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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府嫡女上位记-第2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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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不到老夫的这密室,还能有人有本事进来。说吧,你们是谁,怎么进来的!”
  “让你先走你不走!”祁道。
  即墨只能瞪他,现在这个情形,谁走得了,是想走也没法子走。
  一团人围了过来,尉迟弈也露出了面容。
  现在这个情景,谁爱跟他说闲话,直接上去打就是!
  所以即墨与祁唯一的一次不用说,便是默契的冲上前去与司真派的人厮打在了一起。
  老阁主宝刀未老,但是为了老骨头还是没有动粗,只是看在尉迟弈的身前。
  “不用。”其感受到了侮辱,面色阴沉森然。
  老阁主只能让开,即墨得到了消息便也不想多留,便对着祁道:“走!”
  此时,尉迟弈仿佛听到了极好笑的笑话一般,阴鸷的古怪的笑了。
  司真派的人见此情形,便几人成了一个队形,摆出了他们独有的阵法,将二人困顿在了原地,无法脱身。
  “你会不会破!”祁问道。
  即墨什么也没说,试图打破阵法,但却被严重的伤了内力。
  “小侍卫你没事吧,乖乖这么厉害的这阵法。”祁呸了两口手,便冲了过去,却也跟着被震到了地上。
  “定是朝廷派来的人。”老阁主在一旁道。
  尉迟弈只是一双阴鸷的眼怪看着。
  祁欲要起身,却从身上掉落了布巾,慌忙拾起的时候露出了里头的东西。
  “这不是,不是您的玉佩吗?”老阁主的一双老眼诧异几分,便对着司真派的弟子道:“将阁主的玉佩拿回来!”
  弟子们此时运着阵法,谁也不敢在此时破法,但是总要将玉佩拿回来,于是一时间僵持不下。
  祁也顾不得那么多,只是放眼瞧去那尉迟弈,见他也同时在瞧着自己,便心头一动,将玉佩丢了出去道:“去你的!”
  趁此,司真派的弟子走了神,祁便与即墨破了阵法,朝着外头逃去。
  “快追!”老阁主看着干瞪眼的,气的胡子一抖一抖的。
  尉迟弈接到了玉佩,但却见到方才祁离开的时候,不慎跌落的另外一个玉佩。
  “那前头是什么?”他指着那玉佩。
  老阁主略一思索便去拿了过来,当即便十分骇然道:“这,这不是您的玉佩……”
  他望着其手上有个一模一样的。
  尉迟弈便寒了寒声道:“一定要将人追回来。”
  老阁主道了声是,便立马在密室里按了机关,虽然此举会伤害到自己弟子,但是没有办法。
  机关一按下,整个洞里漆黑一片,顿时几人慌乱不已。
  祁道:“小侍卫啊,这怎么突然黑了啊。”
  即墨眼神复杂的闭眼,以耳朵来感知周围道:“他们快跟上来了,往那个方向过去。”
  便一个转弯,到了右侧的密室去。
  老阁主将整个洞口的机关全部按下,除了他们现在所处的地方安全。
  司真派的人熟悉这里的机关,所以不会轻易的触碰到。
  即墨与祁回头探看发现没有身形,便准备朝着另一个方向逃脱。
  此时,祁问道:“这里头的路都是堵的,怎么走出去啊。”
  蓦地没声,他又问道:“小侍卫你人在哪儿呢?方才不还在呢么,突然又没了。”
  儿此刻的即墨无意中掉落了一个地下密室里,无声无息的,他十分淡然,未发出任何的声响。
  祁却在上头摸索着,这胡乱的摸啊摸的,还不知自己现在已经回到了原点。
  “噫,咋是个人脸。”他手往回猛地一缩。
  这时候,老阁主听到声音将烛火点燃,照亮了起来。
  尉迟弈的面容便清楚的显现在了他的面前,祁这下觉得自己死定了,要死在即墨前头了。
  “这个玉佩,是你的。”他问道。
  祁一看,便开始在身上胡乱的搜着,才急急发现自己玉佩不见了。
  “对是我的,你还给我吧。”他想要伸手拿,却顿时被一个司真派的弟子给囚住了身子,动弹不得。
  “我去,你们司真派的人就是阴,喜欢玩儿阴的是吧!卑鄙!”他破口大骂道。
  老阁主愤怒的掌掴了他一击。
  尉迟弈却拂了拂手,问道:“这个玉佩,你从哪里来的。”
  “我凭什么要告诉你啊。”
  听着这声音,不像是朝廷来的,他道:“你是江湖之人。为何会来我司真阁。”
  祁面上火辣辣的瞪着,就是不说,奶奶的打了他还想让他说,他能说什么,想都别想,他是绝对不会出卖自己的同僚的。
  尉迟弈见他迟迟不肯说,便阴森古怪的笑了起来,轻声道了一句,“让他说话。”
  司真派的弟子便狠狠的踹了他一脚,就是一阵的毒打。
  祁浑身似被无形的束缚了,动弹不得,鬼知道他们对他用了什么东西绑着。
  不然他这武艺非得弄死他们!不就这点拳脚么,有什么的,想当年为了生存,什么打没吃过。
  本来就是为了能够不挨打才学武的,却不想现在还是得挨打。
  祁就是不说话,嘿能拿他怎么着,他这个人就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你越是硬,他就越是倔。
  此时此刻的即墨落入了一个黑暗的地下室里,这里什么声音也没有,连个火烛也没有。
  他只能靠自己的感官来分辨路。
  司真派的弟子见他是个硬骨头没法子,往死里打还是这副模样。
  尉迟弈摆了摆手,道:“关起来。”
  老阁主重复了一遍,“关到阁内,严加看管。”
  言完,便推着腿残的尉迟弈缓缓走进了密室外头。
  “您为何要留着此人呢?”老阁主问道。
  其阴森的冷哼了一声,道:“能与我有同样玉佩的人,想是有所关联的,暂且留着,也不怕他跑了。”
  “阁主说的极是。”
  于是祁便被打的吐血的关进了司真阁里,随意的被扔去了里头。
  “奶奶的,有种给我身上的玩意儿去掉啊!这什么东西,绑着老子。”他看自己身上根本什么也没有,但却极其感受到了束缚,越挣扎越紧,该死的。
  司真派的弟子理都不理,转身便走了。
  该死,该死!
  祁此时就活活跟个被抛弃的小怨妇似的。
  “小侍卫肯定背着我偷偷跑了。”他浑身被束缚着,除了腿能动,手臂也不能动的直直就躺了下去。
  罢了,相逢都是缘,跑了就跑了吧。
  一会儿,祁又开始发作的骂骂咧咧道:“司真派的都是什么玩意儿,快放了小爷!此事跟小爷无关啊啊。”
  但是他呢,又不能出卖姜大小姐,出卖那小侍卫不是,做人的基本底线还是要有的。
  收了别人的银两,让他怎么好意思厚着脸皮去投奔别人呢。
  唉,在这里难不成就要一直待下去了,待到老了么?
  肯定没有人来救他了吧,真是凄凄惨惨戚戚,没爹疼没娘疼的孩子就是可怜委屈。
  祁平静下来,又开始在想方才那尉迟弈问他玉佩的事情。
  虽然他也很惊讶为啥他的玉佩同自己的是一个样的,总不能是他失散多年的什么亲人吧。
  不是不是,怎么可能呢。瞧他那样,若是让亲生父母瞧见了,得多心寒呢,生得那副阴森的模样。
  现在该干啥呢,等着下回再被拖出去盘问一顿么?
  啧啧,祁现在还不想死呢,活着多好,又有钱的,那姜家的大小姐又生得这样好看的。
  指不定回去有银子了将自己好生打扮的俊俏一些,还能让那大小姐给相中,然后来个……
  咳咳,扯远了扯远了。哎,谁让他心大呢。
  此间,祁还在做着白日梦,翘着二郎腿的躺在地上的时候,就听得这地下一阵阵的“咚咚”声。
  什么玩意儿?什么声音啊这是。
  他腾的坐起,倾斜身子以耳朵听着地面。
  听着听着,忽觉得那声音愈来愈近,愈来愈近,突然!
  即墨满是灰尘的轻跃上来,拂着身上。
  祁有些愣,道:“你咋来了。”
  前者更是诧异,险些没被他吓到,便十分复杂的反问道:“你为何会在此地。”
  “说来话长。小爷可不是为了你么,才被那些个死人带到了这个地方。话说,你是怎么,怎么从那下面上来的。”
  即墨还不知道,这地下密室的上头竟然是通到了这里,也是巧的很。
  “你为何如此举止。”他怪异的问道。
  祁现在两个手臂缩在一起,俨然看起来像是被绳子绑起来的模样。
  “我被绑了,你快些想法子把我这身上的绳子给解下。”他急急递过去手道。
  “你身上,没有绳子……”他瞧着他道。
  “我知道没有,但是你得给我想想办法啊,不然我咋逃出去,你不是挺能耐的么?”祁道。
  即墨正想着办法呢,便听得一声,“别让他们跑了!”
  随即就冲进来司真派的弟子们。
  “你快走!”他将祁推到方才上来的地方。
  “我倒是想走啊,可我没把你带出去,你家大小姐那边我咋交代呢。”他急了道。
  那司真派的人便道:“快把锁打开!”
  “没,没钥匙……”其中一个道。
  “方才是谁锁的,快去找人寻!”
  即墨趁此,便试着去解他身上的无形绳索,用了许多的法子都无法打破。
  “别白费力气了,不可能的,乖乖待在原地,还能饶你们不死!”那司真派的大弟子道。
  “你不走我走了。”即墨道。
  祁慌了,一个跳起来道:“你他娘的还真走啊我去。”
  便一个跳跃的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总比自己死在这里来的好吧。
  那大弟子见此,连连去劈那锁,但是却依旧丝毫不动,此时真当讽刺至极。
  祁跳下来没给摔死,谁让手脚不灵活呢。
  即墨方才已经探寻一遍,所以熟悉这里,便带着其朝着对的方向走过去。
  此时,司真派的弟子将钥匙拿了过来,去开了锁,一看那里头有个洞,是通向地下的地下室的。
  “他们从这里跑了。”
  “快下去!”
  于是几个人围着洞口便轻跃而下。
  此间,王侯府中。
  姜瑾坐了许久,腿有些麻,手中捧着热茶放下,缓缓的起身。
  君无弦温声道:“过来,本候替你揉一揉。”
  “不用了。”她面上一热。
  “姜儿。”他黯淡了眼神,询问她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本候。”
  言完,便饮了一杯茶来掩饰自己的神情。
  姜瑾愣了愣,这件隐秘的事情他是怎么知道的。
  其实她心里没有别的意思,只是知晓对于这样的事情君无弦从来不想让她过问涉及,担心她的安危,但是她却不是那样畏手畏脚的人。
  所以她也是怕他担忧,干涉自己,才暗暗的不让任何人知晓,自己去派即墨默默探听的。
  仅此而已,再没有别的了。她生怕,他以为自己不相信他。
  “你如何知晓的。”姜瑾又坐了下来,与他平视道。
  君无弦执起她的玉手,缓声道:“你若是想,同我说声即可。不必如此麻烦。”
  “我知道的。只是我故意瞒着你不说,也是怕你担心我的安危,不让我如此做。”她道。
  “那姜儿可否告诉本候,为何要对朝廷之事,如此上心呢。”他的面上温润无异。
  这件事情,她一直都没有和他提起过,而他也甚为默契的,没有同她问过。
  此番,他开口了,他终于问了。
  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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