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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傅景生站在原地,目光锁住她,出口的声音让江小鱼汗毛都竖起来了。
她、从、来、没、有、听、过——傅景生用这么可怕的语气对她说话。
江小鱼不但没往前走,还往后挪了一步,直接与床边来了个亲密接触:“那个,我打客房服务,让他们来换一下床……”
后面的话在傅景生的目光下越来越小,直到低得不见音。
傅景生目光在江小鱼身上一沉,眸色渐浓,声音怒厉:“再说一遍,过来!”
这一声吼把江小鱼吼的肩膀一个瑟缩,脚步一不留神就往傅景生走。
走到一半的时候,江小鱼停下——果断往门边跑。
妈蛋,就冲傅景生这个要吃了她的样子,她是傻了才往他跟前凑,此时不跑何时再跑。
江小鱼的逃跑绷断了傅景生脑海里的一根弦,听傅景生大喝一声:“站住!”
江小鱼一听,跑得更快了。
长腿一迈,几步追上因为浴巾束缚了动作的江小鱼,把人直接往身上一抗,接着再度摔在床上。
他本人也跟着上床,用男人强劲的身体和力量禁锢住不停挣扎的江小鱼,最后大掌直接落到因为反抗而把浴巾滑到腰上露出没有穿小裤裤的雪白屁屁上。
啪。
男人因演戏而布满茧子的粗糙手心接触到少女嫩如牛奶布丁的小屁屁上,发出轻脆的声响,江小鱼身子陡然僵住。
“傅景生,你放开我!”下一秒,江小鱼的尖叫破喉而出。
好在窗外是大海,否则这声尖叫传出去,只怕会引起无数人的怀疑。
男人充耳不闻,一巴掌重重的又拍了下去。
打屁屁也是分等级的。
江小鱼之前也被傅景生惩罚似的打过屁屁,只不过那是隔裤子打的。
这会儿她连小裤裤都没穿,就这样直接被打,这种实心的触感以及羞愤感令江小鱼难堪的叫了起来。
而且,她都不知道为什么被打。
“傅景生,你凭什么打我?”
“你再不住手,小心翻脸啊。”
正当江小鱼想要做点什么,却发现在千钧一发之际,男人将他的领带扯下来把江小鱼两只手给绑了起来。
江小鱼:“……”
啪
傅景生又是一掌拍下去,江小鱼嫩嫩的小屁屁上已经开始泛红,男人盯着江小鱼的眼睛:“说,你错哪了?”
此时此刻,江小鱼的双脚也被傅景生用皮带给捡住,江小鱼彻底成了一条毡板上的鱼,坐等被宰杀。
受控于人,江小鱼好女不吃眼前亏,泪盈于睫,可怜巴巴的‘我’了半天,没‘我’出个下文,最后只好好眼巴巴的瞅着他:“……提示一下。”
傅景生:“……”
如果未来傅景生患上三高,一准儿是被这东西气的。
傅景生扯了一下衬衫领口,露出一片紧实的胸膛,刚刚一番运动,让他背上冒了汗。
就在江小鱼以为傅景生不再打时,哪知屁屁上再度传来一痛感,同时傅景生冷冷的声音响起:“你以为向我撒下娇今天这事儿就过了吗?”
“谁让你喝酒了?”
“单身女孩子在外面,在没有熟人的情况下,你能喝酒?”
“喝完酒回到酒店把自己扒得一干二净的躺在窗边,在房卡拿在别人手里的情况下酣然入睡。你的聪明、防备都吃到肚子里了?!”
“房卡在别人手里,随时都有人能进入,江小鱼,你是不是以为你自己天下无敌,没有任何人能伤到你?!”
“你是不是想说你有警惕,别人伤害不到你,那要是有心怀不轨之就此拍下你刚刚的照片传到网上,会怎样?你说,你会怎样?”
傅景生似乎是在压抑着自己的怒火,所以出口的声音虽厉却很低,并没有大声怒吼。
然而正是这一句句下来,江小鱼脸上隐带的委屈、愤怒慢慢消失。
“对不起。”江小鱼怯怯的抬眼看了下傅景生,“我、我没想那么多。”
“当时脑子一片混乱,我都不知道我自己做了些什么。”
“傅景生,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江小鱼努力去蹭傅景生,“你这样,我害怕。”
最后三个字如同一盆冰水从头兜下,将傅景生满脑子的怒火浇灭。
怒火的熄灭伴随着理智的回归,傅景生眼底的幽暗渐渐褪散,定睛一看,这才看清江小鱼被他折腾成了个什么样。
手脚被捆的趴在床上,身上的浴巾几乎散落,掩盖不了江小鱼粉白的身子。
尤其是小屁屁那里,指印清晰,泛着透红,可见打人者用的力度不轻。
再看看江小鱼委屈的脸,傅景生脑子‘嗡’了一下,头皮瞬间像是过了万伏电流般,麻麻的。
他刚刚怒火攻心之下,到底对东西做了什么。
然后傅影帝的演技一流,愣是没在江小鱼面前流露出丝毫心疼神色,无论怎样,这东西也该吃点教训。
回想刚刚进屋时看到的画面,傅景生心中消失的怒火隐隐有重卷回来的趋势。
因此他板着脸把江小鱼手上和脚上的束缚解开,江小鱼一得到自由,就往傅景生怀里钻:“傅景生,对不起,害你担心了。”
☆、饲养329:被针扎了(爆2)
她刚刚想了之后,也是后怕。这个房间她并没有布置,刚刚那么多人送她过来,都知道范思妍没把房卡给她。
大家都能猜到,这样是为了把房卡给傅景生。
如果有人知道后,借此生了歹心,从范思妍那里把房卡偷了过来怎么办。
她醉了酒,精神本就没平时那般敏锐,有气息不熟悉的人进来,她不会那么容易察觉。
同时,只要对方不靠她太近,她更不容易发现,对方只要拍她刚刚躺在榻榻米上的照片照下来传出去……后果不堪设想。
虽然她回想不起躺在榻榻米的样子,但见傅景生这么生气以及对自己平时睡姿的了解,江小鱼敢保证,自己当时的样子绝对不‘良家妇女’。
“傅景生,你要我怎么做才不生气。”她歪在傅景生怀里,用脑袋去蹭傅景生,企图把傅景生的‘怒气’给蹭掉。
“你看,你打也打了,骂了骂了,就别再气了,好不好?”
可怜她天山派第三十二任掌门,居然要对着一个男人如此低声下气的求别气,求原谅。
唉。
傅景生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他顺手把江小鱼带入怀里,手轻轻在江小鱼屁屁上碰了碰:“疼吗?”
江小鱼瞬间察觉到男神气息柔和,明白男神不再生气,这会儿就得用可怜博同情,当即眨巴着眼睛,故作忍痛的说:“不疼。”
按照套路,傅景生肯定会心疼,还会说‘怎么会不疼,我刚刚打那么重’,然后就给她看伤,接着两人合好如初。
结果——
“不疼?”傅景生轻哼,“看来我打得很轻,要不要再打两下?”
江小鱼:“……”
不过她忽略了傅景生眼底一闪而纵的笑意。
眼见博同情不行了,江小鱼准备色诱,结果屁股刚刚挪动,身子一僵,嗷的一声惨叫,脸色都疼青了:
“傅景生,你裤子里藏了什么啊啊啊啊!”
傅景生脸色一变,江小鱼的反应可不是假的,他猛的把江小鱼提起来放回床上,把江小鱼放在屁屁上的手挪开,泛红的屁屁上冒出一个小红点。
傅景生再低头一看,他裤兜边不知什么时候,冒出一根狰狞的绣花针,大约三厘米长,前端泛红,针尾还掉了一节黑色的线,和傅景生西裤一个颜色。
“哪来的针?!”
江小鱼瞪着那颗针,犹如瞪着血海深仇的仇人一样。
——长这么大,江小鱼从没在屁股上扎过针!
傅景生把针从兜边取出,看了看针,再看看江小鱼,半晌,揉了揉眉心:“我也不知道。”
他一个大男人,可没随身携带针钱的习惯,他也不知道从哪带上的针。
江小鱼:“会不会有人要刺杀你?”
傅景生:“有用绣花针刺杀的?”
江小鱼脸色一变:“那会不会针上有毒?或者针上有细菌病毒之类的?”
傅景生:“……”
他想了想,脑海里忽然飘过一个画面。
傅景生下飞机的时候已经是午夜了,机场人并不多。
只不过赶巧着,傅景生在机场又当了一回抓小偷的英雄,最后把包还给那位带着孙女候晚点航班、并且还在替孙女用针补衣服的奶奶,可能针就是那会儿在混乱中别到傅景生兜边。
又因傅景生赶着见江小鱼,针又没扎着傅景生,是以傅景生根本就没察觉到。
刚刚到的时候和江小鱼大战三百回合,这针本来应该是扎成一个平顺角度的,结果愣是战成一个战斗角度。
傅景生抱住她时,堪堪避开针头,结果江小鱼一挪,完全的把屁屁送上了针头。
听完解释,江小鱼怒着一张脸,一手捂屁屁,一手指针,抖了半晌,一个字没抖出来。
过一会儿,傅景生的怒气终于被心疼掩盖,他揉了揉江小鱼乱成一团的头发,说:“等会儿我去找个女医生,过来给你检查一下。”
虽然只是一根绣花针,但谁知道它还绣过什么,确实如江小鱼所说,要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呢。
这样一想,傅景生竟一会儿也等不得:“你先把衣服换好,我去问问,在这里等着。”
说完整理了一下衣裤就要离,刚起身就被江小鱼拉住:“找什么医生?难道要告诉她我被绣花针给扎了,问怎么扎的,要怎么回答?不就是消个毒的事儿嘛。”
她捂住脸:“今天够丢脸了,不想再继续丢了。”
傅景生还是觉得不安全,执意要去找医生。
“不会用事,我向你保证!”江小鱼就差举手发誓了,要你嘴贱,刚刚就不该说病毒啥的。
在江小鱼的万分保证中,傅景生终究还是没去找医生,最后找来消毒的用具,替江小鱼屁股上那小小的针眼消了毒。
江小鱼皮肤嫩,刚刚被傅景生的打出来红印越发明显,甚至还肿了起来,映得扎出来的那个针眼也越发狰狞。
傅景生心疼的替江小鱼消了毒,最后找来冰袋替敷在江小鱼屁屁上。
直到消肿,江小鱼这才有机会把小内内小裤裤穿在身上,不再挂空档了。
之后江小鱼叫来客房服务,服务员面对狼籍的卧室没有表达任何言语,充分体现了这家酒店的优良服务态度。
默默的把干净的床单被褥沙发换掉,再清扫了一下地毯,服务员最后悄无声息的离开。
江小鱼很是不好意思,最后给了服务员不少的小费。
等到房间恢复干净,江小鱼趴在床上,眼巴巴对着身边的傅景生问:“这下不生气了吗?”
傅景生哭笑不得,敢情这东西还记着这茬。
再大的气也早就消失的干干净净了,傅景生在江小鱼额头印下一吻:“睡吧,我去洗漱。”
江小鱼乖乖点头,还主动嘟嘴,示意傅景生亲这儿。
傅景生无奈一笑,对着江小鱼粉嫩的唇亲了亲,尔后拿起衣物进了浴室。
江小鱼则趴在床上,慢慢闭上眼,并期待明天醒来,还在泛疼的屁股就别再疼了。
否则,多尴尬啊。
江小鱼体内有灵力流窜,早上起来,屁股早就不疼了。
她醒的时候,傅景生还没醒呢。江小鱼看了下时间,才七点半,再看看傅景生,眼底下的淤青清晰可见。
昨晚傅景生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