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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修罗道-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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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是难受还是想要﹖”见白灵飞全身都在颤抖,他有意放慢了力度,只是用铁烫一下下在敏感处研磨著,用更温柔却要命的方式,生生使白灵飞在狂叫中泄了身。
  “我不难受……景言,给我。”极度敏感的肉体坦然盛开,连腿根都泛了绯红。那张原本清冷却染满情/欲的脸扬起,在灭顶的快感中近乎呜咽:“射在里面,你想要的……我……我都给你……”
  通常白灵飞是放得开,却很少不计廉耻这么露骨的求欢。
  大概只有他知道,在经历过什么样的苦难后,这只连葬火也不屑低头的凤凰会为自己屈膝至此——幸好他醒得及时,否则人估计就要在他床边崩溃了。
  “傻瓜。”他捅开了深地将白灵飞猛烈注满,同时心满意足的叹息:
  “我想要的只有你。”
  那一晚的长夜,景言抱着晕了过去的白灵飞上床同睡。
  向来入眠也抓住九玄的人竟睡得异常安稳,不知做着什么样的梦,笑得浅淡如雪,容颜清澈得像天山千年才融一次的泉水——
  只有睡在他身边的时候,白灵飞才不用拿着佩剑,也不会在闭眼后被梦魇缠得惊醒过来。
  其实明明脆弱得如琉璃,却非要执拗的武装起自己,守护视之为责任的一切——可是他们两个,又有什么不一样呢﹖
  他摇头笑了,拨开白灵飞的青丝,不由又往这张脸上印下碎吻。
  ——在天亮前的时份,君皇就坐在这座自己呕心沥血支撑的都城中,细心的端详著自己的爱人。微光班驳落在他身上,那双向来凌厉的眸里,却湧起了丝丝的荒凉。
  如果可以,他希望他们都能像平凡百姓活着,在太平日子里过静好无忧的生活。
  所谓君皇,大概跟天下人一样,求著‘幸福’二字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别问我为什么陛下一醒来就有力气开车把人吃掉……如此能撩的小飞,此时不吃更待何时!
(P。S。1。 章名是参考了林宥嘉的新曲《白昼之月》,里面的歌词挺贴合陛下和小飞这一对的~)

  ☆、叔侄

  这是守城军近日来最鼓舞士气的作战会议,除了因仪雅以春日楼特使的身份列席外,更是因为他们期盼已久的君皇终能主持八军——
  “四面城郭、包括古越山的水军,都近乎同时放缓了攻势。”景言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面:“安若然在古越山蟄伏不出,长孙晟不来督战,你们觉得这是为了什么﹖”
  虽然昨晚才刚醒,今早景言却已经恢复如常,精神甚至比受伤前还好上不少。早朝过后,他立刻召集各部议事,然后又单独密会入宫的欧阳少名,直到换下冠冕朝服,在御书房接见八军一众重将,已是将近日落西山的时份。
  御书房里没燃风烛,斜阳班驳,使众人战甲彷似镀了一层薄薄的淡金。
  “他们是谈不拢了……三虎同谋,本来就不是牢不可破的联盟。”洪达抚髯沉吟。
  玄锋微微点头,也是和洪达想法別无二致:
  “陛下早前重伤,白帅让我们摆出死守不战的姿态,现在终于起效了。”
  “起效﹖起什么效﹖”源涛一头雾水,愕然望向同袍。
  玄锋无奈一叹,景言看了也不禁扶额——
  要说这是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人,那也太丟他的面子了。
  “我们愈沉静应对,联军就摸不到我们底子。他们明知平京快要支撑不住,但谁都不知道我们能支撑到什么时候——”云靖冷静地分析:
  “也许是一天,也可能是一个月。同一时间,关中和伊洛的运河大半开始结冰,联军也到了补给短缺的境地。如果他们在平京一战中消磨大半实力,便没有余力参与瓜分江南。”
  说到底,平京已被长年围城蹂/躏成半个废墟,再无利益可图,联军最终图谋的不是平京,而是它身后这块中原最为富庶之地。矛盾的是,联军三方既是盟友也是敌人,任何一方想赢到最后,不但要先让盟友替自己清扫障碍,还要设法将盟友往障碍上狠狠一推,把对方绊得愈狠愈好。
  “即使实情如此,我们也不能每日望天打卦,祈求联军继续为私心留手。”安庆王惯於一针见血,当即便道:“在青原归京之前,我们必须下手再离间联军。”
  “皇兄,青原大哥什么时候可以回来﹖”仪雅忽然问。
  景言用手揉著眉心,沉黑的眸子里不知盘绕什么情绪。
  青原是在他昏迷的时候离城的。他没能送別少年时便肝胆相照的挚友,甚至连一句“此行保重”的嘱讬都来不及说——
  那便是他们选择投身战火的命运。
  “如果青原这一程没被安若然阻截,现在应该已到琼州。但由集结兵力到北上平京,即使没受任何衔尾追击,最快也要这个月底才抵湘江的汾离水支流。”他低道:“欧阳少名自他离城后,便再没收到过任何消息,连同安若然佈在湘江的重兵,都仍然纹风不动。”
  洪达讶然问:“此情报可是当真﹖”
  “经南楚军的探子和春日楼的情报网双重查证,消息不会有错。”景言转向坐在他身旁一直沉默不语的人:
  “灵飞,你怎么想﹖”
  白灵飞容颜大半匿在窗棂投下的阴影里,近看竟有三分慑人的清冷之意。
  “联军三方表面上暂缓攻势,暗地里必定各有手段。若我没料错,师兄是有心放任青原南潜琼州的,他就是要等青原调动援军北上,才从湘州倾巢而出,一举歼灭掉江南最后一支水军,以图能在平京城破前沿运河攻下南方。”
  ——他跟安若然毕竟是同门,他就算多么不把联军其他人放在眼里,也绝对不敢低估师兄的手段。
  云靖的手暗握成拳,想到青原现在吉凶莫测,心里不禁叹了一声。
  “虽然我们在北方的情报网已被连根拔起,不过依我推想,应该至少有一支援军正在南下而来,在完全入冬前必能到达城外。”白灵飞道。
  “这个时刻增兵,随时可能为他人作嫁衣裳。”安庆王沉声问:“联军领头的全都是老狐狸,难道会冒这种风险吗﹖”
  “他们是老狐狸,但更不是短视肤浅之人。”白灵飞苦笑:“要拿下江南、便必先拿下平京,这个次序在他们心中是不会错的,即使明知彼此都隐瞒了后著,在城破前亦不会撕破脸皮。而只要援军开到,他们就更有把握夺下江南,再不会在对平京城留手。在这个前提下,无论怎么样的离间计也不会奏效。”
  南楚军中就数白灵飞手段最狠辣大胆,如果连他也认为事不可行,那就不必再讨论下去了。
  众皆沉默,这个时候,景焕康忽然请命:
  “陛下,末将想请命前去嘉定,起回军器所最后一批火器。”
  所有人都心下一懔。
  ——他们当然知道火器的存在。青原当初设计出这批杀手锏,就是作了万一城被攻破、他们要与敌军巷战火并的打算。可是之后都城被围,嘉定附近都是北汉的驻军,此事极其冒险,很大可能牺牲至少一位军中统领,也未必能把火器带回来。他们都有一个心照不宣的共识——只有到平京的丧钟敲响,才是派人起回火器的时候。
  他们纷纷屏息,静待景言的反应。
  君皇深思半晌,手指敲叩桌面的节奏终于停定。
  “朕准了。”
  平淡的一句话,惊起在座百转千重浪。
  ——在此之前,他们或多或少都怀着盼望,期待熬过初雪前的日子后,守城军便能凭青原绝地反击,令联军知难而退,解平京被围之厄。可是联军的决心和韧性远超他们想像,景言这么一说,就是暗示全军不要再心存侥幸,甚至要做好青原不会归来的准备了。
  除此之外,他们的心情也是百般复杂。火器当年是景焕康和谢正风埋下的,他固然是担此重任的最佳人选,但这一去几乎等于送死,赤川王府覆灭之后,他们一直把景焕康当成弟弟来看顾,现在又如何能忍心﹖
  源涛咬牙想要出声,怎料先出声的却竟是安庆王:
  “你是锋狼军统领,若不在城肯定引起联军怀疑,还是我去吧。”
  景言立刻皱眉。
  “你也是堂堂一等亲王,难道你不在城里又会妥当﹖”
  “我去比那小子去稳妥多了。”安庆王颔首,“我执掌封地的时候,別说是他,连陛下也只是个呱呱落地的小儿而已。”
  “我说不可就不可。”景言冷道。
  “说到底,本王也是陛下的长辈,即使陛下乃九五至尊,有些辈分还是要守的。”
  ——虽然知道景言和安庆王向来不和睦,但仪雅尚未见过如此场面,更没料到他俩说吵就吵,当场吓了一惊,想要从中调解,洪达却微微摇头阻止住她,选择自己当这对叔侄的炮灰:
  “陛下、王爷,起回火器的人选还可斟酌……”
  “无论如何,你也不能去嘉定。”
  “陛下这么说,我反倒一定非去不可。”
  这两人不愧为亲叔侄,脾气一样是倔得惊人,当年敌对尚且互不咬弦、在朝堂上屡次争得面红耳赤,如今站在同一战线,少了利益顾忌,往往吵起来更能翻天。众人见连洪达也劝不住,便纷纷把目光落在白灵飞身上。
  “陛下、王爷——”
  安庆王和景言同时道:“闭嘴。”“你別插手。”
  白灵飞无奈住口。
  ——安庆王一向对他不客气,但既然连景言都把话说绝了,他总不能当众忤逆皇帝陛下的意思。
  景焕康没想过自己一个请求会惹出大祸,玄锋和源涛也在想如何收拾场面,景言却口气冷硬,破例在未议决之前便挥退众人:
  “今天到此为止。洪老、灵飞,你们带其他人先回去。”他又加了一句:“皇叔,你留下来。”
  其他人心里想,这御书房怕要成了这两叔侄大发雷霆下的牺牲品了。
  洪达和白灵飞对视一眼,后者依言躬身施礼:“末将先行告退。”
  景焕康仍想说服景言,却被白灵飞一下拽走,不情不愿的随众人离开御书房。
  “好一场大戏。”待御书房只剩下两人,安庆王终于吁一口气:
  “有什么见不得光的话,非得要白灵飞走了才能说﹖”
  冰镇般的怒意瞬间从景言脸上褪去,他瞥了安庆王一眼,饶有兴致地挑眉:
  “你怎么知道我在做戏﹖”
  “当著手下将士反应如此过火,以你的性格这合适吗﹖”
  安庆王简直没眼看他,转身掏出火熠,走过去逐一燃起烛台。
  ——他那年在洛阳为救景言、被明教的钢线阵断了右掌,现在虽然仍能披甲上阵,却只能使左手剑,平日生活也不利索,像刻下点起蜡烛,也少了一只手掌张开挡风。
  “不过我能想到,白灵飞自然能想到,你不怕他这下就在外面偷听﹖”
  “他不会的。”入夜后的御书房重新有了光亮,景言双眼一时不适应光线,索性便闭起眸来。“他知道我不想他听到,便绝对不会要我为难。”
  安庆王摇头一叹:“他是一直比你懂轻重、识大体。”
  景言听着只觉好笑。
  “你这十几年来就没对我满意过。”
  书房内忽然没了声响,景言缓缓睁眼,却见安庆王仰著头,目光闪烁有如辰星。
  ——他一直觉得,他俩是相像的,至少他理解一个曾经满腔豪情的皇子统帅,是如何凉了热血,被逼走上亲王之路步步为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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