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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统阁下,娶妻有道-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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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知道迟到天生对痛敏感,痛感神经比普通人脆弱几倍。

    一般普通人觉得蚊子咬的痛感,对他来说就像是被针扎那般,放大。

    “撒谎,怎么不疼?眉毛都挤到一起了。”知道儿子明明怕痛却还顾及她的感受,她的心里暖暖一片,嗔怪地望着他。

    “小柔,你呼呼我就不痛了。”

    “真的?”

    以前她受伤,儿子都会凑过来给她的伤口呼气。

    这一次,她也俯下身,对着儿子蹭掉的皮轻轻呵气。

    小家伙被热气痒得不行,咯咯咯笑了起来,“痒,痒。”

    “回去给你擦药。”见孩子笑了,她的心里这才好受了些。随后又嘱咐道:“待会见到你爸爸,就说是自己跌倒的,不要告诉他是在太爷爷这里受伤的,听到没?”

    “为什么?”迟到扁嘴,有些不服气。

    他原本还打算去爸爸那告状,让爸爸为自己主持公道的。

    “你想太爷爷和你爸爸吵架?你想爸爸和你一样被关起来喂狼?”迟小柔盯着儿子,非常严肃道,故意吓唬。

    迟到猛地将身子一缩,摇摇头,“可是爸爸不是最厉害的人么?他可是总统呢。”

    “总统再大,大不过长幼尊卑。总之,你告诉爸爸没好处。”

    “知道了……”小家伙失望地低下头。

    迟小柔心里很酸,她知道儿子受了委屈,只不过是想找爸爸主持公道。

    可是在君国强这里,哪里会有公道呢?

    “小柔,你看,南爸爸!呀,爸爸也来了!”

    小家伙低头沉思了许久,等抬头的时候,发现一辆车子朝他们驶来。

    她赶紧收拾好心情,抬起手,用手背胡乱擦了擦脸上的泪,叮嘱着眼前的小家伙,“记住我们的约定。”

    “恩……”迟到抿抿嘴,虽然不开心,可还是很懂事地点头。

    车子很快停在他们面前,从车体散发出的热气像暖炉一般温暖,让站在外面挨冻的两人全身都暖了些。

    南西莫下车赶紧开门,迟小柔抱着儿子钻了进去,冻僵的全身这才开始预热发麻。

    她把儿子放到身边有靠背的椅子上,搓了搓他的手。

    “老不死的把你们丢在路边?”看到母子两人上车后就不停哆嗦,霍铭尊恼地不行,连对君国强的称呼也难听了几分。

    迟小柔害怕和君国强的矛盾激化,更怕霍铭尊和他的关系激化,于是赶紧解释,“是我不想坐他的车的。”

    霍铭尊半信半疑,目光落在一边眼睛睁得老圆的迟到身上。

    迟到很懂事听话地点头,他记得和妈妈的约定呢。

    皱了皱眉,他点点头,“小柔……说的没错。”

    看着两人一唱一和,他将信将疑,“老不死把你们接过来做什么?”

    他最了解君国强的脾气,一定又在搞什么小动作。

    如果君国强敢伤他们母子一分一毫,他发誓,绝对闹得鱼死网破。

    “他想看曾外孙,所以接过来瞧瞧,瞧完了让我把人带回去,就是这样。”

    霍铭尊目不转睛地盯着迟小柔,却怎么都不太相信她的话,目光又转向迟到,“天天你说,撒谎的孩子鼻子会长长,这可是你妈说的。”

    迟到立马捂着自己的鼻子,有些害怕。

    悄悄地偷看了迟小柔一眼,他还是坚持着,“恩,太爷爷说想念我。”

    小柔说过,人可以有善意的谎言,鼻子不会变成。

    “行,姑且相信你们。”霍铭尊摆手,随后拍了拍自己的膝盖,左手伸了出去,“来天天,坐爸爸腿上。”

    迟到听话的起身,忘记腿还疼着,这一站起立马疼地‘啊呀’叫出声来。

    霍铭尊几乎是同时将人抱了起来,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冲着迟小柔,声音冷了几分,“怎么回事?”

    “和他爷爷玩耍打闹的时候摔了,男孩子嘛,就是闹腾。”迟小柔立即应道。

    霍铭尊的眉头不禁又冷了几分,对君国强的气恼也增添了几分。

    “西莫,以后吩咐下去,除了你,谁都不准把天天接走,如果老不死的想见曾外孙,让他亲自跑到白宫来看!”

    “恩,收到。”南西莫一边开着车一边应道。

    霍铭尊缓缓地卷起迟到的裤子,看到小家伙小腿和膝盖上的伤痕,心中更加气怒。

    纵然他无法对君国强做点什么,但是处置那些不长眼的下人易如反掌。

    他板着脸,默不吭声地拿出手机,给丹尼尔打了个电话。

    他知道今天是亨瑞把迟到接走的,那么就拿他开刀。

    电话接通,他毫无表情,冷冰冰吩咐,“卸了亨瑞一条胳膊,我希望下次见到他的时候,他的一只手臂已经不在了。”

    说完,不等丹尼尔回复便把电话挂断了。

    迟小柔张了张嘴,秀眉紧蹙着,“阁下,亨瑞和这事无关,不要殃及无辜。”

    “在我这里没有无辜,谁犯了错,株连。”他无法真正和君国强那个老不死较量,但他在积蓄力量,总有一天,他要让那个老头为他曾经做过的所有事付出代价。

    车里的气氛忽然变得十分尴尬,迟到搂着霍铭尊,窝在他怀里,扁了扁嘴。

    他没有妈妈那么心善,倒觉得爸爸这么做帮自己出气了呢。

    就是那个叫亨瑞的,抱着他把他丢进黑暗的房间的。

    ……

    东海一座无名荒岛

    某一天,迟家三口被黑衣人蒙着面送到了这座无名岛上,将他们丢弃在木板房里便离开了。

    这座岛荒芜,除了一些荒草外,什么都没有,并且连信号都没有。

    来到这里十天有余,他们彻底和外界断绝了联系。

    破旧的被海风吹地支离破碎的木屋里,一家三口席地坐在榻榻米上,闫美凤膝盖上裹着毯子,整个人冷地发抖。

    岛上虽然没有零下,但是没有暖气,在这样的冬天也非常难熬。

    “这鬼地方,到底是谁把咱们关到了这里?”闫美凤一直骂骂咧咧着,从未间断过。

    迟伟华听烦了,卷着被子直接出了房间,去往隔壁倒头大睡。

    气得闫美凤说不出半个字,只能板着脸。

    “盈盈,你看看你爸,难不成咱们被关到这座荒岛上,只有我一个人操心?”

    “妈,你少说两句,烦不烦啊,我的耳朵都快要起茧了!”迟盈盈不耐烦道,她又何尝不心烦?

    可是这座荒岛连信号都没有,手机无法接受信息更无法拨出去,就算要求救也没有办法。

    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等下一次送食材的人过来。

    “好好好,我不吵了,可咱们真的要一直困在这儿么?”

    “妈你放心,不会的,我有办法。”

    “你有什么办法?”闫美凤脸上的抱怨这才消散了些,把头凑了过来。

    迟盈盈看着她,眼里露出了一丝杀机,“上回给咱们送食材的只有两个人吧?”

    “是两个,可他们身上都带了枪啊。”

    “妈,你放心,我有办法!”

    当晚,他们期盼已久的事终于来了,半夜一艘快艇从海面上奔来,马达的声音在安静的海面上蔓延,惊动整个荒岛。

    迟盈盈从榻榻米上坐起,卷了卷身上的睡衣,朝窗子走去。

    透过窗子,能看到海边上快艇停下,快艇上的白灯照的海边明亮一片,从艇上走下一个男人,肩膀上扛着一麻袋东西。

    虽然他们被困在这座岛上,但是每周还是会有人来送生活必需品。

    上次的时间也是半夜,那人把东西丢在木屋门口便离开了,这次自然也一样。

    但是迟盈盈早有准备,在那人还没走近木屋前,她提前走出了屋子。

    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睡衣,站在木屋门口的沙地上,缓缓地脱下了里面的底。裤,蹲了下来。

    岛上没厕所,平常他们解决都会找个荒草,然后等着风吹沙子埋起。

    何况在这种岛上,除了他们三人没其他人,随地大小。便的事很正常。

    但这看似正常的事,却是迟盈盈煞费苦心计划的一部分。

    扛麻袋的男人戴着安全帽,帽子上有高瓦数的电筒,在快要接近木屋的时候,只见一个娇丽的身影蹲在地上,风很大,她身上的衣服还会随风摆动。

    男人皱眉,没看清女人到底在做什么,但是步子却下意识地放轻。

    走在沙子上,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迟盈盈听到这声音,没有回头,而是故意缓缓站起。

    两半雪白的东西在男人面前晃过,他的电灯恰好照在迟盈盈撅起的P股上。

    白花花的,甚是养眼。

    原来她是趁着夜黑出来方便啊。

    男人没想到自己这么好运气,居然撞见了这样难得的一幕,步子不禁顿住,生怕惊扰到了她。

    迟盈盈把握住了机会,听到脚步声停止,不禁嘴角一扯,暗暗一笑。

    看来猎物上钩了。

    她赶紧把裤子拉上,回过头,故意露出惊恐的表情,叫道:“啊,你……你什么时候出现的。”

    她的睡衣没有扣子,只有腰间有绳子绑着,被风一吹,顿时敞开,露出里面的风光。

    男人当场血脉。喷。张,他哪里见过这么妖娆的人儿。

    迟盈盈故作娇羞,将衣服捂起,“不好意思啊,我以为没人,我刚才……你没看到吧?”

    男人没有说话,那一刻起了色。心。

    反正上头的人说了,将他们三人流放这座岛上,每周给点食材,生死有命,让他们自生自灭。

    既然是自生自灭,那自然没人管他们死活。

    他将肩膀上的东西丢下,头上的电灯关掉,大步朝她走去。

    “大晚上的不睡觉做什么?你刚才做什么我都看到了,让哥哥我来好好满足你吧?”

    “哎呀,你干嘛啊。”迟盈盈把声音压得很低,“我可是清白人家的姑娘。”

    “清白人家的姑娘会大晚上撅着股?你知道我们会来送货吧?是不是很久没被男人滋润,痒了?”男人越发不自禁了,手探入迟盈盈衣内。

    迟盈盈不打算再装矜持,低下头,声音娇滴滴,“我……我要。”

    男人哈哈一笑,将人抗了起来,推开了木屋的门,将人丢到了榻榻米上。

    快艇上另一名负责开船的男人正迎风抽着烟,方才还看到那边有白光,一眨眼居然没了。

    他掐灭烟头,皱了皱眉,死哪去了?

    上次送货只用了几分钟不到,这次格外地久。

    舵手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手探到腰际,拔出了枪,下了快艇。

    屋内,忽然传来一阵惊叫声,“啊!”

    舵手的神经猛地绷紧,冲着木屋喊那名同伴的名字,“黑子,是你么?怎么了?”

    木屋里没有回声。

    他举枪的手紧了紧,扣动扳机,一步步朝木屋走去。

    里面黑漆漆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刚走进去他差点被什么东西绊倒,低头一看,头顶上安全帽的电灯便照在地上,黑子光着身体,满身是血,瞳孔放大,死相恐怖。

    居然……死了!

    舵手神经猛地绷紧,冲着屋里大吼,“人呢,出来!”

    边说着,边对着前面开枪。

    砰——

    子弹打穿进木板里,硝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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