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王侯所赠罢了,她便想要了。”
“我同你说这些又做什么呢?罢了,你也是为我好。”姜瑾坐了下来。
丫鬟阿俏过了会儿推开了门,就看见这样的气氛,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问道:“小姐,这是怎么了。”
即墨什么也不说,就站在一边,阿俏立即就指着他道:“是不是你即侍卫,你是不是对我家小姐做了什么不该做的,惹她生气了。”
他满面的无动于衷,倒显得有些无辜。
“阿俏,没什么。有什么事么?”她道。
“小姐,大夫人与大将军让您过去一趟。”
姜瑾当即蹙了蹙眉,母亲与父亲是很少唤她过去的,一定是有什么正经事情要说吧。
她道了一声知道了,便推开了房门,并嘱咐即墨不用跟来。
阿俏怕即侍卫会多想,便宽慰他,说大夫人与大将军不是别人,所以不用跟过去,不然多想总是不好的。
一路走到了正厅,见母亲面色不大好,便知府中定然是生了什么事了。
“父亲,母亲。”
“阿瑾来了。”姜怀道。
姜氏则是心中有气,见他这副样子更不想说话。
“父亲,母亲这是怎么了?”姜瑾询问道。
“不用管她。”他沉声道。
“什么不用管我?我有什么错,啊?”姜氏一个气涌上来。
她眉头跳了跳,很少见到父亲与母亲拌嘴,唯一能想到的原因,也就只有……
“你二姨娘在乡下待着,病情好转了一些。为父便想着,将她接回来。”姜怀一边说着,一边顿顿着。
二房?姜瑾回忆前世,她最终还是病逝的。
即便是接回来了,也是无济于事。
见她不说话,他便道:“为父想阿瑾说一声,好让你做好准备。约摸明日。”
“她在乡下待着好好的,接回来做甚?也不知是不是传染人的病,过给了我同阿瑾又如何说好?那病秧子便由她去算了!”姜氏吃味不已,好不容易过了个一年半载的安稳日子,又要将其接回来。
看着那副病恹恹的样子就来气。
“你少说两句吧。”姜怀的老脸不耐烦道。
“我……!我走行吗?”姜氏立即拿着帕子,不顾下人阻拦的出去了。
“父亲若无事,阿瑾也告退了。”她默默的退下,而后朝着母亲离开的方向寻过去。
一个亭子里,她走去唤道:“母亲莫气了。”
父亲总共只纳了三房,一妻两妾,大房是母亲,二房病着,三房也逝去了。
现在只剩下二房,也快要接回来了。
母亲虽是正妻,但也是眼里极容不得沙子的,她非常理解。
换做君无弦同她成婚,中间还夹个女子,她丁当不会嫁给他的。
她一生一世,只愿一双人。
姜瑾想,母亲定然也是极其爱父亲的,所以才会这样吃醋在意。
“阿瑾,你说说。你父亲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当初也是他要将那静颦带去乡下医治的,现下又要将她带回来。为娘至始至终可没说过半分话,也从未挑拨过,做过什么亏心事。母亲虽同那静颦关系不好,但也从没有冒犯过她。如今她又要回来了,母亲这心里头终究是不舒服的。”姜氏想起姜怀那副不耐烦的样子,自己就觉得很是委屈。
第二百七十六章 侍卫下厨
她默默听着,也不好说哪方的不是,只道:“但是母亲,姨娘她的病迟早都是要好的。毕竟也是父亲的妾,一直流落在外名
声也不好听。接回来,也是无奈之举。”
“你说的也对。但我到底是心里不是滋味儿,这一年半载了,好容易安稳了,她又要回来了。母亲这心里就是难受啊。”姜氏叹道。
她明白,她一直都明白。
“姨娘她的性子恬静,只要母亲肯与她和平共处自是不会有什么矛盾的。母亲作为主母,又有何担心自己的地位动摇呢?况且姨娘的病,也未好,只是稍好了一些而已。”姜瑾宽慰道。
姜氏听完,心中倒是好了一些。
“她这病我看也是医治不好了,也是个短命的。”
“母亲千万不可这样说。”她提醒道。
前世,她对她的这个姨娘没有什么印象,只是记得她嫁进来时,便就体弱。生下来一女后身子更加羸弱,一直靠着府里头的药草吊着,平日里从来都是不苟言笑,未主动同她搭过话,所以便印象不深。
但后来她的病逝,也是着实让她心头难受了一阵。
只是觉得,人生苦短短几载,或许没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的了吧。
姜氏叹道:“好了,你也不必宽慰母亲了。还是说说母亲的阿瑾吧。”
她?她有何好说的。
“前几日,王侯大人来府中,恰巧你不在。”
姜瑾想了起来,母亲约摸是要说她二人嫁娶之事了。
于是她连打断道:“母亲还未见过阿瑾的贴身侍卫即墨吧,阿瑾带母亲去瞧瞧吧。”
姜氏愣了愣,才想起来丫鬟阿俏跟她有说过,说王侯大人赐了个暗卫给女儿,做她的贴身侍卫。
但是这模样,倒还真未见过。
于是便由其牵着,来到了房门处。
“即墨!”她一声唤道。
接着,一个身形便迅速的不知从何跃了出来,见到了一旁的姜氏,便道:“小姐,大夫人。”
倒是个聪明的。
“他为何戴着面具?”
“大约是他们那里的规矩吧。母亲,如此你便能放心阿瑾的出入了吧。”她微微笑着,而后让即墨演练了一番武艺。
姜氏满意的瞧着,点头道:“王侯大人当真细心。”
“对了,母亲方才还未说完……”
眼看着话题又要扯向成婚,她便打断道:“坏了母亲!”
“怎,怎么了阿瑾……”
即墨也紧张的看向她。
“……今日腊八!”差点忘了。
姜氏愣了愣,光生气了,她竟也忘了。
于是母女俩相视一眼,忙出了院子。
留下即墨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这俩母女,还真是相像。
姜瑾答应过君无弦的,今日腊八,定然会做好腊八粥差人送过去,让他尝尝他的手艺的。
而姜氏则是也气忘了,一年一回的腊八。
西谟热热闹闹的就是为了这一日。
“母亲,阿瑾想要自行做一份,给王侯送过去。”她温声道。
“你去罢。阿俏。”姜氏唤来了丫鬟,给女儿搭把手。
这些事情本来可以下人做的,但是她清楚,这是女儿头一回亲手做,还是给王侯大人,这样更有情意了,她心头乐的还来不及。
“阿俏,帮我准备一些需要的。”姜瑾道。
“小姐,你为何要亲自动手做呢?还是让奴婢来吧。”
“亲手做的,才有意义。”她道。
见自家小姐这样的坚持,阿俏就什么也不说了,只是搭着手。
一旁的下人瞧见了纷纷感叹着。
即墨古怪的寻到了这里,站在外头进也不是,走也不是,甚为纠结。
“你瞧,那外头的是不是大小姐的贴身侍卫?”其中一个下人掩嘴窃窃私语道。
另一个搭话的探头看过去,低声附和道:“好像是的。我也听说,是王侯大人担心我们大小姐的安危,便赠了个暗卫给大小姐,听说时常戴着个面具,不苟言笑的,也不知是何等人。”
说着说着,便没声了,开始忙活了起来。
而即墨就在外头瞧着,见姜瑾与这些下人们相处融洽,还亲自动手做什么粥的,只觉她平易近人,也从不轻视身份卑微之人。
“小姐,即侍卫来了,正看着您呢。”丫鬟阿俏发现了,便提醒道。
她正在动手切着什么,略一分神去望,便不小心割破了肉,吃痛的发出了声。
“小姐!”
“大小姐,大小姐你怎么了。”几个下人们放下手机头的,慌忙过来关切道。
“快去寻郎中啊!”阿俏快要急哭了,于是两个下人便皆出去了慌慌张张的。
即墨见她们如此便冲了进去,发现了姜瑾受伤,二话不说将她的手指含入嘴中。
她十分惊诧的呆呆在原地,男女授受不亲的立即抽手,即墨对着阿俏道:“手帕!”
她连忙从身上拿出来递给他,趁此他便拿出一小药瓶撒在她深深的口子上。
姜瑾疼的冒冷汗,极度隐忍着。
即墨用手帕将伤口暂时包扎,不让血继续流淌。
没过一会儿下人们便带着郎中过来,姜氏此时在食材房里挑选上好的干食材,并不知晓。
“快!快些给我家大小姐瞧瞧!”阿俏腾出空路,让郎中看。
郎中见姜瑾的手指已经及时的经过处理,便当下也是松了松,擦了把汗。
他将其手帕缓缓打开,发现血已经止住了,但帕子掀开后,本来粘合的现下离开了,又开始止不住的流,往下滴。
郎中一见这口子可不浅的,慌忙就慢慢吞吞的翻找拿出止血的,这个空挡,即墨已经将药粉重新洒在上头微微止血了。
丫鬟阿俏与下人们各个瞪着郎中,一副要他何用,还不如即侍卫的模样。
姜瑾疼的咬牙,冷汗一滴滴往下,但她却依旧隐忍着,只是闷哼。
郎中急急忙忙的处理着她的伤口,还让她吞服了止痛药,将白布左一层右一层的缠绕。
好一会儿,才拂了拂汗,声音都在抖道:“大小姐情况危机,好在及时的处理了,才给老夫时间。”
她吞服了止痛药后才渐渐的缓了过来,起先疼的一并到太阳穴,眼睛都睁不开。
下人们各个诚惶诚恐的,生怕这事让大夫人知晓了,会狠狠的责备他们,虽然也干他们没什么事的。
丫鬟阿俏让郎中退下,郎中便交待了一些事情后,继续回到姜乐的房里为她瞧病了。
好在今日碰的巧,方才慌张寻人的时候,也不知谁说了一声,“二小姐屋里头有郎中,快去寻来。”才有了方才。
下人们各个很忐忑的,愣在原地不知所措,但锅开了,他们无暇应接的便问候关切了几声,继续了。
只有阿俏看在眼里,她望了一眼嘴角还挂血的即墨,这是方才他不顾主仆与男女授受不亲的礼节,为大小姐及时止血留下来的。
她将姜瑾扶至一旁,道谢道:“方才,多亏有了即侍卫。”
于是便是深深的一礼,先前只道他只是个闲人,跟来跟去的也没他什么事,现在才知,若不是有他,大小姐现在只怕还是没能止血,更加严重。
即墨什么也没说,只是点了点头,而后来到姜瑾身旁,看着她煞白的面色与唇瓣,当下跪了下来,郑重道:“请小姐责罚。”
“你且说,我罚你什么。”她带着些许的虚弱有气无力道。
“冒犯了小姐。”他认真低头道。
她叹息,轻声道:“起来吧。莫说要责怪了,我该好好感谢你才是。”
昨晚还梦见自己会有血光之灾,她道梦是反的,可果不其然呢,今儿就生生应了。
“多谢小姐。”即墨缓缓起身,眼神一直盯着她的手指,眉头蹙着,那面具下的眼神甚是忧切。
见自家小姐要起身,丫鬟阿俏便上前去搭了把手,见她又重新走去那方才做膳食的地方,道:“将这菜刀洗洗罢。”
“小姐,你不会还要继续做吧?!”阿俏紧张问道。
姜瑾也没有回答她,只是在思忖着。
所有的食材只剩下这最后供于驱寒的玉玲珑了,只是她方才切片时不想伤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