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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媚的眼神配上从她红唇中吐出来的话,战西野哪里还有心情唾弃别人酸,急忙抱起怀中的女人大步朝着床榻上而去。
天天在欲海里闹腾都行。
娇喘的声音在片刻之后响起,暗处的一道身影才带着满意神色离开。
第二天一早宫人们就已经准备妥当了,因为是两国贵客所以用的船必然不能随意,奢华的大船做工精良,一看就是耗费了不少工时,宫女太监各九人随行伺候一行人才浩浩荡荡的上了船进了云江。
无忧不由得想起新婚当天长孙衍抱着自己飞上甲板的情景不由得一笑,今日却让人搭建了能通行的桥头,可见呆子心里是知道怎么浪漫的。
萧潇将她真切的笑意收入眼底,叹了口气,如果不是长孙衍这小只不上套,她也不会留给这小丫头。
罢了,便宜她吧。
“这枫叶果然美得诗情画意。”
玉无痕叹了一声,战西野撇撇嘴,他宁愿跳进去游上半个时辰,也好过看这无聊的叶子。
“玉兄若是喜欢,以后每年这个时节都可以过来看看。”
长孙衍随意敷衍了一句,目光不在染红了云江两侧山脉的红叶上,而是落在了无忧的脸上,刚刚那一笑远比枫叶美上百倍。
“身在其位哪里有那么多悠闲时光,还是西野好,能陪着心爱之人到处游走。”
玉无痕语气如常的说完目光自然的落在萧潇脸上,今日让这个女人的血来祭奠这些落地红叶也算是相得益彰了。
萧潇自然看的见玉无痕的眼神,她笑着对视过去跟着多了一抹嘲弄,臭小子,打姐姐主意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到时候引火烧身就不好了。
一行人各怀心思欣赏着两岸的红叶,那艳丽的红色在渐渐升起的太阳照耀下更仿佛镀上了点点金光,美不胜收。
可就在这时波光粼粼的水面突然窜出来数道人影,长孙衍眼疾手快的将无忧护在了怀里,才呵斥的说道,
“什么人大胆!”
原本清澈的江水低头一看游过的不是鱼儿,而是一道道黑影。
黑影从水面窜起,带动一串波光粼粼的江水,足足有三十四人,数目之多让原本还显得宽敞的大船立刻就变得拥挤起来,刀剑交锋发出一声声响动,随后就有了浓重的血腥气息。
无忧冷眼看着已经开始纠缠在一起的众人,仿佛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她人在轿中,周围却已经全是杀机,一个人心性不变就连杀人的筹谋都不变,总是喜欢布下这种能轻易将人至于死地的局面。
只不过这一次,他设计错了人,才让她有了一个围观的机会。
玉无痕,这一次机会是在我允许的情况下才给你的,断然不会再有第三次机会。
黑人主要围着玉无痕和战西野两人出手,被战西野护在怀里的萧潇脸上一脸惊恐,可是若是仔细去看,那眼底却没有一丝慌乱。
“搂着我的腰。”
战西野手上的长剑一挥,横开那些朝着他攻击而来的人,另一只手却不忘将怀里的女人牢牢的护住。
大爷的,到底是谁这么猖狂,居然敢公然行凶。
“小野,我害怕。”
萧潇尖叫一声缩在了战西野怀里,刚刚还杀气满布的男人脸色不由得一变,“放心,我不会让这群兔崽子伤你一根头发。”
萧潇点点头,她不想让人伤就没有人能伤的了她。
玉无痕那边被围了好几个黑衣人,出手快准狠却全被玉无痕给挡了下来,该死的,他竟然让这些杀手下黑手,一想到某人不受控制,他心里就是一阵恼火,这笔账他晚些时候再算。
浓郁的血腥气飘洒在江面上,渐渐连江水都染红了一方,随着水流不断冲刷向远方,玉无痕朝着战西野身边的几个黑衣人看了一眼,立刻攻向他的人就转而攻向他怀里的萧潇。
萧潇早就料到刚刚一切不过是障眼法,现在才是玩真的,她闪身在战西野的力道下轻移身形就躲开了刚刚几道攻击,可是看上去却像是战西野用力拉住她才得以躲开一样。
无忧身边的黑衣人自然有长孙衍处理,而她只负责不慌不忙的看这场热闹,在看到萧潇闪躲的身形时不由得眉头微微皱起,自己是真的靠着身边男人保护才能在刀剑之下活命的人,可是萧潇却绝对不会在靠着战西野保护,她有武功!而且应该很高才对。
难怪那日在正阳宫她会那般自信。
正想着她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展示自己的身手的时候,几道剑光再次朝着她刺过去,她看似慌乱闪躲,却拉着战西野的胳膊迎上了其中一柄刺过来的利剑。
她疯了么?
一切动作看起来是慌乱的顾忌不来,可是她却看得真切,那一剑完全可以躲开,却是故意而为之。
战西野受了伤,长孙衍原本缓慢的打发才迅速快了起来,他将无忧交给一只在暗中保护的秦风和南羽,自己飞身而过。
刚刚缠斗玉无痕和战西野的数道黑影因为他的加入,顷刻间便死伤一半。
那凌厉逼人的剑招每一次都直中要害,不带任何花俏,也不给人任何机会,仿佛每一剑刺出去就是为了了结人命的。
武功之高就连玉无痕也为之惊讶,他们三人之中他一直都以为自己在武学上更领先一些,可是却没想到长孙衍完全在自己之上。
心下思绪飞转,他一个眼神过去,那群黑衣人就像是知道自己败局已定,纷纷持剑跳入水中,水流被血色染红,轻易就遮住了他们身上的黑衣。
战西野提着剑就要追去却被长孙衍拦住,“穷寇莫追。”
“什么穷寇,这是公然行凶,你没发现这群黑衣人显然是想要了我和玉无痕的命,这件事发生在你沧澜,你如何交代!”
若是换了平时战西野不会如此气恼,可是刚刚那群人真是提着剑刺向他女人了,就算是和长孙衍有几分兄弟情义这是也不能忍。
“这件事情我会查清楚。”长孙衍看了眼他胳膊上不断向外流着血的伤口皱眉说道。
“小野,你受伤了。”
萧潇走过来,心疼的看着那伤口和不断流出来的血,幸好她挑了一个剑尖上没毒的,不然她家小野早死翘翘了。
“没事,我这点小伤不算个屁事,只要小宝儿没事就好。”
一听萧潇喊他闺房里的昵称,刚刚还火冒三丈的脾气立刻成了绕指柔,乖乖的顺了毛。
“沧澜陛下,我们好歹是你的客人,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必须要给西傲和玉矶一个说法的。”
萧潇看着长孙衍,直接将刚刚的个人转成了国家之间的大事,长孙衍点了点头,“这是自然,给我五日时间,定然会将真凶找出来。”
原本是要一起观赏云江两侧的红叶,可现在那红叶看在眼里和血色没有任何区别,更别说船上会不散的血气。
“七皇子受了伤先回宫医治吧,南羽,去逍遥王府请逍遥王进宫。”
无忧缓缓开口,那淡漠镇定的态度一点都不像刚刚被人围攻的样子,南羽领了命立刻让人调转船头,他则运起轻功先一步朝着逍遥王府而去。
逍遥王府
纳兰逍前些日子就搬了进来,反正宅子空着也是空着,总比和家里那两个每天在耳边碎碎念的人挤着过日子要舒坦的多。
“王爷,宫里有人来了。”身边伺候的丫鬟走上前柔声说道。
“宫里?不见。”
纳兰逍哼了一声,被莫名安了一个王爷的称号他心情还没有好转呢。
“可是来人说陛下遇刺,有人受伤了。”
“你说什么!长孙衍被人行刺了?”
刚刚还一脸别烦我的表情,可是听到丫鬟说他们遇刺立刻从贵妃榻上起来,脸色也跟着变得不太好看。
“来人叫南羽,他是这么说的。”
丫鬟再次说了一句,纳兰逍已经运气抽过一旁架子上的华丽披风,一边朝外走一边披在了身上。
那丫鬟一愣,王爷还说自己在闹脾气,分明是担心陛下的。
快步走到了外院,见南羽脸上一点都没有焦急之色,纳兰逍心里的小火苗就蹿了。
“大爷的,当本王爷是随传随到的太医么,想让我入宫就让我入宫。”
他仰头不满的说了一句,那傲娇的神色让南羽真想转身离开,可是想到主子的交代才又说道。
“陛下带着两位贵客去游江,结果一批训练有素的杀手行刺,七皇子胳膊受了重伤,所以娘娘请王爷过去一趟,毕竟七皇子身份尊贵,不能有任何闪失。”
一边说着一边考虑如果这家伙再不答应自己是应该转头就走还是应该拍拍马屁将人哄进宫,又或者直接将人给打晕了扛回去泼醒。
“你是说战西野受伤了?”
纳兰逍眉头一挑,脸上的傲娇之色才收敛了一些,那五大三粗的汉子受伤了,他是应该得去瞧瞧。
“是,伤口很深。”
南羽点点头,等着他说下一句,可等了半天也不见他开口,抬头忍不住用眼神询问,结果就被纳兰逍给瞪了一眼,
“还愣着作什么,带路啊。”
“……”
又不是不认识进宫的路。
长孙衍和无忧亲自送战西野回了揽月阁,太医院的太医过来先进行伤口清理,等着纳兰逍来了之后再进行其他的诊治。
“小野,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为了保护我,你也不会受伤。”
萧潇在床边哭的泪流满面,将帕子哭湿了一条又一条,可那眼泪就好像停不住一样。
抹了抹已经哭红了的眼,她内心崩溃的厉害,特么的,她忘了沧澜的辣椒是三国里最辣的,把她眼睛都辣红了。
“萧姑娘,七皇子的伤虽重却还不至于要了性命,你不用担心。”
无忧轻咳了一声,屋子里的女人只有她和萧潇两人,再加上她的身份不安慰两句显得有些过不去,可是安慰的话她说着是在别扭,她一直觉自己已经擅长了做戏,可是今天才发现人外有人,这萧潇做戏的水平自己根本没法比。
明明自己将战西野送到剑刃上,此刻却能哭的涕流不止撕心裂肺。
“伤的不是你男人,你自然不用担心。”
萧潇半回身就不满的回了一句,无忧一愣随后摇头退到了长孙衍身边。
心里却琢磨着哪天要不要遇到危险自己也试试将长孙衍推出去挨上一剑,看看自己能不能也如眼前这个女人一样演的这么逼真。
“陛下,逍遥王来了。”
徐公公躬身走进来刚禀报完,纳兰逍就已经迈开步子走了进来。
“听说有人受伤了,请本王爷过来医治?”
下巴抬高,腰挺直,纳兰逍嫣红的唇才不情愿的开口。
“逍遥王,七皇子受伤事关两国友好不得大意,你医术精湛一定要让七皇子平安无恙。”
长孙衍沉声说了一句,眼神已经多了警告,其他的事情他都由着他胡闹,算是当做自己甩手的酬劳,可是这次不行,如果战西野真的在沧澜出了事情,到时候必然会引发一场兵祸。
“医术精湛也有救不活的死人。”
纳兰逍不满的翻了个爷不爽的白眼毒舌说完才优雅坐在了床边检查伤口。
说是检查,可下手却是往死里检查,手指戳到绽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