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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回想,我还真没用,当初就为了每天一个冰淇淋和几本书几部电影竟帮他干了那么多不道德的事。
睡觉睡到半夜,被电话吵醒,我迷迷糊糊的拿过手机,谁这个点打电话过来,“喂”
没人回答,我努力睁开眼睛,陌生号码,心里暗想,推销也不是这么干的吧,现在几点,凌晨一点多了。
我正打算挂断的时候,电话那头传来迷迷糊糊的声音,“你现在到外滩来”
外滩?我瞌睡醒了一半,“你谁啊?”
“来不来随你,不来合作的事免谈”,电话那头传来不耐烦的声音。
“顾亦望?”,这下瞌睡彻底醒了。
天天盼你打电话,现在终于盼到了,可你还真会挑时间。我无奈的起床,随便理了理头发,披了件外套后便轻脚轻手的出门,真害怕一不小心吵到楼下的大爷,然后又得接受一次思想教育。
电话里他说得迷迷糊糊,具体地点也没说清,害我费了好大劲才找到他,我到的时候,他正躺在冰凉的地上,周围全是易拉罐,我走到他身边看着醉醺醺的他,暗想,这都喝了多少啊?
“你说你一大明星大晚上的一个人出来也不怕被绑架啊?”,我看着明明就有些醉了还拼命往嘴里灌酒的他说道。
“出来吹海风”,他像在对我说,又像在自言自语。
我在他旁边坐下,“吹海风就不能白天来,还真会挑时间”
他扭头看着我,好看的睫毛动了动,眼神深邃而美丽,“你以为白天我站在这里还有风吹得进来?”
被他这样一说,我才恍然大悟,也是哦,他可不同于一般人,要是白天真站在这里,场面肯定比机场那次还疯狂。
我瞬间觉得当明星也没那么好,连去哪个地方,做什么事都像有几十个镜头在跟拍,自由被限制不说,一不小心还闹得满城风雨。
我看着夜晚的上海发呆,来了这么久,天天在忙,我还从来没有看过这座城市安静时候的样子,可我也并不想睡到大半夜的发疯跑到这儿来观察上海的夜景,要不是这个突然的电话。
“咣”,又一个易拉罐掉地上,而他正打算重新开一瓶,我赶紧夺过他手中的酒,“别喝了,你都醉了”
可他完全不理会我,毫不客气地挡开我的手,继续从地上拿起一瓶打开,然后往嘴里猛灌。
我急了,忙着再次去拦他,要是真醉了,大半夜的,这么一个大活人,还不是一般的人,我可要怎么办啊?
我可不想跟他一起躺在明天的今日头条上。
“你别管我”,他打开我伸过去的手,继续喝。
我看了他一眼,不要我管还把我叫来?
“算我求你了,别喝了”,几次下来,无果,我索性将地上的酒全部拿去扔在垃圾桶里,“我看你喝”,断了你的余粮,有种你去垃圾桶里拿出来喝。
“你干嘛?”他瞪我,冲我嚷。
我不理会他,等我把他周围的垃圾全部清理了回过头来时才发现,这家伙居然睡着了。
我看了一下手机,三点不到,还好这个时候没人,我摇他,“喂,你醒醒”
我叫了好几声,也不见得他应答,几次下来他只是换了一个姿势继续睡,就这样过了一刻钟,我实在等不下去了,万一这家伙天亮之前还醒不过来可怎么办,这要是被别人看见了,不管是记者还是普通人,我才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再说,深夜海风吹过来,冷嗖嗖的,如果就这样躺倒天亮,难免不会感冒。我继续叫他,实在没办法,我犹豫了一下,一巴掌拍在他脸上,果然,还是这效果好,一下就醒过来了。
他生气地瞪着我,“你干嘛?”
趁着他没有再睡过去,我赶紧问他,“你家在哪里?”
“……”
见他即使睁着眼睛也是一副不省人事的样子,我只得从他裤兜里掏出手机,翻了翻,通讯录里一个电话,我的。我转过头来无语地看着他,这个年头你拿着手机是当摆设用的。
打了舒扬的电话关机,打了余逸的电话,关机,“总是在关键时候关机”
我看着沉睡的上海叹了口气。
回头无奈的看着又要睡过去的顾亦望,只得脱下外套,将他的脸围上一大截,“待会儿你可别乱说话,也别扯掉蒙你脸上的衣服”,我对着也不知道能不能听进去话的他嘱咐道。
“起来”,我使出吃奶的力才将他从地上扶起来,扶着踉踉跄跄的他好不容易才走到马路边,等了好久,终于成功地拦下了一辆出租。
好不容易把他塞进车里,报了地址,师傅一脸疑惑的回头看着我们,指着顾亦望的脸问道,“他这是?”
我胡乱地扯着,也不管故事编得靠不靠谱,但为了增添它的真实性,我故意说得无比认真,“他脸上长麻子了,一下接受不了跑到这里来喝了太多酒,但是,既然他那么在乎,所以即使他醉了,我也得保护一下他的自尊心”,说完,我还不忘将衣服往上拉拉,更好的遮住了他那张太过醒目的脸。
师傅惋惜的叹了口气,“可惜了,光看个子还挺清秀的一小伙,难怪接受不了”
我尴尬地笑笑,“是啊”
幸运的是这家伙在长达二十多分钟的车程里,居然没有胡乱说过一句话,只是动不动又往我这边靠,打开了又靠过来。周而复始很多次以后,我也懒得管了,索性就让他这样靠在我肩上。可他靠就靠吧,还时不时地在我身上蹭,就像一个三岁大的小孩。
师傅边开车边认真地对我说,“小姑娘,你可不能因为他变麻子了就嫌弃他啊,要不这小伙怕真活不下去了”
我苦笑,心里暗想,不嫌弃他才怪了,这人脾气古怪不说,还总是一副清高的样子,但此时为了不露陷,我还是装出难过且坚定的样子,对师傅说,“不会,不会”
看着出租车远去,我又开始苦恼了,要是被大爷看到了就真的完了,“你慢点,轻点”,我小声的对着旁边这个不省人事的麻烦说道,但是完全是对牛弹琴。
好在一路跌跌撞撞终于成功的把他扔在了沙发上,我看着躺在沙发上跟个死人没什么两样的人,气得直咬牙。
我在心里暗暗叫苦,每次周末都不让我好好过。
一想到我的这个周末又要泡汤了,我气得想把沙发上的人拉起来直接撕了。
以为我终于可以休息了,然而我才刚躺下,就听见“咣”的一声,我打开灯,刚刚还在沙发上的人,现在正躺在地上。
我握紧拳头,深吸一口,默默的在心里告诉自己,“都是为了工作,我忍”。
折腾了几次,我终于成功的跑去睡沙发了。
☆、意外的周末
第二天早上,等我醒来的时候,床上的人还睡得跟个猪一样。
我走过去拉开窗帘,以为刺眼的阳光打在脸上总会醒了,可万万没想到的是,床上的人,拉拉被子,将头盖住后继续睡。
我揭开被子的一角,极力让语气变得平和,“起来”
终于,顾亦望缓缓睁开眼睛,看着我,又揉揉眼睛,一下坐直了身子,一副小女人的样子很是欠揍,“我怎么会在这里,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白了他一眼,还真是忘得一干二净,不留半点痕迹,“问你自己”
“我喝醉了,当然是问你了”,他还有理了,以醉来当理由。
“还知道自己喝醉了,要不是我把你从外滩捡回来,你现在就不是躺在这儿了,而是在各大头条上”
他不说话了,努力回忆,我转身。
“你去哪?”
我回头看着他,莫名其妙,“洗漱啊”
“你去洗漱了那我怎么办?”
“你是小孩吗?难不成还要我帮你洗?”
“你想得美,我是说你得去给我买新的毛巾和牙刷,难不成用你的啊?”,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新牙刷有,至于毛巾,就一块,你爱用不用”
他下床,缓缓走到我身边,用诡异的声音胁迫道,“那工作的事……”
“我去买”,在他话还没说完之前,我堵住了他的下文。
我想我绝对是以光的速度冲下楼,然后以光的速度回来的,我正往楼上跑的时候,大爷从房间里出来叫住我,“我说你又没在房间,把电视开这么大声干嘛?”
我冲大爷苦笑,抬头看一眼二楼,顾亦望,你真是我命里的克星,上辈子我一定欠了你,这辈子你是来讨债的吧。
我进屋,“啪”的一声把电视关了,将买来的毛巾和牙刷扔在他怀里。
他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脸上扬起一丝邪魅的笑容,然后朝洗漱间走去。
我想工作真的不容易,特别是我这份,早知道我死都不往杂志社投简历,现在好了,遇上了这么个瘟神。
现在终于体会到了那句话,叫什么?“千金难买早知道”
看着他懒洋洋的从洗漱间出来,我才进去洗漱,出来后我努力往脸上挤出一丝笑容,“那现在,我们是不是可以谈谈……”
“我饿了”,我话还没说完,顾亦望懒懒地说道。
……
我将一份煎蛋放他面前,没好气地说道,“吃”
他抬抬他可怜的小脑袋,一副委屈的样子,“你喂狗啊?”
我真想回答是,可一切以工作为重,我还是忍住了,没吭声。
可他才刚吃一口,“我……”
在他没把话说完之前,我先打住,“顾亦望你别欺人太甚,我这里出去买早点至少需要四十分钟,还不包括堵车的时间”
他终于没把下文说出来,可看见他吃得那个委屈样,让我生生怀疑我是做得有多难吃呢还是我在鸡蛋里加了□□啊,让他这么难以下咽。
等我再次折回桌子前,看见他慌张的站在那里,我以为我做的东西让他吃坏了肚子,于是担忧的看着他,“你怎么了?”
“韩云给我打了电话,我得回去了”,
“现在?”我看了一眼白花花的外面,即使这个地方再偏僻,可上海人人家里有电视,就这样大摇大摆的走出去,不被认出来才怪。
顾亦望一脸坏笑的看着我,我使劲摇头,然而依然没用。
我鼓起勇气,敲了大爷的门,看着一脸寒气的大爷将门从里面打开,我将自己装成那种最乖的乖乖女,“爷爷?你有没有那种大密码箱,最大的那种”,说完,为了更好地描述它的大,我还用手比了比。
老大爷的脸色和缓了一些,然后一脸疑惑的看着我。
“我需要它运点东西去公司,但是我的都太小了”,我胡乱编了一个理由,暗暗在心里祈祷,没有就算了,千万不要再问,我可不知道怎么编下去了。
好在大爷看了我一眼,没再多说,“跟我来”,我跟他走进仓库,大爷指着角落里的一个皮箱对我说,“这个够了吗?”
我看了一眼,差点没呆住,确实大,“够了,够了”
“你拿去吧,不用拿回来了,也用不到,放着占地方,有点灰,擦一下”
“嘿”。
我在心里想,这么大,平时也确实用不到。
我拖着箱子出来,拿毛巾擦了擦,大爷在转身进屋的时候突然转过头来问我,“你拖得动吗?”
我愣住了几秒,随即说道,“拖得动,拖得动,体积大,不重”
大爷若有所思的点头,终于关门进去继续看他的新闻了。
我赶紧招呼躲在楼道里的顾亦望,他下来,走到箱子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