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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自己杞人忧天点个赞,江小鱼启动车子,沿着后院开了一圈,不过后院太小,施展不开,江小鱼跃跃欲试:“我开出去?”
傅景生点头。
江小鱼伸手朝他一勾:“上来,我载你。”
傅景生眉梢一扬,倒也没拒绝,也不怕江小鱼这个‘马路杀手’,打开副驾驶的门坐了下去。
经过傅景生的指点,江小鱼终于将车开出后院,到达柏石道路上,江小鱼想想刚刚的惊险,抹了把汗,一路将车开到大街上。
多开两下之后,江小鱼完全适应了这辆车,有那么一瞬间,江小鱼觉得自己完全可以化身成为赛车手。
这辆车就外形来说,够拉风,简直就是个目光磁铁,开到哪,别人的目光就被聚集过来。
——没办法,谁让它太萌了qwq。
第二天,江小鱼开着这辆车去上班。
傅景生不放心,坐她车一起陪她去的。
期间,因为快迟到,江小鱼简直把所有的技术都用在了超车、抢道上面。
最后,总算是安然无恙的把车开到了公司。
为避免招摇,江小鱼把车停在了公司外面的小型停车场。
——云天大厦外面有个小型的停车场。
有些人觉得停在外面不安全,会把车停在负一楼,有些人则认为停在外面方便。
所以才有了这么一个室外停车场。
刚好停下没一会儿,一颗绿苹果停了进来。
——是朱淘淘。
朱淘淘看着这辆粉色萌车莫名有点熟悉,等看到江小鱼和傅景生从车上下来之后,才明白这股熟悉感为何而来——盖因这明显就是江小鱼式风格嘛。
如同江小鱼的办公桌,如同她在学校寝室的床。
朱淘淘可不像江小鱼个二货,对车没了解,作为一名合格的富二代,朱淘淘对车的了解还是挺多的。
这会也顾不得迟到不迟到,朱淘淘围着车打量,江小鱼拉她:“我的姑奶奶,要迟到了。”
好说歹说才把朱淘淘拉开,对着傅景生挥手:“我们上去了。”
傅景生含笑点头,看着两个小姑娘手牵手的往大厦跑去,他便倚在车边,没等几分钟,齐默来了。
等他上车,齐默从后视镜看了一眼傅景生,满面春风不过如此。
“小鱼儿喜欢吗?”
傅景生觑了他一眼:“你猜。”
齐默:“……”好阔怕。
云天
江小鱼和朱淘淘赶在最后一秒险之又险的打了卡,之后坐在位置上,朱淘淘悄悄问江小鱼关于车的事。
江小鱼也不瞒她,一脸嘤嘤嘤的模样将昨晚傅景生送车的经过说了。
朱淘淘一看她那表情,全身鸡皮疙瘩狂起,本来正燃烧的八卦之心瞬间熄灭。
不过作为一名资深八卦党,又怎么能放任八卦不八呢,过了一会儿,朱淘淘又凑过来,一脸‘我是行家’的表情说:“江小鱼同志,我告诉你,就你这车,光是外型改造至少得一百万,至少懂不懂。”
江小鱼喵了她一眼:“哦。”
朱淘淘眨眨眼,哦是什么鬼?!
“少女,上班。”江小鱼拍了拍朱淘淘的肩,
说着起身,拿着杯子准备去接一杯牛奶,刚走两步,又返回去把朱淘淘的杯子一并拿起。
等江小鱼回来,朱淘淘抱着牛奶喝了一口后,迷茫的回望江小鱼:“你刚刚的话什么意思?”
江小鱼噗一声,差点喷了。
她和朱淘淘,到底谁的智商更捉急?!
中午吃饭的时候,江小鱼放在桌上的手机响起。
江小鱼看了一眼,没接。
朱淘淘:“谁打的,怎么不接?”
江小鱼:“还能有谁,那天在可可家……”
“哦,是那个说‘我爸是李治群’的小黄毛的爷爷?”
江小鱼瞥向不停亮起的手机,喝了一口银耳汤。
朱淘淘压低声音:“这都又过一周了,你对那个小黄毛下的咒还没散?”
江小鱼:“当然,我的咒可没那么容易散,会要命的。”
朱淘淘立马打了个寒颤。
下午下班,江小鱼把车开进租的公寓的停车场,拿着钥匙哼着小曲儿准备坐电梯上楼。
当她走进电梯通道等待电梯时,有个人突然走进来,对江小鱼说:“江小姐。”
江小鱼转身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穿着黑衣黑裤的男人,眼睛微眯:“阁下倒是好身手。”
隐藏气息的本事有些高明,江小鱼刚刚竟一直没发现。
黑衣男有着一张并没有什么特色的脸,大概四十岁左右,看不出好看还是不好看。
如果扔在人群里,放眼望去,绝不会有人注意到他。
值得人注意的是他的眼睛,以及他……浑身上下一股洗不尽的血腥味儿。
“江小姐见笑,我们老爷想要见您一面。”
“李宗克?”这会儿江小鱼能想到的也就是这么一个人了。
李宗克的保镖倒也是个人物,只是李宗克他哪来的脸让一个保镖来请她。
呵。
哪知黑衣男却摇了摇头,傲然道:“李宗克没有那个资格让我来请您。”
“我家老爷姓崔。”说起这个姓时,黑衣男眼里猛的爆发出一道光彩,江小鱼瞳孔一缩——信仰。
江小鱼眸色渐变,半秒后,浑不在意道:“没听过。”
恰好电梯到来,江小鱼跨进电梯,看着黑衣男脸上涌起冰冷的怒气,江小鱼唇角一勾:“告诉你们老爷,想要见我,让他自己来,或者,送上拜帖。”
电梯叮一声关掉,隔绝了黑衣男陡然发出的杀意。
电梯内,江小鱼脸上的笑意隐了下去。
她脑子开始搜索自己有没有听说过姓崔的玄门人。
她总共接触的玄门人也没几个,哪见过什么姓崔的。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江小鱼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对方还真当她是三岁小姑娘,怕他吗。
江小鱼百分之九十九肯定这个姓崔的是因为李天泽的事来找她。毕竟短时间内,和她有仇并被她整了的,也就李天泽。
回到家,江小鱼给苏北辰打了个电话,结果连打几个也没接。
江小鱼啧了一声。
停车场
一处角落里停了一辆黑色的商务车,黑衣男在被江小鱼拒绝后,一脸杀意的退回到这辆黑车上。
车的后座上坐了一个穿着唐装的老人,老人须发皆白,面色却如儿童般红润,一眼看去,颇有些仙风道骨的味道存在。
他的手上捏有一串佛珠,此刻,正一颗一颗的拨动着这串佛珠。
黑衣男上车后,老人眼也不睁的问:“没请到?”
“属下无能。”黑衣男低头,惭愧道,低垂的眼睛里闪过一抹杀意。
“无妨。”老人停下拨动佛珠的动作,缓缓睁开眼,一双眼睛精光四射,哪有半分老人的浑浊,只听他道,“对方怎么说?”
黑衣男把江小鱼的话一字不落的重复给老人。
半晌,老人没有说话,随着他的沉默,车内的气压开始降低,黑衣男额头慢慢冒出细汗。
过了一会儿,老人轻吐一口气,车内的所压一松,黑衣男紧绷的身体微微放松了些,但他仍然低垂着头,没敢抬起来。
“倒有些意思。”老人长长的胡须抖动,说了这么一句话后,他便没再出声了。
倒是黑衣男小心翼翼的出口:“老爷,那接下来我们怎么做?”
崔老冷哼一声:“还能怎么做?李宗克用当年的人情和的那件宝物请我,他孙子的命自然是要救的。”
黑衣男大气不敢出一下。
*
又过一天,江小鱼下班的时候,发现她的车边站了两个人。
一个是前天下午在电梯前遇到的黑衣男。
一个……看起来挺仙风道骨的老人。
朱淘淘也看到了,戳了戳江小鱼:“那是谁啊?”
江小鱼转了转手里的手机:“今天可可那里我去不成了,你去吧。”
朱淘淘也不是傻子,立刻察觉到不对劲,紧张的问:“这个老头是不是有问题?”
江小鱼推了推她:“放心吧,我能解决。”
朱淘淘还要再问,但见江小鱼脸上勾起凉薄的笑容,知道事情不简单,她便也不再掺合,只道:“小心。”
“没事。”江小鱼怕朱淘淘担心,多说了一句,“对方有事求我呢。”
果然,此话一出,朱淘淘立马松了口气。
江小鱼走近自己爱车,笑眯眯的看着两位,也不说话。
她长相本就显小,这会儿歪着头笑着,看起来更像一个不谙世事的天真少女,
然而,经过前天下午一个算不上交锋的交锋,再加上得知了江小鱼真正的身份,一老一少两个人,均不会把眼前看起来无害的小姑娘当成真正的无害小姑娘。
“江姑娘。”崔老慈和一笑,“无意得知江姑娘是同行,又听闻江姑娘正值双十年华,心中好奇,特来相见。不知江姑娘肯不肯赏老朽一个面子,一起吃个便饭如何?”
如果这老头一见面就对江小鱼直奔主题说明来意,江小鱼对他的印象估计还要好点。
结果这老头和李宗克一样,说着冠冕堂皇的话,实在是虚伪至极。
真是白瞎他一副慈和的面相。
可见面相也不一定能准确的断定一个人的性格等特点。
“好呀。”演戏嘛,谁不会,况且还可以吃一顿好的,何乐而不为。
崔老头倒也不小气,找了家气派的餐厅,两人落座,他对江小于说了些无关痛痒的废话。
总结一下意思就是:
一,前天下午他冒昧了,向江小于赔个不是。
二,后生可畏,一见江小鱼就知江小鱼能力不卓,想要和江小鱼来个忘年交。
三,自报家门,说他叫崔安民,师从道真派,为道家一脉。
四是重点,他说他认识江达羽。
前三点在江小鱼听来都是废话,她一点也不关心,但最后一点。
江小鱼懒散的身子坐直了,她用筷子戳着碗里的虾仁,听着崔安民在那儿说:“想当初,你爸爸的名号可是响彻现今玄门界,许多玄门中人都在说,你爸爸是第二个鬼幽,可鬼幽人人得而诛之,你爸爸是人人称颂,两者的性质完全不同。”
江小鱼这第是第二次听到鬼幽这个名字。
第一次是从阿南那里。
“鬼幽是谁?”她忍不住问。
崔安民倒也没藏私,给江小鱼科谱了一下鬼幽。
这鬼幽,三十年前,名头极响,本是一名正派玄术师,可后来消失一段时间后,再出现,使的却是一手可怕的邪术,无人能触期其锋芒。
当时因他作恶太多,残存的玄门派系中人联合起来一起围攻他,最后死在众人围攻之下。
至于鬼幽为何会人人得而诛之,便是他修习的邪术,乃用无数普通人的性命堆积而炼成。
这便是他被无数玄门中人围攻的最重要的原因。
江小鱼眉心不易察觉的皱了皱。
崔安民一直观察着江小鱼,见状,不经意道:“江姑娘,你爸爸难道没有向你说过鬼幽的事?”
江小鱼回过神,将心中心绪按下,惊讶道:“原来这个鬼幽这么可怕呀,我爸爸很保护我,怕这些事污了我耳朵,带坏他的宝贝女儿,所以这些事他从来不会对我说。”
崔安民捂着胡须哈哈大笑:“也是,我记得有一次听江先生说过,如果他有了女儿,定会把女儿宠成宝,看来他实现了。”
江小鱼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对于这个说认识他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