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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想别的女人,例如上回那个花娘?”清漪才不会被他的亲昵给哄好了,她还记得那回事呢。
慕容定一脸正经垂下头来,“甚么花娘?”
“就是上回你在甚么地方伺候你喝酒的。”清漪似笑非笑,“你去找她。”
慕容定对着她的笑容,一股恶寒从尾骨升起,顺着脊椎直冲颅顶。他旋即反应过来,两条胳膊抱住她,不管不顾开始扒衣服,“甚么花娘,我连见都没见过!甚么花娘的,不知道不知道!”
清漪抓住他闹腾着要往裲裆里头走的手,她侧过头去,“你走,别来烦我。”
慕容定嗷的一下把她扑到在床上,“我去找谁?!我就你一个,我还能找谁?”他几下把自己身上的上衣撕开,抓住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胸膛上,“你听听,你听听!听听它说到底还没有别的女人?!”
说着他重重压在她身上,几乎是哀求,“你应了我这回,我真的要憋死了……”
他趁清漪还没来得及反应,直接吻住她的嘴唇,尝到熟悉的香甜,他喉咙里头终于溢出一声满足的轻叹。
清漪屈腿要顶他,慕容定立刻压住,“你应了这回,事后你要我命,我都给!”
完了,这家伙是真的疯了。清漪浑身僵硬。
“上回我不是故意的,我没碰,真的,我以后不敢了,也不会了。”慕容定扯开她的寝衣,急切的吻着她优雅的脖颈,“你别这样了,我难受,难受死了……”
慕容定哼哼唧唧的,清漪一把按住他脑袋,“你发誓?”
“好,我慕容定以后再和这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混在一块,就叫我出门从马背上跳下来!”慕容定豪气万丈发誓完,又扑到她身上。
“得了吧你!黑风是你从小养大的,它摔了自己,也不会摔了你!”
清漪恨不得把身上的家伙给掀下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慕容大尾巴狼舔兔几:给肉吃,命都给你!
清漪小兔几使出佛山无影兔爪,挠的大尾巴狼一脸血印
第73章 变故
清漪没能把他掀翻下去,这家伙长得魁梧高大; 身上哪儿都是精壮的肌肉。和上回一样; 他过了饕餮的几日。
只是苦了清漪,养在身边的那条狗时不时嗅嗅她裙子; 然后满脸困惑的望着她。清漪又气又尴尬,想着慕容定出去之后又是四五个月才回来; 也算了。
慕容定夜里回来,兰芝带着人在外头心惊胆战的等着。她这几日听了不少乱七八糟的声音; 心惊胆战; 恨不得以头抢地。可是她不带人守着,放不下心。
这男人在床上也没个轻重; 兰芝还真的担心清漪会不会被他折腾的惨兮兮的。
内室之外是忧心忡忡; 室内却是一片春色挡不住。
慕容定的汗珠洒在她洁白无瑕的身躯上; 喉咙里喘着粗气; 手掌搓着她柔软的躯体,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她软到了极致; 手指抠住榻上边上的低矮的小护栏,娇声款款,逼得慕容定狂风暴雨似得席卷而来,要把她溺死才罢休。
慕容定抱住她的腰; 改趴为坐,又是一番吱吱呀呀的摇动,才算是勉强结束。
清漪两条胳膊挂在他的脖子上,喘息个不停。她浑身上下都没半点力气; 她趴在他的肩膀上,掌心下都是湿热腻滑的肌肤。长发全部落下,披沿着肩头长长的挂在两人的身上。他气息滚烫,对于她来说却恰到好处,暖暖的,湿湿的。她不由得动了动,就听到他喉咙里闷哼了声。
慕容定两条胳膊绞在她的腰上,过了好会,他抱起她的脸,狠狠的亲了好几口。滚烫的唇贴在脸颊唇上,清漪半眯着眼睛,哼了两声。
亲了好会,慕容定才依依不舍叫人进来收拾。清漪随意抓过一旁的衣服披在身上,她懒懒的伸腰,纤细的腰肢在单薄的衣衫下一览无余,慕容定无意瞥见,又没脸没皮的贴过来。
“还没抱够呢?”清漪把身后的男人当靠垫,慵懒的靠在他身上,话语里都带了她自己没有发觉的舒适。
“抱不够,”慕容定老实答道,“你之前太狠心了,把我晾那么久,好不容易挨上你的边,怎么样我都觉得不够。”
“……”清漪鼻子里吐出气来。
这家伙脑子里头缺根筋,不管怎么说,他若是觉得自己没有做错,不管怎么说,还是觉得没错,留下说话的人气的半死。
“好了,也够了。”清漪轻轻挣开他,她站起来,内室旁边的净房去清洗身体。等到回来,两个人都已经清清爽爽,干干净净。
慕容定见着她回来,眼睛一亮,胳膊伸出来就把人给捞了回去,抱在怀里,一刻都不想浪费了。
清漪伸手推了一把,没有推动他,她有些嫌弃,“和头熊似得……你压着我了!”
“就这么一会!”慕容定抬胳膊抬腿压住她,一幅死活不给让开的模样。清漪挣扎了厉害了,才稍稍放松了些。
慕容定把清漪熊抱在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发顶上。怀中温软的触感,让他舒服的眯眼,从内心发出长长的喟叹。
过了好会,清漪都要以为他睡着了,听到他开口,“我这趟出去,指不定要甚么时候回来,我先把你的气味味道都记住。到时候也有个念想。”
清漪听到这话,身体一僵,她缓缓抬起头来,瞧见的就是他满足又开心的脸。
“你……你是怎么看上我的?”清漪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问出了这么久以来,心底的疑问。
她怎么也想不通慕容定是怎么看上她的。她记不得自己以前在那里和慕容定见过,也不觉得自己能有让男人神魂颠倒的本事。何况慕容定还不是个轻易被女色给迷了眼的人。
慕容定有些奇怪,低头看她,“怎么好端端的问起这个?”
“我想听。”清漪咬住下唇,抬起小鹿也似的眼来。
慕容定抬起头仔细的想了想,过了会,嘴角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来“这个嘛……我不告诉你……嘶——”
清漪抬手就在他腰上捏了一把。
“好好好,我说就是了,你也别生气。”慕容定撇了撇嘴,仔细回想当时的事“其实那会,我就是奔着你来的,我听说你长得漂亮,就想要看看,谁知道到了地方,你们家已经被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兴风作浪的小兔崽子们给端了。不过我那会也没见你,瞧到有骑兵追着一个方向去,就追过去看看,那时候敲见你躺在泥塘里头,和没人要的小猫似得,我就扛回来了。后来觉得这女人够泼辣,压得住场面,我就喜欢上啦。”
清漪一听,就知道这混账玩意儿没说实话,她伸手又捏他腰上的软肉。慕容定嗷了一声,伸手捏住她的手腕,求饶也似得道,“你别捏了,再捏,那地方就要青了!”
他严严实实压在她身上,把她的手臂按在一旁,清漪左右扭动,脸上涨得通红,“你还骗我,不说实话,你……”
“你们女人怎么要知道这个干嘛,我心在你身上不就行了?”慕容定压在她身上,望着她道。
清漪瞪他一眼,伸手推在他肩上,“沉死了,走开。”
慕容定从她身上挪开,她抓起被子盖住头脸,不搭理他。
慕容定想了半日,也没弄明白她怎么突然发脾气了。慕容定小心翼翼推了身旁那个被子包,鼓起来的包动了动,他痞笑立刻扯开被子钻了进去。
他抱住她,按下她的挣扎,噗噗直笑,“你身体不好,手脚容易冰凉,我来给你暖暖。”说着,他真的把脚抵到了她纤细的双足上。他浑身火热,像个熊熊的火炉。她被那暖意所迷惑,身子贴了过去。
他再一次把她抱在怀里。
他贴着她的脸,亲密无间的,“我心里有你,你要说为甚么,我也说不出个一二三来,别说你那会被贺突拓那个混账玩意儿给欺负成那个样子,我当时找上门就准备把他开膛破肚,肠子都挑出来拿去喂狼,后来见着他被你挠成这个模样。我想你的性子是真烈!多好啊。”
清漪横了他一眼。
慕容定和没看到似得,抱住她闷笑,“我不喜欢性子太柔弱的女子,有个甚么好?男人一逼就脱衣服,赤条条的一躺随便人怎么玩。说实话,这种要是外头打野食,男人最喜欢这种,但是真的要作为喜欢的人,甚至家中的妻子,怎么可能看得上?”
清漪睁着眼睛,一时半会的还反应不过来,她这个性子以前就算是对着元穆也从来没有表露过。那会对慕容定,她很不客气。没想到他竟然还喜欢这种的?
“女人嘛,泼辣点好。柔情似水的,哪天不知道被人骑在脑袋上了。”慕容定一笑,摸了摸她光滑如缎的长发,想起往事,他似有感叹的叹口气,“你温柔了,别人当你软弱可欺,可是你凶起来,就不敢拿你怎么样了。这世道欺软怕硬,我难道要一天到晚守着个哭哭啼啼,没事给我找麻烦的人吗?”
清漪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她性情泼辣,可是还有女人比她更泼辣吧?鲜卑女子性情暴烈如火,而且个个都能骑马射箭,她们比她还更强劲。
话到了嘴边,又默默的吞了下去。
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尤其男女之间的事,看似有个规章可循,可是根本没有道理可言。
她咬住下唇迟疑了一下,趴在了他的胸口。这还是她为数不多的主动亲近,慕容定愣了愣,而后脸上的笑容更盛,胳膊环住她,在她的背上拍了拍,安抚小孩子似得。
这次慕容定出去打仗,和寿春的那次有些相似,却又有些不太一样。这次是南北夹击,蠕蠕人和南边的梁军来势汹汹,多少叫人心里有些打鼓。哪怕对朝政一窍不通的人,见着这么大的阵势,也知道这次事态非比寻常。
清漪这趟给他准备了不少棉袄,南边冬天冷起来,能叫北方人哭爹喊娘。北边也还只是干冷,但是南边是湿冷,浑身上下似乎泡在冰水里似得。
她亲自把那些准备好了的棉袄都看了一遍,慕容定回来看到她检查那些衣物,他大大咧咧的往旁边一坐,瞧她低头查看针脚,灯光落到她脸上,将额头到下巴那块勾勒的格外精致,也格外美。
“我这趟出去,归期不一定,不过应该也快了。”慕容定心中柔软了一大片,他突然开口,“洛阳的所有事都交给你了,若是洛阳里头真的有事,记得叫人给我送信来,也别管甚么别人会不会拿信里头的只言片语做文章,这都打仗,谁要是有心思弄这些,蠢的简直没边了。”
清漪低垂的睫毛动了一下,她抬起头来,“洛阳里头的……”
慕容定冲她眨眨眼,点头,“你懂我的意思,我这段时间,总觉得要发生甚么,所以我把李涛给你留着,以防不时之需。阿娘到时候应该也会回来了,我把所有的事都托付给你了。”
他面上是罕见的慎重,清漪也被他的这份郑重感染到,放下手里的东西,点头,“到时候你去就是。”
慕容定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他身体往隐囊上一靠,又恢复了那个浪荡样儿,“或许是我想多了,这会打仗打的厉害,大丞相应该也不会想着要对谁动手。这阵前换将乃兵家大忌,他不会干这亏本事。城阳公主这会躺在船上动弹不得……”
慕容定说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