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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又蓦而想想,做人还是得有个底线的,这黑心钱不赚也罢!
于是年轻男子便一个闪身,轻跃,四处在江湖找寻。
即墨得知了消息,便隐晦的开始寻觅着。
西谟,姜瑾回到了将军府。
“小姐,方才在宫里头就一直未瞧见即侍卫,他去哪儿了呀?”丫鬟阿俏疑惑问道。
她让她把房门掩好,便对着她隐晦道:“吩咐他去做事了。”
阿俏听着稍稍有些惊讶,随即才反应过来,原来小姐是秘密给即侍卫任务去了,但是小姐能让他去做什么呢?
这些,也不是她一个丫鬟可以过问的,不过她还是稍稍有些担忧道:“小姐,即侍卫的任务,危险不危险啊?”
她还咽了口唾沫。
姜瑾笑了笑,道:“怎的,你看起来甚是关切他?”
丫鬟阿俏立马摇手否决道:“没有的事,奴婢只是有些好奇罢了。”
蓦地,她忽然问道:“小姐,你的帕子去哪儿了,奴婢该拿出去洗洗换换了。”
她愣了愣,平日里她不是很习惯用帕子,上回即墨习剑受了伤,一直也未见他归还,想来是他忘了,便也就觉得一块帕子而已,左右平日都不怎么用,就当是送给他了。
这厢思来,确实有些不妥,那会儿只道无心没什么的。
姜瑾说道:“怕是丢了罢。”
阿俏应了一声,说再去取个来。
江湖之上,年轻男子寻了一日也未见那即墨,忽的想起那帕子上绣着的“姜”字,便一番打听到了将军府。
管他呢,他已经尽力了,找不到人,先拿了钱再说吧。
“请问,这位公子是……”管家瞧见了来人,便询问道。
“祁。”年轻男子一边说,一边抬头望着牌匾,怪怪,果真是大户人家的。
管家见他衣裳穿的甚是穷酸,便两手交叉在前,一副无关紧要的随口道:“祁公子,找谁啊?”
他默默将怀中的桃色帕子拿了出来,只见上头露出了一个“姜”字,道:“找你们家小姐。”
管家神色诧异的变了变,接过帕子仔细的瞧了瞧。
看完,便默默将帕子收了,暗道又是个骗子,便翻了翻眼道:“哪来的哪凉快去。”
他们家的大小姐怎会认识这样身份低微的男子。
“你们家小姐身边是不是有个手下。”祁也不恼,只是问道。
管家想了想,什么手下?而后猛地一惊,是说即侍卫?
他诧异的瞧了两眼年轻男子,在脑中盘算着。
“你有何事?”
男子笑道:“我来讨债的。”
于是……一言出口,祁被乱棍轰了出去。
他暴跳如雷的道:“奶奶的别瞧不起人啊!”
管家瞧也未瞧的便命人关好门,让下人守着不让其进去。
丫鬟阿俏疑虑的瞧了一眼,手上拿着崭新的帕子就要回院子里去。
恰巧管家骂骂咧咧的撞见,看到她手上的帕子道:“你这是。”
阿俏便道:“小姐的帕子丢了,奴婢便去拿了一块新的来。”
说着说着,眼神不自己的望向管家手上去,一愣道:“管家,你怎会有大小姐的帕子?”
其慌乱又带着气怒道:“还,还不是方才来的一江湖骗子,年纪轻轻的说来讨什么债。这帕子就是他给的,说要找大小姐要钱呢。”
丫鬟阿俏皱了皱眉头,道:“不会吧。难道,是大小姐外出的时候丢的,让人给捡着了,便来讹一把?”
管家道:“谁又知道呢,早就被我给轰走了。”
话还没说完,就听得外头一阵吵闹声。
阿俏狐疑了一瞬,迟疑开口道:“这样由人在外头闹,真的好吗?若是搅绕了大将军与大夫人,会不会……”
管家经她这么一提醒,便暗道确实。
罢了罢了,随便给点银子打发了算了,就当是做了善事了。
于是便命人开了府门,那年轻男子便露出了脸来,阿俏瞧着果真似江湖人士的。
祁眼尖的瞧见阿俏手上有一模一样的帕子,便让人阻拦不住的冲闯了进来。
“来人!来人!快给我拦住他!”管家急了道。
“这位姑娘,这帕子可是你的?”他显然将阿俏当作了这府里头的大小姐。
她有些懵有些茫然的还来不及开口,便看着他被身后的几个人给架了出去。
“哎!”她想要询问他是在哪里捡到的,还想着好好感谢一下的。
管家拍了拍手道:冷哼道:“这种疯狗,本想着给点银子打发算了,现在看来打死也不为过。”
丫鬟阿俏想了想,便默默的朝着院子里头去了。
推开了房门,姜瑾正在沉思中。
“小姐,给。”她看起来怀有心事一般的将帕子递给了她。
“还有,小姐丢失的帕子,寻回来了。”阿俏一并放在了一旁。
姜瑾诧异的瞧着她,当即起身问道:“是在哪里寻到的?”
她见小姐这么大反应,有些骇了一跳,便道:“就,就是方才那府外,来了个江湖人士,是个年轻的男子,说要向小姐讨债,并拿着这个帕子过来。现在应是被管家给赶走了。”
也顾不得什么了,她便朝着府门过去,阿俏在身后唤着也跟着一道去了。
这个帕子,分明是她给即墨的,现在却被人捡到,还是江湖人士,莫不是即墨在江湖出事了?
姜瑾心中思虑万分,对着门口的守卫道:“将门打开!”
守卫迟疑着道:“可大小姐,那外头……”
“打开!”她一个犀利的眼神瞪了过去。
守卫便讪汕的忙缓缓将府门开开,正瞧见一年轻男子的背影坐着,看起来气定神闲的,倒有些无赖。
姜瑾踏出了门槛,启声问道:“公子寻我有何事?”
祁的后背僵了僵,缓缓转头起身,硬是瞧着面前的人儿瞧得眼神发怔。
她蹙了蹙眉,再次询问道:“这帕子,可是公子拾到的?”
祁回过神来,只是点了点头,而后道:“正是。”
她迟疑了一会儿,淡淡道:“那请公子随我来罢。”
祁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但是美人儿邀请,怎可不去呢?
于是他便瞬间昂首挺胸豪气了一把,踏着门槛进去了。
守门们各个瞧着他干瞪眼的。
管家本走了的,但想想还是有点不太放心,欲要折回去,正巧见到自家大小姐将那年轻男子往院子里头领。
他道了一句,“了不得了!”便带着人雄赳赳气昂昂的跟了过去。
大小姐心地善良,受了其骗,他必须要维护大小姐的安危才是。
祁一路望着新鲜的左看看右看看的,沾花捻草,连假石都要伸手抚一抚的。
丫鬟阿俏看着十分膈应,心中有点儿鄙夷,觉得此人甚为不正经,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方才管家做的或许不错,她想想,小姐就这么着一点防备也没有的将一个陌生的年轻男子带去院子里,会不会有点不妥。
万一那男子对小姐做了什么事呢?阿俏想着,吞了口唾沫。
在距离自己院子里还有十步之遥的时候,姜瑾的步履停顿,缓缓转身道:“就在此说吧。”
管家带着人一路隐蔽在石头后面,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后头的人举着棒子了然的躲在一旁,就等着其发下命令。
祁还在沉迷于面前人儿的美色之中,一时没回过神来。
丫鬟阿俏心中膈应的要死,便忍着怒气道:“我家小姐说话呢,你可听见了。”
祁眨了眨巴眼,便笑道:“听见了听见了,美人儿说话能不听见嘛。”
管家气的锤石头。
姜瑾也不恼,她什么人没瞧见过?论无赖论不正经论轻佻,当属顾逊之。
此人来自江湖,又穿着如此,想是捡到了帕子,以即墨的消息来换点钱财的。
祁感受到了美人儿的打量,便有些讪汕。
她不说话,只是凝神注视着他,等着他开口。
“这个,说来话长啊。”他啧啧道。
“别废话了,你就快点儿说吧,我们家大小姐的时间也不是这样空耗的。”丫鬟阿俏道出了姜瑾的内心。
祁瞧了瞧周围,忽的凑近轻声问道:“小姐身旁,可有个什么手下?生得甚是清逸,沉默寡语的。”
阿俏皱了皱眉头,眼神飘远,很是疑问。
“没有。”她淡然道。
“咦?这就怪了。”他寻思着道。
“小姐,他说的会不会是,即侍卫啊?”丫鬟阿俏轻声的凑到她的耳旁低语道。
祁的耳力很佳,全然听到了。
姜瑾心头复杂,即墨自来都是以面具示人的,从不会轻易摘下,就连她,也未曾瞧见过他面具下的真容,遂她不确定是不是他。
“可有何特征?”她启声道。
祁来回的走了走,一边思虑着一边点手道:“有。他身着锦衣,也不爱说话,身上没有银两,只有小姐这帕子。”
“他现在人在何处。”姜瑾望了眼手中的帕子问道。
于是祁就把遇到即墨发生的事情皆告诉了她。
丫鬟阿俏在一旁听着,好生惊讶。
天啦,即侍卫竟然伪装成卖菜的大爷,简直笑死人。
但祁没有将后头告诉即墨司真派擅用墨针的事情道出来。
姜瑾思忖着,欲要再问些什么,一抬头便见其身后的管家与下人。
“给我打!”管家喝道。
祁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被生生的挨了一棍,刚好敲在脖颈处,对着面前的人儿就是一阵踉跄的晕了过去。
阿俏看着直愣神。
管家哼了一声道:“这个臭不要脸的,竟敢向大小姐要钱。呸!”
姜瑾面目渐渐发沉。
“大小姐,你没事吧。”管家立即换了副模样,恭身讨好道。
她只看了地上躺的人一眼,而后瞪了面前谄笑的人,转身回了院子里,面色难堪到极致。
阿俏这时候道:“管家你惹小姐不高兴啦!”
管家表示很愣,问道:“这,这是怎么了?”
她叹了口气道:“大小姐是有话要问这躺地上的公子的,管家就将他这样敲晕了。大小姐便一气之下回院子里了。”
他结巴道:“那,那怎么办。”
丫鬟阿俏看了一眼正拿着棍子傻了吧唧的粗使下人,便道:“还请搭把手,将这公子扶进院子里,等他苏醒吧。”
管家也是从未见过自家大小姐对自己发脾气的,一时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便只好命一旁的下人将此人给扶进去。
不过,方才他对大小姐说的什么?
下人将年轻男子抬进了院子里,就这么横竖躺着,便拍了拍手同管家讪汕的走人了。
丫鬟阿俏蹲在地上仔细打量着,一边摇头一边暗暗嘀咕着。
生得眉清目秀的,怎的穿的这样破烂的,也太糟蹋了些罢。
混江湖的,都是如此的么?
姜瑾在房中暗暗想着,方才这男子看起来似有话要隐瞒,故她要问个仔细。
却不想,管家早就命人在一旁蹲守着要仗他,这会子晕过去了,也不知何时才能醒过来。
即墨那边,也不知是如何了,现下他人又在哪里,安危如何。
阿俏起身在其身旁转啊转的,这人要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啊?
“将他带进来罢。”姜瑾缓缓走出,道了一句。
就这样让人躺着,于理不合。
“小姐,奴婢做不到啊。”她瞧着地上的人,虽清瘦清瘦的,但是肯定扯不起来。
她想了想,便道:“我也来搭把手罢。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