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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以为是事过境迁,自己的阿妹长大了,所以看起来才有些沉稳懂事的模样了。
却不想,或许是为了躲她,是为了那中间夹着的君无弦。
此事,她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不然小姐去寻二小姐吧,同她说说话。奴婢猜想,二小姐定然是因为有什么心事所扰。小姐去开导开导她也是极好的。”丫鬟阿俏开心道。
姜瑾犹豫,她亲自去,会好么?
阿月会介意么?
还是算了吧。
她道:“不了,改日吧。”
姜瑾望着那紧闭的房门,她也需要好好想一想了。
丫鬟阿俏有些疑惑,但也没有放在心上。
她蓦地走进了房内,道:“你下去吧,我想歇息了。”
阿俏诺了一声便退下了。
来到桌上,姜瑾忽的想起君无弦曾送她的那只白狐狸,不知道让下人们养的怎么样了。
第二百四十八章 协商医馆一事
说来也是,那会儿她对他还有点儿敌意,所以就。
还有那只信鸽,也不知去了哪儿了。
她消失了大半年多,感觉物是人非了。
也不怪,毕竟自己去了边疆这么久。
姜瑾觉得,自己还是得出来透透气,憋的慌。
哪知这一出来,就听到了大事件。
她从一墙边经过,便隐隐约约的听到了下人们议论纷纷的声音。
她悄然无息的偷偷听了几句。
“哎哎我跟你们说个事儿,千万别声张,得小点声儿。”一个男丁道。
“啥事儿啊,就你一整天事多。说说吧,又有什么好消息了。”一个女奴抖了抖被褥。
“我听说呀,那宫里头的皇贵妃娘娘啊,又怀上啦!”那男丁说的让人鸡皮疙瘩的起来了,声音着实森然可怖。
“天哪,怎么又怀上了,造孽啊。”另一个女奴摇了摇头道。
“可不是吗,这宫中简直就是闹鬼似的。皇帝陛下的后宫女眷里,哪个不是孩子流掉了的。至今无子嗣啊!”男丁说的毛骨悚然。
姜瑾的一双凤眸充满了不可置信。
“那皇帝陛下心底也清楚,为何还要……唉。”
“说啥傻话呢,再怎么样不能没皇子啊,这以后的大统谁来继承?难道要沦落到从朝野大臣里择太子不成?”男丁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没底气,好似想到了什么似的。
“快别说了,忌讳的很。这等朝堂纷争之事,岂是由你我能够左右的。知道了什么也万万不可言,只当作全然不知晓的样子。”其中一个女奴小心的提醒他道。
本几人都没想明白这事儿,也是男丁自己无意间说着便想明白了去。
这皇宫里的纷乱天下皆知,阴谋诡计全在里头儿呢。
指不定就是人为的,哪儿有什么鬼怪呀。
“我估摸着这几日,皇帝陛下又得请道士进宫驱鬼了。唉,可这也没什么用啊。该流的还是得流。虽不相信有什么鬼怪,但未免也太蹊跷太诡异了些,皇帝陛下心里头也不知有没有个数。”那男丁继续道。
女奴手中的活未停下,一边整理一边道:“那都是他们的事情,与我们何干呢。”
“这倒也是。我近日再探探再说,有什么好八卦的再同你们唠嗑。”男丁说着,便嘿嘿笑着离去了。
两个女奴也跟着相视一眼摇头笑笑,就当作茶余饭后的闲聊了。
姜瑾无声的转身,默默折回,一路沉思的走着。
这件事情,若不是今日下人们提起,她倒是忘了。
一想起来,觉得甚是可怖。
因在重生过后的皇帝第一次设宴那夜起,她还记得自己出去透气,假意逃脱宴席。
便无意间走去了一漆黑之地,那儿有木门,还有蜘蛛网缭绕。
她听见了乌鸦的飞翅声,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害怕而产生的错觉,竟听见了有人说话的声音。
姜瑾分明记得当时,或许不是幻觉,但现在想想,却不确定了。
再是第二回 同公主一道去,见那木门里头被褥叠的整齐,杯水也盛着,她猜想里头一定是住着什么,或者说是被囚禁着什么人。
那会子,她真真切切的对上了一双眼睛,是双男人的眼睛。
姜瑾本都忘了这些事情,如今想来,着实骇然,着实后怕。
而尉迟夜后来的表现,也让她更加的疑惑。
他当着她的面,斩杀了几个宫中丫鬟以儆效尤,怪她不该去那个地方。
那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到底藏着什么奥秘?
因为诸多的事情,她暂时将调查的此事搁置了许久,直到今日才重新想起。
姜瑾直觉此事怪异蹊跷万分,不敢探。
但犹记头一回在宫中遇见君无弦时的模样,她被他所阻拦。
那么此事,他或许会知道一些?
但是,他为何不肯同她提起呢?
若是她询问,也总归是不好的罢。
姜瑾怀揣着心神不宁的心思,便在亭中细细的思索着。
另一边,凉国都城的皇宫里。
有探子暗暗的去边疆打探了消息回来,通禀了凉皇,纳兰清如也在跟前。
“回禀皇上,边疆出大事了。”探子的语气带着迟疑。
“出大事了?出什么大事了?快些道来。”凉皇显得很是焦急。
“我奉皇上之命,前去边疆打探。半途中,发现了我们凉国的使臣,他被路过的人所救,留着最后一口气同我说明了经过。”探子道。
而后他便在一竹林里发现许多被掩埋的尸体,看样子像是边疆人也还有其他地方将士的着装。
再跟进过去,发现军营里把守异常森严,守了多日未见边疆大王出来过,连边疆王妃的影子也未瞧见。
凉皇听着,面色十分的复杂。
“怎么会这样呢?你说还有一部人死去的将士,他们的衣物特征是怎样。”
探子如实禀报。
纳兰清如眼睛动了动,立即道:“是西谟!是西兵!皇上。”
凉皇了然于心,暗暗怀疑。
“此事,甚是蹊跷。再去探。”他道。
探子领命,便退下了。
纳兰清如的一双眼里瞬息万变。
西谟怎么可能会突然派兵过来?据她所知,边疆与西谟现在是和谐友国。
况且,姜瑾又和亲嫁了过去,这中间能有什么事端?
她胡思乱想着,越发觉得此事得好好调查调查。
于是她面色极其难看的,装作很是虚弱的模样道:“皇上也别太忧心了,相信很快便能知晓的。”
“爱妃怎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啊?是哪里不舒服?”凉皇打量着她。
纳兰清如勉强笑道:“臣妾确实是有些不舒服,臣妾想回寝宫歇息,望皇上见谅。”
“要不要寻太医?”
“不用,臣妾好好睡一觉便好了。臣妾告退。”她道。
凉皇虽觉得疑惑,但还是让丫鬟搀扶其下去了。
顾逊之回到了世子府,看起来就心情很不好的样子。
但是竹苓不知道,依旧在炊间忙活。
过了会儿便美滋滋的端出一道一道佳肴出来。
此事的夜幕已经渐渐的黑沉下来。
“世子,用晚膳啦。”竹苓今日格外的开心喜悦。
顾逊之有点愣,道:“今日这饭菜……”
“嗯,是我做的。世子尝尝看,好不好吃。”她面上带着浓浓的希冀。
他动了动银筷,夹了一口在嘴中缓缓咀嚼。
竹苓带着一些担忧与忐忑,紧张问道:“世子,你觉得怎么样?”
他笑,“好吃。”
她瞬间心花怒放,道:“真的?那竹苓天天给世子做饭膳可好?”
顾逊之顿了顿,面色复杂。
“世子殿下你不要误会,竹苓只是想要报答殿下。左右在府邸也是清闲。而且老婆婆岁数也高,就由我代劳吧。”她面上带着喜悦。
但他终究是觉得不妥,毕竟她是门客,做这些下人所做的事情,不太妥善。
然又见她这样开心,想来是喜欢做饭膳,所以一时间有些举棋不定。
“还望世子殿下成全。”竹苓低低身子恳求道。
顾逊之见此,便答应了。
“只是,等本世子与瑾儿寻到合适的商铺,你便不用再插手这些事情了。”他定睛道。
她点了点头,“多谢世子殿下。”
“坐下来一起吃吧。”他心中郁郁。
回想起今日在君无弦府邸,推开那扇房门,所见的一幕,一直在他脑中挥之不去。
他们二人,是正想亲吻么?
他来的真及时。
竹苓坐了下来,与他一起用膳,道:“世子可是心中有什么心事吗?”
她想起今日早晨,他说要去王侯府一趟。
那王侯大人想必就是那日同瑾儿姑娘同乘一匹马的谪仙公子吧。
“没有,吃吧。”顾逊之道。
竹苓垂了垂眼帘,看来还是不能够走进他的心里。
还是要努力一些吧,相信总有一日,能够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的。
她观察着他夹的每道菜,心中暗暗数着。
有一道菜,他一共夹了七回,说明他最喜欢那道菜,所以明日再做的好吃一些。
竹苓心头喜悦着。
顾逊之悄无声息的瞧了她一眼,一声不吭。
当晚月色降临,他难得在府上欣赏起了月儿。
“世子殿下,在赏月?”她从一旁的漆黑之中走了过来。
“是竹苓姑娘啊。”他负手,抬眼望着夜色,并未偏眼。
“嗯。你是在,想念瑾儿姑娘吗?”竹苓两只手交叉在腰后,看起来很自在悠然的模样。
顾逊之没有说话,就代表默认了。
“那世子殿下便去找瑾儿姑娘吧。”她忍着心中的不适,勉强道。
但他却摇了摇头。
“为什么?”竹苓有些疑惑也有些欣喜。
“不想让她为难。”只因昨夜夜宿在瑾儿厢房内,由她照顾了一夜,被其大夫人所撞见,让她为难了。
她听着此话,似懂非懂。
感情总是如这般,怅然又喜悦。
他的眉毛皱一皱,她的心便也跟着揪一揪。
他开心了,她打心眼儿里也跟着开心。
自己的情绪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因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而变幻了。
竹苓太明白这种单相思的苦感了。
爱而不能见。该是有多么凄楚。
瑾儿姑娘在边疆待的大半年多的日子里,世子殿下便是夜夜这样对月思念着她吗?
没有一个人相陪,好生寂寥呢。
竹苓不知为何,许是月色之下,难免伤感,便落了落泪。
听见她吸鼻子,顾逊之有些诧异的侧身望她。
“姑娘怎么了?”他道。
“没什么,只是觉得世子殿下对瑾儿姑娘的情意让人动容。”她情不自禁道。
但转眼,她又破涕为笑,“是不是很奇怪?我这样说,很突兀,很莫名其妙。”
他盯了她一会儿,蹙眉摇了摇头。
说实话,他确实不是很明白她从何而哭。
“今夜的月色真美。”竹苓笑着看着弯弯的月儿。
她忽然很想自己在边境的草木屋,还有死去的大黄。
这么多年来,她也是一人孤独的住着。
闲的时候,便蹲坐在门前的台阶上,从树上摘来一片干净的叶子,吹着乐曲。
大黄就安静的待在她面前摇着尾巴。
每到夜晚的时候,是最难熬的时候。
夜深人静的,好似整个地方,就只有她一人活着一般。
半夜入睡后因噩梦惊醒,更加无助孤独。
这些,她从未同任何人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