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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铭尊的一只手正搭在南西莫肩膀上,一副哥俩好的样子。
两人听到她的吼声,顿时都回过头。
“小柔,怎么了?”
“没……没事……”迟小柔尴尬地看着他两,目光有点闪烁,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你刚生病,大冷天的怎么钻地下室来了?走,上去。”霍铭尊目光落在一身病号服的迟小柔身上,略微有些生气。
外面的温度可是零下啊,这个女人是在作死么?
似乎看出她的疑虑,南西莫急忙解释,“阁下想把地下室改造成地窖,原先的地窖太小了,他想把这事交给我全权负责。”
“原来是这样……”迟小柔垂下了眼眸,觉得自己真是小题大做了,怎么这么轻易地就紧张,还冲动地跑来这。
“不然你以为什么?难不成你以为我在这里给南西莫动刑,还是……你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心虚了?”
他富有磁性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的探究,那声音听得让她全身发毛。
急忙转笑,她的声音也不禁明快了许多,“怎么会呢?阁下您可别多想。”
“开玩笑。”他淡淡地笑着,可是笑意里却像藏着一把锋利的刀,让她怎么都不自在。
忽然,霍铭尊脱下了自己的呢子大衣,披在她身上。
一路从医院坐车过来,她倒不怎么感到冷,加之白宫到处都有地暖,更是不觉得冷。
但是这地下室,既没有地暖也没有空调,时不时地‘呜呜’吹着寒风,当真是让她全身一颤。
也不知是真冷,还是方才他的话冷。
直到呢子大衣落在肩头,一股暖意传来后,她才微微一笑,“谢谢阁下,这衣服你穿着吧,我这就回。”
“你披着。”他温声道,随后吩咐丹尼尔,“去给我拿外套。”
“是!”
从地下室走来,她的右眼皮还是跳动地厉害。
忽然,一个人头不知从那扎到她面前,喘着气道:“迟小姐,大事不妙了,那个眼镜盒……被阁下发……发现了!”
正文 254章你丢失的东西,在我这
“什么?”迟小柔惊讶出声,此刻眼里蕴藏着的,更多的还是不可置信。
方才她明明感觉到来自霍铭尊身上与往日不同的杀气,可是他并没有兴师问罪,这是为什么?
张妈一脸自责,苍老的容颜上,老泪纵横,“都是我不好,我这该死的记性,东西忘记丢哪儿了,居然被小狗翻出来送到阁下的房间,我也没想到,普通的隐形眼镜,怎么阁下看了会雷霆大怒?”
那不是普通的隐形眼镜……
虽然迟小柔在心里如是呐喊着,可是脸上还是尽量保持着平和的姿态。
“没事,只不过是一个普通隐形眼镜盒……张妈,你去干活吧。”
她勉强地笑着,可是那笑里藏着多少勉强和虚假,张妈一听就感觉到了。
心里有无数疑问担心的张妈还是点点头,离开了。
迟小柔站在地下室的出口,犹如屹立在生和死的通风口,背后充满死亡气息的阴风,正阵阵吹来。
回到房间,坐在梳妆镜前看着自己姣好但明显受惊的容颜,她让自己安定下来,在脑子里飞快地计较着,怎么编一个幌子说服他。
半个小时后,霍铭尊终于踏着结实的步子走来,身上穿了一件轻薄款式的黑色羽绒服,走到她身边捏了捏她的手。
“怎么这么凉?”他满眼嗔怪,忽然将她抱了起来,朝大床走去,“病人需要多休息。”
“恩……”她看着自己肩头上披着的呢子大衣落在地上,露出里面的病号服。
很显然,病号服的药水味让有洁癖的他微微皱眉。
“我给你换衣服。”
“啊阁下,我自己来吧。”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像以前一样的平常对白,此刻的她却觉得分外别扭。好像在自己面前故意造出了一堵透明墙,和他说话总是隔着它。
霍铭尊大步起身,翻开双边柜子,从里面精挑细选了一套睡衣。
绵柔材质,穿在身上会很舒服。
“阁下,我自己来吧。”
“你还没痊愈,今天我就是你的特别护工。”他的眉眼里,深邃泛起层层波浪,一股柔波朝她席卷而来。
很快这道温柔的眼波将她湮没,她举足无措地点点头,看着男人的大手,细长而骨节分明,蜷曲着,给她解开领口最上面的扣子。
扣子松开的刹那,男人滚热的鼻息正好打在她脖颈上,痒痒的,麻麻的。
他的手仍在继续,一双骨干修长的手好像有魔力,当这样的一双手停在她衬衣上第二枚扣子上时,她呼吸一窒。
“等等阁下!其实有件事我想跟你解释!”
“恩哼,什么?”他微抬头,湛亮的眸子里一闪而过的好奇。
她紧张地双手握住了他的手,一边阻止他再继续松扣子,一边道:“之前很好奇你的房间为什么不让我进,所以……所以我擅自盗取了你的指纹膜和……眼膜。”
男人原本云淡风轻的脸,忽然表情凝固,直勾勾地瞪上她,“真的是这样?”
她很紧张,可还是告诉自己要表现地自然些,“当然!好奇心害死猫嘛!谁能知道某一天你亲自带着我进入了那间房间,让我看到了属于那个房间的秘密……我本打算把指纹膜毁了,可不巧,它丢失了……”
她的解释没有破绽,于情于理,说得过去。
然而霍铭尊那双森冷的眸子嗜血,死死盯着她,忽然,他唇角一勾,“原来是这样,你丢失的东西,在我这。”
正文 255章局中局,套中套,她终究算计不过他
忽然,他从自己的上衣口袋里掏出一样坚硬冰冷的东西,将它卡在她的胸前。
她搞不清男人现在到底什么想法,可还是死撑着,面带笑容,“我找了好久呢,真怕被阁下你找到——阁下,我知道我错了,你怎么罚我都行,下回,我不会再自作主张做……”
后面的话她还没完全说出口,微张的小嘴便被男人堵住了。
近距离地直视,可以清楚地看到男人眼里复杂的表情:愠怒、不舍、占有、挣扎。
她搞不清这些复杂的神情到底意味着什么,男人已经用自己霸道的行动搅乱了她所有的思绪。
“想认错,那就肉。偿。”他从嘴里沙哑地说出这句话,随后用力将她扑倒,双手牢牢地拴住了她的手腕。
她的双手被迫举起,被他粗糙带茧的大手捏地很痛。
但这一次,即便是痛她也没有挣扎。
如果来一次狠狠的泄yu,能让他舒服点,那么她愿意。
和以往任何一次做不同,这一次的前戏很短,他草草地吻了吻她的嘴,便抬起了脸,粗鲁地扯掉她的病号服,并将那枚隐形眼镜盒随手用力地往旁边一丢。
只听到盒子碎裂的脆响声,许久之后室内又是一片沉寂。
男人粗鲁,前所未有的粗鲁。
她紧咬着嘴,为了迎合他的兴致,配合地叫出声。
其实很多时候她都在想一个问题,现实中的女人,真的可以像a。片里的女人那样狂野、那样动听婉转地尖叫么?
至少现在的她不想,只想紧紧地咬着唇。
也不知道过去多久,男人稀稀疏疏起身,捡起地上的衣服飞速地套上,一边系扣子的时候,一边瞥视着她,像是警告,又像是无边的宠溺。
“下次你想做什么,没必要背着我偷偷摸摸,大可敞开了和我说,我都会答应。”
她惊得不做声,那一刻双手紧紧攥着被子。
“哪怕是我的命,你想拿,尽快开口。”
“什么?”她充满惶恐的抬头,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她面前,忽然含上了她的嘴唇。
这一次和方才不一样,力道很轻,特别温柔。
吻了几下她很快有了感觉,他却忽然松口,笑道:“记住了么?”
她鬼使神差般地点头,看着男人起身,潇洒款款地离去。
有谁能把生死说得那样坦然?
他方才对她承诺了什么?
忽然,她觉得脑子好乱。
轻轻掀开被子再一看,身上落下一道道方才暧。昧的痕迹,穿过病号服带着药水的气息,完完全全被他身上的气息掩盖。
清淡、优雅的味道……
三楼温室房,丹尼尔蹲在保险柜前,从里面将指纹膜和视网膜纹都用镊子取了出来,放在燃烧好的酒精灯上。
蓝色的火焰顿时蹭地燃成熊熊大火,火光染地丹尼尔面色发红。
透过参差不齐的火苗可以看到仰躺在老板椅上的男人,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充满了忧伤。
其实保险柜里的指纹膜根本不是阁下的,精明而富有城府的阁下只不过设了一个圈套来验证,家中的那两位……
但很不巧,验证的结果让人心酸。
“也许真如迟小姐说的那样,只是想打开您房间的门。毕竟您一直神神秘秘的,她有好奇心自然……再者,她若真有其他企图,不可能迟迟不动手。”
正文 256章去教堂见神父
霍铭尊不说话,拿起桌上珍藏版的银制打火机,拇指轻轻按压,一道幽兰色的火光便打在他脸上。
许久的沉默,他幽暗的眸子抬起,将烟头凑到明火前,抽了一口。
狠狠地将烟吐出后,他才缓缓开口,“把保险柜丢了,这事,到此为止。”
“……是。”丹尼尔松了口气,命两名保镖进来把保险柜抬了出去。
下午时分,得知迟小柔生病的阮氏兄妹来到白宫。
阮黎珞来陪迟小柔,阮黎深自然是被霍铭尊喊来的。
两兄妹一齐走上楼梯,在二楼的时候,阮黎深无奈地指了指楼上,“那我去陪上面那个了。”
“恩啊,我去看嫂子!”
两兄妹分道扬镳,阮黎珞手捧着一束鲜花来到迟小柔的房门口敲了敲门。
“嫂子,我能进来吗?”
“黎落啊,进来吧,门没锁。”
阮黎珞应声,捧着花走进,往屋子里望了望,最后把花抱到窗台前,找来一个方形的玻璃花瓶,将花塞了进去。
“这花是从海南特别空运过来的,应该能保持一个星期。恩~好香。”
看着阮黎珞猫着腰嗅着花,一副享受的样子,迟小柔扬了扬唇,“谢谢。”
“嫂子!你干嘛跟我那么客气啊。咱们可是一个阵线上的战友呢。”阮黎珞不开心了,嘟囔起小嘴埋怨道。
看着这样可爱热情的人,迟小柔没办法拒绝,拍了拍自己的床边,“既然你都说了咱们是战友关系,那我有件事你要帮我。”
“当然!你说,嘛事?”兴致勃勃的阮黎珞伸长了耳朵。
迟小柔思考了片刻,缓缓道:“能陪我去圣彼得教堂么?你知道的,阁下是无神论者,来到他身边后,我再也没有定期去做礼拜,但是每个月,我还是想去神父那和他说说话。”
“这样啊!好!我陪你去,随时都可以!”心里有其他盘算的阮黎珞满口答应,紧紧抓住了迟小柔的手。正好可以借这个机会把她的靳哥哥约出来。
“嫂子……”阮黎珞憋不住话,忍不住还是说出口。
迟小柔‘恩?’了一声,看着她。
她有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