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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都是身心疲惫,恨不得找个地方躲起来,好好清静清静。
慕容定见她欢喜鼓舞,整个人也高兴不已。
“好,过两日我就带你们一块去!”
清漪伸出手来贴住他的脸,“你不用去官署?”
慕容定狭长的眼睛得意的一扬,“傻宁宁,那天是我休沐日,除了伦值的人之外,不用去官署里头。”他低下头来,双目认真的望着她,“正好可以陪陪你。”
清漪看着那双眼睛,一时间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久,她才道,“六藏,你对我真好。”
“当然,我不对宁宁好,还对谁好?”慕容定一手撑在她脑袋边,另外一只手轻轻刮在她鼻头上,“傻宁宁就是喜欢想这些理所当然的事。”
“就算是理所当然,这世上又有几个能做到?”清漪说着,抬眼瞥他,伸出手指对他勾了勾,“六藏你下来。”
慕容定见到,不假思索,俯身下来,清漪重重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留下一团红红的口脂。
慕容定一愣,他眨了几下眼,“我也要亲回来。”说罢,下来吻住她的唇不放。
清漪这会不嫌弃他沉了,笑着抱住他。
兰芝见着这两个已经打闹成一团,冲其他侍女做了手势,轻手轻脚退出来。
里头传来女子的阵阵娇笑,而后娇笑渐渐变低,几乎听不到了,兰芝凝神去听,只听到几句低低的话语,然后就是一阵喘息。
兰芝忍不住笑,她叫侍女准备好待会要用的水和帕子等物。站在那里一心一意的等。
慕容定浑身上下暖的像个小太阳,以前就觉得他和个暖炉似得,现在依然没有半点变化,裸~露汗湿的肌肤贴在一块,清漪满足的叹息。
慕容定闭着眼,从方才的□□中清醒过来,他睁开眼,“好好的叹气作甚?不吉利。”
清漪这会浑身上下还沉浸在方才的余韵中,面色潮红,她嗓子里嘤叮一声,不由得蹭了蹭他的脸颊,眼眸微张,妩媚天真从眸光中倾泻而出。
慕容定抱住她,笑的直啜牙,“宁宁,你这样,是不是想叫我死在你身上。”
清漪迷蒙中听到死这个字,浑身上下的舒服劲头就去了一半,她伸手在他鼓胀的胸膛上推了一把,“好端端的,说甚么死啊活的,败兴!”
慕容定笑嘻嘻的凑过来,抱住她,两人的身体没有半丝隔阂,亲密无间的抱在一块。
“我是说,你这样是要我恨不得把所有的阳气都给你呢。”
他这带色的笑话,说的清漪娇嗔一声,就拿胳膊肘捅他,“又胡说八道。”
“我可没有胡说八道,我以前看过那些道士乱七八糟的书,说这回事,不是东风压西风,就是西风胜东风。左右不过是采阴补阳,或者是采阳补阴。宁宁,我可真恨不得把这所有的劲头都使在你身上。”
清漪被他这一本正经的流氓话说的脸颊发红,她切了一声,翻过身来,纤纤细指轻轻点了一下他的唇,“你这话呀,也就说给你自个听听。”
“我这话可是认真的,”慕容定笑着亲过来,吻了好一会,才松开。看她气喘吁吁,面上更比之前添了几分娇色,“我喜欢你,恨不得把我自个都塞给你了。所以哪怕是这种事,我也只有你一个。”
说着,慕容定又道,“你看阿叔,他可是没别人的。”
刚才还头疼自个叔父要娶母亲呢,这会又拿他来做例子。清漪真是不知道要说慕容定什么。
她亲了他一下,“嗯,我都知道。”
慕容定这才高兴。
*
慕容定对外,说话算不算数只有他自个还有手下的那些幕僚清楚。但是对清漪,他可是一言九鼎。
果然过了两日,慕容定带着清漪还有杨隐之,出门游玩。
说是游玩,其实就是打猎。
长安四周都是葱葱郁郁的山林,山林里活跃着各种动物。这些落到男人们的眼里,不管胡人还是汉人,就剩下了两字:猎物。
这会天气挺暖的,原本躲起来的动物都已经纷纷出来,是狩猎的好时候。
清漪今日换下了广袖的上襦还有长及脚面的裙裳,换上了鲜卑女郎们喜欢穿的窄袖小衫,脚上套着靴子。
她今日出来,不打算和以前出来交际的时候,看着男人们去打猎,自己打扮的美美的坐在草地上等他们回来。
清漪叫人给她准备了马,自己抓住马鞍和缰绳,翻身上了马。
慕容定在一旁看到,手指含在嘴里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哨。
杨隐之看到清漪在马上调整坐姿,有些担心,驱马过去,“姐姐没事吧?”
清漪自小没学过骑马,还是遇见慕容定之后,才慢慢开始学的。杨隐之担心清漪马术不好,会被马给摔下来。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下面人给清漪准备的马,是温驯的母马,清漪试着挪了一下臀,母马安安静静的,没有半点不耐烦的表示。
清漪抬起头来,冲杨隐之一笑,“还行。”
“姐姐要是骑不习惯马,不如先在这里等等。”杨隐之说着,看了一眼那边已经在用围障圈地的奴婢,“反正弟弟和姐夫一会就回来了。”
清漪听到这话面上有些不高兴了,“怎么,你们能骑,我还不能骑了?”
杨隐之立刻红了脸,他颇紧张解释,“不是,是怕畜生突然发狂,伤了姐姐。弟弟不是那个意思。”
“好好好,我知道你甚么意思。我方才那话逗你呢。”清漪面上一变,原先的淡淡的不虞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杨隐之熟悉的,浅浅的笑。
杨隐之这才如释重负,他不好意思冲清漪笑。
这时侍女过来给清漪送来弓箭,杨隐之一惊,“姐姐打算狩猎?”
“嗯,看你们玩,我也想试试。”清漪颔首。
杨隐之还想说什么,慕容定那边已经喊开了,“你姐姐想试试,就让她试试,我又不是没教过她骑马射箭!”
杨隐之听到慕容定这话,驱马走在清漪身边,“那我就在姐姐旁边。”
慕容定一听,双腿一夹黑风的肚子,黑风立刻迈着小碎步子过来。
“你去玩你的,你姐姐这儿有我看着,出不了事。”慕容定恨不得鼻孔朝天,“瞧瞧,那边都有小姑娘盯着你呢。”慕容定手里的马鞭遥遥一指,就瞧见不远处有几个女孩子骑在马上,正在往这边张望。
慕容定一脸揶揄,“年岁不大,勾女人的本事倒是不少。这才来多久,这就有好几个女子在盯着你了。”说罢,慕容定在马上一阵爽朗的大笑。
清漪刚才也看到有几个女孩子往这边看,看向弟弟的目光里不由得带了几分调笑。
杨隐之顿时红了脸,冲清漪解释,“姐姐,才不是和姐夫说的那样,那些娘子可能是有家里人在这边吧。怎么可能和姐夫说的那样。”
清漪差点没笑出声来,她憋笑憋的辛苦,为了照顾弟弟的颜面,还得故作深沉的点头,“嗯,我知道了。话说这几日我有些想吃兔肉,劳烦十二郎给我打一只野兔过来,好晚上叫庖厨烤了。”
杨隐之听到姐姐有事交给自己,立刻斗志高昂。他点头应了一声,拉好身上的弓箭,直接冲到林子里头打算亲手给姐姐抓一只野兔,好给姐姐晚上增添一道美味。
慕容定见着杨隐之跑的远了,才到清漪身边来,嘴角还是忍不住笑,“这小子该说他甚么好!平常在官署里头,听他滔滔不绝,也肯下力气做实事,怎么到这种事上就和个傻子似的。我隔这么远,都看到那些小姑娘眼里要冒火了。他倒好,说甚么人家还有亲属在这边。”
慕容定说到这里,忍不住笑。
清漪幽幽的盯着他,他触及清漪那幽幽的目光,大张的嘴一下僵住。滑稽又搞笑的张在那里,清漪收回目光,慕容定才把嘴合拢。
慕容定走在她身旁,面上有些讪讪的。不过过了一会,他就不将此事放在心上了。
慕容定的眼睛在清漪背上的弓箭和箭袋上打转,“宁宁想要射猎?”
“嗯。”清漪点点头,她低下头来,看着自己肩膀上的弓有些感叹“以前总是看你们玩,后来见到不少娘子也会,难免心里痒痒。”
“我记得我之前教你的时候,你准头不太好?”慕容定坏心眼道。
清漪听这话立刻怒瞪过去,“喂!”
她此刻发怒的模样在慕容定眼里都露出一股娇羞,他伸手就把清漪从马上提来,稳稳当当的落在自己身前。
黑风坐在那里,连个响鼻都没打。
清漪被慕容定突然那一下给吓了一跳,待到反应过来,抬头就看到慕容定那双笑的弯弯的眼。清漪翻过身去打他,“你干嘛!”
“当然是教你怎么打猎啦!”慕容定说罢,一手抱紧她,另外一只手抓住马缰。口中叱喝一声,黑风得了他的命令,马上撒开蹄子往原野上跑去。
刹那间只觉得眼前一切飞快的向后退却,温煦的风变得猛烈起来,呼啸着刮过耳旁,留下呼呼的风声。
清漪下意识叫了声。
叫声出口,腰上的手缠的更紧了些,慕容定的唇贴紧她的耳朵,“宁宁,有我在不要怕。”
清漪脑子里一片空白,根本就来不及反应。她很少骑马,因为马站在那里只比她矮那么一点点,光是上马就要费一番功夫。哪怕慕容定教过她如何在马上骑的稳当,可她还是有些不得要领。
她有些后悔自己的心血来潮了。
在奔跑中,她整个柔软的身躯陷入到他刚硬的胸膛里。她紧紧抓住慕容定在自己腰上的那只手,似乎只有那只手才是自己最坚实的依靠。
她眼角的余光看到丛林间有一抹灰色,还没等她看个真切,慕容定一脚一把拉住了马缰,他从清漪背后的箭袋里抽出箭来,教她把箭搭在弓上。慕容定手把手教她,耐性十足。
他的手覆在她的手背上,缓缓的一点点把弓给拉开。
草丛里头的那抹灰色似乎察觉到了将要来临的危险,嗖的一下窜入到草丛里头。
“跑了。”清漪轻声道,掌心里都是汗。
“不,跑不了。”慕容定轻声道,说罢他发力带动清漪猛地转过头来,勾住弓弦的手指一松,清漪听到箭矢破空的一声飞向一个方向。而后,一声闷声从草丛里头传来。
慕容定双腿夹了马肚子,黑风小跑着到草丛里,清漪看到草丛里头躺着一只已经被设了个对穿的野兔。
慕容定下马把已经死透了的野兔提到她面前。
“诺,你射的。”
清漪瞧着那只野兔转过头去,“又不是我射的,明明就是你,干嘛还要这么说,安慰我吗?”
慕容定闻言,把袍子一掀,直接走到离他们最近的一棵大树旁,然后做出叫清漪目瞪口呆的举动来。
他把那只野兔给绑在树干上了!绑·在·树·上·了!
清漪傻呆呆的看着那只兔子被慕容定一箭射个对穿之后,还要惨兮兮的被四仰八叉捆在树干上,可谓凄惨至极。
“这是要干甚么?”清漪嘴都快要合不拢了,根本猜不到慕容定这是要做什么。
慕容定一手撑在树干上,上下打量了一番自己的杰作。颇为满意,“你不是说是我射的么?你也来一箭,待会就成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