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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抚上心口,那里跳动得实在厉害,扑通扑通的,似乎整个人都要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叶瑾把脸凑在她颈间,深深吸取她的气味,含笑着呢喃:“你不用担心,那些都是我的事情,你只需要,安心做我的小妻子就可以了……”
丹珠轻咬下唇,脸上闪过几分不自然的红。
妻子这词她能接受,不过“小”这个字眼就算了吧,她只是身体年纪小而已,可她在心里,她还是十分诚实且自觉地将自己归为年近四十的老阿姨系列。
而她这个老阿姨,如今却要收获叶瑾这枚有颜有值有钱有身份的鲜肉一枚,这是不是意味着,她终于也享受到了穿越女的逆袭人生?
想到这,丹珠不由深叹了一口气,这特么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忽略中间那个一言难尽的过程,以及未来那些不可琢磨的元素,但至少在此时的此刻,她喜欢的人也喜欢自己,这一瞬间的幸福和满足,确实真真切切的。
浴室里雾气缭绕,水汽弥漫,不知道是不是被熏得脑子有点缺氧了,丹珠脑子有些晕沉沉的,还是有点不太敢置信自己现在所遭遇的,这真的还是那个倒霉的自己吗?
她的思绪没有混乱太久,在遭遇某人开始不老实的骚。扰时,清明了起来。
抓住正在匈前的某只毛手,她瞪着某人的黑眸,面无表情地说道:“你就不能安分一点?”
男人,永远都是手口不一的动物,亏她刚刚还那么感动,怕不是掉入了他的某个陷阱吧?
叶瑾眨了眨眼睛,无辜地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被她拎着的手,亮出一口洁白的牙齿笑道:“我是很安分,是它不安分。”
说着,他很配合地动了下水里的某处,丹珠被那个触感闹了个大红脸,手忙脚乱地挣开他的手臂,又羞又怒地狠瞪他。
虽然已经坦诚相露过无数次,但她还是改不了骨子里容易害羞的性子,每次对上他的“非礼”都会极度的不自在。
叶瑾乌黑的眼眸凝视她,伸手来拉她的两只胳膊,丹珠挣不开他的力道,被迫跌到他怀里去。
他收紧了手臂,把下巴搁到她的肩头,声音多了几分笑意,“珠珠,你要早点习惯才好。毕竟以后我们要经常……”
“闭嘴,不许再说下去!”丹珠脸都快烧起来了,忍无可忍地低吼了而他一声。
叶瑾止了声,看着她,突然“噗”地笑出来,拿起柔软的毛巾,拿起晾在桶壁上的澡巾,轻轻地拭擦她的脸,边洗边笑道:“好,你脸皮薄,不说就不说了。”
丹珠抢过他手里的澡巾,“……我自己来。”
胡乱将自己搓了一通,在这个过程中,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丹珠总是会不经意地“碰到”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
这木桶虽然比不了景阳馆的温泉浴池,但泡三五个人是没有问题的,而且她明明都刻意拉远了距离,可还是莫名其妙地碰了个正着,每次她去瞪他,他总是还给她一个纯洁无暇的笑容,看得她一阵心头火起,偏偏还不敢在这里发作。
这厮明示暗示得这么明显,她也没办法再继续装做不知道,虽然,看在他要解毒的份上,也不是不可以,但她还在不想将战场开辟在浴室里,明天她非得腰身背痛不可。
想到上一次的惨痛经历,丹珠暗暗在心里打了斗,趁着叶瑾还没浪。性大发前,赶紧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余光看到叶瑾看向别处,丹珠深吸一口气,就是现在,“哗啦”一声,她猛地站起来就想跑,却又很快“咚”地一声坐下来。
捂着差点没被扯破头皮的那撮头发,痛得差点没泪崩。
好不容易缓过了劲,她气得差点没一爪子直接招呼过去,“你干嘛要把头发绑在一起啊!很痛的好不好!?”
她气得鼻孔差点没冒烟,叶瑾还是那副心情很好的样子,不紧不慢地将帮助两人的头发的细带,慢悠悠地解释道:“这是为了预防你忽然逃跑。”
闻言,丹珠简直欲哭无泪,沉痛地质问:“叶瑾,难道你不痛吗?”
都说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为什么她在这里痛的龇牙咧嘴,他在那边却笑得暖若春日,不公平啊不公平,难道会会武功的人,头皮都比一般人的都要硬吗?
叶瑾理顺她的头发,冲着她微微一笑,“痛啊。”
“明知道会痛还绑,你这是什么毛病啊!”
这话叶瑾就不爱听了,立即敛了笑容,一本正经地说道:“我在跟你坦明要结发心意,难道你感觉不到我的用心良苦么?”
“一、点、都、感、觉、不、到!”
丹珠深吸了一口气,不行,她还是得努力收回自己的心,跟这家伙在一起,她真的迟早会被气死的一天。
这厮分明得了一日不戏耍她就不舒服斯基的病!
而且还不轻!
好不容易折腾完,丹珠整个人都累得只剩下一层皮了,像幽魂似的轻飘飘地移到屋子里烧着火的炭盆前,木偶似的坐下。洗个澡像在打仗一样,试问这山庄里还有谁比她可怜?
“珠珠,喝点糖水,刚刚泡太久了,仔细犯晕。”
说话间,叶瑾已经将一杯泛着香甜热气的杯子放到她手心里,
丹珠握着那杯热乎乎的糖水,慢慢地抬眸看向他,有气无力地问道:“……这是你给的糖果吗?”
叶瑾眨了眨眼睛,虽然不知道“鞭子和糖”的寓意,但是他能理解丹珠的意思,笑眯眯地说道:“我怎么觉得,我刚刚给你吃的都糖?”
……丹珠张了张口,最后还是忍住了没把那个“滚”字吐出来,低下头,泄愤般将糖水喝得一干二净。
叶瑾拿了干燥的毛巾,走过来站在她背后,细细地将她头发擦干。
虽然被叶瑾伺候是她的终极愿望,不过,他又是糖又是帮擦头发,这是不是殷勤过了头?
鉴于这厮过去去的恶行,丹珠扭头打量了他片刻,直言问道:“你是不是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坏主意谈不上。”叶瑾手上动作不停,静了几秒,又无比认真地说道:“我只是觉得,到嘴的东西,还是早点吃下比较放心。”
正文 188 别吓唬我
叶瑾的语调不徐不缓的,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危险气息。
丹珠心里一个咯噔,还没回过味,身体比意识更快地反应过来,站起身就想遁了。
刚迈开一步,腰上就倏然一紧,就听到身后传来他的轻笑声:“去哪儿?”
“我……炭火烧得太热了,我去窗口吹吹风!”她语无伦次地胡掰瞎扯。
“你的头发还没全干,吹冷风会容易引发偏头痛。”说话间,他结实的胸。膛从背后贴了上来,一口咬在她耳朵上。
舌。尖滑过她耳垂,温柔却带了些不容抗拒的力道,温热的气息,微拂着那片光洁的几肤,引得她控制不住地轻轻颤抖。
好一会,才听到他喃喃开口,声音多了几分意味不明的低。哑,“珠珠,我忽然不想等了,怎么办……”
从腰间清晰地感受他身体的变化,丹珠浑身一僵,脸烫得仿佛天边的火烧云。
箍在身上的双臂越来越紧,他的呼吸声也变得越来越重,她终于找回心神,艰难地提出建议,“浴室里的水应该冷了……要、要不,你去降降温……?”
他轻哼了哼,惩罚般地在脖子上狠允了一口,“这么冷的天,你对我可真舍得!”
“那、那、那你别烤火了,去窗口那吹吹风吧……”丹珠知道自己挣扎不开,只能干干地提出别的建议。
“我不去。你对我这么狠,我心里不舒服,要好好罚你才行。”
叶瑾的声音很温柔,手上的动作却一点不温柔,从身后制止了她的乱动,灵活抽掉她腰间的束带,毫不费劲地腿掉她的外衣。
然后带着她往内室的床走去,每走一步,他就在她脸蛋、脖子、手上挑个地方咬一口。
丹珠拼命挣扎,可还是被迫着不停地往前走,眼看着床离自己越来越近,情急之下,她按住他的手,大声问道:“你、你是不是要解毒啊?”
叶瑾眼中眸光一闪,没回话。
丹珠还不知他身上的毒早已清除,见他不出声便当默认了,清了清嗓子,强装镇定道:“要解毒便解毒,不用说那些话来吓唬我……”
害得她以为他要对自己真枪实战。
诚然,她确定自己现在是喜欢他的,可这也不代表就可以跨过最后那一道防线了。
虽然是思想开放的现代人,单丹珠还是觉得,这种事还是得讲究个循序渐进的过程,总不可能一确定彼此的心思就那啥吧,也太随便了。
她脑子里纠结着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叶瑾没再管她怎么想的,一把将人横抱丢上。床,随即整个人扑上来,将她压在了自己的身。下。
压低身,他的额抵着她的,眉眼弯弯地笑着,“……好吧,我就是要解毒,你要乖乖配合,不许反抗我。”
一边说,一边扯掉她身上半挂着的长袍,然后迅速的把自己剥。光,迫不及待地抵了上去。
他细细地琢着她的颈侧,含糊的声音里,透露着一丝压抑不住的急切,“珠珠……你若是想早点结束,就配合地多动动,多喊一喊我的名字……”
丹珠咬紧唇没吭声,浑身的力气像是抽走了似的,动都不想动一下。
最后的挡。身衣服被他斯掉,他抬起头,冲着她魅惑一笑,“待会要实在痛得紧,便咬我的肩膀吧。”
丹珠气息不稳地睁开眼,迷茫地看了看他一,又缓缓地重新闭上。
对于他刚说的“痛”,她理解为他和寻常一样要咬伤自己取血,所以也不怎么放在心上,直到——
直到他将自己抵着她,慢慢地在外面磨。赠时,她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什么不对劲危,睁着大眼紧张不安地看他。
虽然,过去他不是没有这样干过,有好几次;她都几乎以为他会冲进来,但事实上他没有,不管多难受,他都守住了最后一线,及时抽身离开,或者……用别的方式释然。
所以,他这次,应该也只是和以前一样……只是蹭。蹭而已?
丹珠忐忑地与他近距离对视。
叶瑾眼神带着烫人的温度,幽邃的眸底,充满了侵略性,仿佛一触即发。
半响,他俊眉一挑,嘴角扬起些许意味深长的笑容,慢慢地开口道:“珠珠,你不是一直都想除掉身上的万毒蛊么?”
丹珠一惊,下意识地接口反问:“你怎么知道?”
虽然万毒蛊有治百毒的效用,但她一点都不稀罕,也根本不想留着,这玩意说好听点是圣品,往难听了说就是个祸害。
世道艰难,人心莫测,万一哪天她惨被坏人抓去当解毒剂用,那可是连哭都不知道怎么哭的。
如果只是给点血还好说,但这种让血生效的方式,实在太让人难以启齿了,也不知当初培育出万毒蛊的人到底是怎么想的,就不能换一种稍微正常点的触发方式?
一联想到自己有可能会被除了叶瑾以外的人做这种事,她全身发憷,完全接受不了。
不过话说回来,她只找过薛神医探讨除掉万毒蛊的方法,后面也没跟别人提过,叶瑾又是怎么获知的?难道是薛神医告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