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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你屁事!”阮黎深很烦这个人,所有的语气都是不满。
胡朔摸了摸鼻子,虽然碰了一鼻子的灰,却也不气馁。
“我用了点小手段让迟小柔中计,结果拿这事去要挟,原本只是跟大哥开个玩笑,却没想到,他想都没想就选择保迟小柔,放弃你,连你这个左膀右臂都不要了。”他嘚瑟地笑了起来。
酒精上头的人容易冲动,听到胡朔这话,。阮黎深甩掉手里的杯子,抬起拳头便狠狠地朝胡朔砸去,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他鼻子上。
顿时一阵鼻血飞溅。
“阿朔!哎呀阮黎深,你发什么神经!你怎么不去怪霍铭尊!你这个神经病!”白兰馨尖叫了起来,立马抽出茶几上的纸巾给胡朔擦鼻子,一边擦还一边地将人往外拉,劝道:“阿朔,咱们走吧?”
“现在还不是走得时候,好戏还没开场呢。”胡朔微微笑着,狠狠地用手拭去嘴角上沾着的鼻血。
他已经给迟小柔和靳泽凯都发去了短信,很快他们一行人都会齐聚这里。
像霍铭尊那样身份尊贵的大总统,是不可能来这种乌烟瘴气的地方的。
料定这点的他,打算看热闹不嫌事大,再把事情和矛盾激化一下。
“好歹得让阮少爷死个明白,不然他真的以为兄弟是这个世界上比命还重要的东西呢。”胡朔将脸上的鼻血都擦干净,眼里瞬间划过一丝阴狠。
不一会儿,包厢的门被人推开,首先进来的是迟小柔和南西莫,他们刚从教堂离开后,便接到一条莫名短信,上面写道:想知道阮黎深中途退出市长竞选的原因,就来迷情夜总会…1楼V1包厢。
她想过这条短信的可信度,但能知道她手机号码,并且同时知道她对阮黎深退出市长竞选事有兴趣的人不多,这人绝对是认识的。
所以她来到了这里,并且有南西莫陪伴,没什么后顾之忧。
“瞧吧,咱们的一号主人公到场了。”胡朔咧嘴大笑了起来,拍了拍手掌,坐在他身后的白兰馨只是淡然地看了来人一眼,‘切’了一声。
虽然已经成为胡朔的妻子,但对迟小柔的那种敌意一点都没消失。
白兰馨双手环抱着自己,默不作声。她今天之所以这么配合地跟来这里,就是为了看好戏的。
阿朔可是说了,待会会有一场绝对精彩的撕逼大戏。
迟小柔有点奇怪,没想到阮黎深会和胡朔、白兰馨这两个人渣在一个包间,而且阮黎深只顾着喝酒,连看都不看她一眼,更没有像平常一样嘴甜地喊她‘嫂子’。
“嫂子,先坐下吧,人还没到齐呢。”胡朔眯起眼睛,举了举手里的酒杯。
迟小柔扫了他一眼,目光清冷,选了一个距离他们比较远的位置坐下。
南西莫犹如护花使者般站到了她身边,用刀锋般的目光巡视着他们,似在警告:谁敢玩什么花样,他第一个不放过他!
她刚坐下,包间的门又再一次被人推开了,这一次进来的是靳泽凯。
当靳泽凯看到包厢里坐着的人时,同样露出了惊奇。
他也接到一条短信,上面写道:迟小柔有危险!然后附上了和迟小柔那条短信一模一样的地址。
但当靳泽凯的目光落在角落里安然无恙的迟小柔身上时,下意识地腿收回,转身打算离开。
“三弟,你跑什么?进来坐,事情还没开始呢。”胡朔冲着欲惝恍而逃的人说道,起身过去挽住了他的手,拉到自己身边。
阮黎深捏着酒杯随意扫了眼靳泽凯,眼里既没有喜欢也没有讨厌,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直到最后一只白希的手伸了进来,一张软萌可爱的脸惊讶地看着在场的一群人。
“靳哥哥,哥,嫂子……你们怎么都在这?”
她临行前也收到了一条奇怪的短信,说靳泽凯有难,可是她明明看着靳泽凯刚刚从教堂奔出去。
于是一路上追着他的车来到这里。
原本就是一脸迷茫,当看到里面坐着的一群人时,更迷茫。
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人都到齐了,咱们玩个游戏吧,四人德州扑克,输的人女伴脱衣服,赢的人可以随意问其他三人问题,包括这次你们为什么会被聚到这里。”
胡朔将手里的酒杯放下,关掉KTV的音箱,对大家提议道。
这个提议原本就色。情,在座的女伴怎么可能脱衣服?
迟小柔是第一个反应激烈的,站起身什么话都不想说,打算离开。
胡朔眯起眼睛望着她的背影,立刻喊道:“难道你不想知道短信里内容的原因么?”
迟小柔一听,身子猛然一颤。
“哎呀你们真是,大家都是成年人,居然怕玩这种游戏,那大不了,输的人可以自己脱衣服,反正你愿意为你的女伴出头,这样的大男子行为也是没办法的事。”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里都有太多的疑问。
四男三女,少了一个女的,于是胡朔命人去叫了位公主进来,坐在阮黎深的旁边。
阮黎深生怕自己的妹妹吃亏,于是把公主拽了起来,“你去那边坐,落儿,你过来哥这边。”
看着静坐在靳泽凯身边的乖丫头,阮黎深头疼地很,他真的不确定,靳泽凯会为了妹妹脱衣服?
阮黎珞却摇头,其实她心里也有自己的打算,那就是她想验证,在靳泽凯心中,自己的位置到底有多少,
“哥,换位置麻烦,再说了,我相信靳哥哥……”说到后面她忽然卡住,“我相信他的牌技。”
阮黎深没办法,只能用眼神威胁靳泽凯,意思是敢让他妹妹脱,今天他也别想从这间KTV里穿的好好地走出。
这样的成。人游戏惊险刺激,尤其是对各怀鬼胎的大家来说,都非常有吸引力。
南西莫自然和迟小柔一组,大家都没强求什么,毕竟敢让迟小柔脱衣服,惹怒的是霍铭尊,最后他们集体都会被卸胳膊也说不一定。
而迟小柔也不必担心南西莫不会为了她脱衣服。
“这游戏还真是色呢,阿朔,你真坏。”白兰馨含蓄地笑着,很自信地觉得,自己是胡朔的妻子,他一定不会让自己脱衣服。
倒是靳泽凯和那位保镖先生,两人的身材都不错,如果真到了脱裤子的地步,她还真好奇这两位男人的雄风到底威不威猛?
想想都有些小激动,白兰馨觉得整个身体都在发热,但是表面上还是故作淑女和高雅,但是目光,早就有一下没一下地在靳泽凯和南西莫的裤。裆间徘徊。
由于里面的光线暗,加上大家都没有把心思放在白兰馨身上,所以并没有发现她这样的小心思。
第一局开始,由另外的一名公主做裁判,大家下盲注。无非是脱几件衣服。
下注后,迟小柔看了眼南西莫的牌,不好也不坏,两个K一个A。至少可以跟下去。
第一局没有人齐注,当第四张牌下来后,靳泽凯已经弃牌,而按照顺序,胡朔先表态。
“和他比大小。”对着裁判公主,胡朔指向了南西莫。
公主看过两人的牌,将胡朔面前的筹码推到了南西莫面前,南西莫赢,胡朔败。
南西莫继续加注,阮黎深跟注。
第三局继续,第五张牌出来,南西莫手中的牌是四条:四个K两个A。
阮黎深看着自己手里的牌,一点压力都没有,毕竟就算输地非常惨,都只是他身边的公主脱衣服,相反,能让南西莫脱个精光,倒也不错。
他把全部筹码都推了出去,意思是要让身边的女伴全脱。
这下女伴有些惊讶了,但并不是太害臊,推搡了阮黎深一把,嘴里嗔怪着:“阮少,你太坏啦。”
阮黎深只笑了笑,意味深长地看了南西莫一眼。
主要他赢,那南西莫和胡朔都是输,他只想问一个问题,问完整个问题,这个游戏爱继续不继续。
开牌。
阮黎深已经很得意地摊开了自己的牌,同样是四条,不过是四个五和一个2。
当南西莫轻巧地把牌摊开时,阮黎深的脸顿时绿了。
这意味着他输了,也没有任何筹码再继续玩下去了。
胡朔摇摇头,这阮少爷还真是沉不住气的个性,活该当炮灰,相反,他的目光意味深长地看向一边的靳泽凯,虽然他最早弃牌,但明哲保身,只丢掉了最早的一点盲注。
“咱们先惩罚失败者吧,惩罚完了赢家就可以提问了。”胡朔饶有情味起来,捏起下巴把目光投向了那个本就穿地少的公主。
公主扭捏了一下,嘴里一直嚷道大家坏,羞涩地不敢脱衣服。
“除非你的男伴愿意为你脱个精光。”胡朔开玩笑道,看向阮黎深。
阮黎深翘起二郎腿,输了游戏本就不开心,更是没好气。
“脱吧,别墨迹了。”
他的不耐深深刺伤了公主,但是她有自己的职业操守,为了赚这样的辛苦钱,也是豁出去了。
缓缓站起身,她的手反转到身后扯拉链。
包间里的气氛越来越火热了,好像空调的温度也高了起来般,大家觉得热,头上开始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
当公主身上的裙子脱下,只剩下里面的小三角和小可爱时,迟小柔立即把眼睛转开。
这样的气氛需要更嗨一点的气氛来压制,来几个人高声起哄估计就没有这么尴尬,但整个包厢里,没有任何一个人说话。
直到公主当真把自己身上所有的防线都脱了,跳脱出来的那一刻,在场的几名男性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迟小柔看不下去了,起身捡起姑娘脱得衣服,盖在她身上,“好了,意思下就够了,快穿上衣服出去吧。”
原本,这位yi丝不gua的公主还需要这么保持坐在包间里,被迟小柔这么一说,胡朔顿时觉得有点丧气,但是转念,他又释然一笑,冲公主又丢了十几张红票子,让她出去。
公主抱着自己的衣服,捡着摔倒四处的钱,嘴里一边念着谢谢胡少,那样子看上去真的有些可悲。
每个人每个行业,为了生存都不易,但是有些人就是爱利用自己的优势,来践踏别人的尊严。
比如说眼前的这位盛气凌人的胡少爷,以及同样冷漠的阮少爷,两者相比,在她看来,其实混蛋的程度没差多少,非但不绅士,反而觉得践踏别人的尊严很随意。
公主也是人,虽然她们的职业本来就是陪客,本来就会遇到各式各样的羞辱。
她正失神,公主抱着衣服卑微地跑出包间的同时,迟小柔也坐不住,愤懑地起身。
“今天的游戏不奉陪了,你们实在太无聊了!”
“我也不玩了。”靳泽凯跟着起来,其实他对这样的无聊游戏也没有多大的兴趣。
两人同时要走,当然让胡朔很不满,他设计的游戏自认为刺激性很高,一定能激发大家的共鸣啊,怎么玩到一半就这么扫兴离开呢?
他的余光不满地落在起身的二人身上,摊了摊手,“行吧,你们白跑一趟我也无所谓。自便。”
他在打心理战术,的确,费了这么多心思,玩家要是不配合,那么一切都白搭了,浪费了时间和表情。
原本玩这样的脱衣游戏,只是一道开胃菜,试验一下几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