了,带着一帮兄弟在医院找了渣男的麻烦,事后,渣男被转学,朱淘淘青春时期经历的这朵桃花就这样以惨痛的教训收工。
那晚要不是白可可,朱淘淘只怕就真得被渣男得手。
俗话说得好,恋爱中的女人都是白痴,朱淘淘那会儿谈个恋爱,聪明的脑瓜子瞬间成了豆腐渣。
以至于她归于当年的那场恋爱为黑历史,一直没有将过程详细说过。
这次,白可可之所以将这事儿说出来,也存了警告的意味在里面,找男人,眼珠子放亮点。
江小鱼听完,歪着头打量朱淘淘,半晌,吐出四个字:“看不出啊。”
朱淘淘梗着脖子:“谁还没有过青春啊。”
江小鱼悲愤砸凳子:尼玛,她的青春期怎么就没遇到过桃花呢?!
陶洁弱弱的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